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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负相知 by 绝小娃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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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钧阗先醒过来,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如八爪章鱼般缠着他睡了一夜。他才把压在若廉身上的手和腿移开,若廉也睁开了眼睛。若廉眼睛有些红肿,嘴唇上的伤口已经干结,他轻轻动了一下身体,就“嘶”地抽了口凉气,显然是牵动了伤口,痛到了。 
      “我已经夺了天下,你愿意跟我回宫么?” 
      “天下?” 
      “对啊!现在无论是远疆和田,还是浩瀚中土,都是我的天下了。” 
      “你……你是说……”若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眉毛微拧,眼睛里闪出疑惑的光彩。 
      哼,攀到高枝就激动成这样了?钧阗心里暗骂。他微挑起嘴唇的样子令若廉觉得他的小阗与以前不太一样了。虽然还是那样英俊,可那种邪恶令他有种危险的感觉,又令他有几分痴迷。 
      “廉跟我回宫吧,我……会好好地……待你的。”钧阗扯起若廉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着。 
      所谓奈何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就是这个意思吧。若廉的心里泛起一层微甜,对钧阗的爱已经令他盲目,他痴痴地点了点头。 
      第016章 
      若廉想要起身,身体却痛到不支,他皱紧眉头,难受的感觉不断地袭击着他。他开始咳嗽起来,一声接着一声,越咳越厉害,最后居然气都喘不出。钧阗开始还没注意,但后来心里也打起鼓来。他这咳嗽的毛病还没好么?怎么好像又严重了?抑制不住想关心他的欲望,钧阗给若廉倒了一杯茶。 
      若廉接过水来,饮了一小口,手抚住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来。他看着钧阗,对于自己的病竟有些抱歉:“我这身子就这么不争气,还说要陪你一辈子呢……”说到这句,钧阗听出无限的伤感,似乎语气里还带着点撒娇。钧阗走到床前,若廉伸手握住他的手。 
      大军走了十来日,若廉的伤口感染得厉害,烧也一直未退。这天夜里竟说起了胡话来,嘴里只管念叨着小阗小阗,丑奴见钧阗好几日也没来看望若廉,心里本就不忿,又见若廉病得重了,钧阗竟连军医也不派一个,一时气愤难平,便想去找他讨个公道。 
      行至钧阗帐外,却听帐内有一娇婉声音道:“陛下,奴婢新学的按摩之术,很是解乏,不如陛下试试?” 
      丑奴本想举步进去,却一下迟愣了。 
      屋内的声音甚为引人遐思,丑奴越听越觉得心寒。这人是真的爱惜若廉吗?若廉苦苦等他五年,他竟然……不想再听下去,丑奴只觉得公子十分可怜,五年点灯熬油的等待,看来又落空了。 
      丑奴呆呆地回了若廉帐里,若廉脸色潮红,胡话是不说了,可烧得还是挺厉害,丑奴无奈,只得去找钧阗的副将要了一个军医,军医说若廉的情况十分凶险,开了些汤药,又救急地喂了两个药丸,若廉总算才把这一夜熬下来。 
      天亮之后,丑奴去找钧阗,却见一个女子从钧阗帐中走出来。刻意地忽略那个女人,丑奴走进帐去:“小……陛下,丑奴参见陛下!” 
      “平身吧,你有什么事么?”钧阗斜坐在床上拿着本书,心不在焉地问道。 
      “陛下,我家若廉公子病得很重,陛下能不能暂缓行程,他怕是经不得折腾了。” 
      “暂缓?怎么个暂缓法?你让我这几十万大军停下来等他一人么?你可知这几十万人一天人吃马喂要有多少消耗?”钧阗似是一毫也不关心若廉的身体。 
      丑奴碰了个钉子,心里又颇为公子抱不平,不禁壮起胆子道:“陛下,您到底……爱不爱我家公子?” 
      钧阗放下书抬起头来:“我爱不爱他,可轮到着你来问么?” 
      丑奴已经听出了钧阗声音里的不悦,但他打定心思要给公子讨个说法,所以鼓足勇气道:“公子等您五年,身子也不比从前。请您看在他为您苦候五年的份上,就对他稍微好一点吧。” 
      “呵呵,丑奴,你这许多年一直守在他身边,可是因为钟情于他!” 
      丑奴未料到钧阗突然问出这样一句,急忙辨道:“丑奴对公子绝对没有丝毫冒犯的想法!” 
      “哼,这就是了。你既不爱他,他也不爱你,那他留你在身边可是误了你么?” 
      “是奴儿自己愿意伺候公子的,奴儿长得丑,没有人喜欢,所以……” 
      “你长得丑,难道他就有多好看?你回去看看你的主子,又有哪点动人的地方了?我得了天下,这美貌绝伦之人我尚无法遍为宠幸,又凭什么让我系在那个丑鬼身上!” 
      钧阗说出这一番话来,倒大大出乎丑奴意料。他呆呆地望着钧阗,几乎无法对他的言语做出反应。 
      “你退下吧,大军就要起程了。”钧阗冰冷的声音让丑奴的心也陷入了冰窖。 
      这样跌跌撞撞的一路,若廉病了就吃些药顶着,可是总是没彻底的好。大军走了将近一个月,若廉的身子这才缓慢地恢复了。期间,钧阗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只是简单问候,不很冷,却也未见得有多热情。这一日,丑奴把有些昏沉的若廉抱上马车,上了车,若廉就开始睡,马车路过一段颠簸地段,若廉痛醒过来。 
      “公子,你喝水么?”见他醒来,丑奴急忙问道。 
      “小阗呢……”若廉只以为自己病重,钧阗必会守候在身边,可经常是一睁眼却发现身边根本就没有人。 
      “陛下……”丑奴几次想告诉若廉真相,可是看到他一脸期盼的样子,到了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陛下要指挥大军,甚是操劳,所以,不能时时陪在公子身边。” 
      “哦……”若廉虽然颇为明理地应了一声,但难掩心头的失望。 
      “公子……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已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不好讲的?”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人都是这样,只可同患难,不能共荣宠。如今陛下乃一国之君,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公子心性又颇为高傲,您日后随着陛下,他可能如当日那般情深意重?陛下那时还是个孩子,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公子,如果公子想得开些,不如……” 
      若廉仔细斟酌丑奴话里的意思,敏感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奴儿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知道一些普通的道理,公子已经被深情蒙住双眼,有些事虽身处其中,反而看不清楚了。” 
      若廉正想再细问,马车停下了,车帘一掀,钧阗跳上了车:“丑奴,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你家公子有些话讲。” 
      丑奴闻言不敢不从,下了马车。 
      见他终是来看望自己了,若廉有些感动又有些委屈,不自觉地就把唇咬得紧紧的。 
      钧阗凑到若廉身边,将他抱起来,让他依在自己怀里,柔声问道:“这几天一直病着么?” 
      听到心爱之人的声音,若廉心头一热:“今天……觉得好些了。” 
      “眼下就要进京城了,我有些话要告诉你。”钧阗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里面却没含什么感情。 
      若廉仰头听着,看着钧阗的俊脸。 
      “进了宫我会封你为莲妃,你暂时就住在西宫,以后再安排你。” 
      若廉问道:“你让我住你的后宫?” 
      “是啊,你是我的男宠,自然要住在后宫里。” 
      本来若廉对于册封为妃的说法已经有些郁闷,但为了能和心爱的小阗在一起,他也并不觉得以男子之身恬列后宫之中有什么不妥,反正是钧阗心爱之人,想与他日夜斯守自然要住在宫里。但钧阗将他定性为男宠却让若廉的自尊心受了伤害,他从钧阗怀中坐起来:“小阗,你再说一遍,我是你的什么?” 
      “男宠啊?难道不是吗?”钧阗说得甚为清晰,若廉却攥紧了拳头。 
      故意忽视若廉眼睛里的疼痛,钧阗道:“还有,以后就要有个君臣的样子,纵是床上也不能造次,你不要老是小阗小阗地叫我,一声陛下总是要称呼的。” 
      这几句话硬是将他们俩的关系掰开老远,若廉这才想起丑奴说的,他当了帝王就不一样了,也不是当初一起在晴峰深谷小屋中的小阗了,想到这里,若廉颇有些灰心道:“是,陛下,若廉听凭陛下的安排。” 
      进了宫,若廉和丑奴被带到西宫。这西宫皆是钧阈生前所修造的奢华建筑,但若廉只觉得宫闱之中裙带纠缠,颇为压抑,无奈身体疲累,也并没围着自己的宽敞寓所转上一圈,只打了些水洗去征尘,就回床上躺着。 
      刚微一迷糊,就听宦官声唱道:“莲妃接旨!” 
      若廉不知道莲妃是指的谁,可丑奴却唤道:“公子,陛下有旨意到了。” 
      若廉爬起来,只觉得头晕晕的,脚下虚浮无力。丑奴扶他走到殿前跪下。听那宦官用呕哑嗓音念到:“擢何若廉:蒙天子宠幸,虽身为男子,亦尽力承欢,朕爱好之。特册为莲妃,赏西宫与之居住,赐莲池供其赏玩。莲妃自当心怀君恩,以身侍君,恪守妇道!钦此!” 
      若廉只听得甚为恼火,这道旨意简直是对他的侮辱,连丑奴也侧过头来,看着若廉。 
      “莲妃,还不谢恩?”那宦官将圣旨递过来。 
      若廉强压下怒气,接了圣旨,磕了头。 
      “莲妃,今夜陛下到您这过夜,您得提前净身准备着。”那宦官嘶哑的嗓子让若廉不寒而栗。 
      “准备?准备什么?” 
      “男妃不比女子,侍寝之前有专人负责净身,莲妃请跟我来!” 
      若廉隐约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可是看着那宦官凌厉的眼神,他又不敢不去。丑奴想要跟来,却被制止了:“只有莲妃一人可以进的。” 
      若廉被那宦官带进一个热气弥漫的房间,里面早就六七个宦官宫女在里面候着。 
      “请莲妃宽衣!” 
      要在这么多各色人等面前宽衣解带,若廉想都没有想过,他咬了嘴唇道:“我不要!我也不侍什么寝了!让我走!” 
      “莲妃,这是圣上的旨意,恐怕由不得您了……”话音未落,几个太监宫女已经一齐拥上来,挡住若廉去路。 
      若廉心头恼怒,他奋力挣扎,无奈对方人多,他很快就被制服,衣服被剥了下来。身体上被凌辱过的痕迹尚未消退,若廉只觉得羞愧得没脸抬头,但那些人却像见惯了这场面似的,根本不当回事,只将若廉推搡着押到一个热水池边。 
      “莲妃,先用这香汤洗洗干净!”那宦官一双鼠目不住上下打量若廉,若廉心头愤恨,却无法挣脱。两个年轻宦官先跳入池中,然后将若廉拉下池来。 
      皂教和丝瓜络交替在皮肤上搓洗,若廉的皮肤本就十分细嫩,受不了这样粗手重脚的对待。更何况他身上还有颇多伤痕,那些人搓过伤痕的时候也并不减轻手劲,若廉的好多已愈合钉痂的旧伤都被重新搓开了。又被热水一浸,若廉痛得几乎站不住了。 
      “啊……”一阵激痛从身后传来,一个粗糙的东西竟顶进了柔嫩的甬道。原本的裂伤又被弄开,若廉险些痛到晕厥。 
      “莲妃且忍一忍吧,男人用那里承欢,乃是脏污之地,当然要着力洗洗。” 
      若廉也无力与他们纠缠,昏昏沉沉的好容易洗完了,又被拉到一张床上。 
      那传旨宦官手拿了一个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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