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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只有风吹过 作者:夜遥(晋江2013.12.26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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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走回屋子,扯下毛巾架子上的湿毛巾往脸上一捂,眼前晃动着的全是辛未胸房顶端小巧挺立的那一点嫣红。
  紧闭起眼,他重重骂了一句脏话。扔开毛巾躺上床,一翻身,脸埋进带着辛未气息的枕头里,清清的香味劈头盖脸。他气恼地抽出枕头随手扔出去,枕头落地的时候,隔壁卫生间里也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象是有什么摔倒了。李大刚忙不迭地跳下床光脚冲过去,打开卫生间门,看到的画面让他鼻子里又是一热。辛未把肥皂弄掉了,弓腰捡的时候带翻了脸盆架,她右手上攥着满把肥皂沫,左手不能动,狼狈地想要爬起来可胳臂腿都不听使唤,又是滑又是歪的爬不起来。李大刚瞪着两只眼睛看向j□j象只小哈巴狗一样半趴半跪在地下的辛未,用董存瑞手托炸药包般的绝大毅力和勇气让自己镇定地皱起双眉、沉声说道:“你几岁了?连个澡也洗不好!”
  老婆的澡洗不好,老公只好赤膊上阵。这种时候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坐怀不乱不乱动糊涂心思?
  李大刚终于知道隐忍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明晃晃的吸顶灯下,两三个平方的小卫生间里,他一只手扶着辛未的腰,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在她身上冲水。冲水。从头到脚地冲。哪哪儿都要冲。在冲到不该看的地方的时候,李大刚只好认命地闭起眼睛。眼睛不看,手还得扶着,在泡沫的滋润下,他手底下辛未的皮肤是那样滑嫩。水花洒在辛未身上,再溅到李大刚身上,不一会儿他身前也全都湿透。湿衣服,特指湿了的裤子,沾水全都贴在他的两条腿上,下腹火烧火燎硬得难受的那个部位也被湿裤子裹住,彻底完全地暴露出轮廓。
  好不容易草草给她冲了一把,李大刚回房拿条床单裹着辛未抱回屋里往床上一扔,爆炸似地跑回卫生间关上门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
  李大刚不是孩子了,做为一个早熟的人,他开荤的岁数比大多数男人都小,再加上身体长相都挺好,这么些年来那方面需求都比较容易解决。年轻男人好奇冲动胆子大,他那方面的经历和体验也很复杂多样,什么样的激狂j□j都品尝过。但是这个晚上,在这个简易小卫生间里,关了灯不敢吭声偷偷摸摸用右手解决的这一次,却带给他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濒死快感,在爆发的那一瞬,他年轻有力的身体紧崩着象触电一样激烈地抖震,眼前是黑暗和五彩金星,白色内衣底下胸房嫣红的顶端,少女双腿间并不浓密的被水打湿的毛发……额头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李大刚闭起眼睛大口喘着粗气。花洒的水冲打在地面上,击起哗哗响声。
  折腾了很久,李大刚这才鼓足勇气回房,躺在了辛未身边。
  没心没肺的丫头片子已经睡着了,张着嘴打着小呼躺在床中央。李大刚今天晚上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动手动脚,他咬牙把辛未往床里推推,离她远一点儿,都好好地睡一觉吧。
  这一推把辛未推醒了,她迷糊着反而向李大刚双手的方向靠过来,哼哼叽叽地反搂住他,十分主动地把头埋在他胸前,还乖巧地拱了拱找个舒服的位置。
  这不是谋杀亲夫吗!李大刚在心里骂着,连拉几下都没能把猴子一样巴在身上的辛未拉开。她象是感觉到他的力气,不依不饶地收紧双臂,在他怀里小声哀求:“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
  李大刚没好气:“去洗澡了。洗好了就睡吧,啊!”
  “去洗澡了……去那么远的地方……”辛未的声音里夹了两声哽咽,暗夜里她的声音听起来酸涩得很可怜,“怎么不带我一起,哥,带我一起去……”
  李大刚皱着眉推推这个酸倒的丫头:“你不洗过了吗!不能喝下次别喝!”
  辛未的哽咽声越来越大,李大刚很惊诧地感觉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滴在了自己胸口上。他急切地想要托起辛未的脸察看,她死死低下头怎么也不能离开他的胸口,嘴里还在连声呢喃:“洗澡……洗澡……”
  越听越不对劲,李大刚屏住呼吸用力聆听,突然之间听明白了。
  辛未紧闭着眼睛,看向身穿一身绿色军装从林荫大道上昂首走来的年轻军人。他在阳光下对着她笑,他平时都那么凶那么不讲理,只对她一个人才会笑得这么好看。他停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只剩最后几步就能走过来抱住她。
  可是他没有继续再往前走,他就停着,一直都没有再往前走。
  姨妈说他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是啊,那是个很远的地方,她趴在中国地图前面看了很久,从她在的城市到他在的地方,之间几乎横亘着整片国土。
  西藏。
  西藏。
  他去西藏了,那么远的地方,他没有带她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第十八章
  没合紧的窗扇被风吹着猛地拍打在窗框上,发出‘叭’地一声响。有了些年头的深红色木地板上放着张咖啡色真皮沙发,穿着军装躺在沙发上的年轻军人很不舒服地翻个身,蜷着的一条长腿伸直后从沙发边滑下来,踢倒了放在沙发边的两只空酒瓶,清脆的叮当声在地板上滑滚出很长一段。应该已经是深夜了,天空却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大片大片的浓云翻涌滚动,从窗外吹进来的风越来越大,窗边挂着的两幅窗帘被吹成两只急欲飞翔的翅膀,屋里浓重的酒味也被吹散。
  要下雨了,在这个夏天的夜里。
  那一天好象也是这样的天气,外婆的丧事办完之后,回到家里的妈妈身边多出了个瘦瘦干干的小黄毛丫头。妈妈告诉他小丫头是他的表妹,以后就要住在这里了,一家人要互相照顾互相关心。
  小丫头的名字叫辛未,她属羊,辛未年生的,所以就叫辛未。这名字起的实在是很顺手拈来。不过想想他的名字也好不了哪儿去,因为在宁城生的,所以就叫宁生,那如果是在肥东生的怎么办?在鸡西生的又要怎么办?父母到底是有多么漫不经心,才会给孩子起这么随便的、不花一点力气的名字。
  其实乐宁生早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号称为表妹的妹妹了,他都这么大了,又机灵,鬼点子也多,连猜带估和打听加刺探,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大人们的情怨情仇。虽说孩子是无辜的,但是他对辛未就是有一种很自然的排斥,她的亲妈妈好好地外国活着,为什么非要跑到他家里来碍眼碍事?乐宁生从小被爷爷奶奶惯坏了,又任性又顽劣,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他对待讨厌的人从来都是想尽办法整治。那个时候家里住的小楼刚装修不久,电路全都是重排的,乐宁生整治辛未的手段之一,就是把通往辛未卧室的那一条电路的保险拉掉了。爸妈在家里呆的时间不多,绝大多数时间这幢小楼里只有他、辛未和保姆,那个臭丫头又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的闷葫芦,受了欺负也不敢吭声,保姆更是不闻不问,没人知道她自从进了乐家门就没有过过一个明亮的夜晚。
  暑假的时候还好,开学之后的某一天,晚上和郑铎他们几个出去玩到很迟才回来的乐宁生远远看见自家二楼的某扇窗后闪动着摇曳暗淡的光,他冲上楼粗鲁地推开辛未房间的房门,看见了书桌上点的一枝蜡烛。书桌边正在埋头做作业的辛未慌张地站起来,昏黄烛光照在她短袖睡衣外细瘦的胳臂上,也照在她半侧着身时温和柔软的脸颊上。他虎着脸借着酒意大步走过去一口吹灭蜡烛,拿起来就要走,辛未急切地伸手阻拦,抓住了乐宁生的手腕,刚熄的蜡烛上一串烛油滴在她手背上,她烫地猛一哆嗦,但还是不松手:“别拿走……好不好……明天要交作业……”
  他当然还是把蜡烛拿走了,他才不会管她交不交作业。他就是要让她难过,要让她没办法只能在房间外面做作业,让别看见了以后都知道是他害的。他就是要让爸爸妈妈生气,让他们知道自从这个臭丫头来了以后他就不快活,家里就鸡犬不宁。但是辛未没有让乐宁生如愿,她一次也没有在外人面前表露出受欺负的样子,不管乐宁生做了什么她都很漠然地不加理会,仿佛被戏弄被陷害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之后她也没有在房间里再点过蜡烛,刻意观察的乐宁生在很久之后才发现辛未的新对策,于是趁着辛未不在家的时候,把她放在枕边那只大号手电筒里的小灯泡给旋了下来。
  然后乐宁生第一次发现自己看走眼了,这个小黄毛丫头腰杆还没有他的大腿粗,那天晚上居然穿着睡衣背着书包推开了乐宁生房间的门。正在玩电动游戏的乐大公子愣怔地看着他的小妹妹走到他的书桌边,往椅子里一坐,拧亮台灯拿出书本铅笔盒,一句话也不说地开始做作业。
  他洗过澡光着膀子光着脚坐在地板上,盯着辛未认真的侧脸看了好半天,脸上烧得厉害,不得不直起脖子大声嚷道:“你到我房间来干嘛?门也不敲!你懂不懂礼貌?给我出去!听见没有!”
  辛未埋头写她的作业,整齐的刘海盖过眉毛,屋顶的灯光在她亮滑的发丝上镶了一道弯弯的光圈:“我房间没灯,你房间有。”
  乐宁生气不打一处来,从地下跳起来:“我房间有那是我的,滚你自己屋去!”
  辛未写完一题,放下笔扭头看向乐宁生:“你不把我房间灯修好,我天天到你这儿来写作业。”
  “你敢!”乐宁生向她走近两步,辛未大大的眼睛连眨也没眨一下,只和他对视了片刻,就继续忙她的作业了。乐宁生从来没有象这样被一个毛丫头晾得没话说,他狠狠的威胁丝毫没能动摇辛未,这个晚上,辛未做作业做到夜里十一点,完胜收兵,回房睡觉。
  乐宁生怎么可能被这一招打败,辛未房间的电路就是不给她连上,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是不是真那么横,敢在他头上动土。
  辛未毕竟是初中,放学一般都比上高中的乐宁生早,等到他回到家里,上了锁的鹊巢也已然被鸠占。乐宁生恼怒地一巴掌拍在书桌上,辛未的粉红色铅笔盒被震得一跳:“你怎么进来的!你偷我钥匙!”辛未打开铅笔盒取出直尺:“我没偷,是你自己把钥匙放在门框上的。”
  乐宁生性子比较粗,身上带的钱啊钥匙什么的总爱丢,一般的东西能不往口袋里放他就尽量不放。房间的门原本也不锁,现在为了提防辛未临时锁上,他也习惯性地把钥匙随手放在门框上方。听辛未这么一说,他快步走到门口抬手一摸,钥匙还在那儿放着。把钥匙收进口袋里,他气恼地揪住辛未的后脖领把她揪出房间,桌上那一堆书本也摞巴摞巴全给扔了出去。
  心里憋着一股气的乐宁生给郑铎打了个电话,哥俩约好在外头吃饭顺便再玩一会儿。十点钟回家的乐宁生气得差点一跤跌倒,他房间的门不知怎么地又打开了,辛未依然坐在他的书桌前。听见他气冲冲的脚步声,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崭新的钥匙放在桌上:“我配的。”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每天都被没收一把钥匙的辛未,每天都能打开乐宁生的门,再在他面前亮出又一把钥匙。乐宁生有点恼羞成怒了,依他的脾气早几天就该一板砖拍这丫头脑袋上,死活忍到现在这丫头居然得寸进尺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他咬着后槽牙森森地说道:“你到底配了多少把?一起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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