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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迷魂阵杀人事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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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你们打电话来说要请教有关我前妻被杀之事,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因为当时无法调查出一个结果而搁置下来,现在想再从另一个新的角度来调查。」
                 虽然井上这么委婉地回答他,可是「从另一个新的角度」井上自己也不知是何种角度。
                 「我想稍微了解一下当时的情景,您前妻──叫做幸子,对吧!当时,她是住在世田谷的住家吧?」
                 「是的,那世田谷的住家现在是儿子、媳妇在住。」
                 「那时候,有谁和您太太一起住呢?」
                 「除了我之外,还有长子善一郎和他的太太初代,及刚初生不久的孙女儿,然后还有长女良子、次子正行。啊,对了,还有帮忙家事的……」
                 「叫做金子的女人吧!」
                

 「啊!对,对。她叫做金子。人老了记忆就不太好。我还记得每一次我在吃酱菜时,她总会对我说:主人啊!这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哟!现在外面超级市场卖的酱菜算什么嘛!这颜色、味道是别处看不到、吃不到的──」
                 井上怕他这么一讲下去会讲个不停,连忙打断他的话说:「那么,案件发生的那天,松永先生好像是在美国,对吧?」
                

 「没错,我在美国办事。我到现在仍然对那一天的事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晚上接到国际电话,知道妻子死的消息时,我整个人都六神无主,只是茫然地注视着曼哈坦的街道。」
                 松永老人闭上眼睛;似乎他又回到二十年前的那一个晚上。
                 「太太是在厨房被杀的吧?」
                 「对。可是,并不是我亲眼所见,是警员告诉我的。」
                 「嗯,您听到太太的死讯之后,有没有马上从美国赶回来呢?」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之后才回来的吧!」
                 「一个星期?为什么呢?」
                

 「时下的年轻人若是太太感冒了,就马上请个假带她去看病,我们那时候才没有这种情形呢!那时候都是工作第一,太太不知摆在第几位呢!我是以经理的身分前往美国商谈重要的契约。没想到,太太却在这时候被杀死了。可是,就算我赶回来了,她也不可能死而复活吧?所以,那时候我就忍着悲痛,把那件公事办得漂漂亮亮再回国。」
                 松永老人的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真有那么荣耀吗?井上无法体会他那种心情。
                 「二十年前您曾说过想不出有谁在怀恨自己的太太,凶手会是谁您也不知道。在这二十年里头,您有没有突然想到些有关的事情或人呢?」
                 井上一问完,松永善夫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神情,井上直觉到他一定知道某些事。
                 「本来……是想把它隐藏在心底,就这样跟随我到死……」松永老人满脸犹豫地说:「若是我说出这件事,不会刊登在报纸上吧?」
                 「你不用担心,我们搜查一课的宗旨是绝对严守秘密、安全确实、动作迅速的。」
                 一直沈默不语坐在旁边喝酒的大贯突然插上这么一段话,令井上啼笑皆非,会不会又喝醉了呢?
                

 「那么我就坦白地说了。或许这件事应该是在二十年前就讲出来才对。可是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是否牵涉到太太的死,而且一说出来又关系到太太的名誉问题,所以我就没说了。」
                 「什么事呢?」
                 「当时我太太有一个爱人。」松永老人落寞地微笑说道:「那时候我忙于公司业务的开拓,冷落了她。我知道她很寂寞,所以也没有责怪她的那种心情。」
                 「那个爱人是?……」
                 「是我的部下,他叫佐伯。还不到四十岁就当上了课长,很优秀的男人。」
                 「那么他现在──」
                 「去年死了。他六十岁的时候,继我之后当上董事而且非常活跃,可是却突然因胃癌而去世。」
                 「是这样子啊?」
                 「喔!我并不是说他就是凶手。只是那时候曾有这么一件事,请不要误解了!」
                 「这我们知──」
                 「现在的太太相当年轻嘛!」大贯又突然打断井上的话。
                 「她小我三十岁,嗯,对我这种年龄来说,差个三岁或三十几岁都没什么分别。」
                 松永老人苦笑地自嘲道。
                 「结婚几年了?」
                 「嗯……和克子在一起已经有十……五、六年了吧!」
                 「不能说谎喔!」
                 松永老人马上脸红地问道:「什么意思?」
                 「你跟她应该有二十年了吧!被杀的太太也许有爱人。可是你那时候也有爱人,对吧?你不用再强辩了,我们都知道得很清楚。」
                 松永老人不语地直视着大贯一会儿,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都晓得的话,那就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为什么会知道呢?」井上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知道什么?」
                 「松永和克子的事啊!」
                 「那是被我瞎说说中的。这叫做老行家的直觉。你懂吗?」
                 瞎说说中和直觉相差太远了吧!不过管他的,只要他的瞎说能有所帮助就好了。
                 「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想去世回谷的松永家。现在是长男善一郎住在那儿。」
                 「好吧!到了再叫我!」说着,大贯马上打起世上少有的鼾声。
                 「刚刚接到我父亲打来的电话。据说要再调查母亲被杀的案件?请坐。」
                

 松永善一郎开门见山地道出井上他们的来意。可是「请坐」这一招对大贯来说似乎是不必要的。在松永善一郎尚未说请坐之前,他已经大大方方地坐下来,而且连续打了好几声的呵欠。井上很不好意思地拿出手帕擦掉额头上的汗。
                

 善一郎外表看起来不太像松永善夫,或许像他母亲吧!在井上的笔说本上,他应该只有四十八岁,可是头发却已白了一大半,像是已过了五十岁的人,虽然他看起来比实际的年龄老了许多,可是比起他那实业家型的父亲来说,他具有那种知识份子睿智的风范。
                 「请喝茶!」
                 善一郎的太太初代端出茶来招待。她是属于娴淑文静的女性,与善一郎非常相配。
                 「请给我一杯黑咖啡!」大贯点饮料似地说道。
                 他一点也不懂得客气!井上一边在内心发牢骚一边取出笔记本说:「这栋房子曾经翻修过吧?」
                 善一郎点点头说:「是的,大概是在七、八年前翻修的吧!原本的房子已经很旧了,趁着弟弟结婚离家生活就把它改建了。」
                 「那太可惜了!」大贯唏嘘地叹气说:「无法目睹现场是一种很大的损失!若是能让我见到现场的话,一定会发现重要的线索的!」
                 已经知道见不到了才这么说的吧!听起来好像满有那么一回事似的。其实这只不过是大贯的伎俩之一罢了。
                 井上为了防止大贯再继续吹嘘下去,连忙问道:「发现你母亲幸子尸体的人的确是你吧?」
                 「是的。」
                 「能不能请你再叙述一遍当时的情景呢?」
                 「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松永善一郎将视线瞥向别处,彷佛进入另一个世界似地说:「大概是半夜两点左右吧,我本身是个浅睡的人,所以很容易被吵醒,而且那时候我的房间在二楼,刚好是厨房的上头,半夜两点的时候突然觉得下头有声响就醒过来了。」
                 「原来如此!」
                 「可是我觉得起床下去看很麻烦,也就不理它把眼睛闭起来睡觉。可是愈想又愈不对劲,于是就起床下去探个究竟。结果,就看到母亲倒在厨房那儿。」
                 「厨房的灯开着吗?」
                 「是的。而且后门是开着的。」
                 「然后,你马上打一一O。可是,你母亲那时候已经死了。」
                 「是的。到现在我仍然很后悔为什么那时候一听到有声音不马上下楼,如果早一点下去的话,说不定母亲就不会死了。」
                 「从你听到声音到下楼,太约隔了多久时间?」
                 「嗯,不太清楚。因为是关着灯睡觉的,大概也有一段时间吧!至少有十五分钟左右吧!」
                 「我懂了。那时候没有遗失东西,对吧?」
                 「是的。厨房、客厅都很整齐,没有被翻过。」
                 「这么说来,你还是认为有人怀恨而行凶的罗!」
                 「可是,那太不可思议了。我母亲是位和蔼可亲、典型的传统女性,她很少外出,认识的人又很少,无法想像有人会怀恨她。」
                 大贯马上接下去说:「她不是有一位爱人吗?」
                 善一郎一听,脸上马上浮现出厌恶的表情。
                 「是我父亲说的吧!人都死了,他还要演戏!」
                 「是事实吗?」
                 「没有那回事!那是我父亲为掩饰他自己的风流而捏造的。佐伯先生是常常来我们家拜访,可是他跟我母亲并没有任何瓜葛。」
                 「是吗?」大贯自言自语似地问道,凑巧这时候,初代端来他点的黑咖啡,他马上端起咖啡呼呼地喝着,好像不在乎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什么时候听你父亲提起佐伯及你母亲之间的事呢?」
                 「我父亲在母亲死后半年,就和一位小他三十三岁的女人结婚。那时候有许多流言对他不利,所以,为了驱散流言,就编造了那个谎言,拚命地向大家解说。」
                 这和刚才松永老人所说的「为了妻子的名誉而沈默不语」似乎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佐伯先生对于这件事有什么反应呢?」
                 「他是父亲的部下,所以被收买了吧!当时,他一句话也没说。」
                 大贯在这时候刚喝完咖啡,忽地叹气说:「你似乎对你父亲有所不满?」
                 善一郎点头承认说:「没错!如果那时候我父亲没去美国的话,我会认为是他行凶的。」
                 井上边纪录边问:「换句话说……就是找不到凶手是谁。你进去厨房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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