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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天嫉 (又名:婚内赔偿协议书)作者:歪树不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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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恼怒;也有一种卸去面具的释然;泛滥着落魄。石雨恍然大悟:难道父亲并不知道常默的私生活?常默不住学校;住在这偏远的地方;就是为了回避同事朋友的视线?而自己冒冒失失拉着父亲这样出现;实在是重重地伤了常默的尊严,一个中年男子的尊严。单就这张简易架子床的寓意;父亲就没有看不明白的道理啊。石雨连连懊悔;可又不知道怎么说抱歉,只能装一回天真;企图蒙混过关。
  石雨打定主意装到底:“常老师;我的函数比较薄弱;您能教教我吗?有没有秘诀啊?”常默看出石雨是不肯认了;想骂想打都不行啊。不知者不怪;何况她还只是个孩子?比小锁也大不了多少。再说了;能怪她什么呢?要怪就怪自己怎么这么落魄!常默想着;正打算点根烟抽;听到石雨说到秘诀两字;忍不住“哼”了一声:“有什么秘诀?都靠练;练习!”说着站起身从书柜上拿了两本题集;随便找了几道;让石雨现在做给他看看。石雨不敢再冒失;乖乖地坐下来解题,可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只觉得常默的眼光跟针尖麦芒似的在后背上扎着。正想破了头的时候;眼角瞄到一个影子走到门口;石雨没敢转头;听到那声音是女的:“这是谁啊?”那声音在问常默。常默冷冷地回答:“老石的女儿。去年考在我班上。”哦;那声音跟身影一起转身走了。石雨听到常默重重地叹了口气:“出去别乱说;知道吗?”石雨咬着笔头;点点头。石雨觉得自己今天就像个蓄意闯入别人隐私的阴谋家,本来只想满足一下好奇心;想偷偷探个究竟就退场。却被主人逮了个现场;她正不知所措;主人却意外地隐忍和宽容;甚至索性在她面前彻底卸下了面具,让她看了个透彻。她一直不敢回头;她不知道以后怎么跟这个中年男人相处了。
  是的;那一瞬间;石雨没想过常默是她的老师;是她父亲的朋友;是个足以做她父亲的长辈。她只觉得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被她无意之间揭下面具的中年男人。一个谈笑风生人前;失意落魄人后;婚内分居的男人。石雨呆呆地坐了半天;一道题也没写出来。常默只默默地坐着;抽烟;闭上眼;他也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女孩才妥当?他曾经也好奇这个女孩,她有着跟她年龄不相称的眼神和苍白。有一次监视学生出早操;看她站在阳光下白得简直不真实;他还故意训问她:“学生不准化妆!”石雨愕然:“我化妆?没啊。”常默皱起眉头:“你没涂粉?”她更莫名其妙,有些生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没涂粉!”她边否认;边一手在脸上乱抹;又摊开手掌;的确什么都没有。可她就是白;一年四季都苍白着。
  “石雨;你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常默问。“嗯。”石雨轻轻点头;但并不打算做什么解释似的。常默也不多问:“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习题你先拿回去;两个礼拜内做一遍;直接抄到你每天要交上来的作业本里。”石雨如获大赦。收起习题就走;连谢谢都是对着书桌说的。可她前脚出门;却发现常默后脚就跟了上来。“常老师;您回去吧;不用送了。”“我去买包烟。”常默打断她。师生并排走着;石雨下意识地计算常默的身高;大约一米八几吧。想跟常默确认;又不敢开口,快到小买店时;常默忽然说:“石雨;在学校我是你老师;你必须叫我常老师;出了校门;你愿意叫什么都行。”
  石雨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在地上:“嗯;那叫你名字呢?常默?”
  “好的;就叫常默吧。”
  第5章
  高一结束面临分班。石雨顺理成章地选了文科,她英语不好;理化也不行;数学还是常默逼着才当上数学课代表。石雨拒绝过; 可常默不容分说;直接就宣布了。她知道常默这样就是为了让她多做练习;否则;身为课代表;成绩太差是叫人笑话的。常默知道石雨的自尊心强得不可理喻,或者说是脆弱得一塌糊涂。
  佩儿义无反顾地跟着石雨。;两个班级划为文科;划为理科。
  新学期开学时,每个班级的学生名单都放在各个教室的讲台上;由学生干部将名单又抄写到黑板上。学生们往来反复着;寻找自己的名字。佩儿和石雨不动;依然是班。班主任也不动;依然是常默。
  砚轩和石雨一起来的;看见自己的名字在班的黑板上;砚轩好像意料之中似的笑笑;和石雨一起找佩儿汇合。高一班选了文科的学生都留下来了;所以石雨和佩儿也没多少变动。排座位时石雨想跟佩儿同桌来着;但没有如愿。估计常默怕她们上课说太多悄悄话。
  徐若菲跟石雨同桌,佩儿坐在石雨前面,砚轩在另一组。高中的座位安排是两对女生;再两对男生;为的是方便腼腆的学生互相探讨问题。若前后都是异性;那探讨的对象只剩下同桌;未免势单力薄。
  徐若菲跟砚轩原来都在高一班,而且她也是校刊编辑部的。佩儿虽然原本有心想进编辑部;可最终因为练字的半途而废而退缩。若菲也会画几笔;不过功力跟石雨还有点距离。若菲戴着一付黑边眼镜,只是她的镜片跟酒瓶子似的;漾着几圈白色的光环。她肤色很美;不是石雨的那种病态的白;而是透红的那种健康的白;一张嘴;唇线分明;娇艳欲滴。石雨跟她坐在一起;好半天没说话;一手玩弄着自己的眼镜;一个劲儿地打量若菲。石雨视力还勉强;除了上课;平时还不需要戴眼镜。佩儿回头看着;笑:“色迷迷!”若菲脸红了;石雨微微笑:“你挺好看。”若菲脸更红了。男生说她好看的有;女生这么”色迷迷”地看她;还当面说她好看的可真是第一回。
  砚轩常常因为编辑部的事;跟若菲讨论点什么。佩儿看砚轩过来;就自己站起来;让砚轩反身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他们聊;听他们说。砚轩思考问题时;总是喜欢玩弄手中的笔;笔在砚轩的食指和中间间上下旋转着;偶尔失手;佩儿就俯身捡起来还给砚轩。砚轩温和地点头致谢。佩儿站在过道里;觉得很开心。说不出为什么、佩儿觉得自己让座是理所当然的。似乎这样就可以成全砚轩和石雨;可成全的具体是什么呢?她又说不出来。
  石雨却很少理会砚轩和若菲的话题。除了常默命令她做的数学课代表以外;她什么集体什么组织都不参加;连后墙的黑板报让她去画插图;她都推推拉拉。砚轩和若菲谈论时;石雨几次想拉佩儿陪她走廊去晒太阳;可佩儿不肯;石雨也只好作罢。偶尔一个人出去;更多的时候;是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鼻子下搁着几瓣玫瑰花。常默隐隐地听说过;砚轩和石雨的关系非同寻常。可依着常默的观察;觉得石雨和砚轩不算不正常。打小一个院子里长大;一直同班或同校;加上石雨一向我行我素;跟砚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家;这实在算不上什么。
  只是;石雨的从容淡定最终让常默吃惊。自从石雨到常默家拜年;常默给石雨开小灶;加上常默命令石雨做数学课代表。关于常默和石雨的师生恋的传言;就如小型台风似的;一下子席卷了校内所有的耳朵和眼睛。校长甚至找常默;要常默注意自己的言行。常默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直接就让人把石雨叫到自己办公室;可边上都是备课的老师;说话不方便;常默又把石雨带到边上的小会议室。也不敢关门;就让石雨在门边的座位上坐下。外面的人;一眼就看得到他们。
  “石雨;你??????没事吧?”常默小心地问石雨。“嗯?有什么事?”石雨茫然的样子。“嗯;外边都在说你和我;和我??????。”平日出口成章口若悬河的常默忽然有点气紧。“等一下,啊。”常默说着;回办公室拿了包烟回来。没等他点上烟;石雨微微笑了笑:“常默;我没事;别人说什么;跟我无关;跟你也无关。”常默还是有些困顿:“那你爸爸那??????。”“没事。”石雨淡淡地说:“我爸和我妈还说什么时候叫你来家吃饭呢。”石雨没说谎。石雨的妈妈陈姨做得一手好酒;前些日子石雨陪妈妈去买酒曲时;陈姨说等立冬做今年第一缸米酒;出了酒;就请常默去家作客,多谢常默对石雨的照顾。常默这才松了一口气。石雨的毫不在意;让常默觉得自己才心里有鬼似的。常默自问;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畏畏缩缩的;也就把流言蜚语抛在脑后;继续让石雨多做些习题;他依然额外认真地批阅。
  佩儿和砚轩;也常常借来石雨的作业本做参考。常默批阅得认真;书写得工整,解析得更仔细。石雨的作业本;实在就是本最好的参考书。若菲也是近水楼台。四个人;数学成绩都一路飙升起来。
  关于常默和石雨的传言;砚轩也听了不少。砚轩想问石雨;可依着石雨的性格;要么她自己会解释;如果她不想解释的;那肯定就是传言。包括外面关于砚轩自己和石雨的传言一样。石雨从来都当耳边风、坦坦荡荡。砚轩是个男子汉;主动去提那些传言什么的;似乎很可笑;觉得那样就跟香港电视连续剧里的那些八婆似的。
  砚轩跟石雨一起长大;砚轩知道;石雨遇到过一次事故;跟死神擦肩而过;命是保住了;可元气大伤;基本是药罐泡大的;还留下不少后遗症;砚轩就亲眼看她休克过几次。石雨家里常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砚轩第一次看到石雨喝中药时那可真是傻了眼; 别看石雨平时吃饭倒像猫似的;几口就下桌;可端起满满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却脸不改色一气喝完。陈姨看砚轩跟石雨走得近;又一直是同学;加上砚轩懂事细心;就请砚轩多多照顾着石雨。砚轩后来想起来;石雨体育成绩一直很不错;可她耐力不行的;只能靠一时的爆发力来取胜。他明白石雨为何总是歪歪斜斜、懒懒散散的样子了。
  第6章
  冬至后的一天;砚轩去石雨家;发现常默在石雨家作客。酒过三巡;常默和石槐用方言大声地说笑着;石雨在一边坐着;给他们倒酒。陈姨在厨房里忙;石雨的姐姐石琴不在;好像听石雨说;已经谈了个男朋友;估计出去约会了。她弟弟是个小泥鳅,早不知道溜哪个书摊前看武侠小说去了。
  看见砚轩进来;常默没觉得意外;红着一张脸问他:“你会喝酒吗?小雨刚喝了一碗。你看看她;像她老子;天生的酒桶。”石槐笑着招呼砚轩:“进来吧。”又转头跟石雨说:“你们去做作业吧;我和常老师喝酒就行了。”砚轩清楚地听到常默叫石雨“小雨”;有些意外;又说不出那里不对。跟着石雨到石雨的房间坐着;耳朵听着外面常默和石槐的方言和笑声。心里有点堵;却不知道怎么发泄出来。石雨难得喝酒;砚轩知道她酒量好;但也知道她不轻易喝酒,可今天一喝就一碗?
  石雨喝了点酒;喝得急了点;一口喝下去的;夹了几把青菜也压不住酒性;就破例吃了几块红烧肉。说实话;那肉真的是香;只放了新酿的米酒和浓口的酱油;放砂锅里开着盖子在阳台上用小火熬出来的。常默估计很久没吃到这么香的红烧肉;更别提陈姨那手绝活酿出来的好酒。看他开心;想想他家的那张简易架子床??????。石雨就一时性起;敬了常默一碗。石雨偶尔会陪石槐喝酒;所以石槐也不介意;倒是呵呵笑着;我家老二;像我啊。不过石雨喝酒只能在自己家喝;出了门;陈姨交代过;滴酒都不许沾、尤其不准醉!!!也不用她交代;石雨也只爱喝妈妈做的米酒、也从来没醉过。跟后来她出国后;只喜欢喝葡萄酒似的;甜;什么都不嗜甜的石雨;却喜欢甜味的酒。很多逻辑放在石雨身上,好像都是逆行的。砚轩猜不透石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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