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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常攻略+番外 作者:一诺离殇(晋江vip2015-05-09完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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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哪有机会看到如今的青贵妃?”莫青离毫无惧色,犹显得悠然自得。
  那太后却似是未曾听得明白,倒在青石地面上侧歪着头:“你说什么?”
  莫青离上前几步走到太后身边,扶着手边的圈椅吃力地蹲了,理了理太后鬓角的碎发笑道:“太后自然不会明白,只因为当初那莫青衣的确是因为难产死了,如今站在你眼前的,乃是当年被你们合谋算计的莫,青,离。”
  最后三字说得极慢,只如醒不来的梦魇,烙在元太后的心上,灼灼地疼。
  “不会的,不会的,你莫要拿这等怪力乱神之说来懵哀家。”元太后兢惧地瞧着面容清丽明艳的青贵妃,几疑是自己听错了。
  莫青离猛的将她下颚一抬,沉了脸色道:“若是不信,太后又何必成天烧香拜佛?定是心内有鬼,妄图赎罪罢了,只是当年我的母亲视你如亲生姐妹,你又如何能狠下心去害她?”
  “你的,母亲?”元太后怔怔的重复着,眼中竟已涣然。
  莫青离掐着她的脖子,却不用力:“是呢,我的母亲凌婉清。”
  婉清,婉清,这个元奕恨了十来年,念了十来年的名字,本以为会随着她的逝去而再不会提及,却原来她早已成了挥散不去的阴霾,如影随形。
  “哀家本不欲害她,奈何即便她已是嫁做人妇,先帝依然心里只有一个她。哀家温良娴淑如何,倾城国色又如何,依旧比不上一个‘婉清’。”元太后神色凄怆,显然也是说到了伤心处。
  莫青离眸光清冷,听着当年的密事,也是悲从中来。
  又听元奕叹道:“你可知当先帝他抱着哀家喊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哀家的心里有多恨?哀家恨她抢走了先帝的心,哀家要她死,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即便她死了,先帝也只要她,只有她。”
  “所以你就设计害了她,当年你与莫谨言一同制造误会拆散了凌婉清与先帝,你可曾想过横刀夺爱棒打鸳鸯的,可是你自己?”莫青离手上用力,元太后已显得呼吸急促,面色涨得通红。
  元太后翕张着鼻翼,贪婪地吮吸着逐渐稀薄的空气:“是又如何?他们若真是两情相悦又怎会受外人蛊惑?当年对错已成过往,如今死的死,痴的痴,你要真想为那贱人报仇,何不掐死哀家?”
  “掐死你”?莫青离眼角得意得上扬,“哪有那般容易?你若死了,我大睿朝的高乐公主岂不是要将那许家闹翻了天?本宫既保了这媒,便要保得人家家宅平安,你是那高乐最为亲近的人,只有你好好待在这公里,公主才能听话呢不是?”
  “妖女,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狠毒。”元太后使出浑身解数嚷道。
  莫青离手上陡然发力,直到元太后面色青紫,眼见着便要窒息才猛得一松,看着大口喘气的元奕,起了身冷冷道:“若是跟太后当年比起来,本宫可是望洋兴叹,至于高乐,要怪便怪你自己,你为了一己私欲毁了人许氏的大好姻缘,本宫做主赐他许家一桩亲事,也算是为皇家积德。”
  说着再不迟疑,一甩臂上缠着的轻纱披帛大步而去。
  元太后颓然地半倒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青贵妃的身影消失在愈渐昏暗的夜色之中,耳边只一遍遍回响着她临去时的最后一句话,却是怔忡了良久。
  “你若死了,那高乐也别想独活。”她只留下了这么一句,却是断了元太后唯一的退路,佛家总道因果,原来所言非虚。

  ☆、第77章 爱若成痴一念间

  卫承德一路小跑而来,守门的小太监见了是他也不便阻拦,只见他急得满脸是汗,只道定是出了大事,不然的话身为总管的他不会如此莽撞,深夜求见皇帝。
  莫青离本就睡得浅,听着寝殿的开门声儿已是醒来,但觉赵子霈早已翻身起了,披了玄色寝衣,又瞧了自己一眼方才迈步去了,心下也是蓦得一紧,却是再没了睡意。
  赵子霈朝卫承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径直朝着外殿而去,又回头看了看青贵妃下榻的方向,终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龙阳殿里顷刻间灯火通明,赵子霈遣退了所有的宫人才凝眉问道:“如何了?”
  卫承德心知情势紧迫也是不敢怠慢,当下只好拿袖口擦了擦额角道:“回皇上,云阳果然反了。”
  一个“反”字,多少的百姓将流离失所,多少的家庭将妻离子散,不过一个权字,不过一个利字。
  “北境栾人同时发难,又连续攻占了溯河与沧州。”卫承德战战兢兢又道。
  赵子霈沉默不语,看着窗外如墨的夜色,此番赵子恒与栾人同时来犯定非偶然,想不到身为赵氏皇族,竟会为了一己私利而出卖自己的臣民,这般作为,是为天下所不齿。
  “将军府的态度如何?”赵子霈沉声再问。
  卫承德觑了觑皇帝的脸色,小声儿回道:“王将军称病不朝,也谢绝见客,前去传旨的太监也被挡了回来,分明是放任不管的。”
  “哼”,赵子霈怒气盈然,却只一甩宽袖,“王禹少这是要公然造反么?”
  卫承德低垂着头也不敢搭话,如今内忧外患,手握重兵的将军府又按兵不动,情势当是危急万分了。
  “皇上,要不请贵妃娘娘……”卫承德一句话未曾说完,便被皇帝生生打断了。
  但见皇帝怒不可遏,瞪着卫承德叱道:“平天下定江山本是男儿之事,将女人作为筹码,朕不屑,以后莫要再提。”
  卫承德背后生凉,看着皇帝怒极的神情,只能轻声一叹,为今之计,让那青贵妃作为说客求得王将军出兵才是上上策,只可惜如今的皇帝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心存天下的昶王或是太子了。
  赵子霈的心绪稍有平复,负了手沉声问道:“而今朕能动用的兵力大概有多少?”
  卫承德掐着手指算了算,正色回道:“除了京都的五千御林卫,就只有裴老将军的三万护*了。”
  兵权一直是他的心腹大患,即便王禹少只拥有了半壁虎符,却早已深入军心,本想一步步夺回对军队的控制,却不想这赵子恒竟来的这般快。
  那栾人又趁机而动,局面堪虞。
  赵子霈浓眉紧锁,快步走到龙案边,御笔极挥,瞬息而就,又将书写而成的密函交予卫承德手中:“命裴老将军回京护驾,不得有误。”
  卫承德心领神会,接了密函转身便走,又听皇帝在身后认真地嘱咐道:“贵妃身子不好,这件事不能让娘娘知晓,以免扰了娘娘静养。”
  即便皇帝不说,卫承德也是知道改如何做,适才的试探皇帝已经表明了心迹,他又怎会去坲那逆鳞?
  只是即便皇帝千叮万嘱,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不过短短两日的功夫,云王大兵压境的传言便已是阂宫皆知了。

  莫青离强打着精神,听着玲珑说道:“云王一直暗里招兵买马,这次大举来犯,已是快要攻到京都了。”
  赵子恒狼子野心,只没想到会是这么快,边境又是栾人战乱,赵子霈刚刚登基不久,这番定是应接不暇了。
  “可有听说将军府有什么动静?”莫青离隐下心中的忧虑,淡淡问道。
  玲珑为难,只睁着大眼瞧着神色清淡的青贵妃,莫青离心里一紧,已是了然了几分,当下却是故意问道:“可是王将军依旧按兵不发?”
  沉默已是代表了默然,莫青离低垂了螓首,秀眉微蹙,只听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玲珑皱眉,转头看向门外。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依然荣升为念伊殿太监总管的颜安,颜安虽然年纪不大,做事一向还算沉稳,今儿这般冒失却是头一遭。
  “什么事如此慌张?也不怕惊扰了娘娘。”玲珑进宫的时间较长,因此颜安平时也都听她的话。
  颜安讪讪地瞧了一眼沉默不语得青贵妃,才不安得回道:“奴才小的这般唐突,只是后园的王贵人她——”
  一听是那珠胎暗结的王贵人,莫青离心里不免又是“咯噔”一下,急急抬起头来道:“王贵人怎么了?”
  颜安跑得急了,呼吸有些急促,听贵妃问话不敢怠慢:“王贵人失踪了,宫里人都说自昨儿夜里起便不曾见过,奴才找遍了整个宫苑都不见人,这才到宫门处打听,却是夜里有人秘密将人接出了宫。”
  出宫?前几日王禹君前来哭诉说云若谦失去了踪迹,让自己想法子救人,而今连身处深宫的王禹君也被人无声无息得劫走,这么一想,有此能耐的,除了将军府,再找不出别的什么人了。
  想到此间,莫青离心下已然有了计较,扶了玲珑的手走向了殿外,赵子霈着人移栽而来的一株紫藤正长得茂盛,密密实实地投下了大片的荫凉,直让这内殿也是觉着阵阵凉爽,只是今年的花期似是特别的短,往年总要开到夏末,今年却早早得凋零了。
  莫青离明白,即便是花匠们费尽心思小心翼翼地移植过来的,终究还是伤了根本,有些东西一旦伤了,想要彻底复原,那时再不可能了。便如她与赵子霈的感情。
  当年与昶王树下纳凉的凉椅也被原样搬了来,莫青离日渐消瘦的手轻抚在上面,竟觉得搁得疼。近来心神不能,总会想起前世得种种,或许正如那冥王所说,失去了那白玉牌,自己已是大限将近了。
  “出了这么多事,皇上定是心烦,替本宫送碗雪梨汤去吧。”莫青离望着树上星星点点的几抹花影道。
  玲珑瞧着心酸,捏了捏袖中叶双微留下的瓷瓶,轻声说道:“皇上对娘娘这么好,娘娘何不亲自去一趟?”
  莫青离莞尔苦笑,伸手轻触了残留的花瓣,又是惹得一阵纷纷扬扬:“不去了,本宫自有要事要做。”
  将军府却是迎来了以为不速之客,王禹少亲自候在前厅,见一女子妖娆万千地行了来,搭在圈椅上的手不安得动了动,却是不曾起身相迎,只看着她一步步朝自己走近。
  “将军不必对奴家有所忌惮,奴家这次来,不过是想见见故人罢了。”花时一脸笑意,抱着雪白的小兽翩翩而来,却让人有不太真实之感。
  王禹少扬唇一笑,心中的戒备却不曾松懈一分:“花老板说笑了,你我萍水相逢,总是谈不上故人,不知花老板所说的故人指的是谁?”
  见对方只是一味打着哑谜,花时也不着恼,只将小兽放在了自己的肩头,双手轻轻地击了三下,门外又是转出了几人,却是叶双微押着手脚并缚的王禹君。
  那小兽见了王禹君竟是撒腿奔到王禹君的肩头,又拿湿腻的小舌在她的脸上舔了又舔。花时见状只不悦地一瞪,倒也不再管了。
  王禹少见此情形也是了然了几分,看来这位雅致居的女老板定是对器重的事情早已了若指掌了,当下竟是再不能有所隐瞒。
  “花老板这是为何?”王禹少指着被叶双微钳制的王禹君问道。
  花时转眸一笑,竟是带着几分妖气:“奴家与将军有约在先,而今将军既然已经控制了冥王却是隐瞒奴家,又是为何?”
  果然是为了这么一件事,王禹少心神一凛,听那花时又道:“若不是奴家宫里的姐妹听说云大人失踪了,又听说了云大人与令妹的事,当真是被将军蒙在鼓里呢。”
  王禹少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扭头不愿看自己一眼得王禹君,心上也是一痛:“花老板不必怀疑我的诚意,我留着那冥王不过是想要他解除青贵妃身上的死咒,待这件事情一完,本将军保证会将人毫发无伤地送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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