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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醒卖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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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格疏落铺洒在那人身上,就见他长身而立,微挑的眉梢斜插入鬓,而身上则似染了一层淡淡的金芒。
一瞬间,方敬哉的心底有什麽浅浅化开,荡漾著甜美和冲动,以及腾然而起的占有的欲念,他想,也许自己真的很喜欢他,那份喜欢一值深埋在心里,而今,当意识到这一点後,那份感情便抽芽茁长,在心里撑开一片天地。
两人坐在一起讨论了下前晚在码头上发生的事,猜测估计是郭函让人做的,且照当时的情形来看,对方大有准备借意外烧死封若尘的意思。但是彼此都没有证据,也不能拿那人怎麽办,之後便一起到码头查看货物的情况。
方家的那几船酒全毁了,但由於发现及时,封家的茶叶只烧了一小部分。码头上,还弥漫著一股木炭焦灼的气味,两人遇到郭函,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他竟连律例都敢违反,就休怪我封若尘下手狠绝。」望著那几艘被烧得几乎只剩架子的货船,封若尘声音冷冽道。
「你想怎麽办?」方敬哉问他。
封若尘回过头来,正要开口,方敬哉突然睁大眼睛,视线越过封若尘,怔愣了下,然後猛地推开他飞奔起来。
方敬哉跑去的地方,是一只很小的渡船,岸上站著几个船里出来的人,而其中一个。。。。。。
「大哥!」方敬哉叫了一声,停下来。
那个人转身,有些破旧但很干净的素衣,有些憔悴但依然丰神清俊的脸,江风穿过单薄的衣衫,携青丝共舞。他看到站在面前的方敬哉,浅浅地笑,仿佛卸下什麽重担,而那声敬哉还未叫出口便双眼一闭,倒了下来。
「哥?!」「方大哥!」

38
方敬哉轻手轻脚地走出方孝哉的房间,然後小心翼翼地带上门。
「怎麽样?」见人出来,一直在廊上等著的封若尘迎了上去。方敬哉食指放在唇上意思噤声,然後指指外面,封若尘意会的点点头,两人一起走到庭院里。
「大夫诊视过了,大哥只是心神亏损、精气内竭所以才晕过去的,将养一段日子就能恢复。」方敬哉说著抬头张开胳膊伸了个懒腰,眉目舒展,嘴角漾著笑,「我好高兴,长这麽大从来没有比今天更开心的了。」
封若尘拍了拍他的肩膀,「方大哥死而复生平安归来,你也总算不用再自责内疚了。」
家业可以靠努力支撑起来,但是失去的终究不会再回来,而这一刻,宛若新生。
方敬哉覆手盖在他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喝酒吧,我很久没有痛饮大醉了。」
「哦?」封若尘颇有意味的笑,「难不成是怕喝醉了又稀里糊涂做了什麽事,醒来卖身於人?」
方敬哉之前的好心情风卷一样的一扫而光,将封若尘的手从自己肩上挪了下来,「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给我说实话,那次我到底有没有对你。。。。。。」昨晚抱了封若尘,然後发现那感觉和自己记忆里的不同,究竟是自己喝醉了记得模糊,还是因为对方的配合所以感觉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只好向当事人求证。
「对我什麽?」封若尘故作无知,悠悠然的笑,让方敬哉狠不得上去咬他一口。见方敬哉暗自磨牙,封若尘识趣地绕开话题,「你不是说喝酒麽?上哪里?你那边,还是我那边?」
「喂,你别走!姓封的,你还没说呢!」
「说什麽?事实就是你看见的。」
「那你再让我做一次,比对比对。。。。。。」
「。。。。。。」
「啊,你干嘛咬我?!」
笑闹的声音越行越远,方家在沈寂了很久之後终於恢复了些许往日的生气。街头巷尾都在传言,是方家老爷和大少爷希望二子成材,所以才借此事故以磨砺之,而今方二少爷不负众望终於成气候了,於是方大少爷就回来了。
传言总归是传言,十有八九是不能信的,而方家的人很清楚,方大少爷确实遇到了什麽事。但是方孝哉只讲述了自己的船被劫被烧後并没有死,而是流落到附近岸上的一个农庄,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至於为何不立刻回来甚至连报平安的书信也没有,方孝哉选择了沈默,或者,更像是在逃避。
他不说,方敬哉便也不多问,只是原本风清月朗的大哥却像是变了个人,仿佛有很重的心事,常常一个人陷入遥想,一坐便是一日。
江南梅雨过後,封家的茶叶都安全出完,然後就轮到方家那批积压的酒。只是不知为何,这一段时日,两淮上的贼寇异常嚣张,见船便抢也不讲究道义,甚至连官府的船只也不放过,一时之间,闹得各家商户人心惶惶,原本要走水路的都纷纷改作了旱路。
方家的货只有水路可走,方孝哉闻知两淮上的事後竭力劝阻,但是货物已经积压了两个月,再也不能拖。
「我陪你走一趟吧。」封若尘说道,情事过後,略有些慵懒的声音听著很诱人。
方敬哉还贪恋不舍的伏在他身上亲吻舔弄,听到封若尘这麽说,不解地抬头,「你去做什麽?和他们逗嘴皮子?」
封若尘只管笑却不说,方敬哉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总觉得自己就是他爪子底下玩弄的耗子。便扶著他的腰将自己那话儿往他身体里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压倒,又费了好大劲才将他制住,不多吃个几次将老本赚回来简直有违商人的原则。
几日後,封家老爷跟著方家的船南下送货,顺便还雇了几个镖局的武师同行,去的时候一路顺畅,通行无阻。回程时,方敬哉便开起封若尘的玩笑,没事闹的这麽神经兮兮,要知道他方敬哉天生反骨,人见人畏,鬼见。。。。。。
话还没说完,船身一阵剧烈摇晃,两人出得船舱,便见自己的商船被几艘黑帆黑旗的小船团团围住。
见这仗势,想是真的碰上那传言中的贼寇了,方敬哉不禁有些紧张,手心里都开始冒汗,而那封若尘却是处变不惊,凑在他脸庞咬耳朵,「瞧,说曹操,曹操到。来得正好,封某可以见识见识方二少爷的『天生反骨,人见人畏』了。」方敬哉无话辩驳,只能咬碎银牙往肚里吞。
贼船接驳上他们的商船,一群人持著家夥跳上甲板,那几个武师个个神色肃穆正准备一场恶战,谁知这些人只是占了船却没有动手,方敬哉正纳闷时,对方那边有个低沈浑厚、口气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让你当家的出来见我。」

39
说话的人,剑眉朗目,样貌英挺,浑身上下散发著一股桀骜不羁的张放之气,想来应该是这夥贼寇的头头。
到了这关头,缩在後头的就是乌龟王八,方二少爷可不兴这一套,正要走出去却被封若尘扯著袖子拉住。以为是封若尘不愿让自己去送死,便带著些许恼意回头,老子才不是委屈求生之人!
但见封若尘从怀里掏出块黑黝黝的牌子,扬手示给对方看,「道上的规矩,见执此令者,不偷抢不杀掠不欺凌不陷害,有难当助。」
对方愣了下,随即仰天长笑,「哈!今天算是碰到钉子了。」然後视线直直的落在封若尘身上,「这东西哪来的?」
「自有贵人相赠。」封若尘一派坦然,将那木牌重新收起来,然後站在那里凭著他看,两人间仿佛有看不见的气流,暗自涌动。
见这情状,方敬哉心里可毛了,若尘是张得很好看,但是那家夥的眼神也太放肆了,再说了若尘可是他的人哎,谁允许你这麽看他了?这样一想,便气鼓鼓的往封若尘身前一挡,「哎!你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快走,各行有各道,别坏了规矩。」虽然方敬哉并不知道封若尘那木牌是什麽来路,但是听他刚才的话,这块小牌子就和护身符一样,盗窃抢匪见了都得把人当祖宗似的给供起来。
那人的视线从封若尘的身上挪到方敬哉身上,上下扫了一遍,最後落在他脸上,那人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惊愣,随即颇有兴味的勾起嘴角,於是带著几分邪气的脸越发俊朗。
「你叫什麽名字?」他问道。
方敬哉捏了捏拳头,然後脖子一扬,一字一字道,「方、敬、哉!」又道,「当家的没一起出来,这船上现在是我管事。」
那人笑得越发邪肆,摸著下巴细细品嚼起来,「方敬哉。。。。。。方。。。。。。敬。。。。。。」而後视线蓦的落到方敬哉的腰际,眉峰一抬,表情慢慢凝结。
方敬哉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低头,腰际除了环绶便是垂著一块玉,再抬头时,那人已走到他跟前,顿感一阵压迫,方敬哉只觉自己的脚钉在了甲板上,身体动弹不得。
「喂!你做什麽!还给我!」
那人伸手扯下他腰际的玉佩,将玉佩攒在手里细细地看,然後从怀里也摸了块玉出来,将两块玉放在一起比对了下,而後拿著他的那块给方敬哉看,问道,「你可认识这枚玉佩的主人?」
那玉和方敬哉的那枚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方敬哉的那枚上刻了个「敬」字,而那人给他看的那枚上刻的是「孝」字。
方敬哉一个怔仲,「大哥?」
「大哥。。。。。。原来是这样。。。。。。」那人的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将方敬哉的玉佩掷还给他,然後手一挥,四周围著他们的贼寇纷纷退去,他自己往後退了两步,然後将那玉佩夹在手指间,「回去替我转告你大哥,他逃得到天涯,逃不到海角,我叶倾云的人,休要说掘地三尺,就算是上穷碧落下到黄泉,我也会把他找出来的!」那一份狂妄,仿佛天地不惧,扔下这话,便身子一跃回到他们自己的船上。
「什麽乱七八糟的?」方敬哉冲上去要和他较理,又被封若尘给拉住。
「好不容易把他们打发走了,你还想把他们引回来不成?」
方敬哉想了想,不再作声。那些黑帆黑旗的贼船就和来时一样,没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那人好像认识大哥。」方敬哉看著江面轻声道,然後有些紧张地转向封若尘,「我们要快点赶回去,我担心大哥会出事。。。。。。」
封若尘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看样子确实认识,似乎纠葛还挺深的。。。。。。但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加害方大哥。」
被封若尘这麽一提醒,方敬哉也有了同样的感觉,尤其是那句「我叶倾云的人」,多少暧昧掺杂其中,加之大哥回来之後所表现的异样。。。。。。方孝哉失踪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麽,两人约摸猜到一二。
「但那个人是贼寇。。。。。。而且还是个男的。。。。。。」方敬哉不禁有些担心,大哥怎麽会惹上这样的人。
「你我不也同为男子?」一句话让方敬哉懵掉,封若尘续道,「我想方大哥自有他自己的想法,否则也不会再回到方家。」
「你说的没错。」方敬哉附和道,「这是大哥自己的事,我们没办法给他拿主意。」然後突然想到什麽,上去搂住封若尘,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你真的不打算入我方家的门?这可是多少女子做梦都想的事儿。」
「你也说了是女子才想,我又不是女子。」
「所以啊,你连嫁妆都不用备,但是我聘礼还得下。。。。。。只要到时候,你人。。。。。。」方敬哉的爪子摸索到他胸口那里,「和那块牌子一起过门就行了。」
多好啊,到时候买它个十几二十本春宫图研究研究,然後夜夜笙歌,乖乖让若尘蛰伏在老子的技艺下,而有了那块牌子,以後就不用担心劫匪强盗,老子的货想走哪条道就走哪条道。方二少爷沈浸在他的白日梦里,全然没有注意到怀里那人铁青的脸色。
「。。。。。。」封若尘将他的爪子搬开,然後牵著方敬哉往船舷那里走,「你这麽想我入你家的门?」
「恩恩。」
「聘礼呢,就不用了。」
「这怎麽行?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规矩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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