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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拉了回去，关上水龙头，将身体滑进浴缸。
泡了一下，随即走向马桶，小凉拉开门把，一屁股坐上，他发出「嗯~~」的声音使劲，包皮中射出一道黄｜色的尿液，落在马桶内，肮脏的秽物也伴随落水声冲入下水道，水箱旁的电灯发出红光，另一道水柱从马桶内侧射向小凉的菊花，一阵凉意让他吓的站起来。
（原来还有这种东西啊，吓死我了。）小凉看着消下去的水柱暗想，坐回马桶，水注再次为他清理括约肌……很少自己洗澡的小凉多花了几分钟，
『小凉，需要帮忙吗？』外头的敲门声，是艾伯特：『我是指导尿管的问题。』
『我不太敢，自己插那个。』小凉对着门口喃喃道。
『大家都是男人，我帮你弄。』艾伯特虚心地说。于是，小凉开了门。
『不用害羞啦，小龙和小太都是我帮忙的。』艾伯特说着说着，顺便把手上拿的尿袋换去，再重新帮忙小凉，『好了，洗干净就穿衣服吧。』，艾伯特转身走出浴室，留下红咚咚的小凉一个人。
看着时钟，约莫是晚上八点，三人抱着自己的尿袋随同艾伯特走向治疗室，从房门出去是一条白色的长廊，地板上了蜡，就算是穿着钉鞋也会滑。
如果不小心，在这广大的室内中恐怕会迷路，这里一片白，而三人的衣服也是，白色的宽大上衣、白色的宽内裤、纯白色的长裤、白色的短袜，以及白色的布鞋和白色的识别证。他们经过了通往『实际所』、『验证所』、『判别所』、『伽玛间』、『游戏室』、『休闲中心』、『福利社』、『商店街』、『广场』、『仓粮场』、『操场』……等的标志叉路。
他们一直走，又拐弯，直到艾伯特在电梯旁停下来，旁边有沙发，『其实坐电梯还是最快的。』他笑着说，他们搭着透明的胶囊状电梯，从约莫五层楼的高空缓降，看到的东西也变的越来大，电梯继续下降，钻下了地面，在地下一楼打开铝门。
里面看起来有点像百货公司的大厅，两旁有各式各样的部门，天花板上有水晶吊灯，花岗岩柱子很高，地板是用大理石砌成的，灯打上去有点亮眼，同时也打了蜡，某些抱着文书的男人、女人，一见到艾伯特纷纷问佐长好，然后又走向自己的门内。艾伯特领着三人来到斜对面一棵圣诞树旁的旋转门，叮咛道：『这里是泌尿科，刚刚发给你们的识别证背面有地图，以后听到广播记得要立刻赶来！』
『好。』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里面是一个方形空间，有天井，墙上以图案分出各个科，其中也有小老虎图案的实习科，如果从右边走过来，就会发现到有咨询人员和柜台人员正在屏风后讲习。男、女医师带着护士东奔西跑，有的则推着病床，从这个夹门来到下个夹门，也有些自动门。地上不像刚才一般光滑，甚至留了些药水在地上，因而充斥着刺鼻的味道。
5
位在最后面的彩色玻璃下，吊着缠上翅蛇的大十字架，艾伯特说那下面就是他的办公室，与其说是他的办公室，不如说是他的家，里面只有三盏灯，有着人体标本男女性生殖器图解、各式丛书、以及一些飘在冒泡的白色培养液，玻璃槽中的坟蛔虫、试管、烧杯、陶瓷纤维网……等器材也不计其数。
『你们先去那坐。』艾伯特用下巴点着三张小椅，小龙左看又看、小凉左探又探、小太左叹又叹。
『这是一份治疗行程表，你们先浏览一下。』艾伯特从乱堆中抽出三张黄｜色的牛皮纸递给他们，『小太你的体重是最重的，所以也附加了减肥的工作。』
『好麻烦的样子。』小太抓了抓头叹气道。
『不会啦，一定能成功。』艾伯特，『有兴趣听我怎么研发出坟蛔虫吗？』
『没兴趣。』小龙愣着脑袋说。
『有兴趣。』小凉转着椅子说。
『没兴趣。』小太叹着气说。
『我还是先介绍一下牠们吧。』艾伯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玻璃槽，顺便拉上窗帘，他转了转玻璃槽旁的轮轴，从两旁拉起铁索，上方的盖子被艾伯特抽掉，一团荧光物体由底层的玻璃板浮上水面，并发出泡泡。
艾伯特挑了一个大烧杯，用夹子装了一只，走回来。
『好恶心的样子。』小龙说道，而小太则一副我同意的样子，小凉目不转睛地盯着。
瓶中不断扭动的东西，看起来一只至少有65公分长，牠蜷缩的身躯膨胀又缩小，深蓝色的鳃孔上沾满液体而发出『呼咻咻』的声音，身上散发出透明荧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脏器，两头有小小的头角，差别只在一上一下。
『牠们的身体可以吸收男性的病变，属于雌雄同体，要分辨公母很简单，等一下我会说明。』艾伯特一贯地嘻皮笑脸，『发问吧，一定会有帮助的。』
『请问，怎么制造的？』小凉轻轻地问。
『喔，制造？』艾伯特闻言笑了出来，『好问题，小凉，关于这点嘛－』艾伯特从椅子上起身，开始漫步绕着这间巨大的办公室。
『是我的朋友发现的，在棺材里发现，六年前。』艾伯特说。
『所以这里才比较暗？』小太问。
『真聪明哪！孩子。』艾伯特接下去说：『坟蛔虫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生物，牠们聚光又惧光，只要照射太阳光3分钟就死了，先变橘、在变黑，最后焦掉。』
『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吗？』小龙抱着胸问。
『当然，牠们会吸食男性的液体，包括你们盘枝错结的病源。』艾伯特说：『而且很贪吃，我相信你们很快就会康复的，现在，开始吧。』
6
艾伯特先叫了小凉到另一个房间，并按下服务铃，招来两名护士，分别将小龙和小太带往不同的治疗。
开灯后，窗明几净，明显是手术室。
『我看过资料了，你不怀疑吗？』艾伯特说。
『怀疑什么东西？』小凉抬起头看着艾伯特。
『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就是那个问题。』艾伯特说，『不必担心，你们三个都是。』
『……』小凉一时间答不出话来。
『听好了，其实小龙和小太都在暗恋你。』艾伯特附上一句：『这是另一个私底下的调查。』
『真的吗？』小凉偷偷的问。
『很不巧的，他们也互相有暧昧。』艾伯特挥了挥手，『如果你们想做些什么，我是不会反对的。』他弯下腰对小凉说，小凉红上脸颊。
『闲聊完了，要开始啰，对了－同样的话我应该也会在轮到他们时说，就这样。』
『嗯……』
『你先脱衣裤，我帮你换尿袋。』艾伯特帮小凉脱了上衣：『一个星期后，等你们适应这里，我还会帮你们割包皮。』
『啊！？』小凉惊讶地看着艾伯特。
『不用紧张啦，会看个人意愿的。』艾伯特摸了摸小凉蓬松的头发。后来艾伯特小心地取出导尿管，连着尿袋拿去洗手间，回来时又推着用具台，里面装了许多奇怪的医疗用具。
『去病床躺着吧。』艾伯特推了推全身上下只剩内裤的小凉，带他走向手术床。
小凉脱了鞋子，躺上床，头放在助台上，「不用紧张」这句话一直在耳边回荡，艾伯特打开许多灯，戴上医生头饰，从容地吹起口哨换上医师服。
艾伯特拿了药丸要小凉含着，当他要推动荫茎时，却被害羞的小凉用手护住，『如果真的很在意，我可以帮你制住手腕或服用安眠药。』小凉摇了摇头，羞涩地张开大腿和手臂。
艾伯特将皮肤色的包茎从三角裤的中央，也就是夹缝中拉出，小凉一感觉到手套光滑的摩擦还是很不自在的勃了起来，而艾伯特却总是以『没关系』重复喃喃自语。
『勃起长8公分，宽1。5公分，也许是足球的关系，内裤太紧了呢。』艾伯特拿起尺量，嘲弄地说：『为什么不跟家人反应呢？你一定常因梦遗被骂吧？』
『嗯……』小凉的脑袋恐怕是因为药丸的关系昏沉沉的，没什么力气，又因为羞愧而全身发烫。
艾伯特塞回荫茎后，接着叫小凉反躺着，『请抬高你的臀部，小凉。』，小凉立刻就照做了，艾伯特拉下内裤，露出又圆又漂亮的小臀，艾伯特在右手涂上润滑剂，不费丝豪力气就塞入了食指。
『啊…啊…』小凉对异物的反应非常敏感，小菊花缩了起来。
『这是为了润滑，放轻松，乖－』艾伯特的左手安抚着小凉的脸颊，小凉还是露出疼痛的表情，小菊花微微放松了，任由艾伯特的食指又入又出。
没过多久，又增加了中指，这次的痛楚让小凉不断呻吟，艾伯特只好将内裤拉下，拉到膝盖的袜缘，艾伯特另一手也擦上润滑剂，开始帮小凉自蔚，小凉因为前后夹攻，硬是抓着床缘，摇晃瘦小的身枝，包皮退下的痛楚也影响着他，最后－『差不多了。』一句话从艾伯特的口中迸出，小凉瞬间的快感也随着离去的手、体内的空虚而消失。
小凉泛着泪光虚弱地抓着艾伯特的下襬，用一种苦苦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不可以的，我很抱歉。』艾伯特摇了摇头，小凉垂下小脑袋，努力把这种自认肮脏的念头排诸脑后。
稚嫩的荫茎总算是稍微消退了，『再来会有点难受，希望你能忍耐。』艾伯特从台上取下浣肠剂，药水袋装在架子上，细长的管嘴细腻而缓慢地插入小凉的身体，『唔……嗯……不要这样……我不喜欢。』小凉皱起眉头，一副忍受样。
『加油，小凉，你不想早日回家吗？』小凉点了点头，艾伯特在一旁打气。药水流入内壁的感觉让小凉很不自在，微弱的呻吟径自发出，最后真的受不了又抬高的臀部，像是希望有奖赏似地，『小凉，你真的不介意吗？』小凉摇摇头，药水充满了肠腔，越流越多，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了。
『啊…啊…嗯，啊……好、好舒服。』小凉忘去难耐的疼痛而大口大口的喘气，艾伯特再次搓揉小凉幼小的荫茎，现在已经呈90度的硬挺了，清筋也相当的明显，『小凉，这就叫自蔚，只不过现在是我帮你。』艾伯特摇摇头说，现在200C。C的浣肠剂已经入了大半，艾伯特拉下的包皮让小凉疼痛，更突显了想排泄的感觉，现在的小凉的姿势几乎是A状，艾伯特一个食指从前列腺到Gui头，再到茎部，让小凉的Gui头上下晃动，分泌出大量透明的前列腺液全甩滴在手术床上了。
医师帮小凉的荫茎做活塞运动，一上一下，终于要到顶点时，医师停下来了，这次阻止的是小凉自己，他垂着头发、冒着冷汗、脸色苍白，一手紧抓艾伯特，另一手抓床缘抓得冒出筋，『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小凉紧张的叫了起来。
『想拉肚子吗？还是想继续？』艾伯特看了看还剩下五分之四的药水袋，又看着痛苦万分的小凉。
『我要…要…上厕所…』小凉的肚子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楚，就要喷发了，小凉爬起来跪着，死撑活撑夹紧自己的小菊花。
『啊，有个法子！』艾伯特敲了自己的手掌一下，从靠近小凉的袜角那拉出一个不大不宽的铁柜子，『就拉在里面吧！』艾伯特说着说着，又拿了另一向器具，是铁做的扩大圈，『先等等，我帮你。』
『快…快…要出来了！』小凉抱着肚子喊叫，已经迫在眉际了，艾伯特顺手地抽出插在体内的管嘴，一道黏稠也随之拉出，『啊！啊！啊！』小凉在床上排出了小小的一条便液，小凉赶紧把臀部移到床下，双脚平放在助台上，双手拉着床两旁的护手，悬空了半个身体，在三秒前，艾伯特塞入了扩大圈在小凉的菊花中，这使他更方便排泄，却让消去的荫茎又抬起头来，『又想要了吗？』，艾伯特擦了擦手，再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