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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封疆+1番外 作者:尉浮生(晋江vip2013-01-23完结)-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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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边的从兄弟们说,那时介绍陵园外空地给族叔的人,似乎与平阳公主有过来往……”
  妹妹的话在李敢的心头有如一块巨石砸入潭水,父亲之死、族叔之亡,桩桩件件一环扣一环,似乎有人在布置个极大的阴谋,而他李家就是其中最大的牺牲者。想到这里,他握紧了拳头,一股强似一股的恨意在心中回荡不已,但又深感势单力孤、无可奈何。
  春天到了,容笑对李敢的烦恼一无所知,但总算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天离得到了陛下的器重,被封为马监。
  河西受降时,休屠王被霍去病斩杀,霍容二人也因此寻到了失踪多时的天离。
  天离因为感愧漠南一役中背叛汉军,背负受伤的父王逃走而不管容笑的死活,所以一直不敢面对霍去病,以战俘的身份入了宫,跟谁都不肯多说一句话。
  当时霍去病失掉了部分记忆,哪还想得起这个少年,所以没有多加照拂。
  化名高不识的容笑心里却很清楚,天离是念及自己在太乙山做马夫的事情,所以才会以匈奴小王之尊而甘心在宫里养马,感动之余,少不得要给天离送衣送食,嘘寒问暖。
  天离不明所以,对高不识存了几分好感。待后来知道了容笑的真实身份,他恍然大悟,心结打开,渐渐恢复了从前活泼开朗的脾气,加上听了容笑养马的秘诀,伺候出来的马也又肥又壮,看得武帝欣喜异常。
  天离此时年纪虽轻,却长得身材高挑,五官深刻英俊。刘彻见过一面后,十分喜欢他的仪表堂堂,于是赏赐了很多华美的衣饰,教他打扮起来,并拜为马监,赐汉姓为“金”,自此,天离便被唤为“金日磾”。
  当然,这个时候还没有人能够想到,一个小小的马监后来居然能成为汉武帝的
  托孤重臣,与一代权臣霍光平起平坐。
  不过,霍容二人的婚事并不十分顺利,定于夏季的大婚被武帝的病情给延误了。
  夏初,皇帝居于鼎湖宫时连做噩梦,常于梦中挣扎而无法苏醒,满身冷汗,面色青白。
  如此反复数夜,病情越来越沉重,乃至完全昏迷,一干御医对此束手无策。
  皇后卫子夫日夜守在床侧,啼哭不止,终有一日,盼得丈夫一句呓语“嫣儿”,这才醒悟过来丈夫的真实病因。
  狠狠心,想了个对策,连夜急召霍去病卫青入宫密谈。
  没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只是有人看见冠军侯出宫时脸色难看至极。
  次日凌晨,一个男子黑纱遮面,随骠骑将军入了鼎湖宫面圣。
  那是何人,无人得知,但陛下的确于那夜开始渐渐康复。
  黑纱男留在鼎湖宫照顾陛下饮食起居月余,后又随刘彻去了甘泉宫休养,众宫婢见不到此人的真面目,却常听到陛下唤他“嫣儿”,皆以为异。
  又过三十日,陛下精神恢复,召巫师进宫做法,于寿宫内摆设酒宴,无人知道他究竟是在奉祀谁人的亡灵。
  期间,骠骑将军日日进宫问候,逗留的时间比以往都久,甚至常常留宿宫内。
  渐渐的,便有谣言传出长安,说是冠军侯仗着年少俊美蒙了圣宠。
  消息传到太学,有些年少不知事的儒生怒骂其为“佞幸”,将其与邓通相提并论。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骠骑将军的眼线遍布长安,便有人将这些见闻传入了霍府。
  府内的下人们边禀告此事,边抹眼泪,气得浑身发抖,深以为侮。
  霍去病听了,却只是淡淡一笑,唤霍嬗进房,手把手教孩子习字。
  秋冬已过,转眼过了新年,霍府改了婚期,再订夏季吉日。
  元狩六年三月,容笑在府中忙着操持家务,尽管消息闭塞,却也听说了两条大八卦——
  第一,大司马霍去病率众臣多次请求陛下立三个皇子为王,武帝考虑了一个月,终于下定决心,在太庙册封刘闳为齐王、刘旦为燕王、刘胥为广陵王,并令三王即刻离开长安,外派封地。
  第二,刘闳的生母王夫人同时病故。
  容笑没跟霍去病探讨过此事,但她深知——
  对皇后卫子夫威胁最大的始终是武帝宠姬王夫人,因此对太子刘据的地位最具威胁性的也就是刘闳,王夫人一死、刘闳再离开都城,刘据的地位就算保住了。
  王夫人究竟是为何而病,又是怎样死的,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各种阴谋论矛头直指卫家和霍去病的脑袋。
  真实情形是怎样,容笑没兴趣打听,她只知道一件事,她的未婚夫婿为人堂堂正正,从不阴谋陷害对手,不是不懂,乃是不屑。
  知夫如此,坦坦荡荡,有何可问?
  似乎武帝也和她转着同一个念头,封王事毕,急召骠骑将军于两日后同赴甘泉宫狩猎,以示信任亲密。
  得到风声,容笑深感这是个跟陛下亲近的好机会,于是建议邀郎中令李敢同行,霍去病明白她的意图,欣然应允。
  作为霍去病的老部下,李敢于情于理都要依从,更何况他也需要一个机会让陛下增加对他的好感,一扫过去笼罩李家的晦气。
  就在皆大欢喜的时刻,有一个人听说了此事,异常气愤,恨得差点把一口大白牙给咬碎。
  为了挽救自己的一口好牙,她在次日密约了霍去病,于无人处添油加醋地讲了一桩秘密。
  当夜,骠骑将军回了府,眼神极为阴鹜,表情更是冷峻,独坐书房对烛思索,一夜未回房安寝。
  此情此景看得容笑暗暗心惊,想了几番,还是不放心,于破晓时找服侍将军的随从细细问个清楚。
  随从不敢隐瞒,只好将平阳公主约见的事情一一道来,但对于二人交谈的内容却无法提供更详细的情况。
  容笑百思而不得其解,强作笑容,前往书房给一夜未睡的霍去病更衣。
  见他眼底血丝横布,胡茬隐现,不由得有些心疼。
  突发一念,心想定是平阳见武帝喜欢霍去病多于喜欢卫青,嫉妒心起,公主脾气发作,乱骂霍去病不懂孝顺了。
  忆起这些年来,霍去病为了维护皇后和太子的地位所付出的一切,还枉担了很多无谓的骂名,她咬紧嘴唇,越发讨厌这位未来的舅母。
  霍去病似乎没察觉到未婚妻的异常,待她凑近自己时,忽然一把将人拥入怀里,牢牢抱住,抱得那样紧,几乎勒碎了容笑的骨骼。
  “去病,你怎么了?”容笑不安地开口,环臂搂紧他的脖颈。
  霍去病松了手臂,摸摸她的头发,瞧住她美丽的双眸,突发一语:“玄儿,我这辈子最对不住的人,就是你。”
  容笑以为他是想起了往事,不以为然地笑起来,用食指捅捅他的脸颊:“所以啊,你以后更要每时每刻都想着我,天天对我好,再不许像昨晚那样,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啦!姓霍的,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回
  ,定斩不饶!”
  霍去病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是定定地瞅着她,眸底越发红了:“对不住,玄儿,对不住!我让你失望了!”
  容笑用两手捧住他略显瘦削的脸颊,用自己的肌肤温暖他血脉的冰凉,仰着脸与他对视,笑道:“你是这天底下最聪明、最勇敢、最美好的男人,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我和嬗儿都以你为荣。”
  眼睫快速湿润起来,骠骑将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用食中二指夹住容笑的鼻尖左扭右扭,翘起僵硬的唇角:“再给我刮一次胡子、梳一次头发,我不想邋遢地走。”
  容笑斜乜他一眼,嗔道:“知道你这个人最臭美啦,当初我在期门营里把你给揍成了个猪头,你都不忘揽湖自照,呸!我家嬗儿将来可不能学你这样爱美!”
  跪坐在案旁,任人在身后细细地梳理头发,大司马也想起青春年少时的糗状,会心一笑,在镜中看着容笑的侧脸倒影,感慨地开口:“那时候哪料得到,那个把我揍得跟猪头一般的‘臭小子’居然会成为我倾心相爱的人呢?”反手在脑后捞住容笑的手指,轻轻摩挲,“若有来世,我一定在最开始就对你好,再不欺负你。嗯,幸好我的嬗儿还有个能干的妈来照顾,等他长大,定然不会像我这样鲁莽。玄儿,儿子就交给你了……”
  容笑挣扎着甩开对方的掌握,不安地叱责道:“你看你呀,刚束好的头发又乱了!你别乱摸,再胡闹,可就迟到啦!陛下一定赏你一百军棍尝尝!”
  霍去病乖乖地收回手,将坐姿摆得端正,抿着唇,轻声道:“一百军棍都是轻的,怕是气得会砍下我的脑袋来罢!”





☆、165陇上横吹霜色刀:杀敢

  时辰尚早;天色看起来略显阴沉。
  容笑站在府外,目送霍去病一行,瞧那熟悉的背影越来越淡,渐隐晨霭,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
  说不出理由,但她不愿再胡猜下去。
  吩咐式鸾照顾府中事务;而后径直回房换了一身不起眼的男装,骑匹快马跟去了甘泉宫。
  在宫外偏僻的地方栓了坐骑;仗着花草树木的掩护,蹑手蹑脚地绕过巡逻的兵士;寻了大半天,总算被她发现了武帝等人的踪迹。
  透过草叶的缝隙偷偷望去,武帝一身戎装;被众臣簇拥着席地而坐,正在拊掌大笑,似乎对打猎的成果颇为满意,只是……人群中没有霍去病。
  容笑伏在长草中,眼底满是焦急,恰巧听到武帝开口询问:“骠骑将军哪去了?”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屏气凝神细细听去。
  “是啊,霍将军怎么还不来?早先,臣见他所获颇丰,难道他是要将这满场的猎物全部擒来,方愿罢手么?”不知是谁,酸声酸气地应了句。
  “哈哈,朕的这位大司马啊,是将猎物当成匈奴人来捉了罢!”
  见武帝兴致如此好,群臣忙捧场哄然,笑得前仰后合,只有随侍陛□侧的金日磾神情微微尴尬。
  似乎察觉到金日磾的心情,武帝微笑着扭头吩咐他:“日磾,你去寻寻去病,顺便将关内侯李敢也唤来,朕方才见他二人跑在一处,你寻到一个,必能见到另一个。唉,这两人还是年少,血气方刚,打个猎也非要比出胜负不可。”
  后一句叹息声音极小,却清清楚楚地落在了容笑耳内。
  金日磾应命退下,骑马而出。
  容笑心急,趁没人留神,在棵树下偷了匹马,匆匆跟上。
  眼见猎场中央树木繁密,守卫不严,容笑躲过眼线,快马加鞭,离前面的人越来越近。
  金日磾听见身后的蹄音,纳闷地回头察看,一眼认出容笑,奇道:“咦,容甲员,你怎么来了?”
  说着放慢马速,等她一等。
  容笑顾不上解释,焦急道:“天离,你可知霍将军现在何处?”  
  金日磾瞧她行色匆匆,必有急事,遂不迟疑,用鞭梢指着一个方向:“那里烟尘四起,似乎有马跑动,我猜将军必是在那左近狩猎。”
  容笑大喜,点头道:“不错,你还是那般心细。”
  金日磾摸摸头,扯开大大的笑容,行在前方,为朋友开路。
  又过了半盏茶时分,
  终于在一片开阔地带听见了人声:“骠骑将军,我李敢追随你征战数年,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要苦苦相逼,非要斗个你死我活?”
  容笑心一揪,丢下满头雾水的金日磾,率先驱马冲了过去。
  没了树木的遮掩,弯弓搭箭互指对方的两个身形突显在朗朗日光下。
  霍去病铠甲在身,双臂张弓如满月,箭矢直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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