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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卦by 邪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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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是什么样子的。易悱文踱到了窗前椅上坐着回想。他的脸很干净,不带半点色彩一般的透明,害羞时泛起的红像是冬天中点点的红梅,清冷而让人爱恋。利落的眉,从来不曾看他皱起过,长长而稀疏的睫毛下那双眼睛总是深情而温柔的凝视着自己,那紧紧抿着的嘴,总是冰冷而柔软。永远直直挺着的背,没有掩饰的坚定双眼。他是坚强的,他是热情的,他是温柔的,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竹君,他是从来不曾存在的竹君,他已经被眼前躺着的叫鬼剌的男子彻底毁灭了,不留下一点迹一点痕。 
易悱文一瞬间心像被针剌过一样。 
男人醒了,慢慢的睁开了眼。漠然而冰冷的眼神,像是二把刃,连眼神都不再属于竹君,易悱文的心又剌痛了一下。 
“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坐在窗前的竹椅上,感受着冬日暧阳懒懒的斜射进房间,晒在身上,没有一点温度。 
“你最好不要起来,你身内的毒才清完。”看着床上冷漠盯着自己的18,想要挣扎着坐起来,易悱文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两人直视着。 
“呵,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会出现在青镇,连我都感觉自己很奇怪,为什么要如此费心的去引你出来?”很随意的易悱文坐在了床边,懒懒的说。 
无力的18躺在床上,平静的看着易悱文,眼神说着:为什么。 
“你想问什么为什么,是为什么我要找到你,还是为什么你现在无力动弹。前一个问题的答案很长,而后一个很简单,因为我给你下了散身药。” 
18,没有表情的瞪着易悱文,但嘴却已经死死的咬着了。 
“怎么,不服气。”淡淡的笑了,但眼中却毫无笑意,有的只有一丝的冰冷和寒意。 
“我也一直问自己,我不是想你死,为什么当你要死的时候,我却救了你。也许是我想让你死在我的手下。”看着自己无意识伸去抚摸18脸的手,被18用厌恶的表情看着,易悱文笑了。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了六年了,我一直等着这个机会。”低下了头,看着被自己的手牢牢控制住的18的脸,易悱文带着一丝残酷的笑说:“六年来,我一直想着如何杀死你,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我想着如何在你以后的生命里如何折磨你。” 
18冷冷的看着易悱文,对于易悱文所说的话没有一点的反应。 
看着依然毫无波动的18,易悱文毫不在意的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口面着着18很慢的说:“我知道你不会关心你自己,不过我还是要说,除了散身药外,你还吃了别的药。” 
热,好热,身体像是在火炉里一般,心像要从胸腔中跳出,肺里要是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呼出的气都是发烫的,汗不停的渗出。感觉到额头上的汗随着眉头,滑过了耳边。 
冷,好冷,身体像是在冰窖里一般,身体如此的僵硬,就像别人轻轻一敲就碎了破了烂了。 
18痛苦的在床上瘫着,眼睛只能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从来没有如此的感觉,肌肉,血管,骨头仿佛已在极度的热和极度的冷中化成了灰尘,随风而散,无力挣扎,无力摆脱。忍受着冷热的折磨,18试着调息运气,却惊恐的发现内力已经尽失了。 
18是杀手,讲就的是速度是技巧,但也必须要深厚的内力才能让自己的杀技发挥最高,同时内力的修练也是一种对于个人精神上的修练,以达到心清心寡,压制人本能的欲望,和杀气。 
18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练了十三年的内力,尽一瞬间消失,这时他感觉到丝丝的害怕了,他知道对于一个顶尖杀手而言,失去了内力意谓着什么。有一种叫差之毫米,失之千里的说法。 
仿佛是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得18认为自己已经死去了,留下的只是一具还能呼吸的尸体,门开了。 
易悱文拿着一碗药进来了,站在床前:“看样子,药力已经开始起效了。”放下了碗,将盖在18身上的被子拉开。“要给你换一件衣服了,不然就会生病。”冷冷的关怀,可怕的温柔。 
18想挣扎着避开那双手,但却无能为力。不一会身上衣服便被拔得干干净净。 
18凶狠而憎恶的瞪着眼前正为自己穿着衣服换着被单的人,看着这样的表情易悱文笑了:“反应不需要那么强,反正你的全身我已经看完过了。不仅看完过,我还摸遍,吻遍了。” 
易悱文不怀好意的俯下了身子,紧紧抓住了18的下颌,用力扳开了他的口,热的唇强势地吸吮着18冷冷的唇,舌头长驱直入的闯入了18口腔,用力的无情的挑弄着18的舌头和那柔软的内壁。感觉到身下人的无力的拒绝和无为的反抗,易悱文将手上的劲加大了,18的口已经大大的张开无法闭着,舌头肆意地进入,属于唾液缓缓地流入无助的躺卧在床上人的咽喉,慢慢的易悱文抬起了身子。看着已经被吻得完全无力的18,涨红的脸,嘴边留着唾液的脸,还有从来未在18脸上出现的愤怒,羞辱和悲愤的表情,让得易悱文心情变得格外的高兴。 
为什么,那双眼睛无声的询问着,为什么不杀了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易悱文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18,那表情是嘲笑,那表情是自讽,还有最深处的悲伤。 
“为什么,我还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是那个让我动心的竹君,为什么你是那个杀死我妻子的鬼剌。” 
20 
室外风平浪静,室内炉火燃燃。 
男人无力的躺在床上,被子下是那不着衣物的结实身体,满身让人感到寒意的伤痕,也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色及触目惊心的斑点,从脖子,锁骨,胸膛,无处不在。 
我为什么在这里?18瞪着天花板,我杀了他的妻子。十三年前,我是什么样的。他的妻子又是什么想的,努力的回想,18才发现从他正式成为杀手后,他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对于他来说只记得的是一张张没有任何特点的纸条,也许他的妻子就是其中的一张。竹君又是什么样的?我为什么记不起来了。是真正记不起来了,还是不愿想起,那时的竹君是如何爱着易悱文的,那时的易悱文又是如何爱着竹君的。 
我为什么躺在这里一动也不能动,好像从那一天起只除了易悱文帮助清理自己的身体,喂饭时半坐起,我就是一直躺在这里,外面什么样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好像易悱文说过我的内力已经没有了。那为什么不让我死,他不是一直等着我死吗?我的头这样的沉,不想去思考,不想去回忆。身体隐隐的痛着,这痛是什么时开始的?想到这里18的心剌痛了。那一天,这段时间他唯一记得的日子。 
那一天18又一次从昏睡中醒来,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醒来,又多少次昏睡,时间对他已经无任何的意义。 
易悱文就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18,他的脸色苍白,眉头紧紧的锁着,深邃黑眸中是浓浓的阴冷,那曾经的冷静和洒脱已经全然不在了,现在18面前的他挣扎着痛苦着,憔悴而悲怒。 
18的眼光落在了易悱文手中拿的碗,18知道那碗里盛的是什么,禁止不住的18心害怕的颤抖了,每次他醒来以后,易悱文都要亲自喂他一碗这样的药,那是让他再一次昏睡过去的药,那是让他的头脑越来越模糊的药,曾经18无力的反抗过拒绝过,但却都无计于事,渐渐的18放弃了,麻木了,顺从了。但18还是害怕那碗药,18不怕死,但却怕那无意识的昏睡,那种不知身边任何事的睡,那种渐渐头脑变得迟缓的睡,那种将自己的命毫无防备的放在别人手里,那种无法预测的不安,这种心理的惶恐可以从清醒到昏迷一直伴随着自己。 
今天18突然不想再喝那药了,他不想再这样活,感觉着易悱文轻轻将自己的上身扶起,碗放到了自己的嘴边,18拼命的挣扎,虽然只是头脑的晃动,但已经用尽了全力:“唔,不…。。。”他宁愿做一具无生命的死尸,也不愿做一个无自由的活尸。 
让我死,第一次18的眼中闪烁着这样的信息,杀死我吧。 
“铛!”碗被甩到了地上。 
易悱文的瞳孔放大了,手死死卡住18的脖子:“死,真是一个好的字,一死白了。我也一直在想,这什么不让你死,你的命已经落在我的手中,我只要这样轻轻的一用力,你就再也不会让我痛苦了。或是将药的份量再重一点,你也再也醒不来了,永远的沉醒。”一滴晶莹的泪落下,18心紧紧了,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泪,无助而悲愤的泪。 
“我恨你,你杀死了我所爱的二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你杀死了他们,让他们在这个世界彻底的消失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轻声的易悱文笑了,阴沉的笑了。“我为什么要让你痛痛快快的死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一辈子这样。”紧紧的易悱文放松了自己的手,俯下了抱住18的身体,贴着耳朵说着18根本听不到的话:“我曾经以为我已经脱离了地狱的恶梦,回到了人间。但我却发现我依然在地狱中煎熬,我要你和我一样,在这心灵的炼狱中慢慢的腐烂。” 
18瘫躺在床上,无力的双腿大张撑开到不能再开的地步,双脚挂在面前冷酷的男人两侧,易悱文看着这样的18冷冷的笑了,腰杆向前猛地一冲,蛮横强硬地插入那未经前奏的狭窄密|穴中。 
“唔,啊……啊…。。。”突然而来的剌痛让18无法控制自己的叫声,好痛,为什么会如此的痛,当时竹君也是这样痛的吗?我为什么想不起,那时是什么样的?那时的他是不是也是如此的屈辱。冷汗慢慢的渗出了身体,那里好像已经被残忍的撑开到极限了,18痛得全身抽筋的颤动,神智渐渐远离,那深钻入体内的灼热物体肆意猛烈戳刺,像是快把他所有的内脏从嘴里顶出,随着剧烈的撞击,内壁像是被剑刺入般磨擦着。 
我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如此的痛,痛得心都揉成了一团,痛得无法呼吸,“啊!”沙哑的叫着,身体随着易悱文加大的摇晃的幅度和强度而晃动,那用力地直捣进入已经无力抵抗的甬道深处,再猛的抽去,再进入。18感自己像是狂风海中一叶小舟,随着巨浪颠簸着翻滚着,无所依靠,也无法停止,他已经无法掌握自己了。 
为什么那物体如此的灼热,我能感觉到他的它脉搏的悸动,他在我的身体内点着一把火,很热很痛的火。但我的心却是如此的冷,冷得让我打冷颤,我的胃很痛,痛得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在翻腾着。 
既然我无法死,那我至少要强制自己活。 
21 
易悱文知道自己要疯狂了,不知是身体还有心理,而18那求死的眼神更是让自己那拼命压抑的疯狂彻底的暴发了。 
易悱文知道自己为什么疯狂,六年前他为妻子的死而疯狂,六年间他为寻找鬼剌而疯狂,现在他为找到的鬼剌而疯狂。 
18记不住六年前的事,但他牢牢记得那六年前所发生的事,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六年半前的事。那年他刚刚与妻子新婚返回风竹园的途中。 
易悱文还记得那时妻子的音容笑貌,还记得那时的他多么快乐,多么幸福,单纯而绚丽的二人世界,一切的改变只是一瞬间,而改变这一切的也许就是那一串糖葫芦,也许真是就是,如果当时没有那糖葫芦,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想吃糖葫芦。可爱的妻子突然的自语道。易悱文很高兴,妻子总是很温柔,总是很少提出要求,其实易悱文希望妻子要求即使是任性,因为满足妻子要求的过程总是甜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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