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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的,宠回来.还君独宠 作者:阿烫(晋江vip2014-07-03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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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安二字让小安子的嘴角微抽,依然恭敬答道;“从太子殿下十岁时便已跟在身边了。”

    玉琢眼睛一亮,“这么长时间了,那你一定知道他喜欢些什么了?你给我讲讲,玄华可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她买的玉葫芦,他当时说挺不错,后来却并未见他佩戴在身上,看来大抵是不太喜欢的。

    再以她的想法去贸然的买些东西,只怕也依然不得其要领,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清楚最好不过。

    小安子有些为难,“这个小的还真不好说,太子殿下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喜的,真要小的说出一样来,恐怕就是新近爱上的元宵了。”

    玉琢心里很是得意,看来她到底还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嘛,不过这并不足够,她继续问道,“除了这样呢,你仔细想想,可有别的喜好?”

    小安子认真的想了想,斟酌着说道,“太子前几日有念叨说今年桃花开的特别好,小的想,要是能折几枝放在太子的书房里,想必太子殿下会十分高兴。”

    这小院里就有一棵桃树,让玉琢姑娘折几枝,也就顺手的事情,既尽心回答了玉琢姑娘的问题,又能顺便讨好太子,何乐而不为呢。

    小安子走后,玉琢围着院中的桃树转了几圈,不是很满意,这棵桃树本身树龄不大,又开花的早,枝条上的花朵看起来有些凋零,并不怎么好看。

    她想起上院教习场旁的假山上那颗说不清年纪的古老桃树,前几日才迟迟开花,现在想必正是繁盛的时候,如果要折,折那里的再好不过了。

    折好后顺便给玄华送过去,一举两得。

    玉琢上完早课后,兴冲冲的往上院那里走去。

    弟子们都去吃午饭了,教习场上很是安静,玉琢瞅准这个时机,三下两下的上了树。

    桃花确实开的繁茂,枝条上一朵挤一朵,竞相怒放。

    玉琢看这个好,看那个更好,眼睛随着桃花一路往上看,人也越爬越高,到最后,几乎爬到了最顶端,又因桃树本是长在假山上的,从顶端到地面足足有好几丈的距离。

    玉琢浑然不觉,只目不暇接的挑选着最美丽的花枝。

    小安子听的人来报说贞荣寺的武学会已结束,便禀报了玄华,然后陪着他往贞荣寺所待的处所走去。

    两人走到教习场时,才走了几步,小安子眼尖,就有些惊喜的说道,“那可不是锦玉姑娘?”

    教习场的侧门处,有两个女子的身影慢慢走着,正是锦玉与春竹。

    玄华微微颔首,只是还未细看,就听到青云院的大师父一声怒喝,“玉琢,你给马上我下来。”

    玄华闻声,顺着大师父与几个弟子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桃花树上的玉琢。

    而玉琢正专注的选着花枝,根本就没顾得往下看,猛然听到一声大喝,只吓的一抖,脚下踩了个空,手上一时也抓了空,她本能的叫了一声,直直的迅疾的从树上坠了下去。

    发生的太快了,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没反应过来,即使反应过来,也来不及去相助,眼睁睁的看着她嘭一声摔在了地上。

    玄华只觉得,那嘭的一声,似乎重重的砸在了自己心上。

 第十七章 得福

    玉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众人反应过来,大师父与众弟子离的近,急忙过去察看。

    玄华疾步过去的时候,大师父正将玉琢小心的扶起来,别的明伤没看见,唯有脸上血污一片。

    树下有未清理干净的半大石块,她正巧落在那石块之上,石块突出部分锋利似刃,自她眉心处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争先恐后的自伤口处流出来,脸上血痕遍布,看起来狰狞又凶险。

    玄华心跳的很快,他在她旁边弯下腰来,唤了一声,“阿玉。”

    玉琢还有些意识。

    只是鲜血盖住了眼脸,她要努力睁开才能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模糊中只觉得玄华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好,她动了动嘴唇,勉力说道,“下次再给你折。”

    她的声音极轻极弱,说道最后一个字,更是几乎听不清楚,而说完后,她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昏了过去。

    玄华心头一悸,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扶她。

    却被大师父挡开,说道,“不用劳烦,别脏了身上。”

    大师父让一个弟子背上玉琢,自己在一旁扶着,又指使另一个弟子,“你去医馆叫萧炎速速赶来。”

    众人匆忙的背着玉琢往外走,玄华也抬脚跟了上去。

    小安子急忙在后面叫到:“殿下,锦玉姑娘……。”

    玄华往侧门出看了一眼,那里早已没有了人影,他心绪纷乱,顾不得再想旁的事,只道,“以后再说。”

    他大步的跟了过去,一路上鲜血滴滴答答的不断落下来,自玉琢脸上落到地上,走过的路面看起来甚为惊心动魄,玄华越走脸色越不好,他紧紧的皱着眉头,生生的忍住了催促他们再快一点的话语。

    将玉琢送进屋的时候,医馆的萧炎刚好也赶了过来,他分开人群走到玉琢床前,嘴里不紧不慢的说道,“不是这病就是那伤,还真是会折腾人。”

    他很年轻,说话很随意,但做事却十分利落稳重,待看清玉琢的伤势后,原本吊儿郎当的神情顿时消失不见,他面容严肃的小心拨开她眉心处的伤口看了看,尔后才吁出一口气,“你真是命大。”

    他转向一旁的大师父,“我听说,是您让她从树上摔下来的,师父,跟您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太过大声,会吓到人家,您不信,现在好了吧,差点出人命了吧,玉琢这伤口,要是再深一寸,现在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大师父见他恢复了平常的神态口气,知道玉琢大概是没事了,面容一严正待说他两句,一旁的太子却说道,“闲杂人等都出去,你,专心治人。”

    玄华面色极冷,冷冷的看了萧炎一眼后,又转向床上的玉琢。

    大师父领着众人出去了。

    萧炎手上快速的清理着玉琢的伤口,嘴里却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伤口虽深,但我定能治好,再说,玉琢命大的很,太子不必担心。”

    玄华心下烦躁,无端觉得他的话刺耳的很,他腾的站起身来,“谁担心了?你尽快弄好,省的一张血脸看起来渗得慌。”

    萧炎说声遵命,再不多话,细细的清理起来。

    待血污都擦干净后,那道伤口越发显得可怖,而萧炎缝针时虽已明显放轻了力道,可昏迷中的玉琢依然忍不住疼的轻声哼了几声。

    待伤口完全缝好后,萧炎也出了一头的汗,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已经够残缺了,还这样折腾,活该你受罪。”

    玄华听见,看了他一眼,萧炎却已住了口。

    他跑去另外的房内抱来一床被子加在了玉琢身上。

    玄华见两床厚被压在玉琢身上,不由得说道,“盖这么多做什么。”

    萧炎将卷起的衣袖放下来,答道:“她本就怕冷,又失了血,只怕夜里会觉寒意更甚,若是再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他四周看了看,斟酌着说道,“我去叫万灵过来,太子您先照看一下玉琢?”

    玄华点了点头。

    萧炎走后,房内只剩下两人,玄华坐在床前木椅上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

    她安静的躺在那里,平常总是欢喜灵动的眉目此时黯淡无光,本就白净的皮肤因失了血而显得更加苍白,唇上亦无血色,而眉心处的那道可怖的疤痕即使缝合住,也依然在往外渗着点点血珠,衬着毫无生气的脸颊,显得更是楚楚可怜。

    玄华看着她,一贯明亮的双眸里却像蒙上了层层叠叠的面纱,使得他有些迷茫,甚至震惊…他竟看不清自己了。

    他天生尊贵不容迕逆,从来都生活的顺风顺水,不曾体验过恐慌害怕伤心等这类情绪。

    因为没有人会让他,敢让他产生这种感觉。

    以至于他从来都不知道,恐慌害怕居然是如此强大的东西。

    当玉琢在他面前从树上重重坠落在地的那一刻,他的心跟着重重的一窒,以至于差点在众人面前失态。

    他很快明白过来,当时的那种感觉就是恐慌。

    他不是懵懂无知的幼子,他见过一刀毙命,也见过血流成河,自己也亲自下令过要了别人的命,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曾让他恐慌。

    那么,那一刻的他在恐慌什么?

    害怕玉琢会死?害怕她会……疼?

    玄华眯了眯眼,不可能,他们并不是如此亲密的关系,至少对他来说,她依然是个不够亲密的人。

    玉琢轻轻哼了声,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来,安静的她看起来很像锦玉,这让玄华回过神来。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不过是想利用她,为何要为她恐慌,为她担心?

    真是荒谬。

    她可以为他动心,但他绝对不可以,也不会为她动心。

    他中意的人是锦玉。

    他是太子,做事从来都有始有终,切忌优柔寡断。

    他担心她,为她恐慌,也不过是害怕她出了事,扰乱了他的计划而已,与旁的事无关。

    玄华心里平复了一些,站起来,离的她更近了些,用一旁的软布替她擦去额上的血珠,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这么好的一张脸,只怕要因为这道疤痕而毁去几分颜色了,挺可惜,不知以后会不会这个而有些额外的麻烦?

    玄华收回手,吩咐门外的小安子,“你去太医院多取些药材来,另外叫他们研制些去痕的药,多备些。”

    他要尽心的治好她,并不全是为了她,而更多是为了自己。

    这样才好,这样才对。

    玉琢体质本就不好,经此一伤,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多日,才渐渐的有了点起色,面颊不再如之前那样惨白,人也终于有了之前的灵动,除了每日与万灵两人常常说话外,也会和萧炎互相打趣了。

    萧炎每日都要过来帮她换药,常常对她摇头,“你比昨日更丑了,是不是又偷吃什么口味重的东西了?是不是又喝酒了?”

    然后就过来动作粗鲁的扯下额上的纱布,下手也不留情。

    力道大的玉琢脾气这么好的人都忍不住骂他一句,“什么破神医,换个药都能疼死人。”

    待换好药,玉琢缓过来后,就忍不住取笑他,“一个男子如此记仇,心胸太过狭窄,以后只怕没有女子敢嫁给你呢。”

    玉琢与萧炎结仇已久。

    主要是萧炎挺不喜欢玉琢,而不喜欢的原因是因为玉琢被苏庭川带回来的时候,身体很不好,他尽心医治了很久,后来她慢慢的好了些,可身上的寒意却依旧没有改善。

    他以为是气血淤滞,便熬了一碗又一碗的中草药,初时玉琢很配合,然而时间久了,她着实喝腻了又苦又涩的中药,便希望停下中药调理,。

    萧炎却死活不同意。

    他是西域医圣的得意弟子,自小精通医道,又深的医圣独门亲传,在大康中原素有小神医的称号,他自谓从未遇到过他不会治的病,并不想在玉琢身上马失前蹄。

    一个要治,一个不喝,争执的很不愉快。

    青云院上上下下都听说了此事,饭后茶余时便纷纷打趣道,说是小神医的名号怕是要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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