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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事酴醾(宫廷,虐,兄弟)作者:风之掠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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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的?
  
  小兵再把眼仔细看,只见这“女子”拿过他的宝贝枪上下翻看,然后问:“你改良过了?”
  小兵眼前一亮,顿时如遇知音,随后想想不对——她怎么知道?
  正要问,却见那“女子”身后站了一个男子压低声说:“九爷,回了!”
  
  爷?男的?
  小兵傻了,还高兴自己好狗运呢?原来看花了眼——
  永铭起身看着这个突然变傻的汉子问:“你喜欢这东西?”
  小兵恢复自若,接过枪笑说:“这会改变历史,你也喜欢……呵呵是男人都喜欢的吧!”
  
  永铭笑得淡淡地,问:“不知道如何称呼?”
  “你喊我韦镒,你年纪比我小,就喊我韦哥好了。”小兵拍拍胸脯说。
  永铭拦住要呵斥人得小顺子,沉闷的情绪不想看见任何争执,何况这个眼前的人他今夜觉得他有意思,尤其是他摆弄枪的样子,像梦里的画面!
  
  “我叫阿九,你叫我阿九就好!”他没有喊他韦哥,因为他内心里还是瞧不起这样的人的,尽管他要从他身上找到他想知道的答案——关于梦……
  “你也是这营里的?”小兵站起来让了一个位置给永铭,然后开口问。
  永铭摇头。
  小兵自顾自地接着说:“来看人的?”
  永铭点头说:“来看我的一个远亲。”
  “我们任将军人很好的,福营长很有本事,你放心!你说说是谁,我帮你罩着?”随后看看永铭那身斗篷,虽看不清质地,但也齐齐整整,再看自己一身粗布破袄,还皱皱巴巴,有些窘迫说:“可能你也不稀罕!不过我有真本事!”
  永铭笑,点头:“看得出来,我一看你摆弄那火枪就知道你是个行家里手!”
  听的小顺子在后面直作呕!
  心想什么东西也敢说有本事儿!就不知道自己主子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自木兰回来,不是独自发呆,就是无端端发脾气,今天更邪门居然来看福恒。
  明明去之前还避之唯恐不及,而最最邪门地是和这个一身肮脏的小虾米并肩坐一处说话!也不知道撞了哪儿的邪门了。
  居然连福三爷也几乎难听见的称赞,这小东西听得倒也惬意,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小兵连忙说:“快别这么说,什么行家里手,不过来这里以前,我就是个兵,摸过这玩意,略懂……略懂而已。”
  “你在哪儿当过兵?”永铭挑眉,就连身后的小顺子也竖起了耳朵,难道是奸细?全国就两个火器营,一个在京城,另一个在南面镇南王那里……
  “别提了,我以前呆的地不在了,兴许现在被大水冲没了!诺诺亚方舟听说过吗?当世间充满邪恶,神会灭世。这是神话,但是当十几丈的海啸席卷而来时,到底是神话,还是现实编就的神话呢?”小兵小脸黯然!自言自语了半日,才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说:“我们那里的人靠近海,都信神的!”
  
  小顺子直接想给这小子几脚,吓了他好大一跳,还以为遇见了疯子。
  但他身前的永铭却怔怔地说:“是啊,神话还是现实呢?”
  小兵一跃而起:“难道,难道你也是……”
  永铭忽然回神,漠然的看着小兵,问:“你说什么?”
  小兵韦镒愣了一下,说:“没说什么,啊……阿九你要是有兴趣,来……”
  说着小兵从身上翻出一张纸,趴在地上捡了根木炭画了几个大字递给永铭,“我住这儿!每月上旬我值夜!其余晚上都在!”
  
  永铭本想随口问问,然后就离开!
  但是伸手拿过纸时,看着手上那张泛黄、揉皱的纸皱紧了眉!——看不懂!
  “哦!忘了!”小兵又拿过纸,又在那本来就不大的纸后面瞄上数笔,吹吹,笑道:“这笔真不好用,我以前都用的水心笔……这后面的就是我的名儿!”
  永铭的眉是彻底疏开了,因为彻底看不懂!
  于是他很委婉地问:“你夜里都守在福大人的营房边?”
  韦镒摇头笑道:“那是福大人亲随侍卫,他们走了我才能来这里转悠!这里比较安静!”小顺子想幸好,不然来了刺客他这种傻子死得快。
  永铭笑,除福恒外,第一次有揍人的想法。那个是愣大锤,这是石头!
  “你住哪里,说名字!”忍不住命令!
  “花枝巷!胡婶家大杂院的……”拐拐拐拐……韦镒说得满头大汗!
  永铭听得头都快拐出包了,到最后记住的就是花枝巷!胡婶家大杂院!
  小顺子凉凉地站在后面,直接把小兵当大傻,却不曾想大傻翻身那天竟是大将军,可惜……
  
  “晚上宵静,不如约个日子选个地方见?”永铭起身,天色近晚,再不走只怕会生变故!
  小兵挠头半日说了一句:“京城我不熟!”
  永铭深呼吸三口,临走时说:“你放心,只要你在京城,我就能找到你!”
  “神探啊!”小兵望着暗色中远行的人,不解!
  永铭倒没说假话,只是他动手寻一个人,就会惊动很多人,以至于他在寻到小兵以前,小兵突然就变得炙热可热起来,第一个找到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福恒。没有正面冲突,只是突然就被人监视了起来。
  监视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苦哈哈的薛珂。
  这缘分,阴差带着阳错!倒纠结起了另一段情。
  



第三十四章永铭的困惑(二)

  
  夜,据说又飘起了雪!
  永铭自军营归来,心绪就一直烦躁,困扰在他脑中疑问盘旋徘徊不去。
  宫里的额娘遣人来说,谨言慎行,你皇阿玛对你和福家三爷的事已有些不满,你好自为之。
  这还罢了,偏偏远在南地的八哥也来信说,开春你不如去户部四哥那里学习,虽是琐事,但攸关天下,最锻炼人的地方……
  怎是一个烦字了得?
  
  伏在案上,永铭听着脚下的炭火噼啪作响,不自觉瞅着那火盆儿,隐隐的可见火星炸裂出光芒,一个瞬间又黯然,好似未知的前途,不知归途!
  金哥侍立在身后,默默不语,自上次福恒的事后,两人中间似乎总像隔了一层陌生,与回避,不再有似是而非的暧昧流动其间!
  永铭拿着笔,草草地胡乱勾勒,待回神仔细一看竟然是那日的女子褪去衣装,模糊的样子,愤然把纸捏作一团扔进火盆付之一炬!
  金哥微微的挑眉,却不敢问,这时的九爷身上弥漫着一种危险的气息,隐隐地让金哥退却,不敢贸然上前。
  看着火盆里的火焰瞬间转熄,永铭的心反倒静了下来。
  是二哥吗?
  还是借刀杀人?
  查?
  是要力查到底的,至少死得明白,也不算委屈!
  
  永铭将八哥的信叠上,放到烛火边静静地点燃,看着它燃烧,然后放入脚炉里,想到竟然不是既然来临的风雨,而是福恒。
  即使南边不来消息,明年的木兰练兵,看样子,皇阿玛是要福恒一定去的,福恒可明白皇阿玛的意思?
  
  心烦!
  永铭讨厌明知道却无能为力的眼前,也讨厌福恒,没结果的事情,干嘛要来纠缠于自己。
  而他永铭难道和二哥一样酷好男风?
  心绪难平,要怎样,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样。
  
  永铭好容易入睡,却又睡得迷乱。
  好男风一词,困扰着永铭,呼之欲出。
  我不是……我不喜欢……梦里的他呓语。
  
  永铭从噩梦中惊醒,双目炯然直直地瞪着床的一角,冷汗淋漓:
  梦里的福恒吻过他的肩,厮磨,蛊惑着说“永铭,我喜欢你……”……
  程潜跪在他面前,缓缓地褪去自己的衣裳,静静地抬眼:“九爷在哪儿,奴才的心就在哪儿”……
  那帐篷的女人笑得森然,她说:“你原来是喜欢男人……”
  
  永铭扶着自己的胸口,怎么可以,他已经定亲了,孝期一满就要娶茶月的——
  不能喜欢男人!
  他不能成为二哥!那样的爱没有归路……
  
  永铭呼吸喘匀时,他转过头,看着纱帐外的小顺子,目光犀利。
  小顺子瑟缩,主子的纠结他懂。
  于是,小顺子出去,令人把一个太福晋新近送来的女孩子领进了屋。
  永铭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也不拒绝,此刻也不能拒绝。他是喜欢女人的……
  
  他看着那女孩子:
  弯弯的眉细细地,烛火下小小的脸微微地低垂着,依旧可见清秀的五官,谈不上如何惊艳,却有些说不出的干净,像一朵羞答答初露河面的芙蓉尖。
  永铭招手,小顺子在后面推推,女孩慢慢的挪移过来。
  小顺子缓缓地退出屋,守在门外,看着对面的金哥。
  金哥低头看脚,不语。
  
  “叫什么名儿?”
  “碧莲!”女孩怯怯的开口,两只手不自觉把换上的袍子拽得死紧!
  “怕我?”永铭深吸一口气,他没把握,只是微微地拉着女孩走近自己。
  女孩匆匆抬眼又慌忙垂下摇头,但绞得越发频繁手回答了永铭的问话,尽管女孩口上说:“奴才不怕!”
  永铭笑,伸出手抬起女孩的下颌,仔细端详。
  在灯下这女孩子也算是漂亮了,白瓷般的肌肤映着烛火,像镀了一层光晕,越发细腻可人!
  这是在如今的康安身上已经看不见的白腻与香软,也想不起康安是何时变得硬邦邦得只余弹性,在去年以前?还是更久以前?
  永铭笑意微僵:
  为什么他永铭要想福恒?
  
  永铭用指尖滑过女孩的脸,小巧的五官,始终比不上康安立体分明的,这眼,这睫毛,这眉、这鼻,还有这唇……永铭手指移动间,唇已经覆了上去,很软!
  女孩深吸一口气,几乎不敢动,任永铭予取予求,差点不能呼吸。
  等永铭移开唇时,她睁着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直直地看着把她压在床上的永铭,瞪大的眼没有惊恐,只有陌生的情潮红了她的脸,有点期待,还有点害怕,以及更多的无措!
  然后闭上眼默默不语。
  永铭双手支撑在女孩的两侧,动作很柔,很慢……
  他并不打算一定要做什么,只是莫名地想要证明些什么,缓缓地游移在女孩的脸颈处,厮磨,当手伸到女孩衣领处时微微游移了片刻,然后坐直身子在床边,对女孩说:“你……以后就在这屋里伺候吧。小顺子!”
  小顺子连忙进来领女孩起身谢恩,然后命小祥子领走,侍立一边问:“爷不喜欢?”
  永铭摇头:“我乏了!”
  小顺子想起下午的事,顿时会意,然后问:“爷满意吗?”
  
  永铭侧头一笑:“你见过我给人脱衣服吗?”
  
  小顺子立刻会意,连忙说:“是奴才该死!”
  是啊,他忘了这些皇子,尤其是皇九子至今还没自己穿过一件衣服,脱过一件衣裳!
  通常侍寝的宫人最初都是比照宫里的规矩……至于后来都是各位爷的喜好!例如太子至今都是宫里的规矩,据说连服侍的男宠也是如此。
  
  永铭摆手,上床休息,说:“以后,她就身边伺候!这是太福晋的意思?”
  小顺子说:“是!太福晋说,爷身边就一个金哥不合适,还说如果爷喜欢,等孝满了,再开脸明放在屋里。不知道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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