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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辞倾国之新折桂令-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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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看来是找向导的,实际上一见便知是要过来为自己解围的。看这青年面目俊美加之举止温文,谈吐有理,杜景之不觉心中生了几分好感。 

“这位兄台,您先等等,小弟解决了这边再跟兄台宽谈。”杜景之拱了拱手,温言回答。 
武琦冷笑了一声:“等什么待,既然你跟杜公子一见如故,少爷我成全了你,把你也一并带回我府里,咱们三个可以日日亲近,岂不更好!”言还未毕,一边一个,伸手就要抓杜景之与青年。 

“好大一只苍蝇!”李崇恩厌恶地皱眉,也不见怎么的,那手一收一带,武琦就直跌了出去,摔了个四仰八叉。 

“好功夫!”杜景之竖起了拇指,“不知道兄台用的是什么功?” 

李崇恩一拱手笑道:“见笑,见笑,这手叫驱蝇手,对付大只的苍蝇最是有效。” 

武琦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气得哇哇乱叫,手下的随从们一涌而上,便要开打。李崇恩揽住杜景之的腰,将他轻轻抛到车上,微微一笑说:“杜兄,你在上面细细看着,我把这些小苍蝇都赶跑了,咱们再好好聊吧。” 

杜景之点点头,手中翠笛打个转儿,轻轻地放到了唇边,低眉,顺目,也不顾其他,杜景之竟自吹起笛儿来。 

崇恩拉开架式,正待出手大打一架,却不知为何,围在身边的那十几条大汉竟然变得目光迟滞,行为呆缓。回头看时,车上的杜景之对自己点了点头,依旧吹着笛子,却听不到半点笛音。崇恩心下了然,想必是杜景之吹的笛子弄的鬼,怪不得他如此有恃无恐,敢来单挑武琦这班人马了。 

“好像我有点多事儿了。”李崇恩伸脚一踢,踹开眼前挡路的大汉,径自跳上车来。“小瑞子,小瑞子!”张目四下望,看见小瑞子不知从哪摸来根扁担,正战战兢兢地探头往这边看。 

“爷!”小瑞子扛着扁担想要冲过来,却又哆哆嗦嗦不敢近前。 

“你放心过来,帮少爷教训他们这些人,现在他们神智不清,不会怎么着你的。”李崇恩笑眯眯地招手。 

“真的?”小瑞子一声欢呼。没想到,后面传来再大声的欢呼声。原本静静不动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拿扁担,提菜蓝的人们一涌而上,把武琦一班人团团围住。 

“打啊!”不知道谁发出一声喊,拳头,扁担,黄瓜,茄子就如雨点一样落了下来。 

杜景之跟李崇恩二人面面相觑,一起大笑起来。 

“杜兄,吹得好曲儿!”李崇恩挑指赞叹。 

“崇兄,挥得好拳儿!”杜景之拱手做礼。 

“那咱们换个地方吧。免得一会儿别人的拳头不留神招呼到我们的身上。” 

“好啊,如果崇兄不嫌弃,就到小弟家喝碗热茶吧。” 

“求之不得!” 

第二章 

杜景之的家原来只是三间草舍,后靠青山,前临碧潭,门前左侧是一处竹林,右侧围了圈菜埔。 

“好清悠的所在!”李崇恩抚掌而叹。杜景之却只微微一笑道:“崇兄不嫌这里清贫简陋就好。” 

李崇恩笑笑,见惯了宫里的繁复锦华,到这里山明水秀,竹翠山青的清静地方倒是别有一番情趣。听惯了人声鼎沸,偶尔只听水声鸟鸣之音却也令人怡情不已。 

推开竹扉,两人携手进屋。杜景之示意去换件衣服便进了内屋去。屋里陈设十分简单,竹制的桌椅虽然简陋但非常整洁,墙上挂了几幅字画,笔意深远,用墨传神,引来李崇恩连声地赞叹。 

有那么好吗?小瑞子凑身上去看来看去还不住点头。 

“小子,你看得懂吗?还一直把头点来点去。”李崇恩失笑。 

“嘿嘿,小瑞子虽然什么也看不懂,但殿下可是什么都懂的,殿下点头说好那就一定是好到不能再好,一定是极品中的极品,绝品中的绝品了。” 

好个拍马屁的小子。崇恩抬脚轻轻一踢小瑞子的屁股,小瑞子立刻配合地发出一声痛呼,装腔作势地捂着后臀跳几下。 

“崇兄,你们在做什么?”帘响之处,杜景之走了出来。 

“杜兄,我们在欣赏你的大作呢。”崇恩微笑着转身对杜景之点了点头。 

“小弟随手涂鸦,倒是让崇兄你见笑了。”杜景之有些不好意思。 

“啊!啊!”小瑞子指着杜景之,嘴张得老大,简直可以塞进一个鹅蛋,啊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崇兄,来喝茶!”杜景之招了招手,李崇恩随之落座。 

“杜公子?您,当真是,刚刚那个杜公子?”小瑞子不住咋舌。明明刚才还是一副爹不疼娘不爱的叫花子像,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老母鸡就变凤凰了。 

一袭青衫剪裁合体,一头乌发细细地拢在脑后用支玉簪儿别着,一张素脸白皙洁净,哪儿有半点灰尘。秀眉星目,儒雅清俊,竟是位难得一见的标致人物。 

“这,这简直就是判若云泥嘛!”小瑞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着杜景之,倒把李崇恩给逗得乐起来。 

“你小子长进了啊,连这种成语也会用了。” 

“强将手下无弱兵,跟少爷这么多年,好歹也学到那么一丁点。”小瑞子嘿嘿笑了两声,“不过少爷,杜公子前后差得那么多,跟两个人似的,怎么您好像就一点也不吃惊呢?” 

“有吗?”崇恩放下茶杯看了看杜景之,“在我眼里,杜兄现在跟刚才的样子没什么差别啊。” 

“那是崇兄你不以貌取人。”杜景之心头微微发热,“当今节上,像崇兄这样的人实在不多,小弟佩服,惭愧。” 

“哪里话来的。”李崇恩摇了摇头,正色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以貌取人,若非我当时一见杜兄就惊为天人,我又怎么会硬缠着你诚心相交呢。” 

杜景之听了只笑笑,当他说笑,闲谈了几句,便出去收拾晚膳去了。 

入夜,新月如钩,高高挂在天际,因为月色不强,藏在夜色中的点点繁星尽皆显露身形,在墨洗一般的天幕闪烁着宝光。春夜还是有些寒气,微风吹过房前的池塘,吹皱了一池春水,掠过竹梢,触动出沙沙的微响。 

杜景之在房前摆上藤桌竹椅,邀了李崇恩一起对月小酌。 

酒色青翠,入口绵甜,跟坊间大不相同。 

“好酒!”李崇恩一饮而尽,连声称赞。 

“崇兄,喝慢点,这酒喝起来虽然绵软适口,但是酒性还是极大的,当心醉了。”杜景之小啜了一口,轻声提醒他。 

“这酒不知叫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喝过。”崇恩哪里管得,自顾自又满上一杯。 

“这酒没什么名字,是小弟自己酿的。江南稻米本就优良。我每年会选上好的稻米和糯粳配上酒曲用这潭水酿些酒来自己喝。” 

“当真?杜兄,你可真是厉害!”李崇恩竖起拇指,“只是这酒色青翠,味道又甜美还隐隐有股花香,只怕光是米粳加潭水是酿不出来的吧。” 

杜景之微微一笑:“那是当然,这酒酿造极费功夫,每年秋末才开始酿,要加事先摘存的竹叶,桃花,李花,菊花,还要加十数味药材一起酿造,初成的酒用坛封严了在竹根下要埋三个月,入春之后再吊在潭水中浸着,什么时候要喝什么时候再拿出来。” 

“这酒酿起来如此费事,真是贵重之物了。”李崇恩听了连连咋舌。“那我可要珍而重之细细地品才好,不然实在对不起你费的这番功夫。” 

“你尽管喝,去年我酿得多,今年又想早点儿喝完,你喝得越多我越是求之不得呢。”杜景之笑答。 

“哦?为何?” 

“因为今年,我在想去京城一趟。” 

“闲了这么久,想去试试看,可不可以考个状元来当当看。”杜景之笑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好大的口气!”李崇恩伸手给杜景之添上酒,“仿佛这状元是杜兄你的囊中之物一般。” 

杜景之只笑不说话。长长的睫毛映着潭水发出幽幽的眩光。李崇恩支着颌,注视着杜景之如剪影般存在于幽暗夜色中的侧脸,突然开口说:“如果,杜兄你真的可以蟾宫折桂当了状元,我一定请你做我的太……老师。” 

“老师?”杜景之眨了眨眼,“崇兄真会说笑,我有什么能耐能当你的老师,况且你我年岁相当,哪有世家子弟延个年轻小子当西席的,你不怕别人笑话?” 

“有谁敢笑话,况且我说的是你考上状元之后。知道吗,我最想学的其实还是你这手酿酒的绝活。” 

“你若想喝这酒,告诉我便是,我以后年年酿来给你喝,何必自己动手那么麻烦。” 

“年年啊……”崇恩自杜景之脸上移开双目,转头望着月牙,“只是不知道你能为我酿酒到哪个年头。只怕等你成家立业之后,我就要被你抛诸脑后喽。” 

杜景之刚要开口,却听崇恩叫了一声。 

“对了,以前我一直想不明白,古人诗句中有此一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一直不懂,如何能对影成三人呢?若是独饮,对影当是二人,若是二人对酌,应当有二个影子,若成了三人,那其中一个影子跑哪里去了。难道二人喝酒是要贴着身子喝不成?奇怪啊奇怪。” 

杜景之看他摇头晃脑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敢情你想这种事情也能想很长时间呐。莫不是还找了人来试过?” 

“咦,你如何知道我找人试过?”李崇恩奇道。 

杜景之暗骂声笨,指着月亮说:“崇兄,既然举杯邀了明月,这月儿当是一人,加上自己与人影岂不刚好三人,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去想这许久又或是找人来试吗?” 
李崇恩呆了半天,击掌而呼:“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哎呀呀,真是蠢到家了,当自罚一杯!” 

“有些事情其实很简单,只是想的人想多了,简单的事情也变复杂了呢。” 

对啊,其实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想那么多。李崇恩偷眼又看了看杜景之。 

“杜兄,你家里,就你一人吗?”沉默了半晌,李崇恩看似无意地问。 

“小弟自幼父母就过世了,家里也没有兄弟姊妹,我父母的亲属也极少往来,所以只有我一人守着这草庐度日,倒也清静自在。”杜景之喝得有些醉意,举目再看李崇恩,却是而色不改,神色未变。“崇兄,喝了这么多都没事儿,你的酒量真不错呢。” 

李崇恩笑笑,接着问:“你既无父母亲朋,那这些年是如何度日的呢?” 

“家祖曾经在朝中为官,做了几十年,好歹有些积蓄,只是景之与父亲一样,不事生产,不识五谷,每日只知道读书玩乐,所以现在是家徒四壁了。所幸这里民风淳朴,乡里极尊重我们这种读书人,日常生活所需都有乡里供给,饿不死的。我没事儿的时候也会教教乡里的孩子识几个字,或代他们写写家书,也常送些自酿的酒给他们,所以倒也自得其乐。” 

原来如此,李崇恩点了点头。 

“我本来也没打算去应试的,只是那个武琦三天两头来找我的麻烦,这里没人能治得了他,便是他父亲也拿他没办法。跟他斗了这几年,实在是太累了,只好躲出去,如果可以考个状元回来,一来可以拿俸薪还了这些年欠村人的债,二来也好煞煞那个过街太岁的气焰,少不得好好修理他一顿,给杭城百姓出口恶气。”杜景之越说越高兴,又喝下两杯。 

当状元一是为了还债二是为了教训人?李崇恩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对了,说了这半天,怎么尽说些我的事?崇兄,你呢?家里几口人,又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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