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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 作者:风拂彼岸花(起点vip2012-11-04完结,宫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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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真假,一时间他都难已接受!
  夏雪妃再一次埋进他的怀里,笑的万般悲凉:“我知道我再也不能继续好好活着,我只希望等我走了。还能有一个人,他会记得曾经有一个我,来过这个世上!”
  她要的不多,只希望能在这个世上,有一个人心中能记得她!
  “夏雪妃……夏雪妃……”齐宣反复念着她告知的芳名,虽觉这一切太可笑!太荒唐!太让人难已接受!但心底最深的某处,却在这一瞬间欣喜若狂!!!
  “我一直憎恨上天对我不公!幼年被弃、抚养自己长大把我捧上手心里的哥哥也死在我怀里!明明死了一了白了,却又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再一次发生让我生不如死的事……可我现在不想死的时候,它却又要我离开……如果这都是命,我,认了!”人斗不过天!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深深体会着。
  “齐宣……”夏雪妃紧紧的抱着他,凄凄一笑:“我爱你!”
  第一次,他微笑着向他走来,走时就带走了她的心。
  在错的时间爱上对的人,得到的只是无尽的心伤!
  


☆、第五十二章 君知妃心

  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后脑,手心里的温热,烫痛了她的心。
  “我爱你。”夏雪妃再一次道出真心。
  她的声音很轻,轻似羽毛;却又很沉重,沉重到让人难已深受!
  她没有妄想过能得到他半点表示,但久久没有等到半点回应,哪怕是拒绝……
  心,在这一瞬间痛到无法呼吸!
  齐宣将她扶着躺好,盖上被褥。起身走开几步,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张被清水浸湿的布巾。
  一点一点,轻柔而细心的为她试着脸上的血泪。这一刻,他发现她真的太脆弱。脆弱到纵使铁石心肠,也不禁为她心疼。
  洗净脸后的她,在他面前干净得像个婴儿。齐宣不由自主的轻抚上她的脸颊。
  作画时,趁着为她整理长发之即,他在她后颈下药。
  此药无色无味无毒,却能使人莫名流出血泪。一切只是为了配合国师的‘凤凰泣血’一说。
  他来不及告之她。却不想阴差阳错之间,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她告诉了他所有秘密。
  她只是异世的一缕幽魂。
  她爱他!
  那日下药,将他和李怜碧同放在一张床上。临走时,她在他耳边说,她唯一的心愿就是笑看他在她们身边幸福!
  他追上去时,她在马车内正哭得伤心!
  “那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皇妹?夏姑娘?……雪妃,好像还蛮不错!
  夏雪妃想睁开眼,不怕流血泪吓到他,怕的只是见到他嫌弃的眼神。双手不禁抓着胸前的被褥,还有什么痛苦是她没经历过的?
  “抱歉!离开以后,请当作我什么也没说过!”
  就当她从未向他表白过。
  他是俊美不凡的天之骄子!
  而她,不过是草根一个。连宿主本生也不高贵,何况是异世灵魂的她!
  “你想耍赖?”
  原本深深悲伤中的夏雪妃,听出了他的戏笑之意。欲睁开眼看个明白,而齐宣却更速度快得捂住了她的双眸:“闭着眼,不可以睁开。”
  他可不想过多的血泪,日后会她的眼睛留下半丝后遗症。
  他的大手捂在她的眼睛上,一开始她不适应地眨着眼,睫毛不断刷打在他温暖的手心。
  齐宣收回手,静静地直视着她。有那么一刻,他深觉眼前的这张脸,没有一丝像从小一起长大的花容。这张脸越来越陌生,仿佛间又越来越熟悉:“我发现你很会耍赖!”
  “什么?”夏雪妃一时不明白。
  “若非如此,明明话已出口,何故又要让我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夏雪妃看不见他的表情,更看不见他看她时的眼神。凭着他的话语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并不排斥!
  轰!
  猛然间,绝美的小脸儿炸个通红。犹如煮透了的虾子。
  “你……什么意思?”蓦地,夏雪妃紧张得不禁紧紧抓住被褥,心跳如鼓声作响。
  齐宣伸手将她的一双小手握在手心,她欲收回。他握得更紧:“你说,你爱我!”
  他表情嬉笑,直视着她的双眼,却是再认真不过。
  顿感窘迫的夏雪妃,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手,躲进被窝不见人,无奈他握得太紧。力道把握得极好,既不会弄痛她,也让她挣脱不了!
  “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你别当真!”此刻,她打死也不诚认。
  齐宣朗笑出声,一双眼未离开她的脸半分。她的窘迫、她的羞怯尽收眼底:“我说知道你会耍赖!不过,好在我有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只是惊那么一下,夏雪妃便恢复心绪。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哪有什么多证据!
  正当她心中洋洋得意之即,齐宣突来的一句话,只差没闪到她的舌头。
  “宫晏上你画得画儿,不过几过时辰过去,你不会就忘了吧?!”
  “咳咳……”夏雪妃一时激动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小脸儿通红,好不容易才停下来。耳边回荡着他的笑声:“不过是随笔涂鸦,算哪门子证据!”
  她嘴硬。
  “你刚才说你来自异世或者是未来。到这里的时间也不算太短,若兰若兮时时伺候在你身边,难道你就没……”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雪妃便顿感无颜见人的睁开眼,坐起身就要打人。蓦地,却被一股力道带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一瞬间,夏雪妃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也随之僵硬,完全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齐宣俊美的脸上戏笑着,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她轻搂在怀里,眉间、眼角的温柔溢满而出。直到感觉到她渐渐放松下来。
  俯在他怀里,小脸试着枕在他宽阔在肩上,这样的感觉真得让她好安心。
  齐宣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朝浴室方向走去:“我有事告诉你。”
  打开暗门走进去,再按下机关慢慢走到下一层。室内虽无半点光亮,但长年习武的他,在黑暗中也能健步如飞。
  将她稳稳地放在软榻上,他才去找出火折子,一盏一盏将油灯点亮。
  上次她跳崖失踪,生死未卜。他回京城时,若兮乔装上府找他,交给他满满一箱银票与房契地契。随后他再带着韩一刀等人由密室来到这里,在若兮的带领下,他才知道原来这里是两层。偌大密室中满满的尽是堆如山高的金银珠宝、古董玉器……
  谁会想得到,长公主的府邸下第二层竟是宝藏窟???
  而如今已被搬空。
  “来,把药喝了。”齐宣为她倒一杯水,将药丸放入化开,递给她。
  “什么药?”夏雪妃习惯性的睁开眼,又怕再流血泪赶紧的闭上,接过手喝了下去。
  瞬间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蔓延开来,眼睛也不在原本的难受。
  “睁开眼,我看看。”齐宣将她手中的杯子接过,放在茶几上。
  夏雪妃慢慢地睁开眼,突然发现眼前的事物不再带着一片红雾,好奇的伸手一摸,手指尖干干净净,证明已不再流下血泪:“怎么会这样?我的眼睛好了吗?”
  仔细注视着她血红的双眼渐渐变淡,到最后的恢复如常。齐宣才松了口气:“为了说服国师,花费了太多精力。幸好他最终点头答应,再想到‘凤凰泣血’的办法。”
  “你是说……我不是得病?是……”夏雪妃顿感欣喜之即,下一刻心中又气又恼:“你太过份了!”
  害她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抱住他就将所以秘密说出来。最可恨的是……
  真是丢人丢大了!
  瞧着她气呼呼的小脸,齐宣忍俊不禁,笑着连身躯都不住颤抖:“刚才是你一直不让我有机会说,自己则说个没完。不可怪我!”
  “还笑?!”夏雪妃恼羞成恕,挥着拳头要上。结果却是被一股力道拉入怀中:“放开我……”
  齐宣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任凭她挣扎就是不放手。她越是窘迫,他就笑得越大声,反正外面也听不到:“至少我现在知你心意,你也算是因祸得福!”
  什么?夏雪妃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瞧着他那张嬉笑的俊脸,世上竟有这等得了便宜还买乖之人?
  渐渐地,齐宣嬉笑着的表情,变得很是认真。注视着她的双眸,四目相对:“其实,早在几年前我就知道花容便非我亲皇妹,她只是被换来的孩子。第一次在湖边见你嬉水时,我就有感觉从小一起长大花容仿佛变了一个人。时间越久,相处的更多,我总在想一个人因一次事故,怎就能脱胎换骨般的完全变了一个人……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夏雪妃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有许多话,一时间却无从说起;“也许,没有我的到来,她就不会死。”
  “不。”齐宣肯定的否决她的话:“花容天性娇纵、蛇蝎心肠且戾气太重。早在几年前,我便有心杀她。但天机先生却阻止了,他说花容只能活到十七岁。结果她刚满十七就发生了那件事,只是当时我们还以为她命不该绝。伤愈之后,她有时又性子温婉……我们哪知,其实自那时醒来的人已经是你!”
  夏雪妃轻咬着下唇,低首沉默半响,才抬头对上他的眼:“是好还是坏?”
  闻言,齐宣不禁温柔的一笑,握住她的左手,拇指轻轻厮磨着她细嫩的手背:“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但对我来说,真的很好!”
  夏雪妃听着他的话语,注视着他认真温柔的双眼。蓦地,仿如一滴清泉滴打在平静的心湖,在她心底荡起一圈一圈涟漪……
  原来,被自己爱着的人接受,是这般美好的感觉!
  


☆、第五十三章 边疆告急

  圣母宫
  正殿内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清晰闻见。
  南皇坐在云金丝软榻上,端着如意云纹寿字茶杯一口一口喝着茶汤,整个人难掩疲惫之色。
  坐在旁边的太后则是一脸怒气。皇后、愉柔梅珍四妃则坐在左边位置,对面则分别坐着齐宣四兄弟。
  “荒唐!”怒不可遏的太后握有手帕的手重重的锺在桌几上:“什什凤凰泣血?妖言惑众!”
  “太后,昨夜宫宴上发现的事您也看见了。皇姐既没有病又没有中毒,偏偏无原无故的流血泪。国师说得不可不信!”
  “话不能这么说。”梅妃摇着锦段圆扇笑道:“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也说不定。”
  “姐姐说得有道理!”尾座的珍妃也附和着:“国师虽有冶国之才,却又不是神仙。这什么天上凤凰的事,他一凡人怎么清楚?”
  “众所周之,国师的恩师乃是赫赫有名的道夫子。道夫子以岐黄之术最为出名。国师是道夫子的弟子,岂有不会岐黄之术的道理?”齐玺说得是有头有尾,转头向南皇恭敬的说道:“父皇,皇姐大婚在即。既然国师再三叮嘱不可以喜事相冲,再者,二哥纳侧妃一事,推迟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只为这等小事,却害了皇姐。这怎能说得过去?”
  “玺儿说得有理!”南皇将茶杯放下,点头。
  “陛下何时起信起了这没有半点根据的神算?”太后平静的老脸上,有着深深不满。
  “母后,容儿的情况您也看见了。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南皇尊重她,拿起唯数不多的耐心解释着:“容儿一出生便没了母亲。儿臣也知,容儿从小到大的性格确实让您心生不喜。但近两年来,容儿变得是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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