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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染尘(虐,武侠)舞于刀锋&死了算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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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鸦愣了一下,没想到申迟直接丢个包袱过来,也不敢把话说满了,只是道:“力所能及,闻鸦自当效力。” 
   
  申迟笑道,“你一定可以。” 
   
  结果那天闻鸦是被人搀扶着出了南厢房,自己扶着墙一路打着颤才回到了西厢。他真是想象不到申迟那么个标致的少年,看起来一尘不染,不识人间烟火的样子,会有那么古怪可怕到病态的爱好。 
   
  申迟领他去的房间,躺着的是一个中毒而死的武僧的尸体。申迟把他腹腔和头颅都打开,内脏一点一点切片,试图找出中毒后的具体反应,还叫闻鸦帮他分析一下原因。白的,红的,紫的肉,一块一块翻出来,而申迟还把那人的血管一一剖开取出已经发黑的血块。 
   
  闻鸦只觉得愤怒,病态,恶心到极点。他不知道申迟为了帮助少林寺查清这些莫名其妙的中毒案费了多少心血,摆在他眼前的就是一个人死了,而另一个人在用一种异常可怕的方法糟蹋他的尸体。 
   
  闻鸦在江湖中也算见惯了生死,还是直接就吐了。申迟倒嫌他脏了地方,让人把他送出去。闻鸦吐的几乎虚脱,好不容易缓过气,下人送来一碗漱口汤,上面浮着一点油沫,忍不住又吐了。回到住处,猛灌了好几壶凉茶才好些,第二天就离开了少林寺。 
   
  后来闻鸦再想,如果他们当初的见面不是这样的情景,后来会不会好些?但即使以闻鸦的脸皮之厚,最后也得出了否定的答案,申迟是决不会喜欢自己的。双方都太相信这个事实,以至于后来发上的事,都觉得不可思议而诡异万分。 
   
  世间很多事都太过于诡异。比如沈彬,也是闻鸦生命里非常诡异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为沈月,闻鸦一辈子都不会遇到沈彬,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一件幸事,或是不幸。 
   
  两年前夜里他去赴沈月的约,却被沈彬堵在后花园门口,提着剑。闻鸦很意外,他自以为是骗过了所有的耳目,却不知道沈月这个最呆最木的六哥是怎么发现的。 
   
  沈彬很有礼貌的请他拔剑,请他出手,打算很有礼貌的把他杀掉。闻鸦知道沈彬虽然书生气很重,却不笨,武功在年轻一辈中也是出类拔萃,自己不是对手。所以用悲伤的眼神告诉他误会了,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闻鸦坦率的承认他是去和七小姐见面,但自知万万配不上七小姐,绝不敢有非分之想。而且他早已有了心上人,却可望不可及。偏偏七小姐与那人相似,所以第一次见面自己失神唐突了七小姐。七小姐不见怪,反倒安慰他,他心里感激万分。今天之约,因明天自己就要离开了,今晚特去辞行而已,绝不敢丝毫逗留损害七小姐清誉。装深情款款是闻鸦的长项,只不过一般时候是装给喜欢的人看,这次是装给第三人看,但博取同情的效果却也是一样的。 
   
  那天闻鸦对沈彬说了很多,开始不过是想骗他放自己走人,说着说着却半真半假地倾诉起来。 
   
  沈彬是不信他花言巧语的,但他从小在天山这样复杂的大帮派长大,规规矩矩的读书练功,平时感情极为内敛,没有特别深交的朋友,第一次见到想闻鸦这样的人。看起来挖心掏肺,又觉得轻浮可笑,但听他说起那些往事,似乎又真的很悲伤。 
   
  后来两人竟扯着去后花园喝起酒来。喝到半醉半醒的时候,闻鸦端着酒杯,倒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跟沈彬说:“你说我,再喜欢他有什么用?我在江湖上花的一塌糊涂,谁家肯要我这样的女婿?” 
   
  沈彬只淡淡地说:“你改了,别人自然不这样看你。” 
   
  闻鸦灌了口酒,“怎么改?我就算改了,谁会信啊?难道去立个贞节牌坊?”歪着头看了看黑寂寂的天空,他突然说:“生是苦,老是苦,病是苦,死是苦,与所怨憎的聚会是苦,与所爱分离是苦,所求而不得是苦—— 
   
  所谓,五取蕴皆苦。五蕴齐全,谓之‘有情’。原来他*的有情是世界上最苦的。” 
   
  这前面的话却是当日申迟说的。之前将离为情所伤,申迟弹琴给她听,也不能丝毫消愁,便说出这话,却被闻雅无意听到,真觉得放屁一样。须知女孩为情所伤,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给她一段新的感情,申三少爷天时地利人和,要拥美人入怀完全是手到擒来的事,他却在谈佛经! 
   
  果然将离听了这话,反而更加伤心,泪水慢慢滚落,退去了平时凶巴巴的模样,真如同书上说的:梨花带雨,海棠沾露,令闻鸦终身难忘。当然,后来将离因为他偷看自己流泪而差点将他杀掉的情景也同样难忘。那好几年的话语,这时却想了起来,倒觉得贴切的很。 
   
  沈彬却有些冷笑,“断章取义。无情无爱,不如死去。” 
   
  闻鸦觉得沈彬好天真,笑了笑,“你不懂。” 
   
  沈彬却道:“你是不是男人,那么麻烦?” 
   
  闻鸦苦笑一下,猛灌一口酒,一下子呛住了,猛咳了好几下,脸也红了,喘了口气笑道:“失态了。”沈彬看他眼睛居然有点红,忍不住道:“你是男人,她是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闻鸦居然鬼使神差的回答了句:“他是个男的。”一说完,酒也醒了,想起来之前不怕死的和沈彬鬼扯半天,也忘了撒谎,这下惨了。只看着沈彬的脸色,怕他一心要替江湖除害。 
   
  沈彬脸色非常惊讶,最后平静下来,只是说了句:“那很苦啊。” 
   
  闻鸦想不到他会这样说,就像呆了一样看着沈彬,沈彬被他看得好尴尬,转过了脸去看别的。那个时候,月光幽幽,花香暗涌,闻鸦看着沈彬在自己面前,脸有些红的看着别处,只觉得他那么干净,里里外外都一尘不染的样子,突然心动如潮不能自己。 
   
  闻鸦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触沈彬的脸,快要碰到,一下子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沈彬看他动作怪异,问他怎么了,闻鸦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谢谢你。”心中倒有些感动。 
   
  沈彬自己坐下,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时有点发呆。闻鸦突然想到,会不会沈彬也喜欢男人,所以才会出这样的话。他突然很想试试,把这个人拥在怀里,不知道什么感觉。 
   
  那种鬼使神差的念头使他宛如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看到沈彬失神,自己挪过身子,和沈彬并排坐着,也不说话,抬头看看夜空。 
   
  两人一直坐到深夜,沈彬头有些昏昏沉沉,自己甩了甩头。 
   
  闻鸦知道时候到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沈彬一下子睁开眼,猛的挣脱手,却被闻鸦握得很紧,一下子没有挣开,说了句:“放手!” 
   
  闻鸦轻轻放开,问了句:“你是不是?” 
   
  沈彬脸色一沉,“是不是和你没关系。” 
   
  闻鸦看着他,“有关系,我喜欢你。” 
   
  沈彬觉得很荒缪。闻鸦之前和他信誓旦旦,说自己多么喜欢一个人。现在告诉他他喜欢自己。可是闻鸦的眼神,里面只能看到真诚。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话,都那么真诚,好像心就捧在手上,给你看,还在跳动。 
   
  沈彬还在恍惚中;闻鸦已经拥住他开始轻吻他的脖子;细碎缠绵;温柔入骨。沈彬的眼睛渐渐眯起来;然后一把反剪住闻鸦的双手;闻鸦疼得眉头一下子皱起来。沈彬看他漆黑的眼眸中光亮闪烁;细细的汗珠浸出额头;轻轻放开他;说了句:“你走。” 
   
  闻鸦摇摇头,嘴边浮起一抹笑:“你是的。你喜欢男人。”沈彬看到他的笑,觉得刺眼,又移不开视线。那种暧昧的温柔,赤裸裸的挑衅,比烈酒还要让人兴奋,很猛烈的感觉在一个微笑中传递过来。沈彬想说他也许确实喜欢男人,但不意味着他就喜欢闻鸦,可是大脑中非常混乱,甚至无法整理出一句完整的话。很多想法零零碎碎飞跃而过,他没办法抓住,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应该要什么。 
   
  闻鸦却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开始摸索沈彬的胸骨。沈彬最后涌上来的理智是他恨闻鸦,这个人,在他生命中的某一个晚上,完全把他带到另外一个世界。 
   
  第二天早上,闻鸦不辞而别。再后来闻鸦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爱上沈彬,沈彬又怎么肯接受自己。身体的感觉真真切切,思考起来却荒唐透顶,真是天地颠覆日月混淆了。 
   
  若不是沈彬,闻鸦一辈子不会知道什么是相思。他这辈子就动过两次真心,第一次是毫无希望的,至少他觉得是如此,动了也白动,不敢越雷池半步。第二次遇到沈彬,却是一颗水灵灵的果子洗干净了装在盘子里,摆在自己面前,触手可得。他伸出双手,却在那干净的果子上落上肮脏的手印,急忙把手收回来,落荒而逃。 
   
  如今却在这里再次遇到沈彬,说不心慌,是假的。 
   
  06 
   
  沈彬煎好药,给闻鸦端了过来放在桌子上。黑色的药汁,白色的水雾,熏得人眼睛疼。闻鸦道了句谢,伸手去端,却完全没有力气端起来。沈彬想帮他端起来,闻鸦却一咬牙,使劲端了起来大口喝了。 
   
  沈彬看着他,待他喝了药,就要出去,闻鸦却开口道:“你不坐坐?” 
   
  沈彬点点头,屋子里没有椅子,他顺势坐在闻鸦的床前。闻鸦突然觉得尴尬起来,脸居然有点红,想问他为什么下了天山,为什么憔悴了那么多,可又怕听到回答。只好说道:“谢谢你的药。”见沈彬不回答,又道:“现在外面安全吗?” 
   
  沈彬答道:“还行。我们离桃花林有五十多里,这个小屋很隐蔽,他们暂时找不过来。” 
   
  闻鸦知道沈彬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要摆脱追兵倒是不难,点点头,突然想到一点,问道:“你没受伤吧?”这个问题太过显而易见,沈彬没有回答他。两人就一下子无话可说了。闻鸦不敢造次,沈彬则似乎在想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子,沈彬突然说道:“可不可以看看你的剑?” 
   
  闻鸦意外的看了看沈彬,把佛染尘递了过去。沈彬接过仔仔细细看了看,“七寸六分长,好短。”闻鸦点点头,佛染尘是剑的打造方式,却只有匕首大小,剑柄上精钢雕刻飞天佛像,黑檀剑鞘上反而无一丝修饰,极为特别。 
   
  沈彬拔出佛然尘,只觉得寒气森森,眼睛也被这剑光照亮了,问道:“听说此剑杀人不见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佛染尘本是天福山庄三宝之一,历代相传。因其杀人无血,切物无痕,江湖中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其刀柄上的黑龙珠是西天佛祖掉落的念珠,才能有此神迹,甚至有人说此刀杀人过多,刀刃上魂魄缠绕,刀刃划出的伤口都被冤魂涌入吸血,所以血流不出来。 
   
  闻鸦不知他为何问这个,点头道:“嗯,这剑特别薄,又极快,如果是高手使出,剑法极快的话,杀人时人已死,血却流不出来,倒是事实。” 
   
  沈彬笑了笑,“久闻其名,一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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