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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有些面善,在那见过?
李世东紧紧地锁着自己的眉头,努力搜索着记忆,如果不曾见过,那个男人他不会有印象记住他。
他茫然的想起晚宴上,花子期含糊不清的话语,他的眉头深锁了,花子期一定早就看见涧溪了,所以才会那样的问他吗?这里的老板和涧溪有关系吗?
有人出去,他透过敞开的门看见服务生抬着一架古筝进去,他将自己埋在沙发里,抽了支烟,他们拿古筝进去干嘛?有人来表演吗?他们倒挺会享受人生的。一支烟抽完,李世东再也坐不住了,他要去看看,看花涧溪到底在玩什么?
叹气,起身,开门。一步也不迟疑。李世东来到涧溪的包厢门口,转动门把开门进去。他站在门口静静的搜索涧溪的身影,他在舞台上看见了埋首弹筝的涧溪和抱着萨克斯的女人,他微微一怔。
吴凯的眼神不经意的看向门口,却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有个男人矗立在门口,身形很高。吴凯的脸板了起来,明显的露出不悦,他走了过去,正想开口。不想那人已一步跨了进来,随手关上门,举止很是得体,他对吴凯点头示意,“我是百昌的李世东!”
吴凯皱眉,嘴抿的死紧,人家是找老婆来了。
是俊杰走向前来,“你好!我们都是涧溪的朋友,我叫是俊杰,这位是吴凯。”他伸出右手。
李世东微微颔首,随意的笑笑,伸出手和是俊杰握了下手,又将手伸向吴凯,吴凯也只好和李世东握手。对李世东,他有夺妻之恨。
李世东不以为意的看着吴凯的敌意,拿眼看向涧溪,“想不到涧溪竟然会这个!”语气很平缓。
吴凯挑了挑眉,“涧溪庆祝我开业,弹琴给我听的。”说着他挑衅地看着李世东。
李世东一愣,他就是老板!和涧溪要好吗?
是俊杰轻轻地促起眉头,“阿凯!”他在一边制止吴凯。
吴凯笑,笑得很得意,“是法官,陪着李总一起坐下欣赏好了。”说完他折身倒酒。
涧溪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琴弦,很久没有弹琴了,她不想出错。所以两耳不闻窗外事。
安琴抱着萨管,她已经不附和涧溪有一会了,她狐疑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很有型,是和是俊杰吴凯他们认识的吗?她诧异的看着他们都将目光移到涧溪的身上,她于是不着痕迹地转过身,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涧溪的面前。
一曲终了,涧溪将双手按在琴弦上,轻呼,“安琴,不行了,脱功了!”
底下传来一阵掌声,涧溪越过安琴的身体,居然看到了李世东。她的脸红了红,仿佛连身体都红了。
安琴将手搭在涧溪的身上,“涧溪,不用管他们,我们玩我们的,你弹《渔舟唱晚》给我听,快点。”自己将萨克斯轻轻地放在了地板上。
涧溪无奈的看着安琴,只得弹起了《渔舟唱晚》。
听着乐声响起,安琴才转身朝他们走去,吴凯倒了杯红酒递给安琴,“喝酒吗?安琴。”
“喝啊!”安琴很豪迈地开口,顺手接过,靠在是俊杰的沙发背上。
“安琴,”是俊杰温婉的告诉她,“这个就是涧溪的老公。”
“李世东!”安琴惊讶的脱口而出。
李世东站起身,他递过一只手,“你好!”
安琴只得讪讪的直起身,伸出手和李世东握了握,放下手来,“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她笑了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下。
是俊杰急忙想阻止,“安琴!”可惜安琴已经喝了下去。
李世东坐下来时,他低着头,脸色很难看,抬脸时淡淡的笑拢在唇角。
安琴!怪不得是俊杰那么面善,是他!他的心里闪过一缕一缕的怒气。他想起来了,那个夜晚,酒醉的男人低低的哭泣,安琴是死人啊!他们的对话他全记起来了,原来他们说的就是花涧溪。想到吴凯的话。他曾说过那些话,就是证明涧溪没有和他在一起过,想到这里,他心里好受了些,不由得打量起了吴凯。
吴凯侧过身,看着涧溪,不理会李世东的目光。
涧溪拨着琴弦,心里担忧,吴凯和李世东应该不会乱说话吧?心绪不宁的她抬头看向他们。“嘣”一股强烈的颤音,悠扬的琴声嘎然而止,涧溪吃痛地看向自己的手指,心神不宁果然不能弹琴,居然不慎割到了手指。
底下的人都站起来,吴凯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涧溪,我看看,你手给我。”他命令着她。
涧溪忙将手指塞在嘴里,*着渗出的血。想也不想摇头就拒绝。她可不想节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李世东就在一边虎视眈眈,借一百个胆给涧溪,她也不敢。
李世东已经踱步过来了,“涧溪,手怎么了?”
“不小心划了手指。”涧溪将手放下,李世东轻轻地执起,看见血又在渗出,他一口就将涧溪的手含在嘴里,冷眼看着吴凯转身离去,他的嘴角扬起,很可笑,花涧溪是我的老婆,这种事情只能我做,而且做的正大光明!他将涧溪搂在怀中,此刻,他的心里有种胜利的欢愉,也很安心,你觊觎涧溪,可是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吴凯一阵唏嘘,此时此景,只不过平贴了伤感,他已经被涧溪淘汰出了局,他闭眼,变了变脸色,转身走向安琴和是俊杰。
屋中的人都沉默,安琴和是俊杰叹气,他们没有权力干涉人家夫妻的事情!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安琴首先跳出来,打破沉默,“涧溪,来和你老公一起喝酒。”
李世东见提到自己,于是牵着涧溪的手一起过来,安琴已经倒好了酒,“来,我们一起干杯,不对,”安琴开始大呼小叫了,刚刚喝了一杯酒,现在的脸已经有些红了,脸上居然露出些许娇媚,“涧溪,你要罚酒,你老公到今天才让我们识得庐山真面目,你要罚!”
涧溪看着酒杯,李世东已经插话了,“该罚,罚我好了。”说完他伸手拿过涧溪的酒。
安琴不许,按住杯子。“要秀恩爱回去秀,我们这里不带!”
涧溪将李世东的手握住,“我来吧,你等会就负责带我回家就好了。”说完她笑笑,安琴在帮吴凯敌对李世东,她会看不出来?她笑,“我罚三杯好了。”说完,她仰头喝尽,安琴再倒,涧溪继续喝,安琴再倒,涧溪又喝。
吴凯和是俊杰都为涧溪捏了把冷汗,涧溪从来不会喝酒,不要出事。
安琴把自己的酒杯举起,“来,我们一起来干杯!”说完大家一起举杯,都喝尽了杯里的酒。
吴凯放下酒杯,“你们玩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了。”说完他潇洒的走了出去。
安琴拉住涧溪,“涧溪,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好了。”说完倒酒。
“好。”涧溪断然的回应。
想喝酒买醉的人都是有伤心事吧?李世东冷眼旁观。
是俊杰的俊脸一下沉的比墨汁还要黑。
同一个包厢,不同的人,各怀心思。
25
两个没有酒量的人在一块拼酒,涧溪自己想想也好笑,安琴的落寞和失意她不是不懂,她想喝酒的时候,作为好朋友,她只能奉陪。喝着苦涩的酒,涧溪想,如果自己罪了,酒品会不会很难看啊?她已经有些头重脚轻,轻飘飘的了。
安琴突然抱住涧溪大哭,“涧溪,”
涧溪被安琴的动作一下扑到了沙发上,她揉了揉沉重的眼皮,“不哭,”她打着酒咯。
是俊杰起身,拉开了窗帘,看向外面。他不想再看安琴的泪眼,耳里却传来安琴的呜咽,或许自己真的是错了。他只是想和安琴结婚,想给安琴一个稳定的家庭,结婚有错吗?难道为了一个可笑的不切实际的单恋而放弃自己的生活吗?
是俊杰一直冷眼旁观涧溪,虽然涧溪看上去与世无争,但是,其实涧溪比谁都清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只有安琴笨笨的以为自己的爱恋是个秘密,其实涧溪怕早就明了,所以她对吴凯是若即若离,所以她可以毫不犹豫的瞒住了他们结婚,所以他一直不喜欢涧溪,他觉得她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那个女人用自己无助的一面博取安琴的怜惜,安琴帮她跳出了她不要的婚姻,可她看出安琴的心思马上就不要吴凯,她怕和安琴牵扯不清吧?是俊杰心里叹息,安琴当她是朋友,可是她的朋友又做了什么?一昧纵容,安琴哭,她无动于衷,安琴买醉,她就在一边陪醉。
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涧溪好,是俊杰想不通她到底有什么好?
他回过身来,看着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两个女人,他叹气。
李世东靠在一边安静的抽烟,他不想打扰涧溪,他觉得他们都是神经病,与其各自添伤口,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用眼神绞来绞去,玩什么捉迷藏?是俊杰是个深沉的男人,对女人却不善表达,遮遮掩掩,欲盖弥彰。他在心里笑。他不会看错,安琴怕早被是俊杰吃光摸净了,他将手指在膝上轻轻地点击,终于看到她们两个拥在一起睡着了。是回去的时候了!戏剧总算要收场了,以后他是不会让涧溪有机会和他们有纠缠了!
李世东抱着涧溪从电梯里出来,不会喝还要喝,人家是痛苦纠缠,她倒好舍命陪君子了!弄得自己也是一身酸臭的味道。刚刚车一开,她就大吐特吐,都吐在了车里,身上也有。李世东车里的纸巾都贡献给了涧溪,简单的替她擦了一下,赶紧抱出来,那车只好明天再让人去处理好了,现在想想,他就皱眉。
他将脚踢着门,不一会,杜姨就来开门了,家里有人的感觉也不错,他想。
“世东,呀!怎么这么醉啊!你不要给她喝酒。”杜姨一边关门一边唠唠叨叨。
另一侧的门打开了,李由美站在了门口,“怎么了?”
“妈,涧溪喝醉了,太晚了,你去睡吧。”
李由美伸头看看,笑笑就关上了房门,她是不会插手的。
李世东抱着涧溪往自己房里走去,杜姨赶紧给她开门开灯,“她还吐得吗?哎哟,不要放床上,把她衣服脱了。”杜姨赶紧阻止李世东,李世东正准备将涧溪放到床上,她上前不由分说就解涧溪的外套。
李世东抱着涧溪任杜姨将涧溪的衣服脱了,杜姨连裤子也不由分说的给涧溪脱下,看着涧溪白皙的大腿,李世东不由的笑,涧溪要是清醒过来,她又要难为情了。
李世东把涧溪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想了想,他对杜姨开口,“杜姨,你也去睡吧。我来就好了。”
“那我出去了,世东,你给她洗个澡再睡啊,不然难受死了。”杜姨一边说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出去了。
门轻轻地关上了。
李世东转过头看向床上的涧溪,醉后的涧溪浑身散发出慵懒妩媚的气息,和平时的一本正经完全不同。酡红的双颊,微张的红唇,李世东俯*轻轻地抚了抚涧溪的脸。他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轻轻地替涧溪擦拭着她的脸,涧溪用手拨开他的毛巾,低低的嗫嚅着,“安……琴,头痛。”她皱着眉将头无力的摇摆。
李世东将毛巾放在一边,自己坐到了床边,双手摁上了涧溪的太阳穴,轻轻地替她揉揉。
“安琴,你说,李……世东……外面有……情人吗?”涧溪闭着眼说着。
李世东将头低下,听着她若有似无的声音,他有些好笑,心一动,酒醉后的人最会吐真言,于是他放柔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