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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鸾凤-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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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眼迟疑了一阵,还是狠心收起了药丸。
保泰的满月酒结束之后,孝庄留了女眷们在慈宁宫喝茶。若馨也跟着乔殊一道去了,临走前,容若握了握若馨的手,小声道:“你若害怕,无需勉强自己。”
“不是的,我……”若馨方要解释,穆敏早已经挽着她的手臂道:“昨天老祖宗赏了我一颗石头,是波斯进贡的,等散了以后,我带姐姐去宫里悄悄。”
只闻后面一声冷哼,等若馨回头,命妇们已俱是一派恬淡之色。作者有话要说:真是抱歉,前几天歆谙出差去了,刚回来,所以先发一章,剩下一章节后天补上!

第八章 一乍一惊

因宫嫔们盯穆敏盯得紧;倘若在宴席上服下药丸;势必会牵扯到穆敏。若馨按捺住情绪;同内外命妇们在慈宁宫饮过茶,又看了几出戏,才趁着间隙将药丸服下。那时穆敏正忙着在孝庄逗弄保泰,根本无暇顾及若馨。若馨服下药丸后,只觉得一股气息在身上各处游走;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德嫔发觉了若馨的异色,忍不住关切一番。若馨依旧强撑着身子;摆手笑道:“无碍;是早年落下的病根子;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她说得极小声;深怕惊动了众人;然而苏茉尔眼尖,一眼看到若馨脸上毫无血色,便扯了扯孝庄的衣角,低声道:“主子,纳兰家的福晋似乎着了病,瞧着面色不大对劲儿。”
孝庄同穆敏闻声一道看过去,穆敏腾地起身,走向若馨,急急道:“姐姐一向体格健,这会儿怎瞧着如此吓人。”
若馨干咳一声,有气无力道:“我没事,兴许是得了风寒了。”若馨一则不想令穆敏担忧,二则是怕将自己的病情说得严重,万一穆敏口快,反倒露了破绽。
孝庄饮一口茶,不动声色道:“风寒可大可小,还是传太医过来把上一脉较为妥当。”
若馨正乐得如此,然口上却一再推脱。
太医把过脉后,眉心抖了三次,之后沉思片刻,又伸手去把脉。命妇们睁眼瞧着,观察太医的神色,俱是好奇。又过了半晌,太医才拱手对孝庄道:“若老臣未断错,福晋得的应是消渴症(注解:就是现在的糖尿病)。”
在座的命妇们都未听说过“消渴症”,若非事先有所计划,若馨也不曾知晓此病。唯有孝庄知晓太医口中的“消渴症”是何病,她淡淡点头,命所有的命妇们退走,只留下了若馨。
若馨佯装茫然,哄着臻逸,对太医道:“我近来确实多饮,莫非多饮多食也是病症?”
太医欲言,被孝庄打断,她命苏茉尔打赏了太医,又令她送太医出去。太医得了孝庄赏下的白玉镯子,那白玉镯子贵重异常,他自然懂得孝庄的意思,一个劲儿点头,表明自己必当守口如瓶。
孝庄招呼若馨到自己跟前,柔声道:“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明白事理的姑娘,希望我一直没瞧错你。”
莫非孝庄已经察觉到什么,若馨心中一紧,随后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听着孝庄后边的话。孝庄又说道:“我不妨与你说,强迫容若留在皇帝身边,其实是哀家的主意。皇帝身边不缺人保护,实则哀家并非要令容若担当御前侍卫,哀家只是想借着他同那些汉才子的关系,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些人总打着复明的旗号诋毁大清,诋毁皇帝,哀家容忍了这些年,再不能坐视不理……”
明明暗暗说了一大串,不过孝庄说的话已经再清楚不过,无非是要借容若之手除掉顾贞观一行。然而,顾贞观一行虽特立独行,性格偏激了些,但诋毁大清和玄烨实在是莫须有的罪名。如今孝庄想要借容若之手出去顾贞观,无不是将容若推向不义之地。
她咬着唇一言不发,实在不知该如何作答,也不知孝庄同她说这些话是要令她扮演什么角色。她沉默良久,孝庄捧起她的手,伸出两根手指在她腕上停留一阵,她显得很仓皇,却又不敢躲避。“我瞧得出,你不过是服了药,脉相虽似消渴症之相,但始终瞒不了我。”
她徒然一惊,连忙跪□去。孝庄也不命她起身,只道:“论说今日之事本可治你和容若欺君之罪,不过我念在他多年效忠的份上,不予追究。但是在顾梁汾等人未被打尽之前,我绝对不会让容若离开京城。”
在知晓孝庄的用意之后,顾贞观每每下帖邀请容若,他都找借口推脱了。几次下来,再未收到过任何邀请函。直到来年开春的时候,恰逢顾贞观的生辰,容若念在多年相交之宜,无奈送去一张贺帖。
收到容若的贺帖之后,顾贞观竟然登门而访。两人在书房言语良久,连若馨也被避开,只有颜儿进去送茶的时候,偶尔听说“决裂”或是“出卖朋友”之类。若馨紧拽着帕子的手已经出了汗,必经顾贞观与容若乃多年之交,无论是容若被逼无奈或是旁的原因,倘若真将顾贞观一行打入牢狱,实在为过。
顾贞观从书房出来之后,面色如常,还笑着向若馨道辞:“今日来得匆忙,不曾给臻逸准备见面礼,下次若有机会,一定补上。”
若馨强笑点头:“顾公子客气了。”
过后几日,京中闹得沸沸扬扬,据说有一群汉才子在莫题馆聚众闹事,大肆题诗吟对,俱是些抨击朝廷之辞。因涉及之人皆是京中名噪一时的才子,玄烨深怕弄得人心惶惶,一面打压,一面隐瞒,只囚禁了以顾贞观为首的几人。
容若得知顾贞观一行被朝廷囚禁之后,悄悄买通了狱卒,又上下打点,才见着了顾贞观。他满脸胡渣,神情疲惫不堪,即便没有受刑,却也免不了狱卒的刁难。容若颇为不忍,掏尽了身上的盘缠交由狱卒,只希望顾贞观在开释前能够少受些牢狱之苦。
顾贞观似乎不领他的请,嗤之以鼻道:“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说罢,一把抓过容若的衣襟,狱卒们纷纷持刀涌上来,容若抬手令他们散开。顾贞观在他耳边小声道:“即便没有这次的事,就凭那几首反清诗,皇帝也不会放过我。纳兰兄若想要辞官,可得抓紧机会。”
容若颔首,愧道:“此时我若弃诸位兄弟不顾,当真不义不仁,无论如何,我会换顾兄和诸位兄弟一个清白,即便是欲加之罪,也虚得证据,当年那些反清诗并非出自顾兄之手,又何来反清一说。”
容若离开天牢之后,问内务府借了纸笔,寻了一隐蔽处,匆匆写得几首诗,随后将诗词送去了乾清宫。玄烨看到容若手中的诗词,不禁震怒:“你这是何意?”
“回皇上,微臣是来向皇上请罪的。”容若将诗词一一铺开,每铺开一页,玄烨便拧一拧眉,容若从容道:“皇上明察,这些诗句是出自微臣之手,无关乎旁人。微臣有罪,且罪该万死。”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歆谙承诺大家更新的,可惜JJ华丽丽抽了,后台登陆不了,所以今天补上,十分抱歉!!

第九章 夫唱妇随

玄烨脸上阴晴难定;缄默了良久;最终将铺开的纸全数抓起;狠狠揉捏撕碎。他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朕权当不曾听闻,你跪安吧。”
容若依旧不肯妥协,再次说道:“请皇上明察!皇上若不相信,大可着人去莫题馆调查。”
倘若玄烨派人去莫提馆一查,即便没有查出任何端倪;也会传入其他人耳中,到时候哪怕有心庇护;容若也必死无疑。玄烨见他铁了心要为顾贞观伸冤;索性喝令换来梁九功;说道:“纳兰容若以下犯上;压入天牢等候发落。”
梁九功怔愣了一瞬;忙不迭令御林军入内将容若押解而走。容若没有任何反抗之意,顺着玄烨的意思,乖乖被御林军带走,临走前,容若对玄烨说道:“微臣斗胆,倘若顾兄有事,微臣甘愿一辈子栖身天牢。”
玄烨一挥手,说道:“还不快带下去!”
容若临入天牢前托梁九功想办法转告若馨,让她在家中照看好臻逸和咏薇,决计不可为自己轻举妄动。若馨不但不听劝,反倒初得消息便亟不可待入了皇宫。
玄烨料定若馨会来跪求面圣,遂令梁九功将乾清宫合了,任谁求见都不得来通报。若馨顶着日头跪了近半日,始终不肯起身。玄烨在内寝品茗,听梁九功所述,只要自己不见她,若馨是铁了心不肯起来。
这夫妻两倒是一个心性,当年容若为了若馨,也足足跪了一个时辰,如今若馨为了容若,至少也已跪了半个时辰。玄烨不便折磨一个弱女子,饮一口茶,说道:“带她去慈宁宫。“
香炉里的香末被换下,苏茉尔燃了檀香,为孝庄布了饭菜,依言退下。孝庄唏嘘道:“这人一旦上了年纪,总是嗜睡,不像你们年纪轻轻,大清早就赶着来宫里问安了。”
若馨面上讪讪的,弯一弯膝盖,说道:“臣妇该死。”
孝庄淡然一笑:“这话重了,不过论说该死,纳兰容若才是真的该死,无论是欺君之罪,还是以下犯上,任何一条罪状都够他死上百回了。”
若馨徒然心惊,定定神,从容说道:“回太皇太后,他欺君却是有罪,但一切都是为了庇护臣妇,其实那些诗词乃出自臣妇之手,与他没有半点干系。”
孝庄轻轻执过她的手,掰开手指瞧了瞧她的指腹,说道:“早听和硕说过你精通诗词,不像你还有那能耐,你知不知道写反词该当何罪,倘若证实,不仅你会死,纳兰一家都无葬身之处。”
她脚下已是虚浮,踩在地上如踩在云端里,愕然张嘴,却是说不出一句话。孝庄神色平静,似唠家常一般说道:“容若的事情皇帝自会处理,这种时候,最好没有人掺和进来,否则哪怕皇帝想保,他也未必能够保得住容若。”
听了孝庄的话,料定容若不会有事,一颗心才算落定。但是她入宫的本意并不在此,于是壮着胆子开口:“臣妇有一事禀明,皇上关押的公子并非顾贞观,不过是同他相像罢了,求太皇太后明察,莫要枉了无辜才是。”
孝庄先是诧异,随后不由自主勾勒出一抹笑,她拍了拍若馨的手,缓缓点头。
容若被开释后的第五日,玄烨寻了一名死囚偷梁换柱,冒名为顾贞观,于午门前斩首示众。至于顾贞观一行,则被秘密撵出了京城,这一次之后,再无文人敢兴风作浪,而容若自打出了天牢,便染了疫症一病不起。
玄烨本意并非要令顾贞观死,不过是为了借容若的便利打压汉文人为防他们在京中煽风点火,同时阻拦容若与汉文人为伍。即便他们与容若没有多少嫌隙,但至少通过这件事,顾贞观心里有了掂量,与朝廷的人走得太近,终会害人害己,何况他也不想令容若两头为难。
因此这一走,容若再未得过诸位文友的只言片字,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们始终安好。
几副药下去,容若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若馨时常忙得顾不上吃饭休憩,几日下来几乎力不从心。穆敏得知消息,也曾令人送来补药之类。每每宫里来人,若馨总是乘兴接旨,败兴送客。直到中秋过后,玄烨下了旨意,除去纳兰容若御前侍卫一职。
从今往后,容若便可游戏乡间,无所羁绊了。“病情”又拖了几日,容若带着病恹恹的身子去宫里谢恩,起先玄烨曾猜疑他是作假,但瞧他的面色,确实疾病匪浅才没有说旁的话。
如此再过了三月,临近冬至的时候,纳兰一家举家迁移。容若的“病”出奇地康复了,他携着若馨说道:“我们去一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保管比容若馨居更加惬意。”
若馨自是猜到了去处,当下未有点破,依言收拾了行装,带着孩子,及纳兰明珠一道上了马车。
多年未上繁景山,景致依旧未变,山青云朗之处,可闻微风簌簌拂过耳畔,若馨笑得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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