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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寡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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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依,怎么样?还是我——举凡!”
    “你别给我打了,我和你说了,没用的。”
    “你不给我回,我就给你打。我是在外面打的。”
    “哎吆——你想干啥呀?”
    “想见你!明天,在公园。”
    “我不去!”
    “你爱去不去!我就一直在那儿等着。”
    “你……”
    “明天早上八点,公园门口,我等你!”
    “我……”
    他的电话已撂了。
    咳……
    我去了,怕他等下去。
    在公园的长椅子上,举凡让我挨着他坐。
    我说:“你坐那面,我坐这面。”我想把我们分配在扶手的两面。
    他的头朝我来了,我躲开了,并把身体转向了外面。
    他说,“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
    我转过头来,我的头和身体已被他控制住,他的嘴堵上了我的嘴。我使了最大的力气,也没有挣脱他,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不挣扎了……
    亲吻,是人世间极其美好的事,他给了我,并使我上瘾。
    举凡带了相机,他只照了几张,其余的全给我照了。
    他把给我照的每个照片都洗了两张,我俩一人一份。
    我们像进入了恋爱阶段,他每天呼我,我都给他回了。每天晚上,我们都要通上近半个小时的电话。他缓解了我的生活和心理上的压力,我遇到了什么事情也爱和他说。
    很自然的,我们在一家旅店发生了关系,还差一点被服务员撞着。她是突然开门进去的,她说:“吆——你们想这样,单开个房啊!别这么整啊!”
    我说:“他是我弟弟。”
    她没信我的话。
    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幸好我们做完了,只是抱着。
    性的事,真是没做出什么趣味来,还不如自己搞呢!
    与突眼人,与萧关,与举凡,一共加起来,也没办几次,却把我吓出了心理障碍。举凡再要求我,打死我,我也不和他搞了!偷三摸四的,忒吓人!
    我和举凡仍然聊天,偶尔见上一面,但那事是不做了。
    举凡说:“你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
    他说这话时,他的眼泪在眼睛里面转,我相信他是动了真感情的了,他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第一个使他成为男人的女人。
    我给他打电话时,他的同事碰巧接了一回。
    他的同事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伊依,他说他是举凡。他们都知道我和举凡天天通话,这位同事很轻易地博得了我的信任。
    但是刚说了两句,我就听出了不对,“你是谁?你不是举凡!”
    “我是。我怎么不是呢?”
    “你不是!举凡不这样说话。”
    “我是。”
    “你不是!我等举凡。”
    “黑溜溜的大眼睛……”
    举凡来了,我问他:“你把我的照片给他们看了?”
    “没有。”
    “那你的同事咋说我‘黑溜溜的大眼睛’呢?”
    “他还说啥了?”
    “没说别的。”
    “你等一下,我再给你打。”
    我等了五分钟,他打来了,说:“处理完了。”
    “你处理什么了?”
    “我让队长把那小子给开了。”
    “你咋开了人家呢?”
    “谁让他跟你说话了!”
    “他也没说别的呀!”
    “开了他是轻的!他要是说别的,我还揍他呢!”
    “你不讲道理!”
    “你怎么说我都行,我就是不想让他们和你说话!你是我的!”
    “你……”
    “已经开了,他今天只能在这呆一宿了!队长是我哥们,听我的。”
五十三
    举凡很爱我,我也想过嫁给他。但是,有两件事,使我改变了主意。
    举凡说:“你上我家那儿去吧,我家在梁山,好汉呆的地方。”
    “我上你家,你怎么和你妈说呀?”
    “我给你找个旅店,不让你见我妈。”
    举凡不是把我当作媳妇带回去见他的父母的,他要把我藏起来,不见他的家人。
    还有一次,他说:“我们走吧,我带你到南方去,谁也不认识咱们,咱在那儿生活。”
    他对我的爱再深,也抵挡不了世俗的观念。
    我有意疏远他了,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了。
    妈妈带着淘气儿来北京了。淘气儿长了,也壮实了,他是我的太阳。
    “妈妈,咱们怎么没有自己的大高楼?”淘气儿瞪着童稚的眼睛问我。
    “买高楼要好多好多的钱呢!妈妈没有那些钱。”
    淘气儿想了想说:“咱们不买了!多贵呀!等我长大了,盖一个五十多层的大楼,像京广中心,我把你们都接进去。嗯……旁边再盖几个小平房。”
    “盖平房干啥呀?”
    “一个大楼多孤单哪!有几个小平房和它作伴儿,它就不害怕了!”独生子女倒是很能体味“孤独”的滋味。
    “你的房子怎么盖呀?”
    “我得买水泥、钉子、白灰、砖,还有……”淘气儿可能也感到此一工程的巨大,面露难色地说:“妈妈,我自己盖那么大个楼,不得把我累死呀?”
    “你可以找人帮你干哪!一个人的力量小,大家的力量不就大了吗?”
    淘气儿立刻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说:“对了!我指挥他们干!”然后,他对
    着台灯、闹钟、玻璃杯等杂碎物品,指手划脚地说:“你去买木头,你去买钢筋……房子盖好了,姥姥、妈妈和我住八层,二姨和二姨夫住七层,舅舅和舅妈住九层……”
    没等他分配完住房,伊水插了一嘴:“俺家小孩住几层?”
    “和你们住在一层呗。”
    伊水变本加厉地说:“我要是生了五十多个孩子,一人住一层,你的房子不够分了咋办?”
    淘气儿有点急了,“你只能要一个孩子!”
    妈妈偏袒着淘气儿,“对对,一家只能有一个孩子。”
    淘气儿快美出鼻涕泡来了!
    淘气儿一边翻着墙上挂着的“居室设计”的挂历,,一边问我:“妈妈,你想要什么样的房子?挑一个,咱们按照这上边儿的盖。”
    “你挑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就盖什么样的。”
    “妈妈,你挑。”
    “你挑。”
    推来搡去,他还是让我挑,我选了一个比较宽敞的。
    淘气儿说:“好吧,就按这个盖。妈妈,我再给你买个呼机和手机,我自己也买,都是先进的。你要吃什么菜,就呼我,我给你带上去。妈妈,咱们的平房里还得盖个‘麦当劳’餐厅,让大家来吃,不要钱。”
    “你的‘麦当劳’咋不要钱呢?”
    “因为穷人没有多少钱哪!我这里不要钱,他们就到我这里吃了。”慈善机构也办起来了。
    我的妈妈说:“穷人没地方住咋办?”
    “让他们住进我盖的大楼呗!”
    “大楼里住满了人,得吃好多饭,让你妈妈给他们做行不行?”
    淘气儿搂紧了我的脖子,“妈妈那时候都老了,不能让她做!”
    “那谁做呀?”
    “我做!嗯……我还盖个大火车,把你们都接进去。在火车上,咱们卖东西,不卖毒品,不卖假货,咱们都卖真货。我再盖一个飞机,二姨夫睡觉的时候,咱们偷偷地把他抬上飞机,飞到我的楼上,他一下醒了,伸个懒腰,问:‘这是哪儿呀?’我说:‘这是我盖的大楼。’二姨夫说:‘哇!太好了!我真想搂着大楼睡觉啊!’”淘气儿的话把躺在床上看书的二妹夫尤湖给逗乐了。
    淘气儿忽然看着我,郑重其事地说:“我还得在房子的边上种点儿树。”
    “为啥呀?”
    “大水把我的房子冲跑了咋办?”
    我猛然醒悟:一九九八年的肆虐的大洪水现在想起来,都令人心悸!但愿那样的灾难不再重演。
    淘气儿也想到了那滔天的大水了吧?
    我想让妈妈和淘气儿留在北京,但是伊水不同意,她说,淘气儿上幼儿园,每个月的托儿费就是好几百,还要交很多的赞助费。我们还没有那个经济基础,安顿不了淘气儿,他在老家的月托儿费才几十块钱。
    妈妈和淘气儿只得回去了。
五十四
    伊水的同学逯希嫁给了日本人,她是逯凝的妹妹。
    逯希是在北京坐的飞机,我和伊水送的她。
    临上飞机前,逯希对我说:“我到了日本,等着稳定下来了,有适当的,给你也找一个。”
    “不找了。自己挣钱,够我和孩子花的了,我也没啥太大的要求。”
    “你先想想吧,以后咱们再说。”
    逯希走后的不长时间,伊水拿着一封信对我说:“姐,逯希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比你小两岁。”
    “不不不不,不行!”
    “是个小伙儿。”
    “这更不行啦!这不可能!”
    “我还没说完呢!就是腿有点儿……也不哪条腿短点儿。”
    “残疾?”
    “不过,不碍事儿。日本人不歧视残疾人,也不歧视离婚的,还有像你这样的。他姓会场……”
    “姓啥?”
    “会场。”
    “日本还有姓这个姓的?”
    “他就姓这个姓。他是个独生子,父母开了个饭店,在东京有两栋大房子,折合成人民币,估计得有上千万元的资产!这是照片,你看看吧。”
    照片上的会场依在栏杆上,身后是葱翠的山。
    “不行,我结过婚!”
    “逯希把你的情况跟人家照实说了,孩子的事儿也说了。”
    “日本话咱也听不懂啊!”
    “会场正在上汉语学校呢!他的堂弟也在那儿念,读了两年了,说也想找个中国姑娘。”
    关于这件事,我的亲戚分成了明显的三大派。
    一派是以爸爸为首的反对派。
    爸爸说:“人生地不熟的,人家说话你听不懂,你心里有啥也没个地方说,多憋屈呀!这千里迢迢的,回来一趟不容易,不像在国内,想去哪儿,没那么多手续,买张车票就走了。”
    有的亲戚说:“那疙男尊女卑,女的结婚了,成天侍候男的,还给人脆着!”在中国,有“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说法,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如
    果在坏蛋面前宁死不屈,那是气节,会当作一种民族精神来宣扬。怕死的叛徒才会摇尾乞怜地跪着呢!在电视、电影里看的多了,脑中形成了一种观念:下跪,是屈辱的象征!
    还有些人,怕沾上外国亲戚的边儿,怕受牵连。
    “怏怏大国,人口众多,你就非得上外国去找?别去了,赶明儿,我给你找一个。”
    另一位亲戚打来了长途:“日本人?他们多狠哪!南京大屠杀死了多少人?别去!千万别去!宁可嫁给×××人,也不嫁给日本人!”
    他们家里的人普遍认为,我若是嫁给了日本人,就是汉奸了!卖国贼了!
    另一派是以妈妈和伊水为代表的赞同派。在四个子女当中,最让妈妈操心和头痛的是我。逯希走之前,是妈妈主动求的她,让她帮我介绍的。
    妈妈说:“伊依,能走还是走吧,别老是囚在一个地方。你说你自己挣钱,钱又难挣,你一辈子能挣多少钱?将来,孩子上学、结婚,用钱的地方多了!我一天天的老了,总靠我也不行啊!像你这种条件,上哪儿找那么合适的!你和会场,你将就他了,他也将就你了。人家不用你挣钱,你要是爱动弹呢,就一心一意在家搞创作,多好哇!你们这几个孩子呀,谁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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