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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男人的胸毛看似很性感,但对于他的伴侣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
段景修握了握她摸着他胸口还在发烫的手:干什么,勾引我还来一次?
曾予尔缩了缩,抬起脸,用另只手拨开他的胸毛:快要进我嘴里了。我想把它捋顺。
他不再反对,任她摆弄,响久,带着她摸到他从下腹蔓延到肚脐的一戳毛茸茸,理直气壮地甩出一句:把这里也弄顺。
仍琅《作奸犯科》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拒绝转载
再去实验室见佟亦,实属迫不得已,升入大三之后,基础学科渐渐退出舞台,课表上大多都是由学院里的教授或教授上的专业课。
那天,温度骤降,北方的秋天怪异的很,随着一股寒流的来袭,昨天还秋高气爽,阳光普照,今天就迅速变脸,风雨交加,甚至飘起零星的雪花。
偏偏这样的天气,佟亦让曾予尔来到实验室,把他带的研究生王缇介绍给她。
电话是他亲自打的,并不客套:你今天下课到实验室来一趟,王缇也在这儿,以后你就跟着她完成毕业设计。
曾予尔的心提到嗓子眼,佟亦那边告诉她见面的时间便挂断。
风尘仆仆地赶到实验室,门却紧锁着,曾予尔拿出手机拨通佟亦的号码:佟老师?我现在在实验室门口了,怎么没人?
你再等下。
实验室和无菌室是斜对面,等了大概五分钟,无菌室的门被打开,里面陆陆续续有同学出来,目光遇到她,都别有颜色。
佟亦又交代了几句,同学散开。她没记错的话,这些人都是蓝教授和他带的本科生,零零索索,加上专科的大概有快二十个人。
曾予尔心里不是滋味,现在她是彻底被孤立了吗?连在无菌室开个小会佟亦都不算她的份?
佟亦打开实验室,把她引进来:王缇刚才临时告诉我,学生会里有个创业活动她要参加,不能来了。
哦……曾予尔忐忑应着,其实他刚才在电话里大可以打发她走,何必让彼此见面之后那么尴尬?
佟亦拉出一张椅子,缓缓坐下,沉吟道:其实除了关于你的实验,我也有点别的事想和你谈谈。
曾予尔拽着大衣边角,呆呆点头。
好。佟亦见她抵触的情绪不大,坦然说,你现在真的在外面自己租房子住?那不是和所有同学都切断生活联系了吗?
曾予尔不大同意,其实即使是住在宿舍里,她和班里其他的同学交情也不深,何况,她有大毛二毛两个朋友就足够了。
我是自己租了房子,但是和室友之间没有切断联系,我们好好的。
佟亦不解地皱眉:可是师丹丹说,你现在不回她电话,上课时也不理她,她很难过,也担心是不是因为她得罪了毛宁,所以你迁怒于她了?
曾予尔终于见识到什么招数是反咬一口。
你是因为师丹丹对你说的这些话,才刻意找个机会这么质问我的吗?
佟亦听懂了她的意思,沉了沉气,终于凝视她的眼睛定然说:曾予尔,我是为了你。
接下来,佟亦所有的话都站在他教师的立场变得顺理成章了。
你才大三,以我对你的了解,我想不出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让你脱离同学和老师自己出去住?我承认,你感情的私事我管
不了太多,但我是你的指导教师,有责任提醒你趁着年轻,你要珍惜现在的时光,不要为了一些浮华,浪费你的青春,或者付出你的身……尔尔……佟亦耐心劝道,想到之前传的漫天风雨,无意中呢喃出她的名字时,心里也是一惊。
曾予尔听着,头像被念了紧箍咒一样,勒得一阵阵刺痛。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佟老师。
她攒足了力气,夺门逃出生天。
多说无益,难道她要告诉他,她并不是像传言中的趋炎附势、爱钱贪财才跟小开在一起,而只是为了帮她保住水弹狂人的真实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琅琅两三天没更,原因是。。。卡文了~~~~~~~~~~卡的好销魂~~~~
现在写出来了,证明后面的情节差不多捋顺了~~~~艾玛~~~
乱况
天黑的早;曾予尔去学校后面的小吃一条街买了一份汤汁滚烫的蘑菇米线,准备拎回公寓凑合吃一顿。
她的心情还停留在刚才佟亦谆谆教导的实验室里,一路上魂不守舍,脑子里纷纷乱乱,仿佛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孤独艰难地前行。
从学校到公寓大概要走十五分钟才能到,小吃店老板给的浓汤很够分量;她的手指装米线的塑料袋勒出痕迹,麻麻的;还有点疼。
雨夹雪还在下,路面异常湿滑;走到公寓路口的时候,一辆自行车从巷子里面图案然冲出,看到正好在转角走过来的曾予尔;来不及躲闪,车把歪歪扭扭地就刮蹭到她。
呃
手臂一疼,咣当,两人一车一袋米线,齐齐摔到地上。
骑自行车的明显也是个动作鲁莽的学生,起身扶曾予尔,抱歉地连声说对不起。
她的状况狼狈极了,米色的外套和牛仔裤溅上一片黑色的脏泥水和米线汤汁,右手手背感觉到一阵针扎的刺痛,大抵是烫伤了,不过,表面看上去并无大碍。
曾予尔出了名的不怕疼,伤到没什么,最可惜的是冒着雨雪辛苦买来的晚饭就这么报销掉。
男生似乎是赶着上课,动作急急地,抹着脸上的雨水。
她爬起来摇头说没事,她方才转弯的时候没有看路,她也有责任,便让那人先走了。
回到公寓后,把脏衣服换下来,扔进浴室的洗衣筐里,曾予尔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直直发愣。
光洁镜面中的女人头发和脸都半湿着,一双眼睛迷茫呆板,眼尾缀着一滴黑色的泥,像一只哭泣着没有生命的小丑娃娃。
手背上传来痛感,曾予尔低头一眼,被米线汤汁淋到的部位已经红了一片,拧开水龙头,让冷水一遍遍冲刷,身体也跟着越来越冷,直到冰凉麻木。
熟悉的音乐声响起,段景修总算自觉一点,不再惊天动地地拍门,而是规规矩矩地按门铃。
曾予尔打开房门,让路,从旁边的鞋柜里拿出拖鞋给他换:变天了,下次你来记得带双暖点的拖鞋。
嗯。段景修刚进门就发现她头发湿漉漉的像刚洗过,搂她的腰,凑上去闻了闻,洗完澡了?我以为今天会在楼下等久一点。
她转了半个圈,颇熟练的轻巧躲开,一边说,一边向浴室里钻:……我今天晚上没有课,天气不好就先回来了。
她太明显的脸色不好,段
景修把她拽回来,抬手执起她的下巴,握在手里,左右仔细看看:怎么了?你还没洗澡?
曾予尔木讷地点头,指着发顶:这是刚才在外面淋湿的。先让我去洗洗,行吗?
段景修没多问,放她去浴室。
曾予尔洗完澡发现被烫伤的地方起了一大块透明的水泡,狰狞地闪着亮亮的光,她挤出点牙膏,在上面抹了抹,以前看电视里说这样可以消炎,省的她再冒雨雪去买烫伤膏。
出来的时候,段景修还是一身西装革履端坐着等她,如果是往日,他早已经换上舒适的运动衫,惬意地躺在床上,要么玩平板电脑,要么自己一个人玩牌,等她洗干干净净地侍寝。
曾予尔奇怪地瞥他一眼: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过来。段景修用眼神示意她坐到身边。
曾予尔听话地走过去,把手妥帖地藏在身后。
是佟亦缠你,还是你对他不死心?男人冷起一张面孔,把她的手机放在两人之间,屏幕上保存的页面是三通佟亦的未接来电。
曾予尔用没受伤的左手把手机拿起来,又撂下,一语不发,她问自己,为什么这个罪魁祸首总是能站在制高点若无其事地来俯瞰她、戳痛她的伤口。
时间一秒一秒地走过,似乎考虑了很久,段景修突然扳过她的肩膀,眼中的光除了有段先生之前的凌厉无情,还掺着些复杂的情绪。
他沉下声:曾予尔,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
曾予尔也看着他,脱口而出:如果我说,都不是呢?
这答案显然不是他想要的,段景修的脸上立刻就染上怒意,蹙起眉头:那是什么?
曾予尔从床上来到书桌旁,把手机迅速关掉,啪地摔在桌上:段先生,这样总行了吗?
你什么意思?敷衍我?段景修随后跟了过来,猛拉住她,两人又是离的那般亲密的近距离,但段景修仍然处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他固定住她的下巴,阴测测地盯着她,声音一点点冷凝,低沉,却力度强劲地敲打她的耳膜,曾予尔,你难道不知道你每天在和谁上床?你晚上在我身下叫的欢实,是不是因为想着你的‘佟老师’?
她手上的烫伤被弄疼,倒吸口气,竭力忍着不出声,而对方越来越用力,低头就狠戾地吻下来,不,也许那不是吻,而是疯狂地撕咬。
她疼,真实地感觉到手上的疼和嘴唇上的疼,她的痛觉神经似乎瞬间被唤醒
,从实验室出来一直强忍的泪水簌簌流下来,手臂乱挥,而段景修的力气她永远抵挡不过一分钟。
他扣住她的手腕一抱,将曾予尔拔地而起,抛到床上。
即使知道是场必输的战役,曾予尔也没有放弃同样残暴的踢打,只是随后,她明白过来,她长这么大,段景修是她第一个与其过招最多的打架对象,而在这之前,她根本没有发觉,女性在这方面远远不如打娘胎里出生就好战的男性有觉悟,她惯用的每招每式,在这一场对决中通通被段景修一一化解。
比如用膝盖顶要害,比如用牙齿咬耳朵。
段景修扯开自己的西装和衬衫,俯身向两边掰开她的双腿压在身下,上边扼住她的下颌,轻松将她制伏。伸手去扒她的裤子,雪白的纤腰露出来,他摆弄她,俯首吸允,把薄薄的睡裤和小裤毫不留情一起拽下来,曾予尔一个战栗,全身绷紧,长长地痛苦地哼了一声,试图转过身去。
段景修索性直接从后面掀起她的衣襟,当握住那彰显年轻诱惑的胸口,他像只被嫉妒杀红眼的嗜血猛兽,露出尖锐无比的獠牙,一口一口啃噬她背上的皮肤,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把两颗香软拢在中间,重重地挤捏,拨弄红缨。
曾予尔瞬地瘫软,捂着脸额头抵着墙壁嘤嘤哭泣。
段景修忽然拽起她的领子,扳过她,额头死死相抵,呼出的气息大口地互相交换:现在知道你是谁的女人了吗?还不知道的话,别急,我等下就告诉你!怒意和欲望像燎原的火焰烧得段景修理智全无,他的手指热烫,解开皮带,西裤褪到大腿处,放出剑拔弩张的事物,抵在两瓣浑圆之间,咬她的耳垂:曾予尔,如果你的佟老师知道你除了是‘水弹狂人’,还被我里里外外地玩个遍,你说,他还会要你吗?嗯?
曾予尔已经躲到了墙角,无处可去,手臂缩在胸前紧紧抱着,全身发抖,呜咽的声音磨着段景修的最后的耐心。
他拉开她的手臂,向后反折,腰下借力一挺,她太过干涩,段景修接连撞了几下根本进不去。曾予尔只觉得一辈子的痛都集中在此刻的身下,短促微弱地□了一声,手被他绞缠,她只能试图蜷着躯干,让自己不那么痛。
段景修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一面拽着她的手,一边抬高她的臀,对准位置,猛地刺入,她忍不住哭叫出来,额头冷汗涔涔。
段景修也被夹得不好过,寸步难行,这种没有润滑的摩擦让两人同时痛的
无以复加,他虚伏在她的背上,拉起她的手,想要动一动,缓解疼痛和干涩的压迫感,才发现曾予尔的右手手背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