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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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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说道:“我却是也是猜测之言。只是因见此渠与旧渠相比,两岸的渠堤方石较为新整,植于两岸的杨柳诸树亦较青壮,不如旧渠两岸的树木苍郁,故此猜测应是鲁叔陵为赵相时所修建的诸渠之一。”询问邯郸荣,“公宰,我猜得可对么?”

邯郸荣点了点头,说道:“中尉神明,见微知著、明察秋毫,此渠确是鲁相在职时所修。”

荀攸叹道:“这么好的渠、这么好的田,本该是人间乐土,现如今却如此稀冷!中尉,这田中杂草丛生、灌木簇簇,若不立刻加以整治,恐怕会耽误明年的春种。”建议荀贞,“君当传书相君,请他组织乡民除草垦田,以备明春耕种。”

“此地离邯郸不远,相君应该不会不知,之所以没有组织民夫除杂草、去灌木,想来应是经过战乱、国中民口骤减,人手不足之故也。”

“死在乱中的百姓虽多,逃亡的更多。现下冀州已定,赵国已安,相君应张榜传檄,令各县的令、长招徕亡人、安置流民。只要逃亡的百姓回来,加上安置下来的流民,在战乱中流失的民口慢慢地就能恢复过来。有了民口,就不用愁人手不足了。”

“公达所言甚是。待我行县归来后便传书相君,请他参酌。”荀贞顿了顿,又道,“招徕亡人、安置流民、垦田备种,这些都是民事,传过文给相君可以,其他的,我等还是少说为好。”

荀贞要想要赵国扩充他的军事实力,就必须得到国相刘衡的支持,就算得不到支持也不能让刘衡反对他,所以他对刘衡一直执礼甚恭,也一直都很注意不参与到民事中去。

荀攸、邯郸荣等应诺。

赵国五县从北往南以此是:柏人、中丘、襄国、易阳、邯郸。易阳在邯郸的东北边,相距约三四十里。荀贞等是上午出的邯郸县,一路过乡经亭,不但细察地方民情,在望见西边有高山峻崖或路逢河流、险地时,也会奔至近处细细观看一番,由宣康描画记录于纸上,行速不快,至日暮离柏人还有二十多里,就近找了个野亭,歇息一晚,次日天不亮便又启程。

……

又行了十来里地,天光大亮,遥向前望,隐隐已可见易阳的县城。

大约是因为离县城近了,道人的行人渐多。

有当地的乡人,有车马、骑士,更多的则是流民,时不时就能看见三五成群、衣衫褴褛、扶老携幼的流民或蹒跚地走在道上,或坐在路边歇息,又或散在田野上弯头勾腰地在仔细寻找是否可有吃食。荀贞他们在才出邯郸县时就遇到了许多的流民,后来渐少,现在又变多了。

流民里最可怜的是老人和孩子。

有的老人饥肠辘辘,走不动路,被孝顺的子孙背着前行。有的孩子刚出生不久,因为没什么吃食,他们的母亲们奶水不足,把他们饿得哇哇大哭,而有的孩子饿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荀贞前世时在影视上看过难民逃荒的场景,眼前之惨景与之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路上有流民,道边有饿殍。

宣康年轻,心地善良,面露不忍之色,对荀贞说道:“中尉,要不把我等带的干粮分给他们些?”

邯郸荣不以为然,虽因知荀贞喜爱宣康而不好直言驳斥,却也说道:“国中的流民成百上千,到处都是,我等带的这点干粮能救得几人?况且再则说了……”示意宣康朝不远处的田野上看,说道,“瞧见那伙流民了么?别的流民都是扶老携幼,有老弱、有妇孺,而这伙流民却全是青壮,……,再看他们身边,放的都是什么?棍棒、铁锄,还有刀剑。这明显是流民中的胆大之徒聚于一处,欲行非法不轨之事,……也许已经行过非法不轨之事了。我等如果给流民散粮,就不说这些粮会不会被这些人随后抢去,便是我等怕也将会陷入危险。”

宣康瞧去,见邯郸荣示意的那伙流民果然俱为青壮,坐在田中,盯着路上的行人,有的按着身边的刀剑,目露凶光。确如邯郸荣的分析,与其说他们是流民,不如说他们已变成了盗匪。

荀贞皱眉,勒住坐骑,手往腰上的环刀摸去。

荀攸知他心意,说道:“中尉,流民无食,饿极了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像这种白日为流民、入夜为盗匪的多不胜数,只凭我等数人之力根本管不过来,要想根绝,非得治本不可。”

怎么治本?还是荀攸昨天说的:令各县长吏招徕亡人、安置流民、垦田备种,只要有饭吃,有地方安身,沦为盗匪的流民自然也就没有了,即使还有少数不肯为民、宁愿为盗的,在没有了大股流民为掩饰的情况下也好捕逐。

荀贞岂会不知此中道理?

只是他为吏,从繁阳亭长到郡兵曹掾,在文雅谦退的表面下实则素来是除暴禁邪、捕搏敢行,套句后世的话说,他是外儒内法,见到奸邪之辈,他下意识地就想捕捉诛杀。

此时得了荀攸之劝,他略微犹豫了下,终究以行县为重,放弃了捕杀这几个流民强人的念头,但却也并非就此罢休,令左伯侯:“你去找找这里的亭长,命他加强戒备,护好亭部。”

左伯侯得令,拨马离去。

荀贞等刚打马欲行,正也要离开,继续上路,忽见一个路过的行人从官道上下去,步入田中。

这人年纪不大,二十多岁,陋帻单衣,手里拿了个包裹,野中虽然早就没有了麦子,他却依然不肯走在田中,小心翼翼地走在田垄上,瞧其方向,却正是向那几个青壮流民走去的。

荀贞复又停下坐骑,坐在马上顾望之。

荀攸、邯郸荣、宣康、典韦、原中卿亦均于马上转顾之。

只见这个年轻人走到那几个青壮流民的近前,像是和他们说了几句话。离得远,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随即,他蹲下身子,把手里的包裹放到地上铺展开来,里边却是些许吃食,粗饼、干果之类。他把这些吃食尽数取给这几个流民。这几个流民似是甚为感激,纷纷跪拜答谢。

他将之一一扶起,行了个礼,收起包裹,转身往官道上来。

宣康讶然,说道:“这人怎么把吃食全给那几个流民了?莫不是旧识么?”

这个年轻人的举动确是奇怪。官道上、田野上的流民不少,他谁也不给粮食,却把仅有的一点吃食尽数给了那几个青壮,难免令人疑惑。荀贞、荀攸对视一眼。荀贞笑对邯郸荣说道:“公宰,此子举动古怪。走,我等过去问问他去,看他与那几个流民是否相识。”

诸人驱马到道边,迎上这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顺着田垄走出来,抬脸看见了荀贞等人,愣了一愣,向后退了两步。

荀贞诸人虽皆粗衣,然俱带刀剑,又都有马,而且也都是正当身强力壮之时,突然围拢过来,不知内情的人没准儿还会以为他们是劫道的强寇。荀贞从马上跳下,长揖行礼,笑道:“足下请毋惊疑,吾等是过路的行人,因有一事想问问足下,所以冒昧地过来了。”

荀贞彬彬有礼,俗话说“满腹诗书气自华”,前世不说,这一世他从小就学习儒家经典,又自有儒雅文气表现于外,怎么看也不像是拦路的劫匪。

这个年轻人放下了心,连忙回礼,说道:“请问足下有何事想问?可是问路么?在下是易阳本地人,别的不敢说,对县乡亭舍的这些路还算是熟悉的。”

他这一开口,荀攸、邯郸荣、宣康等面色各异。却原来:这人有点口齿不清,也不知是舌头短还是别的原因,总之说话不明,舌不协律。就他刚才说得这一句不长的话,就好几个地方吐字不清,听不真切。不过连蒙带猜,诸人却还是听懂了他的话。

荀贞面色如常,并未因他口齿不清而露出异色,笑道:“多谢足下好意了,我等虽非本地人,但冒昧过来拜谒足下却不是为了问路。”

“噢?那是为了何事?请尽管言之,只要在下力所能及,必竭力相助。”

这个年轻人说话虽不清楚,倒却是个古道热肠之人,荀贞笑道:“哈哈,也不需足下相助。……,我等过来,是想问问足下,……”他指了指田中的那几个流民,“足下与那几人可是旧识么?”

“他们是路经本县的外郡流民,在下与他们并非旧识,今日乃是初次相见。”

“今日乃是初次相见?”

“正是。”

“既然是初次相见,我方才于道上却见足下把自带的口粮悉数赠与了他们,这却又是为何?”

“足下原来是想问这个!”这个年轻人笑了起来,说道,“在下本地人,家中虽贫,也不致断炊无粮,因见此数人饥饿可怜,所以把自带的口粮赠给了他们。”

“路上流民众多,足下却又为何不救济别的流民,单单救济那几个人?”

这个年轻人踌躇片刻,回头望了眼,那几个青壮流民在拿了他赠予的吃食后不再坐于野上,相伴远去。他转回头,说道:“不瞒足下,我不救济别的流民,单单救济这几个人实是存了私心的。”

“是何私心?”

“此数人壮年有力,坐于田野上,各按兵器,虎视路人。在下恐彼等会为盗贼,因而赠口粮与之。”

荀贞回顾荀攸、邯郸荣、宣康,荀攸三人皆露出惊奇的神色。荀贞亦奇之,转回头,心道:“此人衣衫粗陋,显是家中不富,闻其言语,尽管口齿略有不清,言谈却颇文雅,应是读过书的。”因问道,“请教足下高姓大名?”

“在下岑竦。”

荀贞喃喃道:“岑竦……。”这个名字很陌生,以前没有听府中的人说过。

邯郸荣面露讶色,插口说道:“敢问足下,可是字叔敬么?”

这个叫岑竦的年轻人没有想到邯郸荣居然知道他的字,怔了下,答道:“正是,不知足下是?”荀贞对他说话时说得是洛阳正音,也就是官话,邯郸荣说的却是赵郡土话,他迟疑说道,“听足下口音,像是本郡人?”

邯郸荣上前一步,离他近了点,上下打量他,笑道:“不错,我是邯郸人。足下可能听过我的名字,我姓邯郸,名荣。”

邯郸荣、乐峻、魏畅是赵国是最出名的三个青年才俊,他的名字岑竦当然听说过,立刻肃容行礼,说道:“足下高名,竦久闻之,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见到足下,实竦之幸也。”

邯郸荣回了一礼,笑道:“君名吾亦久闻,久欲拜访,苦无余暇,今与君相见于道,意外之喜也。”向荀贞介绍,说道,“此吾郡孝子,他的父亲是故左冯翊,当年亦是吾郡名士。”

左冯翊,是三辅之一。三辅是前汉的京畿,在今陕西境内。左冯翊既是官名,也是辖区之名,相当于郡太守。堂堂一郡太守之后,故二千石之子,却衣着如此粗俭?

荀贞深为之惊讶,细问之,这才知道:岑竦是遗腹子,在他出生前他的父亲就卒于官了,他父亲在官清廉,一介不取,有政声,病卒后,门生、故吏、郡民送赙者甚众,郡府也依照惯例送了不少赙赠,可岑竦的母亲却悉把这些赙赠谢辞,无所受,说道:“亡夫故前对我说:‘生清死廉’。我不能违背他的话。”独自一人抚柩归家,归家六个月,产下岑竦。

岑竦的父亲为官清廉,不治家产,他母亲又辞绝了郡中赙赠,扶柩归乡时随行带的只有些许破旧的家用之物,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生活很艰难。

可他的母亲很有志气,从来不求人,人有馈赠者亦皆不受。他母亲的娘家很富,有人劝他的母亲:“母家富,何不归母家养之?”他的母亲不肯,回答说道:“我的两个儿子都早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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