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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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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又摇了摇头,停了一下,复又点了点头。

文聘莫名其妙,问道:“戏君,你又摇头、又点头,是为何意?”

“我点头是因为你说对了,贼兵明天定会加大攻势。”

“摇头又是何意?”

“我且问你,现在城外的贼兵共有多少人马?”

估算敌人数量是一门技术活儿。敌人不可能排着队站好,让你一个个地去数。尤其是黄巾军这种情况,没有正规的建制,营地扎得乱七八糟,东一个、西一个,有的营地人多、有的营地人少,有的营地有军旗、有的营地连面旗帜都没有,更增大了估算的难度。

最初,文聘、辛瑷等人根本就计算不出敌人的数量,只知道很多,通过这几天的作战、观察,以及摸索,开始摸着了一点估算的门路。

文聘答道:“七八万人上下。”

“七八万人,人吃马嚼,一天要多少粮食?”

“饿着肚子不能打仗,以两顿计算,一人一天至少也要半斤口粮。七八万人,就是四万斤。”

“贼兵至城下已有五天多,总共已消耗了多少粮食?”

“二十万斤。”

“贼兵多为贫家,家无余粮。就算波才能从四面乡中掠夺一点来,能从已被攻陷的郏县、襄城县里搜夺一些来,又能搜掠多少呢?七八万人困顿城下,寸步难进,粮食一天天的消耗,贼兵的伤亡一天天的增多。从他们造反至今已快六天,京师肯定得到已经消息,也许援兵不日就来。在这样的压力下,仲业,你觉得贼兵还能再继续坚持下去么?”

文聘惊喜地说道:“戏君的意思是:贼兵今夜帐前军议,是在商议撤军?”

从波才起事至今,快六天了,他聚集起了七八万人,人马是不少了,可打下的县城到现在为止还只有两座。

没有县城,就没有大量的粮食,就没有大量的补给,当朝廷的援兵到时,也没有可以依赖的防线。自从光武皇帝撤、减郡县兵后,帝国的精锐部队大多在洛阳周边驻扎,这些部队的战斗力远远高于郡县兵。对此,荀贞、戏志才、荀攸等人清楚,波才等“贼将”也不会不知道。

在这么个情况下,不管是谁来统率黄巾,只要不想自寻死路,都不可能在一座城下消耗太多的时间。正确在做法应该是:趁朝廷援兵未到之时,抓紧时间,快速地扩大地盘、增强实力。

只有这样,才有迎战朝廷精锐部队的资本。

洛阳到颍川一两百里地,援军如果要来,会来得很快,算上选将、整军、后勤保障,至多也就是一个月,快的话甚至用不了半个月。换而言之,留给波才的时间只有十天到半个月了。

“对。所以我刚才摇头的意思是说:贼兵怕是很快就要撤退了。但在他们撤退之前,必会对我城再做一次进攻。”

文聘糊涂了,问道:“既然他们要撤退,又为何还要在撤退前再做一次进攻?”

辛瑷哂笑说道:“数万人攻我一城,打了四五天,连个城头都没怎么能登上,波才竖子又怎会心甘?况波才与荀君有杀弟之仇,他当然不情愿就这么灰溜溜地撤走。”

戏志才指点远近城墙外的黄巾士卒,说道:“西、南、北三面城墙外的贼兵都有不同程度地后退,唯独咱们这面城墙外的贼兵没有后退。由此亦可看出,西、南、北三面城墙外的贼将已有去意,只是拗不过波才,故才勉强停留。今日天亮之后,波才必会对我东城墙展开猛烈攻势。……,贞之,决胜就在今日了!”

荀贞本就是个话不多、擅长倾听的人,这几天守城,文太守除了在第一天的时候待在城墙了一段时间外,也不知是害怕负伤、还是见不得血,又或者年老体衰,身体有了不适,其余几天里,基本没有再出太守府,只是通过主簿陈兰等人保持与城头的联系而已,可以说,整座城池、数万军民的安危都压在了他的肩上,这使得他更加少言寡语。

在戏志才与文聘、辛瑷交谈的时候,他一直没有出声,这会儿微微颔首,仰脸望了望深邃的夜空,又放眼瞧了下城外黄巾军的阵地,在这决胜的前夕,他不像文聘、辛瑷那样热血澎湃,也不像戏志才那样眼中闪烁冷静睿智的光芒,他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从容地闭上眼感受了片刻凌晨的寒风后,慢慢地说道:“传令下去,令许仲、江禽、高素、冯巩诸人,加紧挖沟筑山、建造木女墙,等完成任务后,即刻带人上来城头,协助防御,以备天亮后贼兵猛攻。”

戏志才说道:“贞之,我有一计,可保今日大胜。”

第二十七章 如梦

戏志才说道:“贞之,我有一计,可保今日大胜。”

“噢?卿有何计?请快道来。”

“波才只有波连这一个同产弟,兄弟情深,今波连因你而死,他定恨你入骨,这也是他为何不肯就此退兵的缘故。盛怒之下,他很有可能今天会亲自督战,贼兵虽乌合之众,胜在人多,我军激战多日,死伤甚众,郡兵们也早已疲惫不堪。彼为哀怒之兵,我为疲惫之师。在这个时候,咱们不能硬顶,而应该想个办法先泄一下他们的‘气’。”

“卿言之有理,只是这个‘气’该怎么泄?”

“很简单,两个字:‘诈降’。”

“诈降?”

“对。就像咱们刚才分析的,今日一战应是我城与贼兵的最后一战,换而言之,这也是波才为他同产弟报仇的最后一次机会。波才必会为此做万全之准备,会把贼兵的士气鼓舞到最高。等他把贼兵的士气鼓舞起来后,我城却突然说要‘投降’。就好比一个攥紧的拳头,在它准备伸出去之时,却忽然没有了打击的对象。贼兵之气,自然泄矣。”

“上兵伐谋”,戏志才这个“泄敌之气”的计策有点近似“伐谋”了,是智谋和心理层面上的较量。

荀贞寻思片刻,觉得有道理。

他注意到戏志才嘴角带笑,眼中光芒闪烁,心中一动,笑道:“志才,我观你意犹未尽,好像还有话没有说完。只凭此诈降一计,似乎还不足以决胜。卿才高妙,料来此计绝非仅仅‘诈降’这么简单吧?诈降之后,是否还有后续?”

“‘诈降’之后,确实还有一计。然而这一计,却得由府君做主。”

“何计?”

“挖一条地道出城!”

“挖地道?”

“我军少,贼兵多,若要取胜,非奇计不可。今之奇计。就在地道了。可借‘诈降’之机,组织人手在城墙内侧挖掘一条地道通出城墙之外。波才在发现我城是‘诈降’后必恼羞成怒,待其暴怒来攻之时,可别遣一支精锐,从地道中突出其后,与城内里外合击。兵法云:‘将不可因怒兴师’。何哉?怒则出错。当其时也,贼兵气怒失措,我军内外夹击,破贼必矣!”

从城墙内侧挖掘一条地道出城,只隔了一道城墙。只要人手足够,半天就能挖好。波才在发现上当后,定然暴跳如雷。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会判断失误,何况波才本来就不太懂兵法,他组织起来的攻势肯定漏洞百出。一边是暴怒兴师,一边是谋定后动,谁胜谁负不言而喻了。

荀贞拊掌赞道:“真妙计也。”抬头看了看夜色,下了决定,“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太守府求见府君。志才,你和我一起去吧,将此妙计献给府君。”

荀贞到底只是“兵曹椽”,是文太守的椽属。日常的作战,文太守不在时,他可以负责;但“挖掘地道出城”这样的大事,非得文太守同意不可。

当即叫上荀攸、钟繇,又把杜佑叫醒,请他暂且留守城头,诸人齐往太守府去。

……

荀攸、钟繇等是儒生,身子骨比不上荀贞,城头风寒,他们晚上不在城头休息,而是住在城下征用的民宅里,睡得糊里糊涂的,被荀贞、戏志才叫起,出了屋门,冷风一吹,打个哆嗦,精神顿时振作起来。

听了戏志才的分析和计策,钟繇连连点头,对此非常赞同,颇是愧疚地说道:“我在郡朝多年,之前虽也尝闻戏君之名,可却不知戏君竟有如此高才。素餐尸位,真是惭愧啊。”

他位居郡功曹,拔擢贤士乃是他的职责本分。像戏志才这样的大才按理说早该被擢入郡府,如今却泯然市井,可算是他的失职,他深感惭愧。

其实这也不怪他,戏志才虽有才干,然而却是寒士,当今不比往日,世家门阀高高在上,寒家子本就是难以出头的。事实上,此前,荀贞、荀彧向故太守阴修推荐戏志才的时候,钟繇也是曾经附和过的,奈何阴修瞧不起贫寒出身的士子,不肯给以高位。

戏志才对此,倒是早已看透。他和钟繇不熟,他的性子也不是阿谀奉上的,不想在这方面多说,淡淡地一笑。

荀攸出门的时候,因为荀贞催得急,连脸都没洗,这会儿骑在马上,拿袖子擦了擦眼角,拍了两下脸蛋,把睡意驱散,说道:“挖掘地道出城确为良计,只是府君那里会不会同意?”

文太守的性子,诸人皆知。

从当初他在知道太平道谋反后惊慌失措的反应就可看出,绝不是一个有胆略、有决断的人。没错,文太守平常刚愎自用,可刚愎自用不代表果断勇武。

弯月已落到了天边,头顶寒星闪烁。

凌晨时分的城中悄寂无声,诸人骑着马行走在街巷之中,马蹄得得。两三个披甲的宾客打着火把,在前开路,两边的里落中漆黑一片。风一吹,时闻路边黑影里的树木叶子飒飒做响。

荀贞呵了呵手,指着道边的树木,笑与荀攸说道:“公达,我记得你我少年时,你是最喜欢听这风吹树响之声了,还曾问过吾仲兄,这是否天籁之声。今夜又闻天籁,可有别样感触啊?”

荀贞忽然提起小时候,荀攸不知其意,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昔日少年,惘然无知,当春夏之时,坐于花开之处,远望碧树荫荫,闻此天籁,只觉心中宁静,以为这是世间最好听的声音。一晃眼,十几年过去了,天籁还是这个天籁,你我却早已不是昔日的少年了。”

荀攸年少失怙,寄养荀衢家中。

荀衢夫妇待他虽然挺好,视若己出,可孩子的心灵是敏感的,而且荀衢也不是无子,他自己也有儿子,即荀祈,纵然整体上来说,他夫妇俩待荀攸和荀祈并无区别,可在细节处,总会有些不经意流露出的不同,特别是在看到荀祈承欢母亲膝下的时候,荀攸不免会觉得自己无依无靠、孤苦伶仃。这段少年的经历,给荀攸性格的形成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这也是为什么在别的少年活泼好动的时候,他却喜欢坐在树下,听风吹树响。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回忆这段少年往事时会说:“闻此天籁,只觉心中宁静”。

“是啊。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十几年前,你我还都是惘然无知的少年,当你我同坐树下,闻着芬芳的花香,听着这动听的天籁之时,又何尝会想到今时今日,会在阳翟并肩作战,与贼兵浴血厮杀呢?唉,时光如梭,时光如梭啊。”

戏志才笑道:“贞之,为何突发感慨?”

“寄蜉蝣于天地,渺苍海之一粟。”荀贞扶住腰边的环首刀,扬鞭遥指星空,叹了口气,说道,“只是因观此星空,一时恍惚,忽有所感罢了。”

守城五六天,一步未下城头,一肩担负城中数万军民的安危,荀贞不是铁打的人,已经身心疲惫。本来为守住城池已经疲惫,再想想文太守可能还会反对戏志才的计策,还要说服他,更觉疲惫。他不是穿越来的倒也罢了,他又是穿越来的,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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