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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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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经》,终乞来今春大雪!我如此爱民,百姓岂无回报?我想,他们绝不会起兵反乱,使我为难的。”

“再则说了,波才、波连与张常侍家交好。他们若有反意,张常侍家又岂会与他们相交?……,‘捕拿太平道渠帅’说来容易,本郡太平道信众遍布县乡,无缘无故地去拿他们的渠帅,钟功曹,你这是想平乱,还是想促民生乱啊?”

“下吏不敢。有一事,不知明府知否?”

“何事?”

钟繇凝重地说道:“下吏这几天一直都在忖思故北部督邮荀贞的上言。贞为人谨慎,不是个冒失的人,若无一定把握,他不会请明府捕拿波才、波连。因此,昨天下吏特地遣人去打听了一下波才、波连的动静,这才发现,他两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家外出!至今下落不明,不知去了何处。”

文太守不以为意,说道:“这有甚奇怪的?元月里,正是走亲访友之时。出个远门,访个亲友也是很正常的嘛。”

“可……。”

“钟功曹是想让本府下令,把凡在今月外出访友的郡人全都抓起来么?我倒无所谓,只怕郡府里的牢狱不够大啊。”文太守自以为说了句俏皮话,哈哈大笑。

郭图、王兰、韩亮陪笑。

钟繇还要再说,堂外一个小吏进来:“启禀明府,颍阴廷椽胡勉求见。”

“颍阴?廷椽?”

太守坐守一郡,乃是剖符之臣,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两千石的大吏,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一个小小的廷椽,品秩不过百石,类似这样的官,颍川没有二三百,也有一二百,凭什么求见太守?

主簿王兰见文太守不快,即呵斥这个小吏道:“今日府君升堂,郡府诸曹的曹椽都在等着府君召见。一个颍阴的廷椽掺什么乱?问他有什么事儿,打发去该去的曹院办理就是。”

小吏说道:“他说有关系到一郡安危的要事禀报。下吏问他是什么事儿,他又不肯说,只说奉了颍阴县令之命,此事只能当面禀与明府。”

“关系一郡安危?奉了颍阴县令之命,只能当面禀与明府?”颍阴,荀贞不就是颍阴人么?钟繇面色陡变,想道:“难道?……。”立刻出言说道,“既是奉了颍阴县令之命,明府不妨一见。”

郭图虽然忌恨荀贞、荀彧,但他人很聪明,也敏感地从这句话里嗅到了一点不一般的味道,想道:“太守才刚坐堂,这个廷椽就来求见。他要么是昨天晚上到的,要么是赶了半夜的路刚到。不管是哪一个,都说明颍阴发生了大事。”渐渐收起了笑容,破天荒地赞同起钟繇的意见,亦道:“功曹说得不错,既是颍阴县令遣他来的,明府不妨召他入见。”

文太守勉强说道:“让他进来罢。”

……

这小吏躬身退出,过得多时,领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百石吏员入院。正是颍阴廷椽胡勉。

颍阴离阳翟四五十里地,胡勉冒雪奔驰了小半夜,脸被冻得通红,身上全是落雪。

小吏在堂外阶前扯住他,叫他先把冠带、衣上的积雪打掉。他哪里等得及?随便拍了两拍,挣开小吏的手,三两步跨过台阶,匆匆入堂。

文太守是个重视身份礼仪的人,先闻“县廷椽求见”已是不喜,见他失礼,更是不喜,沉下脸,只当没看见他,端起茶碗,低头轻抿温汤。

王兰问道:“你求见府君何事?”

郡主簿、县廷椽虽然都是百石吏,但一个在郡里,是太守亲信,一个在县里,只是个较为重要的县吏,威权截然不同,故而王兰一副上官的语气。

胡勉没功夫计较这些,跪拜在地,从怀里取出颍阴县令的奏记,高高捧过头顶,说道:“昨夜戌时,吾县西乡太平道小帅,本郡太平道渠帅波才、波连的党羽陈牛纠众反叛,被乡民原盼等人斩杀。”

“吾县西乡太平道小帅,本郡太平道渠帅波才、波连的党羽陈牛纠众反叛”几个字入耳,堂上诸人的神色全变了。

只听得一声脆响,众人举目望去,是文太守手里的茶碗掉在了地上,温汤洒了一地,溅到他的膝盖上,还好衣服厚,没有烫着。

胡勉顿了顿,见文太守一副愕然的样子,似无问话的意思,继续说道:“昨夜子时,故北部督邮荀贞遇刺,行刺者本郡太平道渠帅波才同产弟波连门下宾客。昨夜卯时初,吾县百姓骚乱。这是吾县县令的奏记,请明府观看。”

他伏在地上,把奏记高举了好一会儿,双臂都酸麻了,还没有人来拿。他赶了小半夜的路,风寒交迫,体力早就不支,实在强撑不住,偷眼向堂上看。文太守呆若木鸡。五官椽韩亮一脸惊惧。主簿王兰张大了嘴,适才“上官”的傲气不翼而飞。计吏郭图的脸上阴晴不定。

堂上的一片沉默中,钟繇最先恢复过来,接过胡勉的奏记,呈给文太守。

文太守下意识地接住、打开,往上边看。

钟繇注意到他眼神茫然,也不知把这奏记看进去了没有。

韩亮惶怖地说道:“颍阴百姓骚乱,颍阴的太平道反了么?颍阴的太平道若反,那咱们阳翟?那我们舞阳?哎呀,适才钟功曹说本郡太平道的渠帅波才、波连离家外出,不知去向,他们、他们。对了,胡廷椽说什么?说陈牛是波才、波连的党羽?……,波才、波连消失不见,陈牛纠众反叛,颍阴百姓骚乱。”

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放在一起,任是傻子也能看出:太平道真要造反了。

他瘫软在地,带着哭腔,连声叫道:“明府,明府,太平道反了!反了!”

王兰回过神来,大叫:“明府,快上书朝廷求援,请朝廷速遣将平定。”

文太守缓过劲来,一目十行,匆忙将颍阴县令的奏记看完,扔到一边,说道:“对,对,立刻上书朝廷,请朝廷遣将平定!王兰,取纸笔来。”

王兰连滚带爬,拿了纸笔,铺放案上,挽起袖子用力磨墨。

文太守颤抖着手,拿起笔就往纸上写,写了好几个字才想起来笔上尚未蘸墨。王兰还没把墨磨好。他把笔丢下,催促王兰:“快点,快点。”

天寒地冻,墨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化开的。他坐不住,从坐榻上起来,搓着手在案前绕来绕去。

堂外落雪飘摇,堂上诸吏或跪或坐。

相比哭叫的韩亮、咬牙切齿的王兰,钟繇、郭图两人较为镇定。

文太守苦等墨开,长吁短叹,彷徨无计,陡然想起了钟繇刚才还在说波才、波连,眼前一亮,快步至他案前,急切地对他说道:“不意竟真如卿言,太平道悖逆谋反。今事急矣!功曹椽何以教我?”

郭图颇有智谋,抢先说道:“以图之见,当务之急不是上书朝廷,而是戒备守御。”

“功曹椽以为呢?”

“郭君所言甚是。”

听得钟繇赞同郭图,文太守立即又挪步到郭图案前,充满希望地问道:“公则何以教我?”

“陈牛昨夜聚众欲反,这说明到目前为止,太平道还只是在准备阶段,没有正式造反。这对我们来说是有利的。图请府君即刻下令点兵,遣一果决刚勇之人,马上去捕拿波才、波连!波才、波连者,本郡太平道渠帅是也。只要拿下了他两人,纵有太平道的余党存留,料也难为大患,可以从容捕之了。此其一。”

“甚是,甚是。其二呢?”

“其二,马上传檄诸县,令各县的县令长擒拿各县的太平道头目,并遣吏卒严防城池。如此,进则逐捕波才、波连等诸贼首,退则各县分别守城备战,攻守兼备,足能保全郡无忧。”

“极是,极是!其三呢?”

“没有其三了。”

“公则妙计,公则妙计。”

文太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情急之下,全没觉出自己的失态,也浑没意识到“马上去捕拿波才、波连”这条应对荀贞早就提过了。

他急转回案后,打算给各县下令,却又有一个麻烦出来:“给各县的命令好下,但钟功曹说波才、波连早已离家,不知去向。郭卿,捕拿波才、波连该怎么入手?”

郭图哑然:“这,……。”

……

在文太守和郭图对话的时候,钟繇也没闲着,他把胡勉召到近前,低声问清楚了昨夜发生在颍阴的诸事。

此时,他挺身说道:“明府请毋惊乱,繇有一计,足可保吾郡不失。”

文太守丢下笔,从案后绕出,又来到钟繇案前,用手撑住黑色的案面,身子前倾探出,差不多半跪在地,惊喜地说道:“元常快说,快说!”

他可以惶急失礼,钟繇不敢受他半跪,侧开身,跪拜答道:“只要请一人入郡,吾郡自安。”

“谁?”

“故北部督邮荀贞。”

“……,荀贞?”

“明府可知颍阴西乡乡民原盼等为何斩杀陈牛么?”

“想来是不肯从逆。”

“下吏初也是这么想,问了颍阴廷椽胡勉方知,原盼等人竟是因为敬畏荀贞威德,所以才斩杀了陈牛。郡人呼贞为‘乳虎’,其人英武刚健,家为郡南名门,尝为北部督邮,威震郡中,又有远见卓识,此前已上言明府,请捕波才、波连、范绳。其人也,波才、波连亦深惧之,要不然也不会昨夜遣人行刺于他。昨夜颍阴生变,又是他临危不惧,辅佐颍阴县令,清洗城中,派人平乱。……,明府,今我颍川生死存亡之秋也,欲消弭乱事,非贞不可!”钟繇叩首,大声说道,“请明府立即召贞入郡!”

文太守不喜欢荀贞是因为害怕被荀贞等人架空,害怕失去了权力、成为傀儡,如今太平道将要造反,这一乱起来,别说“权力”,恐怕“性命”也有危险。这样的危急关头,他纵不情愿,也不能不认真考虑钟繇的建言了。

他仔细想过后,觉得钟繇说得没有错。只凭荀贞能“提早发现太平道意欲谋反,早早地就请太守府收捕波才、波连”和“波才、波连亦深惧之,深夜遣人行刺”,就足能证明此人确实是个“人才”了。也许,平定本郡太平道还真是非荀贞莫属?

“好,好,我这就召他入郡!”

……

文太守接受了钟繇的建言,召荀贞入郡。

在明知黄巾将起,阳翟作为郡治,肯定会成为颍川黄巾军首要打击目标的情况下,荀贞却肯不计前嫌的冒着危险入郡么?

第十章 督邮在此(下)

文太守召荀贞入郡的文书下午到了颍阴。

带文书来的是郡主簿王兰,颍阴廷椽胡勉亦随之归来。

文书到时,荀贞正在县廷和县令、县吏、荀绲等诸大姓家长商议底下该怎么办。

看完文太守的文书,县令请王兰下去休息,等他离开后,唉声叹气,离座起身,亲自把太守的文书递给荀贞,言辞闪烁、吞吞吐吐地说道:“太平道的信众遍布吾县诸乡各亭。经过昨夜的清洗,县中隐患虽去,乡间还有隐患。府君在这个时候召君入郡,真是、真是,唉!”

汉世,郡太守和郡佐属之间是休戚与共的“封建”式关系。郡佐属视郡太守为“君”,为了郡太守的利益往往不惜牺牲一切以至生命,但反过来,若不愿屈事于人,也可以拒绝郡府的辟用,即使出仕后,如果言不听、计不从,本着合则留不合则去的原则,也可以离职而去。

荀贞、荀彧就是后者,文太守不待见他俩,因此相继挂印自辞。现今,荀贞已然辞官,是自由身了,从当下的出仕惯例来说,他完全可以拒绝文太守的征召。

县令在这个时候吞吞吐吐地对荀贞说这种话,言外之意,其实就是想请他拒绝文太守的征召。

堂上诸大姓的家长担忧本县安危,也有好几人对文太守的征召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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