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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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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还没什么病人。夏大夫正在整理着昨天病人地档案。却没看到小麦冬。

文茜不由问道:“小麦冬呢?”

夏大夫抬起头笑着道:“去城外灾民安置所了。昨儿个官府令下。京里十几家药堂组成了个义诊小队。我让小麦冬带了些药材还有我们特制地冻疮膏去了。”

康熙令下。救灾成了头等大事。前些天。京里开了个杏林会。一些个有名望地大夫都纷纷出来。组成了义诊小队。其中领队地据说是宫里地御医。而京里地各家药堂。基本上是出药材和打下手地学徒。

“让这小子去跟那些个名医学学。长长见识。”夏大夫接着道。

“呵呵。咱们地小麦冬可不比一般地大夫差。我可听好些个病人都称呼他小神医呢。”文茜笑道。小麦冬真地很有为医地天份。不管是从医术上还是人品上。可以说到现在为止。他完全继承了夏大夫地优点。而在未来。他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呵呵,这是大伙儿太夸奖,惭愧。”夏大夫谦虚着道,但那脸上却掩不住一种有孙如此,平生足矣的满足和自豪。

正说着,却感到外面街上人流涌动,两旁地店里更时时有人探出头来,文茜正站在那里整理着药材,见此情形,便不由的有些好奇,便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到门边,朝那街点面上看去。

却是一队兵,押着几十口人犯,街边的人群低低细语。

“他们干什么去?流放吗?”一个人小心的问。

“什么流放?砍头的,呵,那头前一个可是前明地王爷。”另一个人低低的道。

“什么前明王爷,我记得当初抓他们地时候不是说他们是冒充的吗?”又有人不解地凑过来问。

“呵。。。这位老哥你傻了呗。。。那官府需要你是冒充的时候你就是冒充,真地也是冒充的,那官府需要你是王爷的时候,你就是王爷,不是也是,这事儿可是没道理说的。”先前那人神叨叨的道。

这人的话倒让文茜想起了后世的一句话:说你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行也不行。刚才那人的话跟这句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呢。

犯人们渐渐走进了,这寒冬,犯人的身上衣衫破烂,露在外面的皮肤,红红肿肿,青青紫紫的,有的上面还有血痂子,让人看着就心颤,一些胆小的远远就躲开了。

这时,一个七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人提着食盒自人群里挤了出来,跪在路边,倒了一碗酒,递给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年老的犯人:“王爷,老汉子来给你送行了。”老人说着,涕泪纵横。

边上的一个兵一脚踢过来,将那洒踢翻:“滚开滚开,无关人等一率回避,兀那老头,再不走开,你就是同党了。”

老人有些蹒跚的站起来,怒目视之道:“什么同党不同党,人要死了,喝口断头酒是天经地仪的事,老头子我明年就八十了,早死得了,你要真拿我跟王爷一起斩了,那老头子我也算求仁得仁,我老头子还要谢你呢。”

那兵被这老人怒瞪,再加上周围群众那控诉的眼神,一时倒是心虚了起来。

“王二,一碗酒得了,你至于嘛,就要上黄泉路的人,你放开,让他喝。”一个明显是领头的兵道。

老人重又倒了碗酒,跪着,恭恭敬敬的呈给那王爷。

那王爷看外表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须发花白,满面风霜,此刻他双手颤抖的捧着那碗酒,然后一昂头喝了下去,喝完了,那手还摸了一下沾了酒的胡子,然后扶着老人站了起来,重重的一拍老人地肩:“老哥,这辈子是没希望了,下辈子,咱俩一起下棋,聊天,喝酒。”

老人点头,白发在风中乱舞。

队伍又继续前行,看着队伍后面,那个有些熟悉的小小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文茜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又觉得沉甸甸的。

回到店里,夏大夫的神情也明显的沉重不少,坐在那里长叹。一个被掩藏在心低的伤口又被划剥开,鲜淋淋的流着血。

“东家,你这是怎么啦,阴沉着脸,是家里地夫人给你气受了,还是窑子里的粉头让哪个有钱有势的人占了。”一个粗豪地声音响起,进来的是施家马帮的头子施驼子,一个驼背,瘦小地四十来岁汉子,外形同他的声音那是完全不着调的。

别小看这施驼子,虽然他说话粗鲁,外形猥琐,却是个有门道,要知道,这时代走马帮拉货的人,那是三教九流,无所不交,手下还有一帮能人异士,要不然,还真玩不转马帮地活儿。

“是施当家的,瞧你说的,没那事儿,你老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准备跑一趟了吗?”文茜道,她在药堂里,一直都是男装打扮,又少露面,在加上后世那种于这时代不同的待人接物,行事方法,倒没人猜到她是女子。

“东家聪明,我这正要出门,快年关了,许多店家都要进货,咱们也想趁着年关前跑一趟,挣点年货钱,这不,来看看东家要什么货?”那施驼子坐了下来,喝着玉翠端上来的茶水。那眼神儿却直往玉翠身上看,被玉翠一瞪才悻悻的收回视线。

“我这里地货还是照旧,我经常进了那几种,一会儿我让夏大夫整理一下,整理好了派人给你送去。”文茜道。

“那好,反正你们药堂跟我们马帮那是熟客了,一切费用照旧,不过,我这回是要去去奉天,如果时间来得急的话,我们还准备去一趟宁古塔,所以,来问问东家要不要点别地,据说他们那边的老山参那是最地道地,到了京城那绝对抢手货。”那施驼子又道。

去宁古塔?那宁古塔是今黑龙江的宁安县,这个时代地宁古塔,那可是极恶之地,先别说那里野兽横行,就光各种各样的刑徒,有杀人越货的汪洋大盗,有贪赃枉法的贪官,有前朝的王子皇孙,还有许多不拆腰的江南名士,更有许多无辜被牵连者,他们中甚至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再加上本土的人,这个组成就够混乱的了。

而这里还是朝延不管的地带,任何人,到了那里,什么财产,什么功名,什么荣誉,什么学识,通通的没用,有用的只有自己那血肉之躯,被判为奴隶的,就看你能给你的主人带什么好处,这决定着你的价值,还有一些算不错的,交给当地官府监督,同样是需要你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证明你的价值。

财产?一个被流放的人身上已经不存在财产这种东西。

同时,这地方也乱,流放的人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流放听着似乎比砍头要仁慈些,其实不然,砍头的人,死就死了,没什么痛苦,而流放者却是要临死前尝尽人间百苦。所以到了这个地步,有的人也放开了,用现代的话是说,咱光脚的不怕有鞋的,于是宁古塔的山里就又多了几股土匪。

所以,一般来说,没有马帮会原意去那里,尽管那里有价值很高的野山参,甚至传说有吃了能成仙的肉芝,可依然没人去,好东西那也得有命亨啊,没命,啥都是浮云。

而这回施家马帮显然是要下大注了。

坐了一会儿,那施驼子就告辞了,他还要去别家店打招呼,对于他所说的那种野山参,文茜自然是要的,那东西在关键时候可是救命的宝贝。

大中午的,那太阳终于破开云层,终于天晴了。

夏大夫出诊去了,是四胡同那边的赵大爷,赵大爷也上岁数,性子还很急燥,子孙呢,又都不是省油的灯,常常惹点事回家,常常让赵大爷气得吹胡子瞪眼,有时一个气不顺,就得赶快请大夫,这家,夏大夫已经跑了不止一次。

吃了点点心,再喝了碗杞鸡汤,这是玉翠专门为文茜熬的,连那夏大夫也时不时的弄个补身子的方子交给玉翠和金嬷嬷,似乎每个人都很关心她的身体。

最后一口汤喝下肚,好饱,文茜揉了揉肚子,看着玉翠又把那小沙锅端上来,文茜就差点一头栽地了,补身体也不带这样的啊。

“玉翠,别再叫我吃了,再叫我吃,我立马吐给你看。”文茜很是坚决的道。

玉翠没耐何,只得收了碗。刚走到后院,却呀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文茜探过头去问道。

“又下雪了,好大的雪。。。”玉翠道。

文茜抬头,朝店外望去,果然,一眨眼的工夫,天上又飘起了大雪,街上的行人匆匆赶路,街道边上的店里也一下子冷清了起来。

文茜走到门边,刚才午时不久,这雪下得还真邪门,没一点征兆,都以为要晴了,老天爷却给人开了这么一个大玩笑,那雪大瓣大瓣的,层层叠叠的直往下坠,也不过一会儿工夫,再加上原来未化的雪,已经是齐膝厚了。

这时,一个伙计匆匆的冲进隔壁卖笔墨的店里,嘴里嚷嚷着:“冤。。。冤。。。有大冤。。。”

那店的东家一把扯住他的耳朵:“小兔崽子,就知道偷懒,瞎说什么呢?什么冤不冤的。”

那小伙计龇着牙,忍痛从东家的手里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然后有些不服气的道:“东家,我可没瞎说,法场那边都传开,午时三刻一过,第一个人头刚落下,那雪就突然的落了下来,然后又有劫法场的,这不是有大冤是什么?您瞧过这么大的雪吗,瞅瞅那雪花瓣,大的都快赶上茶托儿了,现在法场那边都乱套了,咱牢记东家你的那句话。。。说啥呢??”那小伙计抓了抓头,才一拍腿道:“对了,是君子那个。。。什么。。。什么危墙的。”

“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东家没好气的打了一下那伙计的头。

“对了,就是这句话,还是老板有学问,所以我就赶快回来。”

文茜被个小伙计的话逗乐了,同时,从这伙计的话中知道,法场那边乱了,有人劫法场,好大的手笔。

第七十七章皇上来了

这场突然降临的大雪整整下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才睛,文茜觉得这天怎么就是跟人作对呢,城外的灾民这是雪上加霜哪,同时她也很担心一早去城外视查的十一阿哥,这场雪一下,气温也立马就低了好几度,特别是那风,刺骨着呢。

于是赶紧趁着空闲,准备好了姜汤和各种保暖去寒的药和汤,屋里的火盆也烧得旺旺的,那用来休息的屋子里床下还盘了个炕,等下十一阿哥从城外回来,正好暖和暖和。

雪停不久,夏大夫就回来了,只是文茜看着,却觉得他那神色有一种欲笑不笑的无奈感觉。

“怎么了,夏大夫,那赵大爷出了什么问题?”文茜有些好奇的问道。

夏大夫摇摇头,终于笑了出来道:“没什么问题,这大爷是心病,犯相思了。”

文茜正在喝茶呢,一听这话,差点喷,老有所养,老有所依,老有所乐,老有所恋,这赵大爷今年也不过六十多岁,自然有再恋的权利,有着后世思想的文茜本来不会有这么强的反应,可主要是夏大夫‘相思’这词儿用得太雷人了点。

文茜呛到了,咳着不停,那玉翠连忙帮她拍着背,好一会儿,文茜才喘过气来,好奇的问夏大夫:“看上哪家婶子了,或者姑娘?”

夏大夫将出诊的东西放好,才把事情的始末一说。

这话要从上个月说起,上个月,赵大爷曾孙满月酒,家里忙不过来,请了京郊坊村的一个寡妇来厨房帮忙,那寡妇一手好的点心手艺,再加上说话知人疼人的,不知怎的赵大爷就起了想娶人家的心思,毕竟老伴已去了多年,在说老年人,早上醒的早,对着冰冷的被窝,连个唠叨的人都没有,那心总是有些空落落的,派人打听了那寡妇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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