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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望族-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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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北燕兵勇也就势收了手,他们退开,那礼部右侍郎忙上前扑进去,一瞧之下双腿一软,只见这么一会子功夫,好端端的尚书大人已被打的不成样子,头发散乱,浑身泥土,鼻青脸肿,宛若一头半死的猪般躺在地上喘粗气儿。

礼部右侍郎刘大人瞧着这样的赵尚书整个人都呆了,脑子一片空白,赵尚书又是大皇子的外祖父,又是他的上峰,如今他人还好好的上峰却被打成这样,这回去皇上未必放过他,大皇子更不会放过他。那边北燕王爷还不知怎么样了,若然有个三长两短,他一家子都不要活了。

刘大人六神无主,北燕人却步步紧逼,吵闹着他们武英王受了重伤要刘大人给个交代,刘大人头大地陪着小意,安抚着愤怒的北燕人,好容易答应将此事马上报告皇帝,派最好的太医给武英王诊治,并再三申明只是一场意外,一定将事情真相查明给武英王一个交代,北燕人这才算稍稍安宁下来,答应先进城让他们重伤的王爷能早点得到医治。

刘大人抹了一把汗,忙令人回去通报皇帝,又着人将已不省人事的赵大人抬回去,一行人才往京城的凤仪门而去。

车辇刚入城,便有一名早得了令的侍卫进了马车,禀道:“回王爷的话,属下已打听清楚,姚姑娘如今正在城南千缨街的萧府。”

完颜宗泽正为很快便能见到心上人而愉悦,闻言眉头微微一蹙,道:“萧府?她去萧府做什么?”

那人忙回道:“姚姑娘要修复吴梅子的一副残损古画,因无完全把握,便想先寻一副破损程度相当的画练手,萧家三公子手头刚好有一副那样的画便邀了姚姑娘到萧府看画。”

完颜宗泽闻言登时面色就有些发黑,当真比变脸还快,一旁影七抱着剑极没衷心地又幸灾乐祸地挑了挑眉,听到一声冷哼这才低眉敛目地站好,垂眸间偷瞄了眼完颜宗泽的神情,心中却为那姚家姑娘捏了把汗。

锦瑟这会子确实在萧府,只不过和她同往的还有廖书敏,另有萧三姑娘作陪,这会子几人正一同瞧着一副残损的隶书出神,那副字果真上头也粘了许多泥土,纸张破损严重,和在墨存楼瞧见的那副吴梅子的画情形一般。

锦瑟瞧了瞧,便笑着道:“萧公子这副字乃前朝书法大家陈知鹤的真迹,也是难得的字中珍宝,用这副字练手岂不是多此一举了。”

萧蕴闻言一笑,一旁的萧玉婷已笑着道:“陈知鹤的字三哥哥还珍藏了两副呢,这副便是姚妹妹弄坏了也不打紧,反正这字放着也只能越发腐坏。何况姚妹妹一准能将它补救好,这样三哥哥便平白得了一张好字,还能得姚妹妹的人情。姚妹妹自管拿去试手,也不必心怀感激,三哥哥才不会做赔本生意呢。”

她言罢,却又冲萧蕴道:“三哥哥,我说的对不对?这字反正三哥哥已有两幅了,这副不若修复好便送了妹妹吧?”

萧蕴听罢摇头一笑,瞧着萧玉婷,道:“挤兑三哥还来讨三哥的好东西,妹妹也说了,三哥是从不做那赔本生意的,为着妹妹的话,这幅字便是三哥有心也是万不能给了妹妹的。”

“哎呀,妹妹这般说也是为了让姚妹妹给三哥哥补画嘛,外头谁人不知三哥哥君子如玉,气量最大,想来姚妹妹也有耳闻,哪能就因我的两句话就真误会三哥哥了……”萧玉婷闻言瞪了瞪眼睛,忙是一阵的讨好,复又瞧着锦瑟眨巴眼睛。

锦瑟和廖书敏被她逗得掩嘴失笑,见萧蕴瞧来,清俊的眉目间沾染着轻快的笑意,锦瑟才笑着道:“既然萧公子和萧姐姐都信我,我便勉力一试,一定将这字修复完好。”

几人又坐了会子,锦瑟便和廖书敏起身告辞,萧蕴和萧玉婷送两人出院,锦瑟特意放缓两步,又谢过了萧蕴才道:“今日在墨存楼上我见柳老太君腿脚似有不便,且身体消瘦又盗汗多饮……”

萧蕴闻言不待锦瑟说下去便道:“姚姑娘猜的没错,师母她确实患的是消渴症。”

锦瑟见萧蕴清俊的面容上似笼了一层阴云,又听他的话,心中也微微一紧,那消渴症可是不治之症……

在墨存楼上时,锦瑟便发觉那柳老太君的不妥不处,她有些瘦的过分,而且那楼中虽生了火盆,却不至于叫人一直冒汗,柳老太君额头上的汗水却一直未消,并且她就那么一阵功夫便饮了小半壶的茶。锦瑟是见过得消渴症的病人的,故而当时便有此猜测,如今听闻萧蕴的话便也蹙眉暗叹一声。

两人沉默了片刻,锦瑟才道:“我听说这个消渴症,患病病人年龄越长,病情发展的便会越缓慢。柳老太君如今精神尚好,应病情还不严重,京中良医多,太医院人才济济,一定能控制住病情的,你也莫太过忧心。”

萧蕴见锦瑟目光盈盈,唇角含笑地瞧过来,便也微微一笑,锦瑟心知萧蕴将才不过是一时感情流露,他也非那需安慰之人,便又问起柳老太君如今吃什么药,可有成效。

却闻萧蕴道:“不过是用些木瓜、乌梅、人参、茯苓这些生津的药物,药效却不好,非但越喝越渴,不见好转,如今还并发了坏疽症。”

他言罢顿了顿这才又笑道:“其实师母是极爱热闹的,也最是慈爱,平日极喜和小辈们亲近。除了爱画,更爱养花草鸟雀,如今患了此病倒镇日躺在床上,心情愈发沉郁了。我瞧师母和姚姑娘是极投缘的,姑娘若得闲暇可否到柳府多陪陪师母,心情畅快对病人养病也是极为重要的。”

锦瑟闻言冲萧蕴感激的一笑,见已到了萧二夫人所住的院子,便不再多言。因萧府的老太君和江安县主并萧府其她几位姑娘都出城往念慈庵烧香去了,故而锦瑟和廖书敏便只辞了萧家的二夫人就和廖书敏坐上马车回到了廖府。

她是当日旁晚才从文青处听说完颜宗泽回到凤京之事的,听闻赵尚书被群殴抬回府中已晕厥不醒,少说要在家休养大半年才能下床,锦瑟心一跳,张大了嘴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待文青离去,她兀自呆坐了半响这才进了内室,她自红木雕花草鱼虫的衣柜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来,将之打开里头躺着的正是完颜宗泽送的那几样东西。除了那虎魄坠子和碧玺珠子,他随后几日又送两样物件,全被她收进了这盒子放得远远的。

自她进廖府倒未曾再被人闯了闺房,她原先以为完颜宗泽到底是少年心性,兴致过了,已忘了这回事,却没想着他竟……

想到文青说完颜宗泽被惊马所踢,当场吐出一口血来,经大锦太医诊病说是伤及了心脉要躺在床上静养三个月方可安好的话来,锦瑟便微微蹙起眉来,虽知完颜宗泽八成是没有受伤,可想着这话乃大锦的太医所说,她便又有些提心,察觉到心头的烦躁竟是因担心所致,锦瑟一个激灵猛然甩了下脑袋,啪地一声合上那盒子便将之又塞回柜子。待关上柜门,眸光已一片沉静,再无一丝波澜。

她到松鹤院陪廖老太君念了会经文,廖老太君留了饭,锦瑟又和几位姑娘在松鹤院消磨到天黑,待伺候着廖老太君睡下,她才回到夕华院。

今日她在墨存楼摔那一下着实不轻,当时便觉扭伤了腰,因怕廖老太君担忧故而一直都未表现出来。那手上的伤在萧府时已抹了萧蕴的药,回到廖府锦瑟便将药膏给擦去,又换了一件广袖的儒裳,在松鹤院时她时时注意,用宽大的袖子遮挡了手背,倒未叫廖老太君瞧见那伤痕。

她这样费心瞒着,一来是不想廖老太君担心,再来也是无法解释柔雅郡主对她的敌意。如今回到夕华院,脱下外衣,王嬷嬷见锦瑟半个手背都红肿着躺在床上便抚着腰不动弹了,登时心疼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直道自家姑娘便是在姚府时也没受过这样的重伤,吃过这样的亏。

她这般,引得白芷和白鹤也自责不已,只哭着道今日不该听姑娘的,和二夫人去逛街市。

锦瑟由着王嬷嬷给她手上细细地抹上了药,又给她揉弄了半响的腰,笑着劝了两句索性闭上眼睛装睡起来,待王嬷嬷和白芷几个退出去她才睁开眼睛,抚着青肿的手眯了眯眼。

今日在墨存楼她不好对柔雅郡主怎样,却并不代表她会白白吃这个亏!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柔雅郡主最好祈祷别叫她寻到机会。

锦瑟想着又见外头月光如水已是夜深,睫羽颤了下,想了想还是起身扶着腰走至窗前将落下的匙挂了起来。她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却不知是身上疼痛之故,还是心中烦躁,折腾到半夜脑子还一片清醒,而那窗扉静寂一片,竟也不闻半点声响。

锦瑟烦闷地又翻了个身将被子拉起盖在头上,翌日,锦瑟顶着眼底青痕去给廖老太君请安,而质子府中完颜宗泽舞了一夜的枪,眼见外头天色已大亮,才将手中长枪扔给影七,沉着脸出了练武房。

影七退了两步靠墙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揉着被完颜宗泽打他青青紫紫的手臂和双腿心里好不委屈起来。

一百零一章

锦瑟因起的晚,到松鹤院时,众人皆已到了许久,正陪着廖老太君吃茶聊天,锦瑟请了安,廖老太君见她眼底一片青痕免不了蹙眉,道:“怎面色这般差?到外祖母近前来。”

锦瑟笑着在廖老太君身旁站定,由着她拽着胳膊细瞧,道:“不过是昨儿夜里一直惦记着补画的事儿,总有两处关键怕出错,便睡得晚了些。我身体一向是极好的,外祖母放心。”

她言罢,廖老太君尚未说话,已面露不赞同,那边海氏便道:“女孩子便该好好学绣活,琴棋书画若然样样精通固然是锦上添花,可也不能以此为傲,争强好胜。你吴梅子的画那么多大师傅都无法修补,你既也拿捏不准,何必逞能。这修好了固然是风头大盛,修不好岂不惹人笑话,还要担上毁画的罪名。若然再因思虑这个而伤了身体,令母亲为你担忧,那便又是大不孝了。大舅母说话不好听,可也是为你着想,以后凡事都该量力而行,也该以身子为重才是。”

锦瑟闻言唇角勾了勾,笑着瞧了海氏一眼,那眸中清清明明,一道精光,犹如明月照水般波光一晃,直逼人心。

她柔柔地道:“谢大舅母关心和教导。”言罢却面带委屈地低了头。

二夫人昨日奉命领着锦瑟和廖书敏出府,可却发生了锦瑟受伤一事,她本便内疚不已,不知道回来怎么向老太君交代,而锦瑟又是撒娇又是劝说,偏也不让她将事情告诉廖老太君。

二夫人自然知晓锦瑟一方面是不想廖老太君担忧,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廖老太君责怪于她,故而她便愈发觉着锦瑟乖巧懂事,对锦瑟愈发怜惜起来。此刻见海氏发难,免不了替锦瑟说上两句话。

“大嫂是不知,连萧三公子都说那画非微微,无人能补,她可是得过刺缘大师指点的。这爱画之人,本便是见了好画便一门心思地扑上去,大伯不也是这么个性子?微微当年跟着大伯学画,养的和大伯一般性情,我瞧她不是逞能,是真想修好那画罢了。”

二夫人言罢,廖书晴几个见气氛不对,忙也叽喳喳地拉了锦瑟,逼问着她得刺缘大师收徒一事,何故她们竟都不知。

锦瑟闻言便笑着道:“哪里有拜师这么一回事?当年祖父和刺缘大师是知交好友,祖父每闲暇便到法源寺和主持大师品茶手谈,我也常常跟去。不过是有次恰巧瞧见大师修补一张画卷,我瞧着神奇的紧,又是小孩心性,爱玩之时,便央着大师教我。大师见我在此道上还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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