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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酷刑 by 小周12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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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炎明张了张嘴,只觉得舌尖干涩,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纵观席上,人人脸色煞白,噤若寒蝉,却好似那非人的酷刑就要落到了自己身上一般。 
景鸾词强笑了一声道:“严大人这法子倒是独辟蹊径,我做浙江知府的时候,也曾也曾碰到过一件案子,那贼犯杀妻毁尸,明知他便是凶手,偏偏即无人证又无物证,他便也咬紧了牙关死不开口,严大人,却不知这等人也可以同样泡制么?” 

严小周缓缓摇头道:“像这一等人,却是要命不要脸,任你怎样折辱他,他也是一颗衡心赖到底了,除非——” 
他顿了一顿,却见在座众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却似听鬼故事的小孩子一般,明明想听,神色间却又带了几分畏怯,便淡然说道:“酒宴之上说这等事,未免败了诸位大人的雅兴。” 

朱炎明冷笑道:“但说无妨。” 
小周道:“皇上不会怪罪微臣么?” 
朱炎明注视他半晌才道:“恕你无罪就是了。” 
小周这才轻启了唇齿道:“事情说来,其实也再简单不过,那贼犯熬遍酷刑不肯招认,不过是因为怕死怕到了极点。只需将他缚在铁架之上,用沸水一点点烫熟了皮肉,再以铁刷将熟肉慢慢刷下,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四肢变成白森的枯骨,苦楚倒也罢了,这其中惊惧难熬的滋味,足足够他招上一千次!” 

见景鸾词不自觉得找了个寒战,他又淡若柳丝的笑了一下,夹起了一片水煮白肉道:“刑毕之后,那熟肉也可凑成一碟,倒不妨再请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忽然间哇的一声,那一向被众人输为“子阶在世”的云阳叶小候爷已一手掩了胸口,把方才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朱炎明脸色一沉,他待臣子向来极为苛责,却唯独对这位温若处子的云阳候颇有怜惜之意,只因叶沾巾性情温顺,人缘极佳,又自小爱好诗词歌舞,若不是世袭云阳候之位,活脱脱就是深山归隐的名士做派。 

朱炎明当下一挥手道:“云阳候身子不好,大家就此散了吧。福喜——” 
小太监福喜尖声应道:“奴才在!” 
“你送云阳候回府,有什么不妥,速速回来禀报。” 
“是,皇上。”小太监领命而去。 
众人奚奚落落的站起了身,不知为何,心头总有些惊悸不安,只觉得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竟是说不出的冷落寂寥。 
再看严小周依然是一副淡漠高远的模样,仿佛方才那个恶意搅局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他独自一人且行且止,缓缓到了西直门外,便有一名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拦住了他道:“严大人,皇上请您回去呢。” 
这些近身侍从都是极势力的,并不觉得他和皇上之间的纠葛有何不妥,只知道皇上待他,竟是连低等的侍寝宫女都不及,言词间自然而然的就带出了鄙薄的意味。 
小周淡淡道:“公公,我心境 不好,不想去呢。” 
那小太监凳时竖了眉道:“你好大胆子,敢抗旨么?” 
“公公声音忒大了。”小周笼了双手道“你不要脸面,就不能给皇上留几分?在西直门外闹将起来,却成个什么样子。” 
那小太监呆了一呆,毕竟是在皇上身边呆惯了的,也算得机灵,扑通一声跪下来,左右开弓扇了自己几个嘴巴,连声道:“大人不记小人过,奴才是狗,狗眼看人低,大人您怎能跟奴才计较?” 

小周垂了眼帘也不看他,道:“公公何必如此,皇上的意思,我们做臣子的,又敢违逆么?还要有劳公公带路。” 
那小太监白白挨了几记耳光,心里委屈的不得了,却再不敢啃声。乖乖起身走在前面,穿过了御花园,在东院的一座偏殿前停下了脚步:“严大人请。” 
小周缓步踏上台妒阶,走进屋中,好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几个宫女打起棉帘,就见皇上坐在桌案旁,手里拿了一卷书,便一撩官服跪了下去:“微臣严小周叩见皇上。” 
朱炎明却似根本不曾听到,许久,才缓缓翻过了一页书。 
小周便在地上跪着,他本就有寒疾,上一次在雪地里跪了半日,略一用力,双膝便针扎似的疼。近一个时辰下来,腿也木了,脸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往下掉。 
朱炎明这才看了他一眼道:“咦,严卿是什么时候来的,看朕,看书看的都糊涂了,快起来吧。” 
小周一手撑了地面,半晌也没从地上爬起来。朱炎明用手揽了他的腰,稍一用力,就将他抱到了自己膝上。小周双脚木的难受,不觉低吟了一声。朱炎明脱了他的靴子,握了他的脚道:“怎么冷成这个样子。” 

小周低着头也不言语。朱炎明替他揉搓了几下,便吩咐宫女:“打盆热水上来。” 
又向他笑道:“你这人也真是死心眼,即已来了,怎么不肯出声,白白挨了这一个多时辰。” 
没一会儿功夫,宫女便端过了水盆,服侍小周脱了袜子。那水蒸腾的帽着热气,小周微微瑟缩了一下,宫女抓着他的脚猛按下去。他竟连哼也没哼一声,只是咬紧了牙关,冷汗水洗似的淌了下来。 

朱炎明抱着他,搬过他的脸亲了一下:“你自己想出来的法子,用在自己身上,这滋味怎么样啊?” 
小周连嘴唇都轻颤着,痛得闭了眼睛。朱炎明微微一笑,手探进了他衣襟里:“你就这时候乖。” 
小周人偶似的被他抱在身上,一动也动不得。衣衫半褪下来,便觉得出奇的冷。他手到哪里,哪里就抖做一团。朱炎明揉搓着他的乳尖轻笑:“看你收拾别人的时候,当真是半分也不留情,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孬成了这副样子。” 

小周也不出声,死死咬住了唇角听凭他的摆布。朱炎明却强迫他扭过脸,捏着他两颊让他张开嘴,他呜咽着,感到对方火热的舌尖闯进来,逼得他几乎窒息了,他整个人向后仰过去,却又被朱炎明拉回来,牢牢的困在膝上。 

拉扯间就觉得顶在身下的硬物越发胀大了,他惊恐的想站起身,脚一沾地,整个人就是一激凌。朱炎明笑着扯下他的裤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倒怕什么?” 
小击被他强按着跨坐在他腿上,两股间顿时一阵欲裂的胀痛。他低低的哀叫了一声,撑着他肩膀不肯坐下去。朱炎明却把住他的腰,低声威胁道:“你方才在酒宴上说的什么?难不成是被人上腻了,想换换口味?” 

小周怎不知道他的为人,再不敢挣扎,任他扶着他的腰,把硕大的性器一点点顶进他体内。小周痛得脸色都变了,直插小腹间的灼热,像是要把他从中生生的撕开。朱炎明却不肯这样放过他,迫他微挺了腰身反复吞吐他骇人的凶器。小周眼前一阵阵发黑,终于是挨不住折磨,渐渐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却是被一阵激痛逼醒的。外面天色已暗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人已到了床上,被朱炎明一手摁着,整张脸都陷到了锦被里,压在身上的人异常粗暴的在他股间出入,那种痛已说不上是痛,痛到了极点,反倒不知是什么感觉了。 

朱炎明见他醒过来,便又把他抱到身上,硕大灼人的性器直插而入,小周也顾不得什么了,哀叫一声拼命的想挣脱他,朱炎明死死摁住他,就觉得他全身都在哆嗦,像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下意识的往他脸上一摸,果然已是湿漉漉一片,便捏着他的脸强行凑过来,轻轻舔却了微咸的水渍。 

小周一哭起来,却大有滔滔不绝如江水的趋势。朱炎明呷着他浓长的睫毛轻笑:“你比我那班妃子都能哭呢,这倒也怪了,平日里也不见你掉半滴眼泪,把当朝共事的同僚们叫来看看,委实要吓他们一跳吧。” 

小周哭得累了,哪还听他说些什么,昏错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里却又惊醒过来,两股间痛得厉害,想换个睡姿,一动却又更加疼痛难忍,默默爬了一会儿,才慢慢的侧过身。偶尔碰到了朱炎明的手臂,那般欣长而精壮的,浅褐色的肌里,不知不觉就伸出了手,轻轻抚摩着。那种感觉是坚硬的,刀入骨肉,一定要经过一番困苦的挣扎吧?想到薄刃在肌肤下游走的快感,心神都为之颤栗了。他呼吸渐渐沉重,一闪神间,朱炎明细长的凤眸中光华四射,业已微微的睁开了眼。 

小周指尖还停留在他的肌肤上,两个人对视半晌,朱炎明便轻轻把他搂进了怀里:“平日里也有这样乖觉,朕也就不难为你了。”见他依然不出声,便抬起他的脸,柔声说道:“以后别再做那些损阴德的事了,老老实实跟着朕,朕会好好待你。” 

小周微微一震,既没应声也没说不应,朱炎明紧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却见他乌黑闪亮的眸子里宝光流转,竟是有些动情的意思,不由得缓缓压住了他。 


从宫里出来,已是转天下午了。朱炎明派人用一顶软轿将他送回了府上。 
小周为官素来清廉,宅子也是朱炎明暗中贴补他许多,新近才置下来的。 
那家人严安见他赤着双脚,伤痕累累,骇得几乎掉下眼泪来:“少爷‘‘‘‘‘‘这‘‘‘‘‘‘‘‘这是‘‘‘‘‘‘” 
小周却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大惊小怪,严安抱着他进了屋,这才半跪下来,反反复复抚着他的脚道:“又是那皇上干的好事。” 
小周轻呼了一声痛,挣开了他的手:“却也怪不得他。” 
严安霍然起身道:“怎就怪不得他。” 
小周静默了半晌,却答非所问道:“便是再聪敏的人,一沾了情字,竟也愚钝至此了。” 
严安震惊的瞪住他:“少爷你说什么?难不成——难不成你对他——” 
小周淡淡道:“我对他——我对他能有什么,我又不是女子,还讲究一日夫妻百日恩么?” 
严安忙道:“就是这个道理,少爷,这世上的男女,哪一个能值得少爷倾心相待。” 
小周侧身躺在了床上,道:“行了,我倦得很,你就不要在我耳边念个不停了。” 
严安痴痴 
的望着他的背影,几乎透明的玉一般的脖径上,布满了点点红痕,严安心里又酸又涩,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却不由得探出了手,还未等触及他发稍,就被他猛一回身,拿住了手腕:“你干什么?” 

严安微微扭曲了面容,深吸了一口气道:“少爷,我‘‘‘‘‘‘‘我‘‘‘‘‘‘” 
小周望了他半晌,忽然间微微一笑:“难不成,你也喜欢这个身子?” 
严安呼吸更加紧促,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床前:“少爷,我要再有这等邪念,少爷就打死了我吧。” 
小周松开了他的手道:“你知道就好。” 
严安默默退到了门外,替他掩上了门。只恨心思不似门窗,全不能收放自如。虽然信誓旦旦说的真切,但这从生的杂念,又怎能说断就断得了呢? 

小周素来体质荏弱,脚上的烫伤竟足足拖了一个月才见好转。朱炎明派福喜送来疗伤圣药。严安气不过,竟寻了个机会全自窗子里扔了出去。 
小周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竟也没有计较。 
严安自十二岁卖身至严府,与小周名为主仆,但多年来辗转周折,这其中的情分,早已是一言难以蔽之。 
便是小周身边的近侍,严安也是不放心的,怕他们口笨手拙,服侍不周到,竟把府上的诸多杂事全放下了,一心一意随在小周身边。小周腿脚不利落,如厕也得要他抱着去。严安却敬他如神明一般,哪敢有半分亵渎之心。 

却说这一日,厨子熬了冰糖燕窝粥,严安知道小周素来厌憎甜食,便端了茶盅柔声哄他,一口一口的喂他吃下去。 
小周紧蹙了眉头,他本是个性情极孤冷的人,毕竟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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