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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敬以德(尉迟敬德x李世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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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凑合着过吧。正好我也想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走动一下,散散步,吹吹风,也好醒醒酒。”说罢,他轻轻推开程知节的扶持,向外走去。
  敬德一跃而起,大步一跨就来到世民身边,一手挽起他的臂膀,道:“元帅,你一定要让我送你,否则……我心中难安。而且,我还是你的贴身亲卫,对吧?你刚才任命了我为‘玄甲军’的四大统领之一,但你没说过要撤掉我贴身亲卫的职啊?”
  世民侧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微妙地闪过一丝光芒,笑道:“好吧,那我们就走上一程。”
  那两名亲兵连忙也赶上前去,道:“我们也该送元帅……”
  世民转头对他们说:“你们就不必来了。这样吧,敬德送我,他那箧金子你们就给负责抬到他房间里去。”
  说罢,他在敬德小心翼翼的搀扶之下,步下逍遥亭,往附近最近的一座宫院——合香院——走了过去。

  26 合香院(上)

  二人步出逍遥亭,深秋夜风一吹,李世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尉迟敬德连忙把身上的外套除下,给他披上。世民半个身子倚在他身上,脚步蹒跚的往合香院的方向走去。敬德也不知道自己是为着防他摔倒还是什么,双手有意无意地紧紧搂住了他,一手绕在他腰间,一手横在他胸前。世民虽已比常人长得高挑,但与敬德魁梧的身材一比,仍是比他矮了半个头,这时如此随意地靠在他身上,他脑海之中禁不住就冒出“小鸟依人”这个词来。
  二人挨得那么近的同行,敬德的鼻端正好就在世民头顶的上方,一阵似是来自发丝的微妙的气息萦绕着周边,随着他的一吸一纳而迷乱了他的意识。
  一路上,世民始终沉默着没有说话,敬德自然也不好开口。在这月色清淡、夜色迷蒙的景况里,他渐渐的生出一种幻觉,似乎他们一直就这样走着,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将往何方……
  然而,这幻觉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路程其实很近,不一会儿二人就已进了合香院。
  这合香院是洛阳西苑十六院之一,其余还有延光院、明彩院、承华院、凝辉院、丽景院、飞英院、流芳院、耀仪院、结骑院、百福院、资善院、长春院、永乐院、清暑院、明德院十五座宫院之多。当年杨广在每一院置一名四品夫人,可谓穷奢极侈之至。
  但这几年里战乱频仍,这些宫院大多荒废。如今唐军驻扎在西苑,才把其中几座宫院收拾了起来作为居所。这合香院因近在逍遥亭之旁,因此也略作了整理,但与隋时盛况相比,自然是冷清零落得多了。
  二人走进一间此前由唐军士卒收拾过的厢房,房内也不过是置了简单的床铺桌椅,只有从那雕梁画栋的装饰上,仍能窥见昔时的几分繁华。
  虽有床铺,但被褥并未展开。敬德扶着世民先在椅上坐下,自己转身展开被褥铺床。待得铺好,回头看时,却见世民侧身俯伏在桌上,双眼合拢,气息轻微,不晓得是因为太累而睡过去了,还是因为刚才一下子喝了至少半海碗的烈酒而醉过去了。
  敬德暗暗叹了口气,把世民抱起来,轻轻置于床上,弯下腰给他脱了靴子。直起身来,两手伸到他腰间,正要给他解带宽衣,忽然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犹豫了一下,又再伸出,但才一碰到那衣衫,就似触到火焰一样,又倏忽收回。这样来来去去了几回,世民始终一无所觉似的沉睡或沉醉在他眼下,一动不动。那脸庞在清冷的月色映照之下,犹如白瓷雕成的一般。
  敬德心中一阵躁热,忽然猛的伸手,快得像是迫不及待似的,一把就扯下了世民的腰带。这一扯,动作太大,牵动了世民的身子,一下子就把他弄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茫然地望向敬德。
  敬德心中一惊,像是申辩着什么似的急急地道:“我……末将……只是想给元帅宽衣。这样和衣睡觉,明天一早起来,会很容易着凉的。”
  世民微微点了点头,又合上了眼,嘴里含糊的道:“那就……脱吧。”
  敬德心房怦的一跳。得了这指示或批准,他终是壮起了胆子,掀开世民的衣衫,先后举起他的两条手臂,让衣袖褪出来,再轻轻将他仰躺的身子托起一边成侧卧,把整件衣衫抽出,放到一旁去。下身的衣物则是一手抬起他两腿,另一手快快地扯下。就这样一件一件的脱,世民如同了无知觉的物件一样,任由着敬德把他的身躯四肢搬来摆去。
  终于,敬德伸手扯开世民身上一件衣衫的领口时,手背触碰到的不再是更里面的一件衣物,而是温热的肌肤。他猛的意识到,这是世民身上余下的最后一件贴身的单衣了。他的心又是猛烈的跳动起来,手一时就顿在那处,手背分明地感受到那肌肤的光滑与……热度。那热度通过他的手背,像是沿着血脉一直传遍他全身,全身由血脉而起都沸腾了起来。然而,一丝尚存的理智与对眼前此人由来已久的敬畏,却堵住了这沸腾的出口。
  敬德就这样僵在那处,一只手搁在世民的胸前领口,进亦不敢,退又不舍,只是垂首怔怔望着月下这白瓷般的人儿,合拢着眼,静静躺卧,全身上下似乎只有眼睫毛在一呼一吸之间轻轻颤动……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那眼睫毛大大地一颤……不,不是一颤,是往上移动……慢慢地,世民张开了双眼。
  敬德大惊。刚才自己一手用力地扯下他的腰带,还可以解释为是给他宽衣。可现在自己这样一直伸着手放在他胸前,还可以怎样解释?他慌忙想缩手,腕上却是一紧,低头一看,却是世民的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抬了起来,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
  以敬德的力气,他若要抽回自己的手,本来世民是不可能按得住他的。可这时他心慌意乱之下,竟是手足乏力,就似偷偷做了错事被大人当场抓获的孩子一样,完全失了主张,口中吐出的话语已是零乱不成句子:“末将……这就告退……”
  “敬德,教我……”
  “什么?”
  “教我……如何去取悦一个……男人……”说出这一句之间,世民一向凌厉坚定的表情却如冰雪融化,视线更是变得杂乱游移,最后一个词挣扎着挤出之时,声音也变得如风中残叶一般破碎零落。
  敬德微微张着嘴,整个人彻底地呆住了。他再也没有想到,从世民口中说出来的,竟会是这样的话。
  虽然敬德此前确实曾经几度在心里对世民冒升起大不敬的想法,但从长春宫的假装“强 暴”到青城宫的假装“调戏”,他对自己的挑 逗玩弄没有半点反应,因此即使后来知道了他对自己与寻相的关系没有恶感,也只是以为他大度能容而已,自己可从来不敢奢望他能认同这种关系,更不敢想象……他也有这种关系。
  “元帅,你……醉了吧。”敬德好半天才憋出了这么一句回应的话。
  “敬德,我不是在开玩笑!我需要你教我,也只有你……能教我。我……”世民的语气变得气急败坏,却在此处卡住了。双唇颤抖了好一会儿,他才又低声续道,“我有一个……我想得到的……人……”
  男人!
  敬德在心里给他补充完整。
  还要是个,他会如此渴望想得到的……男人。
  应该就是白天时分他死里逃生之后,躺在自己怀中述说的那个,在临死之前想再见一面、再说些话、再做些事的……那个人吧。
  一股尖锐的痛感猛的从胸膛处升腾,像是有一把利刃捅进了他的心窝。他的一手仍搁在世民的胸前领口处,手背仍贴着那肌肤,可是刚才沸腾的感觉完全冷却了下去,那处的热感倒似变成了冰点,冷得刺痛。
  半晌,敬德长长呼出一口气,伸出另一手,抓住世民按着他手腕的手,微一用力,世民就再也按制不住,被他轻轻推开,那一直搁在世民胸前的手终于抽离了出来。然后,敬德也在床上躺下,侧卧在世民身边,轻轻拉起他的身子,让他面向自己。
  “方法会有很多。但主要是看,你想取悦的是什么男人……”敬德平静地说着,却知道自己内心正波涛汹涌,思绪如潮,一点也不平静。
  他是决定屈服了。教会眼前此人去取悦别的男人,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更不要说,明知道做这种事,自己不会好受,但还是答应了。
  不过,荒谬归荒谬,为什么自己会不好受?莫非自己对他已经有了那种……
  不,不要多想了。寻相才离开了多久?他是元帅,他对自己说的话就是命令,自己只是在遵命而行而已,哪怕这是多么荒谬的命令,又哪怕遵命而行这说法是多么牵强的借口……
  听着敬德的话,世民的脸上却只是泛起苦涩的笑意,没有吭声。
  于是,敬德从这个苦笑之中,就已经确认了不少事情。
  这个人,这个男人,无论世民爱得多么的用力,却就是得不到回应;他投放再多的爱,也只是如同石沉大海。
  这样的事,其实并非区区取悦就能解决的……
  敬德明明知道了,却没有说出来。是他不忍让世民感到幻灭吗?还是,他今夜确实喝了不少酒,真的有些醉了,竟是生出了一个平日连想都绝对不敢想、更不要说付诸实施的念头——
  如果……是说如果,通过这样,可以亲近他的话……

  27 合香院(中)

  像是要赶在自己觉察到这种想法的卑劣而将之唾弃之前,尉迟敬德的手,已急急地捧起李世民的脸,朝他双唇亲了下去。
  才一碰上那薄唇,世民却已反射性地别过了头,双手也不自觉地往他胸膛一抵。
  敬德淡淡的道:“你要学的话,就不要抗拒。”
  世民伸手以指腹来回地抚着那片被触碰的薄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转瞬就已经收拾了起来。他转回头来,以他在战场上看着敌军时的那种坚决的目光望向敬德,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张开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
  敬德每天看着这双唇,却从没想过能有得到它的一天。如今,却是以这种可悲的手法——通过教授,教他这样子,然后好让他跟别的男人做同样的事——而得到了它。
  他的舌头在世民双唇上来回舔着,慢慢让它软化,然后稍稍侧头,寻找着间隙,从那半启的齿间长驱而入。世民嘴里还残留着些许刚才的酒味,他贪婪地舔舐着那味道,像那是他饮过的最甘美的佳酿。
  他感觉到世民的舌头开始时只是生硬地僵在那里,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绞弄。但是很快地,他便学会了主动地纠缠上来,可说是相当积极。
  是了,积极得就像对待热恋中的情人。要不是,他一直张着眼的话……
  当敬德感受到世民主动起来并越发热烈时,禁不住微张双目,想观看他此际是怎么一副被自己吻至融化的模样,不料看到的却是他竟一直睁着双眼,还一脸的焦虑与患得患失。显然,他在想着他心中的那个男人,仍在担心着这样不足以……取悦于他。
  敬德心中再次热烈起来的那股沸腾,不觉又是一冷。
  世民如此积极地回应自己这个吻,却哪里是为了此刻?敬德于是明白到,他这只是一种求知,他祈望自己会纠正他、引导他,却就是没有半分的投入!
  想到此处,敬德心里就生出了一种不忿。他不甘心再被世民这样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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