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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奋斗记 作者:宝金(晋江2013-2-21完结,破镜重圆,宅斗,布衣生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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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嫡子继承不得,自然是长子……”宫监道:“至尊仁善,这翼国公府,还是留于秦氏族人居住,只是,府上郎君,从今日起,便是大郎了。”
  
  十六娘只觉一股血冲上头顶,她的身子在颤抖,眼前竟是花了,什么都看不清。
  
  这是一出笑话么?为了自己的私仇,害得秦氏所有近亲的资产全部没入官府,秦家少年从此不得拔擢的罪魁祸首,如今却要来继承这翼国公府!
  
  “奴……谢天恩。”
  
  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强自持着说了这话,更不知自己是如何站起身,回到也许从明日起就再也不属于她的沁宁堂。
  
  这一路,她甚至不曾哭。
  
  她凭窗坐了许久,踏雪装了暖手炉儿与她,她也只是抱着,丝毫没觉得那手炉略微热了些,烫得手都泛起红来,亦未曾觉察手炉已然渐渐凉去,最后倒是手在暖着这炉儿。
  
  及至天色都暗淡下来,她才猛地站起身,唤了奴婢,道:“如今这秦府的娘子,还是我不是?”
  
  拥雪踏雪皆不在,两个小婢子相视一眼,才道:“自然还是!”
  
  “取火来。”十六娘听得的声音全然不是从自己口中发出,它几乎凄厉得如同冬夜里负伤母狼的嘶嚎:“我宁可烧了这翼国公府,也决不让它落到秦云朝手中!”
  
  “你疯了么?”那两个面面相觑的婢子背后,却传来了秦云衡的声音。
  
  十六娘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望着他,半晌,才带了哭腔,唤了一声二郎。
  
  “这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秦云衡已然走到了堂上,伸手将她颊上的泪珠拭去:“所有关于我的往昔,都在这座府邸里。你要烧了它吗……”
  
  十六娘已然说不出话来,泪珠子冲出眼眶,沿着他未曾拿开的手指流下去。
  
  “我知道你不甘心。”他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在神京里等着我,好好等着!我一定回来,我有办法回来!这翼国公府沁宁堂,早晚还是你的!”
  
  “奴没用……”十六娘将脸腮埋在他肩上:“让二郎在里头受苦,却是什么都做不得!二郎,裴家已然不是那个裴家了,若是你肯与我和离,说不定……说不定就不会牵扯你啊。”
  
  “说什么傻话。”秦云衡原本揽着她的手臂加了几分力气,口气也微微加重:“我保不了你,已然是最不好的夫婿,如何还能要你做什么?”
  
  十六娘抬了手,抚在他脸上。不过是半个多月啊,秦云衡已然瘦得她几乎识不得。
  
  “他们……可曾对你用刑?”
  
  “那自然是用了的。”秦云衡道:“不过,也还算得无恙,没把我打死——你这夫婿,好歹也还有些福气。”
  
  十六娘想笑,又想哭,半晌,才道:“把衣袍脱了!我看看,有没有落下伤……”
  
  那两个婢子早就退了下去,秦云衡微微一笑,将衣裳褪去,却看得十六娘眼睛发热——他前胸后背,尽皆是深深浅浅的疤痕。
  
  这才几天,要多重的刑,才能打成这样?!
  
  “你……”她的话音梗在嗓子眼中,许久才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迟早会报仇的……”秦云衡将衣裳又穿好,道:“叫婢子取水,掺上伤药,我想好好洗个澡……”
  
  十六娘闷闷应了去嘱咐下人,然而站在门口,靠了墙,却实在忍不住地狠狠一拳砸在了墙上。
  
  如果不出意外,秦云衡前脚走,秦云朝后脚就要来。到时候她和阿家如何面对这个人?他比虎狼还可怕!
  
  尤其是想着,堂姊说过的那件事……
  
  她知道,若说秦云朝喜欢她,那十有□是因了他深恨秦云衡的缘故。如今秦云衡不在府中,这人又来,且还算承了秦氏宗祧了,只怕她留在府里也不甚妥当。
  
  这话,偏又不好同人开口。总不能同秦云衡说,为了避嫌她要回娘家去吧?
  
  再说了,她可以走,可阿家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这样大年纪了,再从神京折腾回王氏族中——那可是迢迢千里的路!这初春时节乍暖还寒,原本便不是该叫人上路的时候。
  
  这一夜,她竟是半刻不曾合得上眼。
  
  第二日清早,秦云衡便须离去。十六娘此时却也是哭不出了——她如今既然不再是官员正妻,出门便没的步障,若用帷帽,偏又不能上马。
  
  这一别,她依旧是只能送到府门口去。
  
  秦王氏的面色,却是比她更差上千百倍。想也是了,她一世的经营算计,到得今日,虽说不得尽数落空,可也是前功尽弃。
  
  待得秦云衡走,十六娘便念着先将阿家送回去歇了——无论她是不是还能住沁宁堂,秦王氏总是这秦府的老夫人,便是秦云朝再怎么不服气,到底得叫她母亲的。
  
  然而进的秦王氏居所,那面色灰败的老妇人,却紧紧拖了她的手腕,道:“阿央,你且先留一阵子!我有话同你说!”
  
  十六娘见她神色非比寻常,竟是郑重之至,饶是她自己心意疲惫得什么话都不想说,却也不得不站了,仔细听好。
  
  “如今二郎不在府上,我怕那贱妇养下的会有心叫人多方折辱于你。”秦王氏喝退婢子后,将她扯了同坐榻上,低声嘱咐:“今日他们搬入府上,你明日便回裴家去!”
  
  十六娘一怔:“阿家?”
  
  她实是不曾想过,秦王氏会说这样的话……
  
  “你也快到日子了!”秦王氏道:“出嫁的小娘子回娘家待产,原也是情理之中,无人说的了你不是的。到了裴府,别的不说,多少没人有心无意地气你!你是不曾生养过的,当真不知,妇人临到生养的这段日子,倘是心神不好,多半易早产了。那是极危险的。”
  
  “儿是能走,阿家要怎么办?”十六娘急道:“若儿在,到底还有个年轻的看着,谅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若儿走了……”
  
  “你留下来也是于事无补。”秦王氏苦笑:“那个小子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可见是深深恨了我同二郎,恨得已然是天不怕地不怕了,你一个妇人,能把他如何?好歹你这儿还怀着二郎的骨血……”
  
  十六娘岂是不愿回娘家的,只是她心里头总是记挂着这般不妥,是而秦王氏将话说到这般地步,她方能咬了牙,挣出一句:“儿不孝!”
  
  “不顺方是不孝。”秦王氏叹了气,道:“罢了,报应罢了……我弄死顾氏,出了那口恶气,原本便已然是不怕谁再来向我寻仇了!只是,阿央你回了裴府,只要二郎不归,你一定想尽法子留在娘家,莫要回来。若是……我这把老骨头守不到二郎回来,你一定还记得,替我同他传一句话——他是秦氏真真正正的嫡子,这秦家宗祧,必得他守了!”
  
  十六娘身子颤着,半晌才点了头。她的手抚按在自己小腹上——从没有这样一刻,她打心眼里觉得,这腹中幼子,是自己的全部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嗯倒霉的事儿快要结束了不过也准备开始虐一下秦二了。挨打受刑这种事对男主来说不是都不算虐的么……要虐男主肯定得下更狠的手。不过16会平安的。




☆、裴氏之女

  至尊并不曾降她父亲的官,然而十六娘再回娘家,却总觉得,这裴氏的宅子,看上去已然比往常冷落灰败许多。
  
  神京中人人皆有眼睛,捧高踩低,皆是不用提的。
  
  莫说旁姓的外人,便是秦府里那些奴婢,见着秦云朝家搬进来时的模样,也叫十六娘又是愤恨又是无奈,却又是半句话都不能讲。
  
  她并不曾出去迎候这宅子的新主人,那时她正在秦王氏的居室中,可身边,除了拥雪踏雪两个,别的婢子竟然尽数走去献殷勤了。
  
  这般叫她如何还敢在秦府多留?若是下人中有一个愿意为了新主子害她,那便已然是极险的了。而看如今这样状况,只怕这府上几乎全部的奴婢,都可以为了秦云朝一句话算计她和孩儿。
  
  说不得,只有一条路——走得远远的!
  
  催着婢子收拾了东西,她便有意在天黑坊门闭锁之前离开。然而偏是巧了,她刚刚领了拥雪要上车,便看着一人,似笑非笑,正守在稍远处。
  
  十六娘登时便觉得冷汗从背后冒了出来。
  
  那还能是谁……自是秦云朝无疑!
  
  她一句话也不想同他讲。恨,是恨极了,怕也是怕极了。然而偏生还不能视而不见就这样走过去。
  
  正是犹豫间,那人却走了过来:“弟妹这是……要归宁?”
  
  十六娘抬了袖子,遮了脸——初春她自然是不带团扇的,这样动作,分明便是把自己夫婿的这位兄长,列为了外男。
  
  “是。”她极力克制住想扇他耳光踹他腿的冲动。面对真正的“仇人”,能这样冰冷冷地丢出一句“是”来,已然是她的极限。
  
  “为什么我一回来,弟妹就要走?”秦云朝的声音带着些说不清的意味,十六娘亦冷笑着答:“一座府邸中,岂能容下两位主人?大兄既然有意诬告我夫婿,叫他远徙千里,这般痛恨,我便是再蠢,亦知晓以这样的痛恨,这府上是没有我裴央活下去的一块地儿了。”
  
  “我恨他,那是因了他夺了我的一切!”秦云朝似是微微动怒,声音拔高了几分:“可对你,我并不曾有这样切齿憎恶。”
  
  “不必这样分开说了大兄。”十六娘放下了袖子,仰起脸来,一字字说得极清楚:“我是二郎之妻,生也好死也罢,苦乐荣辱,皆是一道。”
  
  “须知,夫妻是随时可断的情。”秦云朝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
  
  “是啊,于大兄这般无情之人来说,便是亲生手足兄弟,也可以告他谋反。便是至亲同姓族人,也不怕叫他们家产尽没子弟无依——只不知是谁,多半年前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深情郎君模样,叫我说我堂姊于他!只是,苦了我堂姊。”
  
  “我并不曾对不起她!”
  
  “你要如何才算对不起她?”十六娘嗤笑一声,转身上了马车:“你以为你对得起谁过?便是阿翁,他泉下有知,看到你将秦氏败落成这般,会作何想?秦家祖宗血和命换来这翼国公府,如今叫你变了七品校尉府,当真好是荣耀!”
  
  “我只知晓——如若连母亲的大仇都不能报,那便是禽兽不如!”秦云朝的话,仿佛是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啊,这话说得没错。”十六娘已然上了车,揭了车帘,施施然道一句:“只是还有一句话,不知大兄听说过未曾——天日昭昭,善恶有报!”
  
  看着秦云朝的脸色变差,十六娘放了车帘,脆生生喝了一句:“愣着做什么?走啊!”
  
  她心底下也还是怕的,秦云朝若发起狠来非要拦下她,她定然走不了——有身子的女人,便是盗马飞驰出府,都没法子做。
  
  且喜,秦云朝虽然面色铁青,最后却还是拂袖而去,想来也不愿意看到这样一个牙尖嘴利的弟妹时时在府上讥刺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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