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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乔是只小刺猬-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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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是顾衍给我的,”汾乔皱眉不解,“你应该认识他,他是爸爸的朋友。”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高菱瞪大了眼睛。

她的神情里是隐忍的怒气,汾乔一眼看出来了。

“你在生气?为什么?”汾乔看着她的眼睛,发问。

高菱明显是认识顾衍的,可为什么提到他,高菱的神情中会带着怒火?

高菱握着白瓷杯的指节发白,她身体僵硬了许久,压下了心中的怒气。

她不能告诉汾乔……

顾衍看上去对汾乔很好,但假如汾乔知道了真相,是绝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若是她朝顾衍发作……顾衍绝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如果汾乔一直和他闹,她还能像现在这般安稳地生活吗?

汾乔对人的情绪十分敏感,高菱只是片刻的犹豫,叫她立刻看出端倪来。

“你和顾衍有过节?”

“没有。”高菱压下了心头的千思万绪,平静开口答她。

“你在骗我。”汾乔肯定。

“是,我承认,我确实和他有过节,”高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冯氏就是被他操控破产的,冯安入狱和他也脱不了关系。”

也是因为冯安入狱,她才会下定决心卷款潜逃,被通缉到现在。

汾乔听懂了她的潜台词。垂眸沉默半晌,“那条项链呢?”

高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你真的在警方那见过那条项链吗?”汾乔逼视她的眼睛,咄咄看着她。

“我没有见过,只听他们一提,也许是我理解错了,警方说的不是这条。”

茶餐厅里开着暖气,高菱的话让汾乔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疼的几乎要裂开,运转缓慢,她想不清楚,干脆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汾乔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已经快到饭点了,顾衍会在老宅等她吃饭。

“妈妈。”汾乔突然开口唤她。

“乔乔……”高菱惊诧,眼神里含着零星的泪光,万万没有想到汾乔还愿意这样唤她。

“你以后打算去哪?”汾乔停顿片刻,还是接着开口,“就这样一直躲躲藏藏地生活吗?”

这问题让高菱难堪,她唇角微动,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查过类似案件的量刑,最高就在三年左右,如果肯自首,归还你带走的钱款,也许期刑还会更短。”汾乔平静分析。

也许因为和顾衍一起久了,或多或少被顾衍影响,汾乔性格中的一面渐渐被同化了。放在过去,她绝不敢想象自己竟会这样冷静地分析,平静地说出让高菱去自首的话来。

可这对高菱来说确实是最好的办法,比四处流亡躲躲藏藏不是好多了吗?

她没有想到,她只离开了一年,汾乔已经从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是她的离开让汾乔被迫成长了吗?高菱嗓子哽咽,竟觉得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心中一阵一阵翻腾。

汾乔说的这些话,高菱不是不懂,她唇角动了好几次,才唤了出来,“乔乔……”

如果她能忍受得了落差,肯这样平庸凄惨地活着,又何必改嫁,又何必卷款逃跑呢?

从离开滇城第一天起,她就在反复思考这些问题。

最开始的那些日子,她总是觉得她追求的没有错,会变成今天的局面,都是因为命运的不公平。

可随着逃到国外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没有身份,不敢联系家人,不敢给任何朋友打电话,甚至连唯一的女儿也再不能见一面,她才渐渐开始有了零星的后悔。

她开始反思,也许是她的选择错了。

是她固执地追求上等人的生活,病态地在乎别人看待她的目光。

时间越来越长,那些后悔的念头如同滚雪球般越来越大,她如同魔怔般买了回国的票,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帝都。

她不敢去打扰汾乔,只敢远远看着她。

白瓷杯里的茶已经完全冷了,绿色的茶叶沉浮在其间,摸在手中一片冰凉。

高菱沉默了许久,终于抬眼,看着汾乔,郑重启口,“乔乔,妈妈会认真考虑的。”

……

汾乔从茶餐厅出来,娄清一行人还侯在门外等待。

娄清行了一礼,他道,“汾乔小姐,您的同学已经送到家了。”语落,又把手里的相机递给她。

汾乔接过相机,紧了紧围巾。

外面风很大,她的头发被吹得哗哗作响,因为冷,昏沉的头脑清醒了几分。汾乔又想起了高菱说的项链。

汾乔伸手探进围巾里,摸到它。

她确定除了这条,爸爸从没有戴过其他项链。

她能感觉得到,高菱还是在隐瞒什么。

到了现在,她对自己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二更……

感觉作者菌的债缺欠越多了…………感谢小天使凌霖和逗比沫沫的营养液~~鞠个躬~再抱抱~

☆、第71章

回到顾宅,汾乔下车,抬眼看去。

雪又开始下了,笼罩着整座城市,纷纷扬扬从天空落下来,整座庄严华美的老宅也被积雪覆盖。

雪花落在汾乔的头发、眉梢,还有些许落在她的睫毛上。呵了一口气,那雪花就化了,眨眨眼,就从她的睫毛末梢滴落。

汾乔飞快地用手擦拭干净。

她下车太快,娄清只能从另一端小跑着过来给她撑伞。

上午离开老宅时的好心情已经消失殆尽,此刻汾乔头疼欲裂,昏昏沉沉,脚步虚浮,实在不想勉强自己去应付那些人情交际,只想躺下休息。

好在看样子宴会已经结束了,远远看见沈管家立在正门口送返家的宾客,不想与他们对上,汾乔特地从侧门绕行。

顾衍这时候应该还在正厅,侧门离正厅还,汾乔打不起精神,没有食欲,不想吃午饭,干脆回头与娄清说了一声,直接回了自己的锦荣阁。

汾乔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总觉得自己浑身发冷,明明被子已经够厚,屋内也开了暖气,头上发着汗,偏偏冷极了。

翻来覆去,浑身越来越沉。

“乔乔!”

汾乔模糊听到顾衍唤自己,勉强睁开眼睛才发现窗外天已经黑了。

床头顾衍眉头轻皱着,手里端着水,“吃药了,乔乔。”

汾乔偏了偏头,闭眼,不想吃。

顾衍把水放在一边桌子上,低叹了一声,“不肯吃饭,药也不肯喝,乔乔,你这是在发谁的脾气?”

这下汾乔回头了,她睁大眼,无声言语,你明知道不是的。

汾乔不高兴时候只喜欢与自己为难。

“烧的度数不高,吃了药就不用打针了。”

顾衍的话如同带着魔力,循循善诱,“乔乔,听话。”

这声音就像清泉,潺潺流进人的心间,带来清凉的触感,让人的头脑清醒几分。

见汾乔不说话,顾衍又扶着她坐起身来,喂她喝药。

汾乔打起精神往下咽,却又听顾衍问她,“乔乔,今天出去玩不开心吗?”

汾乔抬头,一眼便撞进顾衍幽深的眼眸之中。

不用问,汾乔也能猜到,顾衍一定已经知道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她低头,开口,声音有些闷哑,:“我和妈妈见了面,她回国了……”

顾衍已经听过娄清的汇报,因此并不意外。

和汾乔朝夕相处,他完全能清楚汾乔对于高菱复杂的情感,他更想知道的是,高菱究竟和汾乔说了些什么。

按照他的推测,高菱虽然现实,却并不笨,就算为了汾乔,也不一定会把那件事情告诉她,可凡事总有万一。

顾衍的预感没有错,果然下一秒,他就见汾乔举起颈上的水晶项链,凝视着他的眼睛,问道:“妈妈说这根项链是警方发现的,对吗?”

她想来想去还是直接问出口了。她不愿相信高菱在说谎,可她更不愿承认是顾衍骗了她。

汾乔的面颊泛着红潮,眉头轻蹙着,因为生了病,看上去更添了几分柔弱,眼神却是清醒倔强的。

放在平日,顾衍若想不让谁知道一件事情,伸手便能封锁他消息的来源渠道,轻而易举将人一辈子瞒在鼓中。

可如今这个人是汾乔。顾衍能轻而易举瞒她,却不愿意这样做。

他把手中的碗轻轻放下,沉默片刻,启口,“是,这是警方发现的。”

“那你真的是爸爸的朋友吗?”汾乔的眼中泛着水雾,那眼神近乎全是脆弱的祈求。祈求顾衍没有骗她,这一切只是误会。

“生意伙伴。”顾衍的话又一次打破了汾乔的幻想。

汾乔的爸爸确实有几分能力,性格颇也与顾衍相投,假若再有些时日,或许他们真的会成为朋友也不一定。

可是世上的事情就是没有如果,他在那个山坳里长眠,也把未来所有的可能埋葬了。

听到这里,被子下汾乔的手已经抑制不住微微颤抖。顾衍不会隐瞒,她知道,却不敢再往下追问,直觉告诉她,再问下去,那将是一个她承担不起的答案。

顾衍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却为什么会帮了她,又带她回帝都?

顾衍不是爸爸的朋友,办案的警察为什么却把爸爸遗物交给他?

高菱明明恨顾衍恨得要命,为什么在她说出项链是顾衍给的之后,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帮他隐瞒?

汾乔攥紧了被子,沉默着,却是顾衍先开口说话了。

“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乔乔。”

他的声音无比温和,眼睛仿佛是能包容一切的湖水。他帮汾乔把鬓角掉下的碎发拂到耳后,而后抚了抚她的发旋。

汾乔更攥紧了手中的被褥,轻轻开口,“你为什么会认识当年办案的警察?”

这问话的声音很轻,说出来却如同有千斤般沉重,压得汾乔喘不过气,可她终究是一字一句接着往下问:“为什么要留着爸爸的遗物?”

汾乔的面颊烧得发红,可她的眼睛却是清明的,等待着顾衍的回复。

顾衍拿掉白瓷杯里的勺子,把杯子放在她的手心,“先把药趁热喝了。”

棕褐色的药水还剩半杯,拿在手心并不烫。

汾乔抬头去看他,只看见一双安抚的眼睛,温柔的注视她。

端起杯子,汾乔把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她才听顾衍的声音自耳畔传来,“你爸爸被绑架与我有关。”

短短一句话,犹如一道晴空霹雳,在汾乔耳边炸裂开来,震得她体无完肤。汾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他,眼中全是陌生与隔阂。

顾衍心中苦涩,他张了张唇,却还是选择了往下说。今天不说清楚,未来总有可能成为他与汾乔间致命的障碍。

每每遇到关于汾乔的事情,从来果决的他总要慎之又慎。他固然可以骗汾乔一辈子,可这有很大风险,如果有一天汾乔自己发现了,那结局就会与现在全然不同。

“那是我到滇城的第一年,为了拿回继承权,我父亲联合滇城当地的冯家对我下杀手。你爸爸就是和我谈生意的时候一同被绑的。”

这场绑架案震惊了整个滇城,案件涉及赎金高达几亿美金,绑的不止是顾衍与汾乔的爸爸,还有其他各路滇城名流。其中,绑匪对顾家开出了最高赎金,顾衍就是此案最大的受害人。

案件在绑架发生二十四小时之后就宣布告破,那些绑匪还来回过神来,已经被大批武警包围抓捕。

汾乔的爸爸是这个案件的唯一死者。

这便是世人对这场绑架案的所有印象。

可事实上,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这并不是一起真正的绑架案。

顾衍是顾家嫡系唯一的男嗣,论起来这样高的赎金确实与他相符。可问题在于,顾衍到滇城时是以顾家旁系的身份历练,那些绑匪又怎会知道这一点呢?

事后顺着这条线索,顾衍果然找到了案件的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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