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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数罪并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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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秋,你认识他?”程零羽的声音豁然间变得异常柔软,如同暴风雨后放晴的天空一般明朗。  
 
本来已逼到前面的六个男人迅速撤回沙发后,雷纪秋走上前将手里端的盘子放下,“本来是送酒水进来,没想到会再看见这个小畜生。他是欠了赌债,偷了你的车,还是打伤你的人了?”  
 
“你跟他很熟?”程零羽微微笑起来。  
 
“在D市,这小子跟我相好了一年半,后来卷光我的钱跑了。”雷纪秋丝毫不客气坐下,接过程零羽递来的烟点上。  
 
“你好象很喜欢他,就因为他,你才死都不肯接受我?”程零羽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你犯的那个案子,难道也是他?”  
 
雷纪秋吐出烟圈,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现在是我的手下,还是得力助手。”  
 
“几年不见,倒是本事了”,雷纪秋沉默片刻,“能不能让带你这个手下出去单独叙叙旧?”  
 
程零羽摊开手,从善如流道:“请便。”  
 
雷纪秋搭上齐轩的肩膀:“我们之间有笔帐,该好好算一算了。”  
 
四目交接,一时只有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电光火石碰撞激荡。  
 
两人刚走,程零羽抬手,食指翘动了两下,站在身后的一个男人就步伐无声的跟了出去。 
 
(7)上  
 
别无选择,齐轩只能亦步亦趋跟着雷纪秋,从那张淡漠面孔上猜不出这男人半点心思。  
 
绕过吧台下了楼梯来到地下藏酒室,雷纪秋手摆弄着架上红酒,漫不经心说道:“脱衣服。”  
 
齐轩瞳孔一收,冷冷道:“你想上我?”  
 
“你以为呢?”雷纪秋似笑非笑看着他,“小警察,或者该叫你……小卧底?”  
 
顿了片刻,抬手,解衣扣,脱去衬衣和内衫,齐轩自始至终只是冷冷看着雷纪秋,不见任何慌乱,身上缠着透血色绷带,半月前几乎剖开他胸膛的那刀缝合后连线还没来得及拆。  
 
“你倒是很干脆。”雷纪秋戏谑道。  
 
“把柄落你手上,我无话可说。”齐轩一咬牙,手去解腰带。  
 
雷纪秋上前扼住他手腕,贴近他耳边道:“你还真不在乎身体上付出多大代价啊。”  
 
齐轩抬眼望他,反唇相讥:“你还不是为上个男人不惜去蹲大牢吗?”  
 
雷纪秋冷哼一声,将齐轩推到墙边压住,脸埋进他脖颈间啃咬吸吮。目光轻斜,不意外看到地下室的门启开一道缝,偷窥的目光潜进来——之前跟踪而来的脚步声虽然轻,却逃不出他敏锐异常的听觉。  
 
让你这个狗娘养的看场好戏吧。雷纪秋心里骂着,霍然扣住齐轩的脸,粗暴吻住他,另只手插进他腿间技巧的揉搓抚弄。  
 
玩弄一个男性的躯体,雷纪秋似乎是驾轻就熟,放开他的嘴唇转向就攻击他的耳根,脖颈和胸前,那种感觉几乎要了齐轩的命,不管再如何冷静,强烈的屈辱也使他通身泛红无法控制的轻微颤抖。  
 
性器勃起叫嚣不停,燥热,灼烧,齐轩没注意自己有些失神的发出呻吟,不是快感,而是痛苦和恐惧,他好象看见齐雅,被男人骑在胯下。  
 
混混沌沌里,齐轩不再想反抗,无意识生出一种认知,自己被这么对待,纯属活该——因为下贱无耻到对男人有欲望,轻易被男人勾起欲望。  
 
“看来有件事我说错了”,雷纪秋突然放开他,悠然退开半步拾起地上的衣服扔给齐轩,“你不是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而是根本就想要男人操。”  
 
齐轩愣住,一时在混乱里理不出头绪。  
 
“现在也知道为什么你那么恨鸡奸犯”,雷纪秋继续说道,“你恨他们去搞别人,却不来搞你,是吧?”  
 
“他*的混蛋!”齐轩一拳打过去,力道之大让雷纪秋整个人撞向一边的货架,酒瓶乒乓砸碎了一地。  
 
雷纪秋吐了口血水,冲齐轩比了下中指:“滚!”——妈的,看戏的走了,收场却这么难。  
 
齐轩快速套上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回到吧台前,齐轩顿挫了片刻,酒吧的门在左手边,这可能是他唯一全身而退的机会。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他转向右边,又推门进了蓝洋包房,那个清秀如水,行事狠辣,城府深不见底的男人还是那样斜躺在沙发上,笑得云淡风轻。尽管之前做过千番设想万般准备,最后还是太低估他的能耐——程零羽,东南亚最大的黑道中间人,黑道交易的枢纽要塞,牵一发动全身,从他手上挖出资料,足以撼动整个军火毒品交易网。  
 
“这么快就上来了?”程零羽笑得人畜无伤,招呼齐轩在一旁的沙发坐下。  
 
“我跟他本来就没什么好说。”  
 
“齐轩,以后你就直接跟我,除了我,不用听任何人的命令。”程零羽说得很不经意,他身后的男人上前递给齐轩一部手机。  
 
“你不是怀疑我是警察?”齐轩没什么情绪淡淡说道。  
 
“第一,纪秋没理由会帮警察,第二,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欺骗我后果是什么。”  
 
“就因为雷纪秋?”齐轩表现出恰当的愤恨。  
 
程零羽大笑起来,愉快说道:“给你说说我怎么看上他的吧。大概两年前,我的车子路过这里,就看见他倚在店门口,对着五六个收保护费的小地痞,他满脸是血,手里拎着半截砖头,淡然自若点上烟吞云吐雾……”  
 
兴奋的讲述突然中断,程零羽眼中露出几分怅然:“他很像我以前的恋人。”  
 
齐轩差点咬到舌头,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叱咤风云的黑道人物会有这样一面。  
 
“第三”,程零羽突兀道,“如果纪秋真的要骗我,我可能会让他骗。虽然是个替身,但我还真挺喜欢他。”  
 
“老大——”身后的男人递过电话。  
 
程零羽接听,一言不发,将电话丢还给手下,对齐轩道:“今晚西园有笔钱,你去拿回来。”  
 
齐轩点头。  
 
程零羽又说:“齐轩,不要怪我苛刻多心,因为我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齐轩看着他片刻,又点了点头,这次表情显得恭敬了许多。 
 
(7)下  
 
'三日后 夜间十一点左右'  
 
酒吧的名字叫凌晨,齐轩上次没注意到。这名字起得倒有些意思,凌晨不睡觉的人,通常会做什么?  
 
推门进去,音乐悠缓,打着冷蓝灯光,客人不多三三两两散坐。吧台前没有人,雷纪秋像他上次看见的那样,倚着酒柜低头擦着玻璃杯。  
 
齐轩坐到吧台前,雷纪秋放下手中杯子,走上前一步,两人相隔一道窄窄的台面。  
 
齐轩以仅限两人之间的低声说道:“共犯总要找机会串串供。”  
 
“我只字不提,随便你编派不用担心穿帮。”雷纪秋口气里有几分不耐烦。  
 
“你知道程零羽是什么人?”  
 
“在我这里,就是个想上我的男人。到了外面,绝不是你能对付的人物。”雷纪秋脸上露出一贯的嘲弄。  
 
“那你为什么帮我?”齐轩突然问出一句。  
 
雷纪秋耸了下肩膀,表情写着你不知所谓莫名其妙。  
 
“倒是忘了,你最讨厌解释”,齐轩冷淡一笑,“那天我回去程零羽第一句话是‘这么快就上来了’,他知道你带我去地下室,那时有人监视,你一直在为我掩饰,没错吧?”  
 
雷纪秋仍不说话,只听齐轩继续说下去。  
 
“这两天我经常想到你,说话尖酸下流,行事也捉摸不透……你好象很喜欢别人误解你,怕别人不当你是个十足的混蛋。”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雷纪秋手撑到台上,身体前倾歪头盯着齐轩。  
 
“来酒吧,自然是喝酒”,齐轩占到上风的愉悦,“菜单呢?”  
 
雷纪秋递给他的同时说道:“你收双倍价钱。”  
 
“因为我比你想象中聪明?”齐轩扯出个散漫的笑容。  
 
“因为我讨厌自作多情的人。”  
 
“喂,你这算是在解释了。”  
 
雷纪秋转回身,继续去擦他的酒杯。  
 
齐轩心情突然变得出奇的好,像是多日阴郁的天空放晴,像是拔出深入肉中的一根刺,他大口喝着杯中的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找雷纪秋,甚至从心里对这个人开始改观,试图跟他和解,并不只是因为他帮了自己,而是——  
 
三年里总算遇到一个真正认识自己的人,知道他是个警察。保守一个秘密太久,心累到无法喘息,神经绷得随时会断裂开。  
 
跟他称兄道弟的人,沉迷酒色,各式毒品散落一桌,醉生梦死,他要不断告戒自己保持清醒,记得自己的身份。但每次被砍成重伤高烧不退,迷迷糊糊想到要是这么死了自己又到底算什么?  
 
齐轩接受这个任务,跟上层达成一个协议,破案后,他可以利用程零羽残留的庞大信息网,找出那个警方找不到的人——当年杀害他孪生哥哥齐雅的凶手。  
 
为此他不惜冒再大风险,付出任何代价。  
 
只是偶尔,他觉得自己可能支撑不住,比如这次他被命令用枪爆掉一个人脑袋时,那人拿着女儿照片苦苦哀求时,他觉得手指冷得像冰柱,扣动扳机就会折断。  
 
齐轩一杯接一杯的喝,透着酒杯他想起允落辰,想起拒绝他时自己心里的怅然若失。  
 
齐雅,不如把我的命赔给你算了,一了百了。  
 
“喂——”有人推他,齐轩趴在吧台上觉得脑袋里被灌了水泥,身体被人拉起来,胳膊搭上谁的肩把他架起来,摇摇晃晃的走。  
 
耳边很小声的嘀咕:“操!卧底也敢喝醉?”  
 
呵呵,齐轩心底得意笑起来,卧底前他接受过一个七天里不眠不休的折磨训练,别说喝醉,就算把他催眠或拆散了也不会说出自己是卧底。  
 
听到一个较远的男声叫道:“老板你不是说不让男人进你房间吗?”  
 
身边的声音冷冷道:“你脱光了也可以爬进来,我让你爽到被人抬出去。”  
 
呵,这人说话真够毒的。  
 
听到吱呀的开门声,他被甩到一张床上,呼扇一阵微风,被单之类的东西盖到他身上。  
 
“小警察,你真他*的是个瘟神。”  
 
(8)上  
 
雷纪秋低头擦着玻璃杯,尽管他并不认为这会让杯子变得更干净,因为擦拭的抹布不久前还清洁过马桶。  
 
他只是无所事事,毕竟每天他需要做的就是晚上八点开门营业到凌晨五点,应付为数不多的客人。这种悠闲自在的日子他至今还不算习惯。  
 
三年前下火车时,口袋里的钱只够买一张汽车票或者两个馒头,出卖体力四处打工了近两年,积了一笔钱看到酒吧低价转让就接手过来。事先也没打听前面这老板是因为什么干不下去的。  
 
直到地痞上门勒索,雷纪秋可能不在乎被人揍个半死,但这绝对不意味着他打不还手。相反他还是第一个动手的人,多说无益,打就打吧。  
 
程零羽出现解围,不感激也不感兴趣,拒绝上他的床,不委婉甚至不怎么客气。枪顶到他后脑上,程零羽温和笑容里藏的那把刀锋芒毕露。  
 
“就一个问题”,他有点无聊的对程零羽说,“对奸尸有兴趣吗?”  
 
程零羽定定看了他三秒,突然笑得东倒西歪:“放开他放开他,这种男人拿来强暴太可惜了。”  
 
有了程零羽的照应和他时不时的高消费光顾,酒吧的经营倒丝毫不费心思。雷纪秋还是无知无觉过他的日子,不欣喜也不悲哀,他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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