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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剥金瓶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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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西门庆又添艳史,麻将馆再续新篇
 
  01
  转眼就是阳春三月,艳阳初照,草长莺飞,人们藏在心里头的那点淫邪心思,又开始蠢蠢愚动。尤其女子,到了这个季节,精力似乎特别旺盛,俗话也说“三月桃花天,男子还要女子牵”哩。这些日子,潘金莲没少同武大郎生闲气。上次勾搭武松没成功,潘金莲把满腔怨愤全发泄在武大郎身上,好象是武大郎破坏了她的美事似的,常常没来由发火撒泼,闹得武大郎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什么事得罪了美妇人。
  这天潘金莲在客厅里洗衣服,洗着洗着忽然想起那天卫生间里的情景,不免有些酸不拉叽的。
  都说没有不沾腥的猫,可是武松那只猫,偏偏就不沾腥。潘金莲想,也不收他小费,也不算他包房费,送上门的好事竟那个态度,真真气死人了。潘金莲这般想着,无名火直往上窜,洗衣剩下的水本该泼进卫生间的,她却端出脸盆,朝窗外用力泼去。
  也是活该有事。潘金莲的洗衣水泼出去象一面银扇,哗啦啦落下,正好淋在一个走路男子的头上。“哎哟”一声惊叫,那人抬起头,骂一句:“是哪个王八蛋——找死啊!”正要往下接着骂,却见刚才泼水的地方出现一个人,啊,美妙绝伦的一个美妇人,正倚在窗台上冲他歉意地笑。
  楼下那男子见了,先自酥了半边,怒气早已丢到爪哇国去了。像戏台上表演变脸一样,用手一抹,变了张笑脸,打个手势,送上个飞吻,色迷迷地看着楼上的美妇人。
  潘金莲被那男子看得脸儿发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奴家一时失手,官人休怪。”那男子整整衣衫,唱了个诺:“哪里的话,如此美貌的妇人,就算往我身上泼十盆水,我也不敢有怨言。”
  潘金莲被那番调情的话说得乐了,心中暗自嘀咕:“好会说话的主儿,这般甜言蜜语,不知该讨多少女孩儿欢心!”
  也罢,反正闲得无聊,让本小姐来撩拨撩拨,于是斜倚在窗台上,手托一点红腮,笑道:“先生这么说,我可真要泼十盆水了。”男子应答道:“尽管放心泼好了,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潘金莲说:“你站好了,我这就去提水。”那人说:“好哇好哇,哪怕是妇人的洗脚水,也只管往我头上泼就是了。”潘金莲“扑哧”一笑,说了声:“看美的你——!”说完用手将玻璃窗一带,把那男子关在了外边。
  对那些轻薄男子,潘金莲知道该如何对付他们,丢下个鱼饵,不怕他们不吞钩。关上玻璃窗后,潘金莲偷眼往楼下瞅了瞅,那个男子果然还站在楼下,发呆般朝上看着,半天没挪窝。
  过了好一会儿,潘金莲才看见他摇了摇头,一步三回头,悻悻地走远了。
  02
  那男子是清河市的一个名人,覆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出生在文化大革命爆发的1966年,爹妈的意思是庆祝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全面展开。西门庆是独生子女,从小被爹妈骄宠坏了,养成了专横跋扈的习性,三句话不对头便拳头相见。小时候还有爹妈护着,等他长到十岁那年,清河市闹了一场地震,西门庆的父母双双被压在倒塌的房子里,命丧黄泉。从此以后,西门庆成了个没人管的孤儿。
  西门庆是跟着他舅舅长大的。他舅舅叫娄阿鼠,也是个没一点正经的人,喝酒划拳、麻将花牌、进包房泡妞,无所不为。在这种环境中生活,西门庆能好到哪里去?随着岁月流逝,西门庆渐渐也长成了个浮浪子。
  俗话说:“好人没好妻,癞汉娶仙女。”这世界也怪,像西门庆这种天底下头号混混儿,居然有女子赖死乞活要跟他。那女子叫吴月娘,是清河市前任副市长吴千户的女儿,也是西门庆小学的同班同学。
  吴千户得知女儿在和一个混混儿谈恋爱,心里很不高兴,找女儿交心谈心:“世上那么多好男子你不爱,你究竟看中了他哪一点?”吴月娘斩钉截铁地说:“我就看中了他那男子汉的潇洒派头!”吴千户说:“狗屁潇洒派头,别人说他是混混儿。”吴月娘揪着他老爸的衣领问:
  “谁说的?这话谁说的?”吴大户一边挣扎一边打哈哈:“你甭管谁说的,听老爸一句话,不能再和这个人谈朋友。”吴月娘一听,往地上一坐,大放悲声:“你干涉女儿婚姻自由!你封建,你顽固……呜呜……”吴千户思想政治工作做不通,只能一个劲摇头,说他和女儿之间存在“代沟”。
  由于吴月娘坚持,这桩婚事成了,西门庆成了吴千户的女婿。有当副市长的岳父大人照顾,西门庆扶摇直上,从无业游民变成了清河市人民医院的一名麻醉师。后来吴千户弄了个指标,把乘龙快婿送到大学里插班读书,混了张本科文凭,外加医学学士学位,再回清河市,人模狗样的西门庆也算知识分子了。
  众所周知,知识分子在清河市一度很倒霉,天天挨批挨斗,架飞机,挂黑牌,游街示众。但是后来整个情况翻了个个,知识分子又吃香起来,升官,评职称,分房子,都得先看有没有知识分子的文凭。于是,知识分子迅速在清河市繁殖,像人工养鳖那么多。
  西门庆虽说也戴了顶知识分子帽儿,骨子里却没知识分子那股子穷酸气,说白了,他骨子里还是个混混儿。随着改革开放的步步深入,不少人下海,也是政府所提倡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嘛。识时务者为俊杰,西门庆不甘落人后,写了份停薪留职报告,在清河市人民医院大门旁开了家药店,做起了无本生意。
  何谓无本生意?各位看官,西门庆刚下海开药店那阵,手头没多少积蓄,只能借本经商,从清河市人民医院药房里偷偷拿出些紧俏药品,摆上药店柜台,如果卖不掉,则退还给医院药房;如果能卖掉,再从医药批发市场买点同样的药品,还给医院药房就是。做这样的生意没风险,只需要把管医院药房的主任打点好就行。不仅如此,西门庆还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医生串通好了,让医生介绍病人到他的药店里买药,当然那几个医生是有提成的。
  西门庆的生意做得活络,发迹起来也快得很。医院里不少人对他这种做法有意见,但碍于副市长吴千户的面子,谁也不敢直接说出来,只是在背地里嘀咕。有吴千户在台上,西门庆一点不拿那些议论当回事,我行我素,想干什么照样干什么。
  吴千户光荣退居二线时,西门庆已经捞饱了,腰包里胀得鼓鼓的,手上拎个大哥大,象只绿头苍蝇般满街乱窜。前一阵在阳光歌舞厅泡妞,和一个叫李娇儿的坐台小姐打得火热;后来又看中一个叫卓丢儿的女孩子,包月做了二奶。
  西门庆的种种行径,吴月娘早已略有耳闻,她曾同老公闹过一次,但结果并不理想,西门庆当面答应得好好的,背转身子马上又同那些粉头勾搭在一起。到后来吴千户退居二线,西门庆更是无所顾忌地张狂起来,甚至闹到当着吴月娘的面把野鸡带回家干事的地步。
  吴月娘忍无可忍,扑上去要扇那个女孩子的耳光,却被西门庆一把拉住,抡起巴掌,反倒先在吴月娘脸上扇了一耳光,五个红指印分外醒目,像用红铅笔画上去似的。吴月娘捂着脸,发呆地望着西门庆,半天才吐几个字:“你……敢打我?”西门庆掸掸手:“有什么不敢?这不是已经打了么!”吴月娘带着哭腔说:“好,你等着,我去告诉老爸。”西门庆一声冷笑:
  “去吧,你去告吧,我怕个鸟!”
  西门庆这话说得倒是几分实情,吴千户已经不在位,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使用价值不大了,西门庆如今哪里还用得着怕他?偏偏吴月娘不知趣,跑回娘家死乞活赖让她老爸出面,教训教训风流女婿。吴千户听完女儿的哭诉,摇着头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倒还真没说错。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接下来,吴千户找西门庆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大致内容是说,年青人要讲政治,不要学资产阶级生活作风那一套。西门庆一撇嘴,不屑地回答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整天敲木鱼念那本破经,没事你老去学学气功吧。”吴千户被女婿一席话呛得直瞪眼,大声说:“翅膀硬了是不是?当初要不是我吴某人,哪里会有你西门庆的今天?”西门庆说:“去去,一边玩去,小心惹恼了我,眼睛会认人,拳头却不会认人。”
  吴千户看着西门庆干瞪眼,对这种混帐女婿,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吴千户真想扯开嗓子骂一通,转念一想,女儿还在那混混儿手上,关系闹僵了,他想把吴月娘怎么玩就怎么玩。再说,自己好歹也参加革命这么多年,一个老干部,不能同群众一般见识。
  03
  西门庆继续朝街东头走去,刚走出没几步,听见有人叫他,西门庆停下来,转过身子一看,发现叫他的是“善记麻将馆”负责人王婆。
  王婆原是街道居委会工作人员,负责查电表、查水表、收卫生费。机构闹精减,一排队,王婆文凭本本最低,基本是文盲。说她基本是文盲,是因为王婆跟着查过几天电表、水表,认识了几个数码字,算扫过盲了。这样的人,自然是精减的首选人员。
  王婆下岗后,并没有学那些没志气的下岗工人,整天到市政府门前闹静坐,向政府要饭吃。
  她租借了居委会一间临街的房屋,开了麻将馆,取名“善记”,是一位老夫子帮着取的名,善记等于善聚,是善于聚财的意思。经老夫子一解释,王婆高兴得直跳脚,她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真心给政府办事,一下子说精减就被精减了,没意思,真没意思,看来后半辈子是该好好聚聚财了。
  王婆叫住西门庆,嘴皮像抹了蜂蜜一般甜:“西门大官人,这些日子怎的没见你过来抹几把?”
  虽然西门庆没当官,但是根据王婆的经验,逢人抬举着点总没错。比方说,见了个工商干部,或者税务干部,不管人家是不是科长,你叫他科长就是了。人家今日不是科长,明天说不定说是,官衔往高处叫,谁听着都高兴,工商管理费、税务费也会少收点呢。
  西门庆见王婆没话找话,不大想搭理,嘴上应付几句,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了刚才窗台上泼水的美妇人,开口便径直问道:“王主任,巷子口拐弯第三家那个娘子,姓氏名谁?”当然,正如西门庆不是官人一样,王婆也不是居委会主任,叫她主任,是图让她开开心,便于把话继续往下说。王婆一听,知道西门庆心里的意思了,却故意装没听懂的样儿,傻乎乎地说:
  “拐弯第三家?那可是家公厕。”
  西门庆说:“王主任在同我开玩笑——当真那是家公厕倒也好了,可是瞧那美妇人的穿着打扮,一点不俗,气质高贵得很。”王婆翻翻眼睛,抢白西门庆道:“你倒尽想好事,人家那女子可是个正经人,从来不兴在社会上乱玩的。”西门庆笑了:“王主任这话怪了,谁是在社会上乱玩的?”王婆语塞了好一会,赶紧说:“反正一句话,你别想沾那女子一指头。”
  听王婆这么说,西门庆更上劲了。社会上折烂污的女子到处都是,花几个银子就能上手,他自封猎艳高手,自然不能太把占有那些折烂污的女子算数。有一阵,西门庆爱打“警兔”,就是专门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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