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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让我歌唱八十年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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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遇到这样实在的人,你又能说出什么呢? 
  一个哥们儿偕太太要到我家玩,我事先精心设计了各种娱乐项目,其中最重要的一项是备了几张影碟,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片子。 
  吃完饭后,我邀请他们看影碟。他太太却执意要回家。 
  “看会儿电影吧,多好的片子。”朋友眼巴巴地看着那些影碟。 
  “有什么好看的?反正都是编的!”他太太说。 
  我的眼前一黑——反倒答不上话来。或者,就像《天堂电影院》中那些小镇居民一样,看到恐怖镜头,便“哎呀”一声,全部捂住自己的眼睛。 
  但是,但是,许多人对电影,不是这样的态度。 
  尽管,尽管,它们的确都是编的。   
  铭刻在俺记忆中的六部电影(1)   
  《列宁在十月》 
  《阳光灿烂的日子》中,一群小孩坐在露天影院的银幕下,一边看《列宁在十月》,一边帮影片中的角色提词。一部影片就这样给整个中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七岁时,我有一次被父亲带着去文化馆,居然在垃圾池中看到一截电影胶片,急忙拣过来,珍而重之地收藏好。这段胶片便是《列宁在十月》中的一段,十几帧画面基本相同,所以也分给好友一两片。 
  那时候的小孩子,迷恋一切跟电影有关的东西。有一天的夜晚,隔着屋里的灯光,我看到一户人家的窗纸隐约有胶片的痕迹,不禁恨这家人暴殄天物。趁没人时,潜入那家的院子,准备将用来糊窗户的胶片揭走。靠近才发觉,不是胶片,而是边上带孔的那种打印纸,两张纸的重叠部分,就形成了一条类似电影胶片的黑条。我悻悻地收回手,至今想起来才有些后怕,幸亏不是,才让我幸免了一次做贼的机会。 
  2002年,斯皮尔伯格发行他的《外星人》DVD,据说在限量珍藏版中,每套DVD中夹了一帧电影胶片作为额外附赠。——老斯真是想影迷所想啊。 
  《简爱》 
  这应该算是最有名的译制片了,唯一需要考较的,是我们对其台词的背诵程度。经常和一个朋友提到这部电影,然后感慨一会儿那些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 
  为罗切斯特配音的邱岳峰,从1953年开始,全家七口搬进了上海南昌路一条弄堂里,栖身在十七平米的房间里。进厂到去世,工资没调过,一直是一百零三元。这不算特别,很多上海人都这么住,很多中国人都这么过。他还可以做点工匠活,曾经把人家做钟座余下来的三角边料,一块块拼成精致的五斗橱。但是他同时还是罗切斯特,那个“十年以前带着股怨气跑遍了整个欧洲”的英国乡绅,在岛国的阴郁天空之下,他经常纵马驰过荒郊。 
  骑马披斗篷出门兜风的罗切斯特,骑自行车上街买菜的邱岳峰,他们在不同的时光隧道里穿行,望得见对方的身影吗? 
  “文革”结束后,人们首先从那些经过配音的译制片中,知道了什么叫爱,什么叫有趣,什么叫智慧,什么叫高贵,什么叫男人和女人。 
  “好日子快来了。”“歌里唱的。” 
  “我们的精神是同等的,就如同你我经过坟墓将同样站在上帝面前!” 
  “你不喜欢孩子?”“喜欢。可是,七个?……” 
  “小姐,你是不是打算每天晚餐时都让我们经历一次别开生面的消化不良?” 
  “往前看,多么蓝的天哪!走过去,你就会融化在蓝天里。” 
  “飞蛾、还有各式各样的小虫子都爱围着蜡烛转,蜡烛有什么办法?” 
  “为了爱你,我可以牺牲别人的一切。” 
  “卡罗,怎么你哭了?”“不,眼泪是什么,爸爸没教过我。” 
  “你不许爱他,这是命令。”“可是爸爸,爱情没法命令。” 
  “你就是给我毒药,我也喝下去。小辣椒。” 
  …… 
  “文革”结束后,这部当年作为“内参片”被译制出来的电影公映。邱岳峰的声音飘荡在每个影迷的心中,而就在1980年3月29日,他一路走,一路买安眠药片。回到家里,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后,五十九岁的邱岳峰永远地睡去…… 
  “对过去的那些坚实的,饱满的,精雕细刻的金石之音,我们中的许多人都曾经有过一些堪称刻骨铭心的记忆,而那些记忆正在慢慢地,无可奈何地被现实锈蚀。我们哀叹过文字的凋零,我们正在哀叹语音的凋零。可我还是想守着我那些记忆中的美好的声音,做一个过气的语音中心主义者。”严锋在《好音》一文中这样写道。 
  《少林寺》 
  用“万人空巷”来形容这部电影当时上映时的盛况绝不过分。作为小学生,我们第一次看到那些大人们放下手中的活计,不计较钱包里的钱,走后门托关系来搞到《少林寺》的票。而我们也有足够的底气伸手向他们要钱,将这部看了好几遍的电影再看一遍,以印证觉远和尚在一年四季的操练场上,分别耍的是什么兵器。 
  从这部电影开始,那个叫李连杰的北京市井少年走上了国际巨星的道路,他此后主演的任何一部电影都让我趋之若骛。其实在《少林寺》中为他配音的,是有着金石般铿锵飘逸的声音的童自荣。 
  “尽形寿,不近色,汝今能持否?”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觉远在一句紧似一句的逼问下,那一声声在压抑中颤抖的回答:“能持。” 
  而当时,只有成长而没有长成的我们,却被卷入由《少林寺》掀起的武打片狂潮。 
  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一个小城镇拥挤嘈杂的街道,地上混杂着甘蔗渣和瓜子皮,路边混杂着自行车和摩托车,人们的脸上混杂着茫然和憧憬。脑筋灵活的人引进各种新鲜事物,比如冰淇淋机,此前老百姓只能吃到硬梆梆的冰棍或冰砖(听这些豪爽的名字),如今也可以吃到腻得糇嗓子的奶油冰淇淋了;还有啤酒机,此前老百姓只能喝上高粱白酒,如今也可以拎一个暖水瓶,打上一暖壶冰凉的啤酒,或直接在机器旁边就着水煮花生米、拍黄瓜与凉拌腐竹喝个酒饱;另外一项,就是录象机了。 
  让这些录象机派上用场并赚上大钱的,是录象厅。录象厅往往是跟当地的文化馆联系在一起。门口竖一个牌子,或是红底白字,或是黄纸黑字,先是一行“香港最新武打片”,下面是片名,导演主演什么的没人感兴趣。牌子旁边是个桌子,有售票的人守在那里,桌子上是票据和卖票人的大搪瓷缸,桌子旁是把声音开到巨大的大喇叭。喇叭与录象厅里正在播放的片子相连,片中的音响远播到大街上:男主人公那低沉冰冷的嗓音,会突然被一段恐怖的音乐盖住,女主角的声音尖利刺耳,带有一种蛮不讲理的霸道。当然,更多的是“嘿嘿哈哈”的打斗声和“嗖嗖锵锵”的刀剑棍棒声。 
  那些“嘿嘿哈哈”和“嗖嗖锵锵”,让你忍不住停下脚步,从补丁摞补丁的衣服里凑出一块几毛钱,买一张印刷低劣宛如食堂饭票的票,然后在黑暗中摸进录象厅。里面视规模大小,有一个或几个电视机,放着那些最新涌入的老式香港武打片,屏幕上是那些装模作样的男女主角,完成一段肯定能完成的复仇大业,或粉碎一个小学生就能看穿的阴谋。经常会有故障发生,或是画面突然变得糟烂不堪,或是声音突然消失,或是画面与声音全部变得不正常,大家发出“嘿嘿哈哈”的声音,让相关人员来鼓捣一下,然后继续看下去。 
  《忠烈千秋》 
  当年,遍布城乡各地的露天电影,放映过许多戏曲影片,《忠烈千秋》就是其中之一。 
  这出戏根据保定老调传统剧目《砸宫门》重新编剧,演的是“呼延庆上坟”的宋代故事。该剧为保定地区老调剧团排演,为久演不衰的代表剧目,又被拍成电影。忠良呼延丕显被权奸庞文父女所害,十几年后,呼门遗孤呼延庆偷偷上坟祭祖,被奸党察觉。为救忠良遗孤,佘太君被法场问斩,王延龄金殿触柱而死,老寇准亦遭贬。包拯冒死闯宫砸殿,力逼宋仁宗赦免了呼、杨两家。在王延龄灵堂上,庞文欲反,大宋忠臣良将趁机除掉了权奸。 
  俺之所以提到这部片子,不是因为这个善恶有报的俗套故事,而是因为其中奸臣庞文的女儿、皇帝的西宫娘娘,风骚迷人,媚态横流,看得俺口干舌燥,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美与媚。如今将这部尘封的老电影打开,聊以纪念让我第一次产生性悸动的电影。你的呢? 
  《罗马假日》 
  有谁不知道这部电影呢?有谁不喜欢奥黛丽?赫本呢?没有一位演员像她一样,不仅被异性追捧,也被同性赞叹。“你记得她春山如黛,是写意山水天人合一状态下最饱满的那一划,眼目澄明,黑白片时代永恒的衿记。一袭小小黑裙是永恒的经典,包裹着窄细腰身,带动整个五十年代的骨感。” 
  我从大学开始看这部电影,一直看到现在。我曾经工作过的单位旁边有一个天堂电影院,是省科技馆的礼堂,放映的全是老片子,搭配都很固定,《罗马假日》配《魂断蓝桥》,《鸳梦重温》配《出水芙蓉》,《简爱》配《看得见风景的房间》等,一轮过后就重新放映,将周围大学里的学生们滋养得浪漫无比。我坐在里面,听那些年轻人发出与俺当年一样的赞叹,仿佛在反刍自己的青春。 
  该片由长春电影制片厂译配,著名翻译家申葆青先生的翻译堪称完美,像其中“替身”的双关语,“墙头马上”的典故。遗憾的是,金毅为安妮公主配的音太过甜嫩了些,女孩味很浓,若干年后我看了原版电影,听到奥黛丽?赫本的声音,才领略到一种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风韵。 
  1993年,奥黛丽?赫本辞世,天使回到了她的故乡;2003年,格里高利?派克与她重逢在天堂,此时距离他们拍摄《罗马假日》,恰恰过去了半个世纪。在岁月的淘洗下,这部黑白影片愈发焕发出美得令人眩目的质感。 
  《野鹅敢死队》 
  野鹅,我心目中不朽的杰作,1978年由华纳兄弟影片公司出品,国内公映时已是1986年,那年我上高二。看了第一遍之后,我急忙走出影院,买了下一场的票。那会儿不兴循环场,观者依然云集。看了第二遍之后,我飞也似的回到学校,几乎喜欢电影的人马上就都知道了:电影院里正在放一部不可不看的片子。 
  怎么形容我对这部影片的热爱呢?等到北京上大学,学校专门为新闻系的学生宿舍订了几份报纸,最受欢迎的是《北京日报》,我们都抢着看上面的影院消息,只要看到有地方放野鹅,就要赶过去。就这样,在大学期间,又看了有六七场。 
  这个只要有机会就去看野鹅的小团体计有五个人之多,毕业工作后,我借单位旁边的天堂电影院之利,将其他哥几个甩开二十几遍之多,他们就只剩下望鹅兴叹的份儿了。 
  大约是1996年,小强在北京打电话给我,说看到北展剧场要放野鹅,并且片名下还加了一道红线。一问,这道红线表示该片的中国放映版权快要到期,这是最后一次公映,然后就要封存拷贝。他忙不迭地打电话给我,我忙不迭地赶到北平,完成了与野鹅的最后一晤。坐在一起,看一行野鹅从非洲枷锁般的地图上掠过,Joan Armatrading忧伤的歌曲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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