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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第6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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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

据说在康熙十二年,孝庄太后六十大寿将至,不料突染沉疴,太医束手无策。百般无奈之时,康熙皇帝查知上古有承帝事请福续寿之说,意思是真命天子是万福万寿之人,可以向天父为自己请福续寿。

基于这个理由,康熙皇帝决定为太后请福,沐浴斋戒三日后,一气呵成了这幅倾注了对祖母挚爱的福字,并加盖了康熙御笔之宝印玺,取意鸿运当头、福星高照,镇天下所有妖邪。世人就把这个福字,称为天下第一福。

当然,也不是说皇帝写的福字,就是天下第一福了。主要是这个福字的结构也不普通,在写法上暗含子、田、才、寿、福五种字形,寓意多子、多田、多才、多寿、多福。从书法角度看,将数个字合为一体却流畅自然,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巧思。

书法结构取巧,再加上是出自康熙皇帝之手,这个福字肯定流传开来,成为了唯一一个不用倒挂的福字。一般来说,福字倒挂,寓意为福到了。不过这个天下第一福字,则是五福合一,福寿合一,又是皇帝御笔,自然要挂得堂堂正正。

眼下墙壁上悬挂的天下第一福字,肯定不可能是康熙皇帝的真迹。康熙御笔真迹已经失传了,倒是留下了一个福源碑,现在就在京城恭王府。游人到恭王府参观,必然要去摸一摸福字碑请福,以便沾一沾福气。

所以这个福字碑的拓帖卖得很好,也是恭王府管理单位的重要财源之一。其他人摸了福字碑有没有福运不知道,反正这个管理单位托了福字碑的福,肯定是吃香喝辣,油水十足。不过悬挂墙上的福字却不是拓本,而是书法高手临摹的,字体十分舒展,自有一番韵味。

尽管不清楚是谁写的,但是从字韵来看,作者应该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书法家。之所以说是小有名气,而不是名家之作,可以从悬挂墙上的细节上判断出来。毕竟作品真是名家之作,那么仔细珍藏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随便摆出来悬挂,不怕沾了灰尘啊?

唯有稍微有些名气,又不是大名家的作品,才方便摆出来悬挂。一是彰显自己有品味,二是弄赃也不怕,反正不怎么值钱,不用担忧心痛。

就在王观欣赏字画之时,覃老先生也沏好了茶,招呼大家品尝。

与一般茶叶不同,覃老先生沏的是牡丹花茶,在热水冲泡下,牡丹花香气就飘逸出来,确实有几分沁人心脾的清新感。

王观稍微抿了口茶汤,也觉得花茶十分润喉爽口,真正的唇齿留香。不过大家可不是来喝茶的,赞许了两句就言归正传。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知道唐清华过来的目的,覃老先生也十分自觉,聊了几句就主动起身返回房间拿东西出来了。王观顺势看去,只见覃老先生捧着一个大托盘出来,盘上搁了几件东西,确切的说是几个瓶罐碗盘之类的器物。

元代的瓷器,不过没有元青花,但是却有青白瓷、卵白釉、釉里红等珍贵品种。

青白瓷瓶,卵白釉碗,釉里红盘,还有蓝釉高脚杯。一件件东西,就算单独拿出来,价格也不会低到哪里去,现在集中在一起,光芒闪烁的模样,更加夺人眼球。

当然,真品才是宝贝,如果是赝品,那么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东西都在这里了。”此时,覃老先生有几分不舍,轻轻叹声道:“你们看看吧,如果觉得还行,那就拿走吧。”

“嗯。”

唐清华点了点头,却没动那些东西,而是看向了王观和俞飞白。其实决定亲自来谈这笔生意,他应该带专职鉴定师过来的,但是想到与两人同行,他也懒得多此一举。

实际上看到唐清华没带鉴定师的时候,郑老板心里还有几分嘀咕,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只在意买卖能不能成功,至于唐清华会不会上当受骗,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釉里红,好东西啊。”

适时,俞飞白直接上手,把釉里红盘子小心翼翼拿起来观赏。

釉里红是用氧化铜在坯胎上绘画纹饰后罩透明釉,在还原气氛中一次高温烧出的白地红花瓷器。这种工艺对于火候的要求极高,如果火候不行,那么直接能把釉里红烧成釉里黑。

值得一提的是,尽管釉里红创烧于元代,但数量极少,可谓凤毛麟角。主要是元人尚白,汉人尚红,民族认同感也有别,所以釉里红产量一直很小。这样的东西,动辄在百万元以上,如果是品相极佳的珍品,那么达上千万也不稀奇。

说起品相,这个盘子的品相确实稍微有几分不尽如人意。说是釉里红,实际上却呈现出灰黑之色,颜色十分黯淡,不像是珍品釉里红那样明亮鲜艳。

然而也就是这个情况,却使得俞飞白对这个盘子多了几分信心。毕竟釉里红在元代属于创烧的阶段,还在摸索炼制的工艺,真正色彩鲜艳的极为罕见。不是没有,而是这样的珍品属于国宝级的物件,一般人想收藏也收藏不了。

比如说王观,尽管手头上的珍宝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件元青花、釉里红。不是他买不起,而没有这个机缘,所以一直没能收藏。

机缘真的很重要,王观入行以来,自然也见过釉里红,有元代的、明代的,甚至有清代民国的。其中的品相也是有好有坏,好的品相可谓是鲜明艳丽,堪称一绝,坏的品相烧得就好像是灰黑木炭一样,不堪入目。

诸如此类,自然也是鱼龙混杂。品相差的,就算是真品,王观看不上眼,品相好的吧,又偏偏是赝品,他怎么可能买。就是这样,细数历代的珍品名瓷,抛开清代三代官窑不提,王观手上只有一个北宋黑定而已。

这样看来的话,王观在瓷器上面的收藏真是不多,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强项呀。当然,就是一件黑定名瓷,也足够横扫一大片了,一件东西能够抵其他人几百件。

“飞白,你看完了吧?”

与此同时,唐清华提醒道:“也给王观看看啊。”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信任俞飞白的眼力,觉得还是王观比较可靠。对此俞飞白肯定要翻白眼,愤愤不平地瞪眼:“我看好了,而且可以肯定是真品。”

这不是气话,俞飞白敢说这话,肯定是有几分把握。

“肯定是真品啊。”

一瞬间,郑老板也在旁边笑道:“这工艺,这纹饰,还有胎釉,完全符合元代的特征。这些年来,许多人开口向覃老先生求购这件宝贝,他都没有松口。只不过是在最近相中了一件名珍,急需资金周转,这才同意拿出来拍卖……”

第860章 一个大收藏家

“什么名珍?”

听到这话,王观和俞飞白自然十分好奇。

然而覃老先生却没有回答,只是开口说道:“你们放心,东西绝对是真品,我覃某人在圈子里还是有几分信誉的,不会坏了自己的声名。”

“对对对,覃老先生德高望重,出了名的言行如一,从来不玩虚的。”郑老板点头附和起来,十分诚恳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水分。

当然,郑老板话里有水分也不要紧,反正只要东西没水分就行。想到这里,唐清华继续看向王观,请他帮忙掌眼鉴定。

与此同时,俞飞白也不情愿地把釉里红盘推了过去。看得出来,尽管他一口咬定东西是真品,实际上心里也有几分忐忑,缺乏一锤定音的自信。

见此情形,郑老板和覃老先生还是有几分惊讶的。毕竟看王观的年纪也不大,却能够让另外两人信服,应该有两把刷子。不过真正的水平怎么样,还要看他怎么鉴定评价。

适时,王观喝了口牡丹花茶,这才拿起釉里红盘子打量,同时问道:“飞白,你觉得这东西是真品,有什么理由吗?”

“当然有我的道理。”

俞飞白立即解释起来:“首先是胎质,元代釉里红的胎骨比较粗糙,有粗重笨拙的感觉。另外就是施釉的方法,早期的釉里红采用涂抹的方法。在胎上刻划纹饰后再在纹饰外填红,形成红地白花,也有的在刻划的纹饰上填红,形成白地红花。”

“至于线描纹饰的釉里红,那是后期作品,时间大约在元末。这些线描纹饰的釉里红,技法也很单一,基本上是勾勒加简单点染的方法。”

俞飞白侃侃而谈:“从这个盘子的纹饰来看,明显是后期的作品,属于线描纹饰,所以显得比较规整,自然符合时代的特征。”

王观轻轻点头,知道俞飞白说得没错。传说釉里红的出现,也据有一定的偶然性。那是一个制作瓷器的匠人,在塑坯胎的时候,无意中把围裙上的铜屑沾染在胎面上,由于没有留意就直接把坯胎送到窑里烧造。

等到熄火取瓷之时,忽然发现瓷器面上的那抹殷红之色,经过一番追根溯源之后,才有了釉里红的诞生。然而由于工艺的不成熟,开始的时候是直接涂釉,再慢慢发展成为简单的勾勒点染,纹饰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简单。

真正把釉里红工艺发展到极致的,还是在明代时期。洪武皇帝朱元璋尚红,不仅仅是因为他依靠红巾军起家,更重要的是他姓朱,对于红色天生有好感。还好他不算偏执,不然的话或许会将明黄色的龙袍改成朱色红。

尽管如此,稍微了解明代官员服饰的人都应该清楚。明廷的高官大臣,至少是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够穿着红色的官袍。由此可见朱元璋对于红色的偏爱,觉得自己穿不上,那么让底下的官员披上,上朝的时候一眼望去,尽是绚烂的红色,其实也蛮养眼的。

这样的历史环境下,釉里红肯定受到朱元璋的器重,进而成为了国宝级别的东西。但是中国有一种比较特殊的情况,只要是好东西,总是喜欢山寨模仿。所以东西也未必就是现代的赝品,毕竟在清代民国也有仿品。

“尽管也有仿品,但是伪造的东西,肯定是尽量往色泽鲜艳,发色纯正方面靠拢,不可能仿得像这种灰红偏黑的颜色。”俞飞白补充起来,理由也十分充分:“仿制次品,不符合造假人利益最大化的诉求。”

“你怎么知道不是人家反其道而行之,苍蝇再小也是肉,能赚多少是多少。”王观轻笑反问起来,手上却没有闲下来,一边小心掂量,一边专注观察。

“我不是说了么,看胎就知道了。”

俞飞白撇嘴道:“不要忘记了,钱老指点你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的。他老人家说过,尽管釉里红的仿制品很多,但是如果是现代的仿品,那么由于现代化碾磨技术的提高,胎质如年糕般紧密。至于真品,却粗松得好像是没皮的馒头一样。”

“哦。”

听到这话,覃老先生目光一闪,有几分惊讶:“原来是有高人指点,难怪敢断定真伪了。”

“那当然,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

俞飞白笑眯眯道:“现在市场上的釉里红瓷器,大多数是来自瓷都。那是在七十年代末,全国开展了以县级单位为基础的文物收购保护工作,抢救劫后余生的民间流散文物。”

“七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国家文物部门对馆藏文物进行了多次调拨、调剂工作,一些研究价值高的珍贵文物由小馆调剂到国家大馆收藏。为了这项工作的顺利进行,国家拨出专项经费,指令相关的科研单位进行被调文物的复制,以满足被调单位展览工作的需要。”

俞飞白娓娓而谈:“毫无疑问,这项工作就落在瓷都各大瓷厂头上,当时仿制一件瓷器,最少也得烧十件以上。出窑后挑一两件给原调拨单位,余下的被一些精明好古商人高价买走,然后拿到海外出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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