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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 :20世纪末最好的一部书,一部文人必读的书-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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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弹去睫毛的泪水,荡起年轻的涟漪儿,好美!”
    这是他的诗吧?是啊,我们几个人在泪水里度过青春,回首往昔,谁不是心中万般滋味?眼里满盛的那一份热切也常常为泪水洗涤,透亮地爆出来两个字“爱你”。
    青春过去了,不是还有梦?我还是把梦写下来。
    拉儿,恕姐姐不能送你,一路走好。
 
 
 
 
 
 
引  子
 
这本是场梦,是许多年以后的事情。
 
 


 
十年之后

  黄昏。
    白色的病房里放着一张白色的床。白色的毯子下躺着我们的阿拉。氧气维持着邢一份微弱的生命,医生说,他能活三天。
    女孩们守了一天一夜,早已困倦。恍惚中,慕容做了一个梦。
    
十年后的一天,海边。几个孩子都在撅着屁股看一只刚出壳的小海龟。
    秋儿已然长成大孩子,十四岁,轮廓同当今的阿拉一般,阿蒙、中国、蝶儿也已长大,都招人喜爱。
    “瞧,真可爱,它还缩着小脖子呢,挺害羞的。”蝶儿稚气十足地说。
    “我们养着它吧?”中国说。
    “你知道它吃什么吗?”阿蒙问。
    “它吃蚯蚓吧?爸爸那次就挖蚯蚓喂龟的。”中国说。
    “爸爸养的是鳖,这是海龟。”秋儿傲气凌人。
    “大哥,你能帮我们把它送回家吗?”蝶儿央求秋儿,
    “好吧。”秋儿答应了。
    这时,远远过来美丽的樊玲,她问:“你们在干什么,孩子们?”
    蝶儿撒娇地张开双臂让樊玲抱着,说:“樊姨,我想养那只小龟,好吗?”
    “当然好啊。”樊玲吻着她的脸蛋说。
    中国忽然拍着手大叫:“蝶儿不羞。让姨抱。这么大了,不害臊!”
    蝶儿害臊了,挣扎着下来,撅着小嘴,抬手要打他,中国住前凑凑,嘴里嚷着:“你打!你打!小心找告诉利玛阿姨。”
    蝶儿愣了一会,收回手。“哇”地哭了起来。
    樊玲连忙蹲下身,搂着蝶儿,说:“乖,不哭,我们把小龟送回家养着,好吗?”
    蝶儿这才不哭了。看着樊玲用一只手帕把小龟包起来,捧着往回走,她自己却不动,担心地问:“没有水,它能活吗?”
    没有人回答,她就跑到水边,趁浪扑上来的时刻,赶紧用小胖乎乎的小手捧了一捧水往回走,一会,水没了,她又跑回去捧。 
    樊玲回头看看没了蝶儿,才见她在那里捧水,便喊:“蝶儿,不用捧了,过会儿,我给人提一桶。”
蝶儿这才高兴地跑过来。
    中国抓着樊玲衣角由她拽着走,嘴里不住地问:“它能活吗?”“爸爸会喜欢吗?”“它能活多久?”“妈妈会不会把它扔掉?”
    樊玲耐心地一一给他作了解答。这几个孩子顶数中国聪明。
    几个孩子直到看着樊玲把小海龟养好,才逐个告别回了家。他们都在这所大别墅里。
    中国回了家,见妈妈正在发呆,便悄声说:“妈妈,我回来了。”
    杜玛妮这才回过神来,问:“你去哪玩了?”
    “我们到了海边,发现了一只小海龟……嗳,爸爸投来?”中四惊讶地问,“不是说爸爸今天来吗?”
    “他还有工作呢,可能带你阿桂姨去柔佛州(马来亚)了。”杜玛妮微笑着说。
    “阿桂姨,阿桂姨。”中国不满地嘀咕。
    杜玛妮微笑了“你爸爸会来的。”
    吃过饭,孩子们又聚在一起,阿蒙不满地说:“星期天爸爸也不在家,真是。”
    中国说;“爸爸和阿桂姨在一起,妈妈说的。”
    “阿桂姨是在保护阿爸。别说了,小心阿桂姨用枪‘嘣’了你俩。”秋儿吓唬他俩。
     两个小家伙果然不再说了。
   蝶儿说,“大哥,我们过家家吧?我做你的小媳妇。”
    “我不要你做我的媳妇。我是你的大哥。”秋儿说。
    “可是你以前要的。”
    “现在我长大了,昨天晚上爸爸说,要给我娶媳妇,我就去樊姨。”
    “樊姨?”几个孩子齐声问。
    “我喜欢樊姨。”秋儿说。
    “可樊姨是佣人。”中国说。
    “佣人怎么了?你妈妈以前也是佣人。”阿蒙喊。
    “你胡说!”中国生气地说。
    “不信你去问你妈。”
    樊玲盈盈地走了过来;“孩子们,吵什么?”
    “樊姨,大哥说,要娶你做媳妇。”蝶儿一见樊玲赶紧跑上前说。
    樊玲脸上一红,侧着头笑问:“是吗,秋儿?”
    秋儿脸也红了。
 
    第二天,孩子们由樊玲带着去上学。在校园里遇上了王先生。
    “外公。”孩子们亲热地跑上前喊。
    “爸爸呢?”王先生一一拥抱他们,问。
    “在柔佛。”中国说。
    “柔佛?还投有回来?”
    “没有。妈妈说,爸爸到天黑才回来。”阿蒙说。
    “他去干什么?”
    “不知道。”
    “噢,他去看望筱翠。”樊玲混。
    “啊。外公知道了,你们去上课吧。’
    孩子们一一告辞去了,王先生却叫住樊玲,“筱翠这么多年没听到消息,她一直在哪?”
    “在中国台湾。十年没见,阿拉怪想她的,阿桂这才安排他们见一面。”樊玲悦。
    “哦。”王先生应道。
    天黑时,阿拉果然回来,他三十多岁,已完全成熟的他更加英俊潇洒,令每一个女孩心折。女人和孩子们迎了上来。他一一吻他们。
    “阿爸,您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蝶儿娇声娇气地问。
    “宝贝女儿,爸爸有事了。”阿拉喜爱地拍着她的小脑袋说。
    “见到了?”王姐关切地问。
    “嗯。”阿拉应了一声,声音变得有些异样。
    “那就好。”柏敏对秋儿说,“告诉爸爸今天上了什么课。”
    秋儿便把白天的课说了一遍,阿拉很是高兴,夸奖了几句。
    中国站在那里却一声不吭,阿拉问他,“中国怎么不说话?”
    中国却把手一摔走开了。
    阿拉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这孩子……”
    吃过饭,阿拉去见杜玛妮,却见中国正伏在她怀里抽泣。
    “怎么回事?”他问。
    “不清楚。这孩子好像心情不大好。”杜玛妮说。
    阿拉坐下,揽过中国:“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了?”
    “阿爸——”中国喊一声,伏在阿拉肩上,放声大哭起来。
    阿拉吻吻他的脸蛋:“告诉爸爸,上次考试第几名?”
    “第一名。”
    “蝶儿呢?”
    “第二名。”
    “就是嘛。我的中国最可爱了,生得乖,成绩也好,爸爸能不喜欢?”
    “我要每次都考第一。”中国仰起险说。
    “好孩子。”阿拉又吻他。
    杜玛妮看着他父子两个,心里格外高兴,问:“昨天干什么去了?中国见不到你,很难过。”
    “阿爸,您还去柔佛吗?”中国擦干泪,问。
    “不去了,我以后送你上学。”
    “真的。”中国雀跃。
    “好了,去睡觉吧,爸爸妈妈也要睡了。”
    中国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繁星满天,秋儿根本就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他还是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推开窗子,微微有些夜风吹来,拂在他少年英俊的脸上。他最像阿拉,这使得慕容等人从他脸上似乎看出阿拉当年的影子。她们都格外疼爱他。他双臂抱在胸前,莫名的惆怅却拥在心间,已经长大了,大人却仍说他是个孩子。
    他想起了樊玲。
    樊姨真美,樊姨疼爱他,宠着他,呵护他。
    他终是呆不住,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在樊玲门口站了半天,他的手轻轻触了一下门,似乎有些声响。
    “谁?”樊玲轻轻的声音,她还没睡。
    “我。”
    “这么晚了,有事吗?”
    秋儿没有作答,又狠狠拍了两下门。
    樊玲起了床,把门打开了,“有什么事?”她问。秋儿由她带大,每天带着他睡觉。讲故事哄着他入睡。后来分开了,每当他睡不着觉,他还会像今晚这样跑来缠她讲故事。“这么大了,还要听故事?”她笑着问。
    秋儿的回答格外惊人:“我要娶你,樊姨。”
    她惊得向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在床上,半天说不出话。
    秋儿回身轻轻地把门闭上,一步步走近了:“我的同学都有女朋友,我没有。”
    “可我是你姨呀!”樊玲愣了半天方喊出一句。
    “我不管。”秋儿已靠在她身上,抓住了她的手。
    “你不要吓姨,你爸和阿桂会知道的。”樊玲脸色大变,但灯光被秋儿挡住了,什么表情也看不出。
    “不会的。”秋儿已脱下衣服,拥紧了她。
    她什么话也说不了,只感到秋儿细嫩的皮肤在她身上摩擦,那尚未成熟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喘息着,双臂抱紧了她。他毕竟什么都不懂,终于累了,枕着她的胳膊睡着了……
    灯还亮着,把秋儿的脸照得格外清晰。“怎么办?”这是她脑里的第一个反应,心疯狂地跳着。再看看秋儿,他是那样英俊,多么像十多年前的阿拉。
    慢慢地,她安静下来,脸上不再那么热了。昨天的阿拉与今天的秋儿重叠在一起。十多年来,她并不知她的爱在何方,她只是默默地把那份爱献给了眼前的秋儿,阿拉——她崇拜的人的儿子。如今,秋儿长大了,要娶她!这难道是历史的循环?
    她轻轻把秋儿枕在她胳膊上的脑袋移开,爬了起来,如同从梦里醒来一般。
    秋儿长大了,即将成为男人,他会像阿拉一样需要女人,而这女人中就有她。
    秋儿忽然转了个身,手在旁边乱摸,嘴里咕噜了几句,她连忙把手放在他手里,他又睡着了。长大了,秋儿,他开始有了要求。虽然他什么也不懂,怎么办?她想起这许多年青春的流逝,没有着落的生活,没有爱的日子,这许多她早已厌腻了。她有爱却不敢爱,有要求却不敢追求,这是何等的痛苦?难道是上帝怜惜她,给她送来秋儿的第一份诚爱?她的内心一阵激动,无声地躺下了,席梦思在身下微微一颤,秋儿侧卧的身子忽然伏到她身上,又把她抱紧了,她的身子火一般烫……
    中国起了床,却不见了爸爸,问:“阿爸呢?”
    “公司有事,把他叫去了。”杜玛妮说。
    “他不是说送我上学吗?”
    “你这孩子!那么大个公司,得有多少事?得体贴爸爸,知道吗?”
    “是。”中国委屈地应了一声。
    “好了,吃饭吧。快去上课。”
    中国便慢慢地吃饭,心里老不太高兴,却又不敢吱声。
    杜玛妮很快吃完饭,见中国碗里仍不见少,问:“怎么,不舒服吗?”她那母亲的温暖的手伸到他的额上。“果然有些热。”她忧虑地说。
    中国又吃了一些,便不肯再吃了,坐在那里呆了一去,却听见妈妈喊:“阿拉,你怎么又回来了?中国,爸爸又来了!”
    他猛地抬起头,果然爸爸走了过来。
    “爸爸。”他惊喜地喊了一声,便被爸爸抱在怀里。
    “怎么不吃了?”
    “我不饿。”中国兴奋得胜上起了红晕。
    “吃,吃完我送你上学。”阿拉命令的口吻。
    “Oh!”中国惊喜地喊了一声,三口两口把碗剩饭扒光,抬头却看见爸妈都在瞅着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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