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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个基层教师的口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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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顽强的毅力完成了学业。但由于经济条件有限,无钱时用药就不及时,到1999年4月回家乡实习时,病情急剧恶化,血压上升,毒素增多,浑身乏力,恶心呕吐,视力下降。医生建议尽快转入大医院治疗,但家底儿早已掏空,从哪儿再借钱呢?这时,许昌师范和神  镇的师生伸出了援助之手,捐献了16000多元,使我儿得以到南京军区总医院接受治疗。入院一周后,医生宣布为“肾衰”后期,尿毒症,建议透析三个月后进行肾移植。但透析和换肾的价格使人惊叹,不得已又返回禹州,企图用中药、西药来保守治疗,维持肾功能。但这一幻想很快就破灭了,医生向我交了实底儿:肾功能已完全丧失,挽救的办法只有做肾移植手术,否则,性命难保。    
        我儿才22岁,已患病15年,尚未享受人间乐趣,尚未报答党和人民,却整日在死亡线上挣扎。若三五日不透析,积水压迫心脏,呼吸困难,就危及生命。每当这时;他就会哀求我们:“爹,妈,快去给我透析吧!我快活不成了!”你说我们做父母的能不心如刀绞吗!    
        值得庆幸的是,自从我儿患病之后,得到了各级党委、政府和教育部门及广大师生的关心和热情帮助。去年我儿病重时,我来到他的母校,向许昌师范的领导汇报了病情。校领导当即商定帮助我儿,校长李星斗首先拿出100元,并组织全校师生捐款,仅三天就收到捐款9600余元。在家乡神  镇,镇教育办公室主任董本平把我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带头捐款,并向全镇师生发出捐助号召,不几天,7100多元现金又送到了我的手里。去年11月15日,我来到禹州市委领导接待室,市委副书记袁宝根接待了我,他对我的不幸遭遇非常同情,提笔在我的申请书上写下了这么几行字:“市民政局、教委、团市委负责同志,信访接待日接到翟建堂反映其子患肾病缺钱治病的问题,请你们通过各种途径和形式,伸出援助之手,给予帮助!”今年1月27日,禹州市教委主任李自安也要求教育工会按贫困教职工予以适当救济,并号召全市教育系统广大教职工和学生为我儿捐款。今年4月6日,许昌市教委主任毛明灿得知这一情况后,作出了“请全市各级各类学校师生伸出援助之手,援助翟胜继同志”的批示,要求全市各类学校给予帮助。禹州市人民医院对我家的情况了如指掌,主动为我儿减免了部分透析费……这些都体现了党和政府的温暖,体现了人与人之间的爱心。    
        从去年7月至今,依靠市、县、乡广大师生的帮助,我儿的病情基本稳定。但过日子是掰着指头算的。按要求,每周至少要透析两次,但钱不凑手时,五六天甚至七八天才能透析一次。做这一次透析时,就要考虑下一次透析的钱如何凑。14个月来,光透析费就花了7万余元,至于做肾移植手术的10多万元,实在是连想都不敢想。    
        我曾多次提出与儿子“换”肾,但遭到全家人的反对,父亲年迈,妻子患高血压,高血脂,长子无能力支撑家业,我万一出现不测,势必将毁掉一家人。但为了我儿能够活下去,我要想办法筹款,不得已之时,我要把自己的肾“献”出来。    
    (采写:于东恩)    
    


第三卷给乒坛国手当裁判

    赵俊峰,男,26岁    
    安阳市人民大道小学教师    
    口述时间:2000年10月18日    
        1974年,我出生在河南清丰县柳格乡一个农民家庭。在农村,什么体育器材都难找,只有一个用水泥塑的乒乓球台。在这个小天地里,我和小伙伴们挥拍鏖战,凭着自己的一股韧劲儿,在球技上取得了很大的进步。1988年,柳格乡举办运动会。我参加了乒乓球比赛,对手全是比我大许多的成人,我沉着应战,取得了全乡的乒乓球冠军。    
        1992年,我考入了安阳师专体育系乒乓球专业班,在这里.我遇到我的恩师——李永振老师。他是安阳市的乒坛权威裁判,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乒乓球裁判员共分6级:国家三级,国家二级,国家一级,国家级,国际级裁判员,国际级裁判长。1994年6月毕业时,我被批准为国家二级裁判员。从此,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裁判。    
        1994年8月,我到人民大道小学,当学校的乒乓球教练。在我的指导下,学校的小队员多次获得全市小学生乒乓球赛冠军。在教学之余,我认真钻研裁判业务。1999年12月,在山西,我代表河南省参加了全国第九届乒乓球国家级裁判员考试,通过了。乒乓球国家级裁判员,咱们全省才12个。    
        今年9月,受中国乒协指派,我到濮阳担任“中原油气杯”奥运热身赛主裁判。在中原油田体育馆里,孔令辉、刘国梁一共9位乒乓球国手汇聚一起,这是他们赴悉尼之前的最后一场热身赛。    
        9月3日上午9点,根据赛程编排,我第一场主裁男子单打,孔令辉对四川16岁小将陈俊吉。孔令辉一出场,观众席上便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他是无数球迷崇拜的偶像,亿万国人心中的金牌王子,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顾不得想这些,我按照规则对运动员的服装、号码、球拍例行检查,然后由运动员挑边,确定发球次序。比赛开始了,我很快镇静下来。裁判员的最高境界,是让运动员感觉不到他的存在。非常遗憾的是,孔令辉没有抵挡住小将的冲击,输掉了这场比赛。    
        “削发明志”的刘国梁上场了,他的对手是张勇,看得出来,刘国梁和孔令辉一样,心理压力很大。这场比赛,刘国梁受到张勇的顽强阻击,没有过关。看着这两位国手失望的眼神,我明白了什么是“国球”。中国乒坛正是有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势,才会长盛不衰,称霸世界。    
        在随后的两天里,王励勤,阎森,刘国正,王楠,李菊,孙晋,杨影,先后在我所执裁的球台上亮相。国手们的性格像他们风格迥异的打法,呈现出不同的特点,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之处:重球技,更重球风。在王励勤、阎森对张勇和高伟的双打比赛中,张勇发球擦网,王励勤回球不过网。我根据比赛规则判决该回合不得分而重发球,但张、高表示异议,坚持没有擦网并征求王、阎的意见。王、阎未置可否,只是在接下一个张勇的发球时故意将球打下网,以示公平。最后,王、阎以3比2艰难取胜,并最终获得本次比赛的男子双打冠军。他们的球技球风,把在场的裁判员和观众都打动了。    
        最激动人心的是男子单打决赛,刘国正和马琳对垒,中央电视台现场直播。裁判长要求严格执行比赛连续进行的规则,球员在一个回合结束之后,要立即发球进行下一回合的比赛。作为一个乒乓球球迷,能给世界一流的乒乓球运动员当裁判,这是我以前连想也不敢想的事,尤其这是在电视直播现场,面对着全国亿万球迷,我更是一点儿也不敢放松。比赛规则只允许在换发球或赛场间断时才可以擦汗,可马琳时常停下来擦拭球拍,这是规则所不允许的。我先后两次口头警告他,但马琳还是一再停下来擦拭,观众也看得有点儿着急,我只好给他亮了黄牌。马琳无奈,将就着打完了比赛。还好,他以3比l获得冠军。    
        在第27届悉尼奥运会上,乒坛国手们维护了“国球”的尊严,我已经给中国乒联网站发去了电子邮件,表示祝贺。现在,我最盼望的就是2008年奥运会能在北京举行,如果我能作为一名乒乓球国际级裁判员出现在奥运赛场上,再给我们的乒坛国手们当裁判,那该多神气!    
                                                            (记录:陈伟民)    
    


第三卷一辈子离不开校园

    蔡永福,男,73岁    
    新蔡县二高退休教师    
    口述时间:2000年10月28日    
        1927年8月,我出生在永城县蔡集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从6岁起,便跟着两个姐姐讨饭,拾柴。家里仅有4亩薄地,大小七八口人,实在是填不饱肚子。父母给东家当长工,一家人累死累活,才勉强糊口,上学哪敢去想?    
        1938年,彭雪枫闹革命来到永城,红军办了一个扫盲班。当时我11岁,一边放羊,一边站在扫盲班的窗外听。一天,父亲瞧见,啪啪两个耳光:“穷人家的孩子识字有啥用?”    
        我13岁那年,第一次见到父亲扛活儿的东家孟朝习。孟朝习是冯玉祥部队的一个处长,他不满军阀混战,辞职回乡,开了个私塾。孟很喜欢我,免费收了我这个学生。我为此高兴得一宿没睡,就把孟先生只教了两遍的《人之初》背熟了。不到一年,我又背熟了《论语》、《大学》,《中庸》也烂熟于心。    
        1942年,15岁时,我已成为蔡集小有名气的才子。父亲先前的东家蔡兴凡便给我找了个活计,到蔡集小学教书,年薪3000斤粮食。我很高兴,这可是全家辛苦一年也挣不来的。我尽心尽职,早出晚归,学生们也挺喜欢我这个小先生。蔡兴凡的女儿也是我的学生,她不肯学习,又不听话。有一天,我忍不住打了她一扫帚,这一扫帚,打掉了我一年3000斤粮食,也打掉了还不到一年的“先生”生涯。    
        丢了饭碗后,我决定继续上学。    
        1946年,我考上了免费的开封高中进修班。1948年开封解放,我经人推荐来到了驻马店《中州新闻》报社。同年8月《中州新闻》被国民党当局严令停办。我只好和一同事北上,打算到解放区去。不料刚走到遂平,就被国民党抓了壮丁。不久,我所在的国民党军参加淮海战役。在这次战役中,黄维军团赵子立部起义,我作为起义军官正式走进了革命队伍。    
        1949年4月,我得了严重的咽炎,打针吃药不见效,一连十余天水米不进,一米七八的个头儿,瘦得体重只剩下60公斤。部队就要南下,战士们把奄奄一息的我送到我表叔家里。    
        与部队失去联系后,我又回到了家乡永城县,干起了老本行——教书。1953年初,我在永城高中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全身心地投入到教学之中。在教书的同时,我还操起吹拉弹唱的技艺,组织学校小记者团,小广播站,把课余生活搞得红红火火。1953年9月,我又几经周折,跨入了开封师范学院的大门,就在我拼命汲取知识的阳光雨露时,阴云也向我袭来。    
        1957年,我快要毕业,永城高中通知我返校整风。因为我为人耿直,常为那些被打成右派的教师说话,我被人指控背叛了自己的阶级,甘当地主富农的孝子贤孙,不久也成了右派的一员。是右派就得下乡强制劳动。直到1962年,永城县委才为我摘了帽儿。我回到蔡集,办了一所学校。我乐于教书,也深得学生喜爱,十里八村的群众都把孩子送来。谁料,一些人又说我常常夜晚聚集右派分子搞阴谋,让我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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