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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喵呜-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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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觉得不大对劲,赶紧从屋梁上跳下来飞快地追了过去。

沈嵘出了厨房便径直往王府后门方向走,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浓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雾霾中,仿佛随时都要爆发的火山。

这孩子怎么了?这一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把这个先前那个单纯胆小仿佛白纸一般的孩子逼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沈嵘并没有出府,将将走到后门附近,路边的假山堆里伸出一只毛乎乎的手臂忽地把他拽住,有个流里流气的声音道:“小兔子崽子想逃到哪里去?”

是老五!

许攸警觉地竖起耳朵,弓起背,前爪下意识地在青石板上磨了磨,尾巴压得低低的,随时准备出手。

沈嵘被他一拽,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但脸上却还是一副阴沉吓人的表情,手脚并用地与老五厮打,但他到底年纪小,哪里是老五的对手,三两下便被老五钳制住再也动不得半分。

老五一脸淫邪地盯着沈嵘,一只手钳住他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在沈嵘的小脸上摸了几把,一会儿又滑到了他的臀上,恶狠狠地道:“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五爷这是看得起你,再这么不识抬举,看我怎么……”

他的话还未说完,耳畔忽地一阵厉风袭过,尔后右边脸上一阵阵刺痛,老五立刻捂住脸嗷嗷大叫起来。

许攸一击得逞便不恋战,朝沈嵘喵了两声,沈嵘会意,立刻趁机摆脱老五的钳制逃了出来,飞快地往后门方向跑。许攸也紧紧跟在他身后一路飞奔,不一会儿便到了后门旁沈嵘的住所,他把门狠狠一关,又手忙脚乱地拴上门,这才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

许攸小心翼翼地踱上前伸出爪子轻轻地在他腿上拍了拍,睁大眼睛关切地看着他。沈嵘忽地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很用力,许攸的整个身体全都埋在他单薄的胸口几乎不能动,她无力地蹬了蹬腿想要下来,但旋即却听到一阵痛苦而压抑地嚎哭……

沈嵘在哭,他整个人都在发抖,胸腔发出闷闷的声响,仿佛把所有压抑和痛苦的情绪全都宣泄了出来。

这个孩子,到底遭遇了什么?

许攸甚至不敢去想。她记得沈嵘还有个重病在床的母亲,可是现在屋里却空荡荡没有旁人,一点生气也没有。

是过世了吗?明明上一次沈嵘还一脸期待地身后说等他再长大些,就能寻个好些的差事挣些月钱给母亲看病,可现在,他还这么小,他甚至还没到可以保护自己的年纪,许攸不敢想象这么多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老五……不能留了!

许攸陪了沈嵘一会儿,待他看起来终于恢复了镇定,这才拍了拍他的小脸从窗户口跳了出去。她得把老五赶出府去,一刻都不能耽搁。

老五住的院子离后门不远,是府里有些体面的下人们住的地儿,自然比沈嵘所在的那个院子要宽敞许多,李妈妈也住在这院子的东厢,这会儿正一边跟个婆子聊天一边纳鞋底。许攸小心翼翼地从屋梁上走,仔细着不让旁人瞧见。

老五光了膀子正在午睡,这会儿睡得正沉,低低地打着呼噜。脸上被许攸挠出来的伤口见了血,有三道口子,可惜并不深,已经上了药,伤口依旧狰狞。许攸冷冷地看着,只恨不得在他喉咙上再划几道口子。

也许她应该把指甲再磨得锋利一些,下回再遇到这样的人渣就能狠狠给他点颜色看。

许攸弓着背,压低了尾巴,轻手轻脚地从屋梁上跳下来。

这间屋子并不大,放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靠北边的墙摆着一个大柜子。衣柜没有上锁,许攸朝四周打量了一番,走到柜子边,后腿用力一蹬,利索地跳上了那柜子的把手,轻轻一勾,衣柜门便开了。

柜子里乱糟糟地放着许多衣服,没有整理过,甚至有些没有洗,散发着难闻的酸馊味儿。这也忒难闻了,她想伸手捂住鼻子,结果发现这个动作对猫来说有点困难,那奇妙的味道还是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这可真是没辙!她刚刚准备从柜子里退出来,忽听得床上的老五翻了个身,吓得她的心脏险些挺直了跳动,身体也僵住,随即下意识地往那包乱糟糟的腌菜一般的衣服里头钻。

她耐着性子在那堆腌菜里头蹲守了有一刻钟,没听到屋里还有其他的声响,这才确定方才老五并没有醒来。

果然不是做坏事的料,这胆子小的简直丢了猫的脸。

但是这一通罪并不算白受了,腌菜里头藏了个小匣子,黑色的木头做的,上头雕了许多花花草草,并没有上锁。许攸小心翼翼地把匣子打开,里头赫然装着许多财物,十两一个的元宝有两个,还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一只紫檀木的笔筒,以及几个玉镯子——天晓得这些女人的玩意儿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许攸本想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地全弄走好让他破财,但仔细一想这未免也太便宜了他,遂将脖子上太后赏赐的猫牌摘了下来放进匣子里,尔后又把匣子放回原处,最后还仔仔细细地用衣服将匣子盖起来。

老五依旧睡得沉,他翻了个身,没受伤的左脸露在上头,许攸磨了磨爪子,跳上床。

但她并没有急着动手,想了想,又跳了下去,就地打了几个滚,又跑到墙角生了绿苔的地方蹭了蹭,弄得一身白毛脏兮兮的,看起来十分狼狈了,这才复又跳上床,对准这家伙的左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挠了一爪子。

老五立刻被痛醒,睁开眼睛瞅见许攸,顿时气炸了肺,新仇旧恨一拥而上,翻身下床从,随手从床头拿了个鸡毛掸子就追了过来,一边追一边恶狠狠地大骂道:“这不想活了死猫死畜生,看老子不活剥了你的皮。别以为有个小鬼撑腰就了不起,得罪了五爷,照样要你的命……”

许攸扯开嗓子大声嚎,那声音就跟半夜里突兀的小孩儿嚎哭似的,又难听又慎得慌,院子里的下人们齐齐地打了个哆嗦,李妈妈等人立刻就从屋里出来了。

“什么东西在叫?”李妈妈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探究地从老五半开的窗口往里瞧。话刚落音,一个白色的影子“嗖——”地下从里头窜出来,一边发出凄厉的惨叫,一边仓惶地四处逃窜。

旋即,那房门陡地被人拉开,老五挥着鸡毛掸子怒气冲冲地从屋里追出来,嘴里不干不净地冲着许攸大骂。

许攸哪里会理他,只卯足了劲儿地惨叫,故意在众人面前兜了一圈,让她们看清自己身上的狼狈状,尔后才抖了抖毛,恶狠狠地朝老五瞪了一眼,飞快地爬上屋顶去荔园找赵诚谨告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以下诸位妹子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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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十九

许攸虽然从来没有向赵诚谨告过状,甚至连撒娇也极少,但是,作为猫咪,这似乎是一种本能——就算不懂,一旁还有茶壶这个免费的教练在。

一进荔园大门,许攸就高声嚎起来,她还从来没有在荔园这样嚎过,声音难听得就像硬指甲划过玻璃门,慎得人心里头发慌。荔园的小丫鬟们全都给吓出来了,茶壶站在屋檐底下一脸惊恐地看着她,这个胆小鬼甚至还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赵诚谨光着脚从屋里冲出来,嗖地一下冲到许攸面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瞧见她这一身狼狈,眼眶立刻就红了,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雪……雪团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太医,快宣太医——”

翠羽也慌忙围过来,瞅见许攸这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就傻了,深吸了一口冷气,讶道:“这……这是谁干的?”王府里头谁不晓得雪团是世子爷的猫,只差把它供起来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它?

“雪团的猫牌不见了。”有眼尖的丫鬟立刻发现了不对劲,赶紧提醒道。翠羽又惊又诧,她直觉有些不大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咬着唇一脸狐疑地盯着满身狼狈的许攸仔细打量。

许攸并不看她,一边哼哼唧唧地直叫唤,一边低着脑袋使劲儿往赵诚谨怀里蹭,一副被吓坏了的仓惶模样。

赵诚谨小脸微沉,也顾不上换衣服穿鞋,抱着许攸就朝萱宁堂奔去寻瑞王妃告状。

进了萱宁堂,才发现瑞王爷也在,赵诚谨眼眶里原本含着的一包眼泪硬是给逼了回去,声音也强自坚强起来,扁着嘴,委委屈屈地向瑞王爷告状道:“父王父王,有人欺负雪团儿,把它打成这样,还抢了皇祖母赐给它的猫牌。”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地把许攸放到瑞王爷手边的茶几上,许攸抖了抖毛,睁着一双碧蓝的眼睛委委屈屈地朝瑞王爷看了一眼,哼哼唧唧地诉苦。

瑞王爷和瑞王妃相互对视了一眼,俱是有些诧异。瑞王妃朝一旁的苏嬷嬷使了个眼神,苏嬷嬷会意,赶紧上前道:“奴婢这就去打听看看,若是府里头真有人对雪团不轨,奴婢定要将此人揪出来。”说罢,才低头退了下去。

赵诚谨又道:“父王,雪团儿受了伤,父王赶紧唤个太医来府里给它看看吧。你看,雪团儿都不说话了。”

许攸闻言,立刻忍住了哼唧,耷拉着脑袋作出一副蔫蔫的模样,精分的速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瑞王爷见她这幅蔫头耷脑的样子也觉得可怜,遂朝瑞王妃道:“让许管事去仁寿堂请孟大夫过来,太医那里还是莫要惊动了。”到底只是一只猫,一点子小毛病就把太医给折腾来,传出去实在不大好。

苏嬷嬷出门转了一圈,一会儿便过来回话,说是寻到了凶手,应是厨房的老五。瑞王爷微讶,诧道:“他莫非不晓得雪团是顺哥儿的猫,如何敢下毒手?“

苏嬷嬷道:“奴婢问过厨房的李妈,说是早跟老五提醒过,但老五一向不喜雪团,前不久就闹过一回,寻了竹篙非要打猫,还是被厨房的人给拦了。今儿也不晓得他用了什么法子把雪团哄进了屋,李妈她们听到动静的时候就瞧见雪团一身狼狈地从老五房里逃出来。”

“那猫牌可曾搜到了?”瑞王妃又问。

苏嬷嬷迟疑了一会儿,有些不自然地朝瑞王爷看了一眼,旋即才低声回道:“那老五是宁庶妃远房表亲,并非府里的下人,在门口拦着不让奴婢进。没有王爷王妃的口信奴婢也不敢乱来,遂让李妈在院子里看着不让他出门。”

瑞王妃斜睨了瑞王爷一眼,没再说话。瑞王爷的脸色立刻就沉下来了,眸光一暗,冷冷道:“你让许管事带几个护卫过去给我仔细搜,本王倒想看看他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苏嬷嬷低声应下,匆匆地退去。

赵诚谨只当没听到他们对话,黏黏腻腻地挪到瑞王妃身边坐下,一边小心翼翼地给许攸顺毛,一边红着眼眶巴巴地问瑞王妃道:“母亲,雪团儿会不会有事啊?它看起来一点精神也没有,是不是伤得厉害?”

瑞王妃伸手在许攸的鼻子上摸了摸,笑着劝慰他道:“雪团儿素来机灵,怎么会被坏人伤到?我看她身上并无伤痕,也没见血,十有八九只是被吓着了。回头好生歇几日,将养一阵就好了。顺哥儿莫要担心啊。”

赵诚谨嘟着小嘴,满脸的担忧,“我就是有些担心它。娘亲你是没听见,它方才在院子里叫得可怜极了,雪团来府里头这么久,我从来没听它这么叫过,它一定是吓坏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摸摸它,可又生怕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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