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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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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合点了点头,哽咽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难处。”
    我垂着头,继续说道:“我也看到了康莉莉,在日本宪兵队的大牢里。她也被折磨的不成了样子。听说,快断气了。我向日本人要她,但是,日本人没有给我。只怕,我救不出她来。”
    “我们曾试图营救过她,但是都没有成功。”尚合说道。
    我点了点头,站起了身,说道:“我得走了,你自己小心。我肯定不能经常来看你,毕竟,对日本人来说,国民党也是敌人。过两天我拿到船票,就给你送来。”
    尚合点了点头,这时,我又问道:“对了。你只到共党在重庆的人员中,有没有这样一个人。身高大概一百七十公分多一点,皮肤黝黑,口中有一颗小虎牙。大概是在左边的三颗牙齿的上方。”
    尚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和重庆那边的人没有联系。怎么,你要找那个人?”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如果你有机会遇见那个人,请转告给我。”他点了点头,我对他笑了笑,离开了小旅馆。
    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个谜团。那就是那晚绑架的我的那个人的声音。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那么接近的声音。我和尚合在南京生活了两、三年,不会认不出他的声音。
    我总有一种感觉,那晚的那个声音就是属于尚合。他还活着。我相信,不,应该说,我坚信他还活着。
    或许,他是共党的人。一直潜伏在戴笠的身边。或许,他是戴笠到共党的人。总之,无论他是什么样的身份,我相信,他都活着,他没有死。
    我想,他或许就活在我的身边,正在某个角落里默默的注视着我、保护着我。我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回首,我想,或许某一次回首时,能够看到他的身影。
    可惜,并未能如愿。
    我坚信,那晚我听到的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声音,是萧烈的声音。无论糜伟震怎么和我解释,萧烈已经死了,我都不肯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相信,我那晚听到的,就是事实。
    可惜,我不能让戴笠继续帮我调查下去。万一萧烈还活着,戴笠若将他查出来,那他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得忍着。忍到他能够和我相见的那一天。
    我想,一定会有那样一天的到来。
    日军方面传来消息,重新安排了战俘与我们的见面。这次,日军没有在耍花样。当我问:“你是否知道乌鸦和桌子的故事时。”几乎每个人都给出了正确的答案:这个故事,是戴笠在某一次上课时讲的话。真正的答案是,这个故事根本没有答案。戴笠给出的结论,是作为一个特工,不能相信任何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作者,正版阅
第二百一十四章 交换
    日军方面终于妥协,答应同时交换俘虏。只等着运送俘虏的一到,我的任务便完成了。
    背着糜伟震,我帮尚合搞到了一张一天后又武汉到乌江的船票。尚合要安全抵达乌江后,在考虑去其他地方的事情。
    为了迎接日军的俘虏,日军在码头搭上了台子。这次来武汉,糜伟震肩负着重要的任务。他曾暗自向我透露,是来寻找一份情报。我不知道他处理的怎么样,托了这几日,他是否已经完成了任务。几次追问,糜伟震都没有和我说。也就只能作罢。
    一日上午,押运俘虏的船总算抵达。日军方面的官员十分的高兴。在他们搭建的台子上,我和的其他工作人员坐在一起。日本的一个将军先占到了台子上讲话。
    他讲一句,我带来的翻译就为我翻译一句。大致的意思,为非就是在宣扬大日本帝国如何如何的好。简直神话了自己。我无暇理会他的话。
    当日,跟在糜伟震身边的杀手并未来参加仪式。他一定去完成自己的任务。这时,有江风吹过。我竟然看到,在远处的草丛里,日军的帽子。
    难道,日本人想要杀人灭口?不会,这种情况下,他不敢对我们怎么样。我突然冷冷的笑了。看来,我的计划奏效了。唐克将情报卖给了日本人。日本人害怕我们动手杀掉上岛,所以,才会如此的谨慎。
    徐飞算是说对了一样。唐克才是真正的叛徒。但现在,不能够打草惊蛇。看回到重庆。我怎么收你!
    这时,日军地将军总算是讲完了话。大家站起身来股掌。这时,只听日军竟然开始唱起歌。淡淡的忧郁地调子,只让人在清晨充满了不舒服。
    船靠岸了,身穿日军军装的俘虏们沿着扶梯慢慢地走了下来。只见日军的军官高度戒备。连上岛本人都将手按在了枪盒子上。
    我冷冷的笑了,看着自己亲手导演的这一幕。到十分的有趣。
    那些日军地俘虏缓缓地走到了台前。深深地鞠躬。立刻有日本人高呼了什么。这时。我看到那天挑选地俘虏站在了在眼前。
    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说道:“你们先上船回去。党国会为你们安排好一切地。”那些人顺从地上了船。这只船。要在武汉停留半日。加上补给后。再次离开返回武汉。
    有日军拿来一张纸。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签。”
    “这是交换俘虏地协议。”那人焦急地说道。一面说一面偷偷地看着日本军官地表情。我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回去和你地日本主子说。我不是外交官。没有权利签字。这些事情。让他们去和国民政府交涉。”
    说完。我便带着人离开了。丢下那些正抱头痛哭地俘虏。
    回到饭店后。一个严峻地问题摆在了我们地面前。看日军今天地架势。只怕穿上地那些回不了重庆。
    于是,糜伟震提议,让那些提前回去,我想了想,下令,如果在供给允许的条件下,尽可能的提前返航。
    而护送俘虏返航的,正是唐克。我秘密打电话给戴笠,告诉他,已经发现叛徒。戴笠下令,立刻将叛徒从武汉撤回。
    剩下的时间,只等着重庆回来消息,我们便可以撤离武汉。哪知道,当天夜里,我突然接到了尚合的电话。
    “晚秋,我可能要出事。你要保重。”他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一惊急匆匆的换了衣服,匆匆向尚合居住的小旅馆跑去。果然,只见日本军在彻查这间小旅馆。
    小旅馆的老板一脸的晦气,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日本人用枪托砸烂他的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
    我没有走上前,小旅馆的老板可能会认识我。这可怎么办?为什么尚合走到哪里,日军就查到哪里?
    难道,有人跟踪他?
    不,不应该是有人跟踪他!而是有人跟踪我!
    没错!一定是这样。
    我猛的一回头。果然,看见一个人影闪了一下。我冷冷的笑了笑,看来,是我害了尚合。日本人派人来监视我,只怕,这几天的一举一动都在日本人的眼中。我的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憋得难受。
    我向一个小巷子里跑去,知道身后的那个人一定会跟着我。跑进巷子里,我赶快躲在了通向另一个巷子的接口处。只见那个人匆匆的跟了进来。见没了人影,口中只喊道:“他妈的。”
    我冷笑着,站了起来,快步走过去,用匕首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身体。
    “啊!”他喊道。
    我冷冷的看着他,但当他回头的时候,我呆住了。
    这不正是我从重庆带来的小张吗?难道,他也是日本人的特务?还是,杀错了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道。
    小张摇了摇头,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没想到,竟然,竟然死在了你的手上……”说完,他缓缓的倒下将匕首从他的身体里扯出来,并用他的衣服蹭掉了上面的血迹。见他真的死了,我便赶忙将匕首收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先回了饭店。
    我坐在软椅上,惊魂未定。难道,真的是我杀错了人?如果他不是日本人,那会是谁派去的?难道,是糜伟震?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敲开了糜伟震的房间。
    糜伟震见我一脸惊慌失措。不禁的问道:“你怎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坐下后。我说道:“我问你一件事。”
    “说吧。”糜伟震说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派小张去跟踪我了?”我问。
    “没有呀!”糜伟震一脸茫然的回答到。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只要不是你派去的就好办了。那个小张可能是日本人派去跟踪我地。”我说。
    “怎么,你觉得哪里不对劲?糜伟震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把他杀了。”
    “杀了?”糜伟震吃惊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杀了。他是日本人派去跟踪我的行踪。我以为他要害我。所以,我将他杀了。”
    “晚秋,你告诉我,你最近来武汉这些天都做了什么?”糜伟震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我能做什么?”
    “不对,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告诉你。你现在和我说,还有解决的对策,不要等到出事的那天。神仙也帮不了你。”糜伟震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真没有什么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你也不是认识我一天两天了。只有麻烦找我地时候,难道。我还要自找麻烦不成?”
    糜伟震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说道:“晚秋。别怪我没提醒你。除了事情,你要先和我商量。不许自己胡来。”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知道了。”
    既然不是糜伟震,那小张就应该是日本人派来的。但是,尚合去哪里了?他是不是被抓了?还是,已经发生了别的事情?
    我心里乱糟糟的。现在不能在出去了,糜伟震既然已经知道我杀了小张,他一定会在暗中监视着我。
    到时候,不要说救尚合,就是想要逃出去都困难。
    该怎么办?我有些着急
    回到屋子里,我关了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黑夜里,想着尚合地出路。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安全的逃出武汉城呢?
    日本人既然已经对我有所监视,那他们一定知道我帮助了尚合。他们自然也知道,在国民党的字典里,通共,可重罪。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似乎也没了退路。要么就是跟着尚合离开武汉,要么,就是到糜伟震那里主动承认错误。
    按照糜伟震地性格,一定会以我作为诱饵抓住尚合。到底要怎么办?走?还是留?
    若走了,在我家中的宋可一定会重新送到渣滓洞。若留下,只怕进渣滓洞地就是我。尚合简直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每次只要他出现,伴随地,就是一场血雨腥风。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这个黑夜里格外地想念萧烈。
    在南京的那段日子,萧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现如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几乎都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
    他若还活着,该有多好?
    他若活着,我将拒绝一切与刺激有关的东西。只安安心心的做他的妻。乖乖的相夫教子。平平淡淡的与他一起渡过我生命中剩余的那些时光。
    我相信,他一定有和我同样的想法。
    他一直说想有个家,家中有一个我这样的妻子。
    在南京的那段时光,我是他的妻,他是我的丈夫。可是,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尽管如此,我们都让彼此感受到这一生中内心最踏实的一段时光。
    我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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