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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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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已矣,你也不必太过伤心。”

裴然重又回到了蒲团上,执起微凉的茶盏,淡淡的饮了一口。

“本王也没有当人妈妈的喜好。”

我也没想认你当妈好吗?!

顾无忧抓着自己的头发,看着裴然挺直的背影,很想过去抓着他的肩膀一阵猛摇。

你是我未来老公,老公啊!

不过好歹她还是残存了一丝理智的,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纵身扑过去。

“阿重,殿下!”

陈明金端着一盘早点,兴冲冲的打开车门钻了进来。

“我把年糕放在篝火里烤熟了,又洒上了些糖粒,味道可好了,你们快来尝尝。”

他看着匆匆忙忙整理着衣物的顾无忧,疑惑的问道:“阿重,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大好呀,是不是昨天着凉了?我原本要叫你去帐篷睡的,可是小春拉着我不让我过来,我想想你和殿下睡一起,两个人也暖和些,就没过来了······呃,阿重,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去哪儿儿啊?这年糕凉了不好吃了!”

顾无忧逃也似的跳下马车,正遇上前来伺候她梳洗的小春,顾不上去细看小春脸上那一脸好奇的神情,将她扯到了僻静处,恨恨的问道:“你昨天怎么不来叫我?!”

“姑娘,我这是在帮你啊!”

小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咱们费这么大的劲儿,冒这么大的风险跟着临安王,不就是想让他喜欢上您,接受这门婚事嘛!所谓女追男,隔层纱,您都这么主动了,殿下他肯定逃不掉。”

说着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怎么样,殿下昨晚发现您是女儿身没有,他有没有心动,有没有······”

话未说完便被顾无忧照头敲了一下。

“你也知道我现在是扮作男人,两个男人躺一起能干啥?我说你小小年纪都在想些什么呢,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话!”

小春捧着脑门委屈的说道:“小远送我的话本上面都是这么写的啊,才子佳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停停停!”顾无忧打断了她的话,“以后离小远远一点,这小子对你肯定图谋不轨!”

“哦······其实话本上还说了,两个男人那叫断袖,也是可以······”

“闭嘴!吃饭去!”

“哦······”

☆、第二十章聚民之心

接下来赶路的日子果真如裴然所说,太平了不少,再没遇到过放箭偷袭的刺客。

只是离大兴越近,环境便越是萧瑟,也经常看到衣衫褴褛的流民在路边拖儿带女的乞讨,或一脸菜色的奴隶在庄头的长鞭下去往田地劳作。

甚至还有带着遍身伤痕,死在路边无人掩埋的尸首,也时常会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顾无忧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凄凉而又残忍的景象,不觉心里有些沉甸甸的,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京都的热闹繁华,欢宴酒席,此刻皆如虚幻一般,难怪书上会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无论是在哪里的乱世,最苦最难的永远是最底层的百姓啊!

“殿下,还有一日便可到大兴地界,殿下应早作防备。”

有长史上前来禀道:“听闻那大兴有一刘姓大族,不惧官府,把持着当地的矿山,逼民为奴,势力盘根错节,就连大兴府衙中听差的各司官吏,也大多出自其族的门下,前任府君就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他的地界,殿下不可不防。”

这就是所谓的黑社会头子吧!顾无忧微微蹙了眉,这样有钱有势的家族,对裴然治理大兴可是个不小的阻力,要想不被其压制住,白白丢了性命,就得抢在他们之前动手,一举拔除祸根。

可是裴然现在也是内忧外患,朝廷是不会给他什么支持,单靠着现在这点儿人手,想要扳倒刘姓大族简直是痴人说梦。

“本王知道了,去备一份仪贴,遣人送至刘氏族中。”裴然面容沉静,淡然出声。

顾无忧暗暗的点头,也对,初来乍到,硬碰硬也绝非上策,不妨先示弱,还可以迷惑一下对手,使其麻痹大意,从而可以寻找些破绽出来。

“殿下,你可曾听过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顾无忧说道。

裴然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何意?”

“上位者是舟,百姓便是水。”顾无忧微微一笑,“那刘氏家族嚣张跋扈,逼民为奴,自是早就失了民心,而咱们则要把百姓的力量聚沙成塔,让这股激流去把刘氏这艘船给掀了!”

裴然凝视了她一会儿,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不错,确实值得几个谋士,那你说,该如何做?”

顾无忧想了想道:“殿下应先派人去府衙贴出告示,招收流民,登记造册,让他们清理民居,耕种荒地,每日给他们发些工钱和口粮,流民们有吃有住,才会安心留下来而不是去逃难,殿下也会因此在百姓中有了声望。”

“你可听到了,照阿重所说的去做。”裴然朝一旁的长史挑了挑眉,淡然说道。

“是。”长史领命而去,陈明金看着顾无忧的神情愈发的闪亮,“阿重,你懂的真多,太厉害了!”

“哪有,一般啦。”顾无忧摆摆手,笑的一脸谦虚,心中却是在暗暗的庆幸,那些在将军府挑灯苦读的日子,总算是没有白费啊!

大兴东侧的一座奢华的宅院,刘氏大族的族长刘永文正拿着裴然刚刚派人送来的仪贴,召集了家族中人,进行商议。

“大哥,那临安王马上就要到大兴了,中书令苏家送了重礼要买他身边那个心腹陈明金的命,咱们到底动不动手?”刘永文的弟弟刘永武按捺不住,嚷嚷了起来,“那苏夫人可是答应了,事成之后,将苏家小姐送我做妾。”

刘令文将手中的仪贴重重的拍在了桌上,喝道:“愚蠢!那陈明金的父亲可是威远将军陈令风!你是巴不得他没借口发兵来打大兴,把咱们苦心经营的一切都给夺走吗?!”

刘令武似有不服,对上兄长的眼睛,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父亲,那临安王毕竟是皇子,身份贵重,只怕也不能像前几次那样,轻易的灭了他的口,就若是存心与我们作对,那又该如何?”刘令文的儿子刘扬天拧着眉头问道。

刘令文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上的仪贴,半响说道:“无妨,他既然人还未至,就先给咱们下了拜帖,想必也所有所顾忌,并不想与咱们撕破脸皮,我听说,他与东宫太子不睦,来此途中还曾遇过刺杀,只怕已是自身难保,我们暂且静观其变,看看再说。”

“报!”有仆从在门边行礼禀道:“那临安王派了人在府衙张贴布告,招收流民,许他们口粮和工钱,令其修理房屋,开垦荒地,县尉来请老爷示下,是否派人拦阻?”

“这还了得,那帮子流民都是咱们的奴隶,哪能让他临安王做主?”刘令武瞪着眼睛怒道:“大哥,咱们不动那小子,也该给他点教训看看!”

“父亲,以此试探试探那临安王的态度,也是好的。”刘扬天也在一旁说道。

刘令文沉吟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那就让县尉带两个人前去拦阻,记住,不可动武!”

“是!”

裴然一行车队终于来到了大兴府衙,预想之中流民聚集登记的情景没有出现,反倒是有几个酒气熏天的小吏大模大样的端了长凳坐在大门之前,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见着裴然连眼皮儿都没抬一下。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裴然站在马车的踏板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头冷汗的长史。

长史擦了擦汗,低声说道:“殿下,他们是府中县尉和狱卒,他们驱散了前来登记的流民,撕毁了属下张贴的布告,扬言再敢私招流民,就要把属下投到大狱去!”

“绑了。”裴然脸上并不见怒色,短短的两个字却犹如寒冰,让身边的众人心头一凛。

侍卫们见这几人猖狂,早是憋了一肚子气在内,听得裴然下令,立刻一拥而上,将那几人捆了个结实。

那几人仗着酒意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侍卫当即照着他们的肚子狠狠踹了几脚,直踹的他们面目扭曲,口吐鲜血才罢休。

裴然踏下马车,行至他们身旁时,扫了他们一眼,如同在看几只蝼蚁。

“给他们浇上冰水,吊起来。”

“是!”

☆、第二十一章星火燎原

原本躲在一边小心翼翼观望的流民见裴然雷霆出手,并不惧刘氏之威,心下稍安,也就陆陆续续的前来排队登记,领取口粮。

裴然也带着手下的人住进了府衙,开始着手熟悉大兴各司政务。

只是原该来向他述政的各级官吏,除了几个职位无关紧要的,大部分人竟是连影子也瞧不见,以裴然的亲王之尊,遇上这刁难,只怕一定是要大发雷霆,气急败坏的。

只是裴然却不骄不躁,丝毫不见怒意,没有府吏可用,便亲自带了长史,自己去清理卷宗,无人监管流民,便抽调了身边的侍卫,前去指挥众人林中伐木,修建房屋。

倒是陈明金看不过去,几次都气的要去把那些偷奸耍滑的府吏们抓起来问罪,却都被顾无忧拦下。

“放心好了,殿下心中有数,这是在积蓄力量,将来必定一击而中!”

陈明金只得忍下这口气,听顾无忧的安排,将府衙上留下的侍卫全数清查一遍,亲信之人守内院,宫中和西北来的侍卫守外侧,五人一组,轮番巡逻,昼夜不歇,确保不会有刺客和奸细混到裴然的身边。

那日抓起来的几个人,依旧被吊在木桩上,每日都被浇上一桶冰水,在这寒冬腊月里,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

可裴然却并不追究刘氏家族的冒犯之罪,对待刘氏派上门探听消息的人,也是客气有礼,未见厉色。

刘令风等人更是琢磨不透裴然的态度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临安王是忍辱负重还是投降认输啊?对于要不要对裴然痛下杀招,也开始举棋不定起来。

待到两月过后,流民的数量也开始聚集到了一个客观的数字,破落的民居也修缮了大半,开垦的荒地也初具规模,裴然令人将那几个奄奄一息的小吏拖了过来,开始问话。

但凡他们有一句迟疑,身边的侍卫立刻拿匕首在腿上划上一刀,又令医者用汤药银针给他们吊着性命,他们是死也死不成,晕也晕不掉,再也不敢心存侥幸之念,开始老老实实的回话。

“本地在籍之人原有二千余户,现只有一百余户······”

“人都去了哪儿?田地为何大半荒芜?”

“青壮男子皆被刘氏家族抓去在矿场做工或在刘家私田劳作,年轻女子也被带去织造坊做工,剩下的老弱病残无力耕种,只得当流民乞讨。”

“矿产依律都属朝廷所有,为何那刘氏胆敢霸占?”

“这······这,啊!”

侍卫二话不说又在其人的腿上狠厉的划了一刀,疼的那人惨叫出声,旁边的几人见状冷汗直冒,再不敢有所隐瞒,将实情全数吐出。

原来,那刘氏与朝中显贵相勾结,其利益所得皆会与之分成,有此靠山,刘氏自然是有恃无恐,对前任想来彻查的府君也是不放在眼里,后来更是痛下杀手,也无人会来追责。

“那显贵是谁?”

“这,这,小人等身份卑微,实在是不知道啊!”

眼看着侍卫手中又举起的利刃,几人皆是面色如土,抖做了一团,有一人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慌忙说道:“别杀,别杀,小的小的想起来,刘家小姐的乳母家是小的邻居,小的曾听她家人吹嘘过,那刘家小姐入丞相府当了侧室,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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