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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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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相处得久了,木莲发现墨誉也有诸多劣性,明明他心里头有着想法却不敢做,在他父亲左相面前扮足了乖顺的模样,也甚少与墨觉、墨洵正面冲突,能忍的都忍了,不能忍的也减了许多力道斟酌着再发作,整个人与其说温和知礼,倒不如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像现在,听了方才丫头所说的,他心里明明有不忿,有不甘,却一句也不肯说出来。

他不说,木莲也不问,到底是因为病驸马受到左相待见而不甘,还是因为病驸马是婧小白的夫君?

房里安静了一会儿,墨誉忽然开口问:“水生,相爷这会儿在府里么?”

水生傻乎乎的,乍听到问话,“啊”了一声忙点头:“在,在!兴许快用晚膳了!”

墨誉将手中的最后一根青草喂给小黑,在脸盆里洗了洗手,用绢巾擦净了才出声吩咐道:“把小厨房炖的参汤拿过来。”

“是!”丫头忙去了。

墨誉出门前,回头对木莲道:“晚饭你自己吃吧,我大概会在前院陪父亲一起用,不必等我了。”

温和且毫无烟火气地交代了一句,也不等木莲回答,便抬脚跨出了门槛。

木莲的目光自墨誉蓝色的锦袍上收回,落在铁笼子里的小黑身上,小黑吃饱了又开始撞得笼壁啪啪响,畜生真是忘本,谁给它吃的,它便只记得谁,被墨誉喂了两个月便再也不把木莲当回事了。

墨小黑啊墨小黑,整个相国府,除了病驸马,第二聪明的兴许就是你了吧?表面不争,却争得比谁都厉害。

……

禁足令第二日。

墨问陪着他的妻寸步不离。

他担心她会疯,其实也与疯了无异,她在偏院的桃林里练了一天的剑,桃树的叶子扑簌簌落了一地,谁都不敢靠近她,派出去的小厮打探了消息回来告诉她,她用剑指着他问:“凶手找到了么?案子破了么?!”

吓得小厮结结巴巴说没有。

案子如果那么容易破,展堂便不是展堂了,不过协助调查此案的还有韩晔,墨问倒对这案子的结果存了几分好奇。

太阳快下山了,他轻拉着她的胳膊劝她回去,她靠在树干上,剑丢在一边,喘着气没吭声。恰好左相派人送来解暑的补汤,听着管家谄媚地说,相爷吩咐只给大公子一人的,旁人都没有。

墨问理所当然地接过汤水,亲手端到百里婧面前。百里婧不接,他便锲而不舍地举着,一只手上缠着刺目的白色绢巾,一言不发地立在她身边,整个人像受了冷落的下堂夫,被妻主嫌弃还死乞白赖地不肯走,真真连半点尊严也无。

第152章 危在旦夕

墨问没有意外,理所当然地接过汤水,亲手端到百里婧面前。百里婧不接,他便锲而不舍地举着,一只手上缠着刺目的白色绢巾,一言不发地立在她身边,整个人像受了冷落的下堂夫,被妻主嫌弃还死乞白赖地不肯走,真真连半点尊严也无。

管家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偏院几趟,瞧见这一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再怎么懦弱无能好歹也是相国的大公子,碰见了皇帝的女儿连尊严和脸面都丢没了,可知驸马也不是什么好差事,不当也罢。

婧公主不喝,大公子不动,他们这些下人便不能走,只能陪他们俩干耗着。

耗了大约一刻钟,大公子这废物终于耗不住了,用拳抵着唇咳了起来,他一咳,汤水洒出来,泼了他自己一身,百里婧总算转过头看他,蹙眉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她似乎已忘了他。

听罢这话,仿佛受了惊吓一般,墨问的手颤了一下,碗不知怎么的便掉摔了下去,不过地上铺着厚厚一层软草树叶,倒没摔碎,只是汤全泼了。他惯常与世无争的黑眸瞬间黯然一片,也不躲闪,只定定地瞧着百里婧,连围观的小厮都瞧见了,他的眸子里竟聚了些许水汽,张了张口,喊出沙哑且难听的两个字来:“婧儿……”

那模样,真像个被丢弃了的孩子,委屈如惊弓之鸟。

百里婧有一万种情绪喜怒无常,墨问只有一种手段随机应变,但变来变去,他总会是那个抓住了主动权的一方。

虽然百里婧的眉头还是没舒展开,但多少把他放在眼里了,在这种时候,她大约只会在面对病怏怏的夫君时还存着些许耐性,可刚走到墨问身边,便被墨问拉住胳膊一把拽进了怀里,他的头埋进她的颈侧,将她抱得紧紧的,生怕她不要他似的,勒得百里婧有点疼。

就在百里婧想出声安慰他时,墨问忽地偏头咬住了她的耳垂,细细密密的轻咬,似是惩罚,带着酥麻的微疼,百里婧一缩脖子退出他的怀抱,抬头发现墨问一双黑瞳含怨望着她,薄唇抿着且可疑地有些微翘,像小孩子生气撅着嘴似的,全无要解释道歉的意思。

这样的墨问,真让人无可奈何。

百里婧一点办法也没了,也不能跟他计较,怎么,婧小白,就许你想方设法勾着他惯着他,想要的时候就抱住,不想要就推开,就不许他也发发脾气埋怨你么?何况,他还半个字的埋怨都说不出口,你可真有能耐,欺负一个哑巴欺负上瘾了,他又不欠你的,活该被你摆弄成这副姿态?

一群丫头小厮连带着管家都默不吭声地在一旁瞧着,这副模样的大公子他们从未见过,他还能再有点儿出息么,都这么大的人了……然而,谁也料想不到,前一刻还生人勿近的婧公主竟主动走过去,张开双臂缓缓将大公子的腰搂住,不知她闷在他怀里说了句什么,大公子开心得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约是没什么力气,颤巍巍地勉强站稳,眼里却已多了几分神采。

百里婧说,轻点咬,我怕疼。

墨问心里的阴郁当真被她这句话撩拨得烟消云散了,一颗心敞亮,半点做戏的劲头都不带,众目睽睽之下倾身,咬住了她微张的唇,还是没舍得咬重,却发现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夏日燥热,肌肤相亲间流氓的本性压制不住,墨问的眼神早就变了,恨不得就在这草木深深的桃林中吃了她,但,到底时机不对,林岑之尸骨未寒,况且旁边还有那些不长眼的奴才围观着。唉,他只得无声地叹了口气,情事上他已不做挣扎,吃不到就舔一舔过过干瘾吧。

本想抱着她回偏院小屋,然他这副伤患未愈的身子应该抱不动,无奈又放她下来,一拉她的手发现她掌心的茧更厚了,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只好拿手指摩挲着她的掌心轻轻地揉。

他们夫妻二人旁若无人地牵手往桃林深处走,管家后知后觉地忙追上去道:“大公子,相爷吩咐了,若是补汤合您的心意,明儿个就再送来。”

墨问回头,藏青色的锦袍衬得他整个人如青竹般修长挺拔,只是脸色仍旧苍白病态,他冲管家一笑,轻点了点头,全无一点受宠若惊的神色,仿佛送汤送药伺候他服侍他讨好他都是理所当然,哪怕对方是他老子。

“是,是……”管家脚步停下,摸不清头脑地应声道。

管家等人走后,百里婧疑惑地问:“为什么左相突然待你这么好?又请大夫又送补汤,他是良心发现了么?”

墨问一脸无辜地摇头,在她手心里写:“其实,自你下嫁与我,他待我便比从前好多了,可见,娶了你是我的福气。”他的眼神认真,自上而下地望进她眼里,又写道:“说来你或许不信,活到这样的年岁,我从未想过会遇见你,让我这儿既欢喜又疼得厉害……”他拉过她的手按在心口处,脸上又泛起那股子委屈劲儿,让百里婧避无可避:“倔起来十匹马都拉不回的小疯子,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墨问近日越发得寸进尺了,百里婧的道行哪能及得上他,早被他哄得没了半点脾气,可她没法专注于这些儿女情长,脑子里乱得很,唯一可以说出来的话只是:“墨问,谢谢你一直陪着我,谢谢你……对我好。”

她低着头,墨问看不到她的脸,便盯着她的发顶眯起眼睛,他真想扒开她的脑子,把他自己放进去,把别的不相干的人通通都拽出来剁了埋了……

可是啊,若她对那些所谓的不相干的人毫无感情,轻易便可弃之脑后,他又怎会心心念念盼着能在她的心里占据个一席之地呢?正是因为难得,所以,他才越发想要。

想通了,墨问一点都不恼,诚诚恳恳地在她的手心里再添一把火:“早说过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理所当然该陪着你,你要谢就太见外了……”

当谁都进不了她心的时候,只这病秧子还能日复一日地往她的心壁上挤,她就算记不得他的花言巧语,总还会记得他寸步不离无所不在的陪伴。

……

景元帝在往北郡府下达了诏书后一直心绪不宁,宫里任何一处都不能叫他安睡,夜半从咸福宫的床榻上爬起来,披上衣服便往外走,任黎贵妃在身后怎么唤他都没回头。

一群太监宫女跟着,也不让抬,脚步匆匆,只朝着一个方向——

未央宫。

上弦月挂在宫阙上,皇宫里一派森冷寂静,一队队禁卫军来回巡逻。景元帝跨上未央宫的长长台阶,也不准人通报。入了寝宫,一群宫女太监吓坏了忙跪下请安,景元帝抬抬手让她们出去,司徒皇后的贴身宫婢小声道:“陛下,娘娘这些日子睡不好,方才闻着安神香刚睡过去,恐怕会怠慢了陛下。”

景元帝听罢,没说什么,掀开帘子就进去了。

安神香果然有些效用,他在她床榻旁立了许久,她也不曾发现,仍睡得很熟,这些年在宫里头呆久了,把从前做女将军时的警觉都耗完了,若换做从前,她恐怕早就一剑刺了过来,她若不愿,谁能近得了她的身?

看到她在,身着明黄色单衣的九五之尊总算把心放下了。

寝宫既大且空,站久了竟有些冷,景元帝掀起单薄的床幔,略略迟疑,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司徒珊霸道惯了,也一个人睡习惯了,明明好大一张床,她却独自占了大半,他费了好些力才勉强侧身躺下,紧挨着她。

这样……就不怕了。

谁也夺不走她。

除非从他的身上碾过去。

他盯着她熟睡的脸,身子也将将隔着两寸的距离没敢碰着她,这畏首畏尾的行径由一国之君来做,显得格外上不了台面。

夜色静谧,睡着的司徒珊忽然睁开了眼睛,景元帝身子一僵,不知该如何解释,司徒珊却没半点意外,她翻了个身面朝里头,与此同时在背后让出了一半的位置来,一言未发。

景元帝望着她的背影,往床里头挪了挪,拉过脚旁的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若无其事地解释道:“怕吵着你,所以……没出声。”

声音和呼吸就在耳边,温和得不似平日的他,司徒珊没拂了他的殷勤,仍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开口问道:“这大半夜的怎么睡不着了?”

明明有千言万语,他的嘴偏偏在这时拙劣得厉害,整个人贴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他说:“想来看看你。”

说完,两个人俱都沉默。

他没告诉她,他方才做梦她跟着韩幸走了,梦里他瞧不清韩幸的模样,却清楚瞧见她欢喜带笑的神情,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吓醒了,一身冷汗,心里焦急且空洞,慌乱得厉害。

静了一会儿,景元帝幽幽开口道:“珊儿,突厥又南下了……”

“……嗯。”司徒珊答,轻得如同呓语。

“这一次,是从北郡府拉开的战场,你说……韩幸他会怎么做?”

司徒珊睁开了眼睛。

许多年不曾听到有人完整叫出那人的名字了,世人都叫他晋阳王,他们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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