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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宠入骨-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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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了椅背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墨黑的眼睛没有笑意,声线冷淡又平缓,“你叫什么名字?”

骆宜之挂在脸上的笑容还是没变,眼底里的笑纹却微微有些僵住,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骆宜之。”

陆泽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餐厅的装饰富有情调,筒灯悬挂在两人的头顶上,幽幽的灯光透过外罩的磨砂玻璃,又多了几层优雅。

陆泽很高,筒灯离他很近。

灯光也直直地打在他的左脸上,左脸被照得透亮,高挺的鼻梁却微微遮住了右脸的光线。

明明灭灭间,隔得如此近,骆宜之却有种看不清他脸色的错觉。

陆泽垂眸,没有温度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眼底有着薄薄的寒意,“骆小姐,你知道我结过婚么?”

骆宜之的红唇轻轻勾出笑容,眼角微挑,“陆先生,你有过的婚史只能让你更加有魅力。”

陆泽敛眸,眸光渗出了浓郁的讥诮。

“骆小姐,你知道我的前妻为什么和我离婚么?”他转过身,西装挺阔,背影高大,右手紧紧地包着白色的纱布。

“因为我阴郁又阴暗,还很偏执。”他竟然轻轻地沁出了笑声,“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跟以前的她一样愚蠢从我的妈妈那入手。”

他抬步就走,声音还是掷地有声地传入了骆宜之的耳朵里,带着入骨的冰冷,“到时候,你可没有她的好运了,别轻易尝试。”

骆宜之也站了起来,快步地跟上了陆泽的脚步,突然一把伸手拽住了陆泽的西装袖口。

陆泽停下脚步,眉心微蹙,用力甩开她。

骆宜之笑意盎然,眸光微亮、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陆泽的眼睛,“陆泽,你会记得我的,你不会忘记我的。”

她停顿了一下,皎洁的牙齿轻轻地咬了下下唇,“泽哥哥。”

陆泽转过身,眼底的寒意骤然愈发的森冷,仿若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面,黑色的漩涡不停地翻涌,一不留神,就会被卷入其中。

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阴霾深深。

他碰都没碰骆宜之。

声线更是刺骨的冰冷,“骆宜之,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称呼,从哪里得知的这个称呼,这个称呼你都不配叫。”

骆宜之漆黑的眼睛沉沉,繁杂的情绪在她的眼底浮浮沉沉,眼眶似乎有些红,也有盈盈的水光闪烁着。

她踮起脚,陆泽垂着头,似乎只要用力地一点,两人的唇就能碰在一起。

但她偏偏在快要吻到的时候停住。

将吻未吻。

暧昧着。

彼此的呼吸都萦绕成一团。

她看着陆泽眼底映出来清晰的自己,“如果我说,全世界,只有我才真正有这个资格叫你呢?”

陆泽的瞳孔倏然地缩小,周身释放的冷冽气息,霎如风雹过境,他攥紧了手指。

横眉,眉目间霜雪降落,下意识地提问,“你说什么?”

骆宜之刚要说话,陆泽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薄薄的唇讥嘲地牵起。

他和程绾绾的事情,三年前就早已经被媒体一再地炒作,这三年来,也从来不缺少添油加醋的人。

骆宜之知道这个称呼也没什么,东拼西凑知道他的一点事情也不足为奇。

只是,他冷冷地笑着,阴骘分明,“骆小姐,演技真好,你是星城旗下的艺人?呵,下一个影后,非你莫属。”

他再次恢复了面无表情。

线条冰冷。

脚步很快地走进了电梯里,按下了按钮。

金属的电梯门缓缓地合了上去,隔离了陆泽冷漠、挺拔的颀长身姿。

电梯上显示的数字正在慢慢地减少。

骆宜之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不甚分明,微微露出来的镜头,她脸上的笑容很淡,几不可见,不知道是甘心,亦或是已经心满意足,更或者是,为了遮掩住她的狼子野心。

好久,才有

低低淡淡的笑声响起,“泽哥哥,陆泽,你会帮助我的,心甘情愿。”

陆泽没有开车。

但是门口已经有陆家的车子在等待了,看到他出来,司机张伯连忙打开了车门,让陆泽坐进去。

张伯和蔼地问他,“少爷,回公寓还是老宅?”

陆泽的眸光深浅难测。

夜灯浮光掠影地从他英俊的脸孔照射过去,棱角分明,立体深邃。

他停了好久好久,才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张伯,回别墅。”

司机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少爷是要去那个已经尘封了几年的别墅,虽然说每个月都有人去做清洁,但毕竟已经几年没有人烟,多少有些不适合现在就住进去。

他刚想要说什么。

陆泽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司机暗自叹了口气。

其实,从小到大,他都觉得少爷是孤独的。那时候的孤独,是一种天之骄子的矜贵和骄矜,只是形式上的孤独,而不是发自内心深处、源源不断的孤独。

和少夫人结婚后,两个人虽然总是吵闹,可那时候的少爷,身上有着分明的令人欣跃的烟火气息。

他会愤怒,会喜悦,尽管再生气,却无法否认,他所有情绪的开关早已经紧紧地掌握在了少夫人的身上。

只可惜,当局者迷。

少爷一直处在弥漫着迷雾的森林里,看不清自己,看不懂少夫人,更无法找到他们俩的出路。

离婚的这几年来,他身上渗透出来的孤独感却越发地深重了。

他完全地将自己和其他人疏离开来。

用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膜。

他不出来,别人也进不去。

落座于半山腰上的别墅还是一片令人绝望的漆黑,一年又一年,就是这样沉默地站在冗长又寂静的岁月里。

陆泽下了车,站在了别墅的门口。

他的脑海里如同默片放映场一般,一幕幕地回放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打开了门口的灯,开门走了进去。

黑沉沉得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孤独的,从小就喜欢孤身来往,不喜欢朋友,也不喜欢和人交流,后来,即便加入了港城的富二代圈子,但他从没有一刻,是把自己完全地投入的。

其实,孤独不可怕,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越来越大了,他竟然越来越害怕孤独。

陆泽一下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耀眼刺目的灯光让他微微地眯起了眼睛,过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睛黑如潭底,看不到任何的光芒。

楼中楼式的别墅里。

空空荡荡的,所有的一切都蒙着白色的布,莫名地让人绝望,又莫名地想让人将这一切都撕毁。

陆泽径直地走上楼,进了房间,躺在温绮瑜的床上。

黑夜隐匿了他的神情,黑暗吞噬了他的身影。

陆泽闭上眼睛。

攥紧了手指,下颔的线条生硬而冷漠。

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温绮瑜。



和别墅的寂静不同,苏家的大宅子里灯火通明。

因为,苏临最小的姑姑从美国回来了,要结婚了。

苏临的爷爷苏立业早年跟随着海港的航运业发展,凭着敢闯敢拼的劲,跑到了越南的海防港做船员,再后来,才慢慢有了自己的第一艘船。

第一艘船加入了其他的船队,跑的是越南——中国——欧洲的航线,这样的一条航线,融贯了东西方的含蕴,汇聚了文明的交融。

老爷子也受东西方文化交融的影响,不仅对家里的孩子实行东西方贯通式教育,连大宅子里的风格都是融汇着东西方的风格。

巨大、透明的落地窗从三楼一直延伸到一楼,质地柔软的绣着繁复欧式花纹的浅棕色窗帘垂下。

客厅里,墙上挂着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明亮的壁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客厅里的茶几选用的却是中国式的檀香木。

摆放着名贵的茶具,碧绿的瓷,在灯光下,折射着温润的光泽。

苏临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划着平板电脑的屏幕,浏览着新闻。

他的爷爷坐在了对面,旁边是他妈妈还有他的姑姑们。

几人叽叽喳喳地谈论着,声音嘈杂。

苏临其实有些不耐烦了,可是,苏家的规矩很少,但有一条,他爷爷还没说可以解散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必须待在一起,不可以随意离席。

几个女人聊了好一会的天,终于把话题引到了苏临的身上。

他的小姑姑很小就在美国留学了,早就养成了一派美国的自由散漫的作风,又因为和苏临的年龄差距最小,也最有话说。



姑姑的眼眸弯弯,笑看着苏临,“临临,找女朋友了没?”

苏临懒懒地抬起了眼皮,还没说话,他妈妈就唉声叹气,“三年前临临不是被一个姑娘甩了吗?跑到了德国去度假,接下来又接二连三地跑去德国,我还以为他在德国金屋藏娇呢,问他什么也不说。”

苏立业右手摸着檀红色的拐杖龙头,大拇指上碧绿幽幽的祖母绿扳指泛着柔和的光芒,他早年拼搏,有狠劲,航运业的人都称他“鲨鱼”。

晚年了,他倒是和蔼随意了很多。

他老来才得子,又是独子,独子又只生了一个苏临,苏临小的时候,都是被他捧在手心疼的,一手带大了他。

不求苏临有多大出息,只求平平安安地长大,他也不担心苏临被宠坏,更不担心自己的航运帝国交到苏临手上被败坏。

甚至,他偶尔还会开玩笑,如果苏临能把苏家产业败光,也算是他的本事了。

因为长年累月的养成,他的眼神总是精锐又犀利的,他抬眸看向苏临,声音沉稳,微微带着几不可查的宠溺,“临临,被甩了没关系,把人家姑娘追回来就好,要不要爷爷帮忙?”

苏临笑了起来,他把平板放在了沙发上,站起来,圾拉着拖鞋,走到了他爷爷的旁边,把他的小姑姑赶走,坐了下去。

“爷爷,你真的要帮我啊?”

苏立业大笑,他今天穿着唐装,即便年老,仍旧风度翩翩,“难道爷爷还骗你不成啊,是哪家的姑娘?”

苏临靠在了沙发背上,幽深的眸光不定地落在了茶几上,手指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划着沙发的软垫。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明亮温暖的黄光照着他的脸孔,轮廓分明,长长的睫毛一根一根地投影在了英俊的脸上。

他的声线温润,又似乎绷得很直,带着一些些紧张和不安,“其实,是我对不起那个姑娘。”

“啊?”

他的话音刚落,他的小姑姑就睁大了美目。

全家人都屏息着等待他的下一句话,有些沉寂,所有人都陷入了无限的惊叹当中。

苏临不自在地咳嗽了几声,他抬起眼眸,眸光很淡,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般,“其实,三年前,那个姑娘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一枚重磅的炸弹重重地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当中。

掀起滔天的波浪。

溅起漫天的水花。

死一般的沉寂后,是兵荒马乱的嘈杂。

苏妈妈心脏一直不太好,受到了这样的惊吓,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悬在了喉咙口。

苏姑姑忍不住爆出了一句英语粗口,她有轻微的女权主义,第一直觉就是苏临吃干抹净不认账,眉毛微挑,不满地横他,“所以当年的你没有认下那个孩子。”

苏临没有说话,他低头把玩着碧绿通透的茶杯。

茶水微凉,轻轻地在茶杯里晃荡着。

沉沉浮浮的茶叶,就如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起伏不定,他抿唇,眸光沉沉,既然决定了,他就不能回头了。

苏姑姑自然地把苏临的沉默当作了承认,“所以,那个女孩子去流产了,然后你被甩了?”她幸灾乐祸地笑了两声,“我只想说,甩得好,像你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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