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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图之素手夺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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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对方过多的束缚,抬眼看向他,“你的主子病情已好了许多,他体内的毒素已清掉七八成了,感染的疫情也在慢慢结痂去,现在基本已无传染的危险了,但他仍需静养,你可以留在这里陪他,但希望你能遵守我订下的规矩。”

卫厉听到洛可妍说不但主子病情已有大转,还可以允许他留下陪主子,心中已是大喜,无论洛可妍再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朝她道谢后满脸喜色地朝床边走去,静静地守着。

洛可妍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也是颇为自己松一口气,还好这人带着的随从只是个武功虽好,但却头脑简单的,否则她还真要费更多的心思来制住他。

不过这个心思她没有表现出来,只待品秋按她的吩咐处理好东西,一行人便启程回了洛府。

洛府门前,洛可妍于马车内翻着书,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她将方方看完的一页折了个角,准备回房再继续看下去。

品秋见是差不多该到洛府了,便坐到车厢门边,掀起帘子往外探去。

只瞧她方掀开帘子,眉眼间就有了几丝皱起。

洛可妍见得,“怎的,外面是有何事,惹得你如此神情。”

品秋听洛可妍问起,只好放下帘子转回身到,“走在咱们前面不远处的马车像是咱们洛府的,那旁边还有一男子骑着马。”

洛可妍听得,洛府的马车?

如若是父亲洛元盛的专用马车,品秋看到不会是这个神情,那……洛可妍莞尔一笑,不用猜也知道那马车里坐的谁了。

她的祖母戚氏自从前几日被吓晕过去后,她就一病不起,昨儿个才方能被侍女扶着半卧着,就已经算是最好的状态了,以她现在的情况,没有再过十天半个月是出不来见人的,所以那马车里肯定不会是她,那……就只有她那个好表妹——容脂胭了。

品秋定是也猜到是容脂胭了,但她皱眉的原因也是在那个男子之上,洛可妍没猜错的话……动作还真够快…!

想到这,洛可妍嘴角的笑意更盛。

品秋看在眼里,眉头皱得更紧,“小姐,那车里应该就是容小姐了,她马车旁边骑着马的那个是那天救了她的古公子,那容小姐就一直掀着窗帘探着头与古公子说话。这二人才是初认就如此表现亲昵,实在太不顾场合,这还是在大街上呢,这可用的是咱们洛府标志的马车呀,要是有心人看到胡乱传了出去,不是要伤到洛家、伤到小姐的名声嘛!”

洛可妍听得品秋的话,知道她的担心,只淡淡道:“她姓容,不姓洛。”说着,低眉垂目,似乎在养神。

品秋看着洛可妍不语,也就没再打扰,不过想想小姐的话,虽然听着有些不大懂,但按字面上意思来讲,那容脂胭摆着一张大脸整个地探出窗外,难道还生怕人家没能认出她吗?

现时安州知道她身份的人也不少,她如此不顾场合,定也是多了人认出她去,伤不了小姐名声分毫!

洛可妍的马车不紧不慢地与容脂胭的马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很远,但也不

122鱼尸血湖

这语气里带了三分的哄劝,让人感觉是事事以对方为先,听得容脂胭心花怒放,虽是不舍,但面上还是说着:“好吧,想必你也是累了,那咱们今日就先别过,改日再约。”

古卫彬听着,温柔地应了声,“好,那脂胭就好好回去歇息吧,”随后下马,目送着她进了洛府。

转身,他目光凛然地看了眼还在远处基本看不太见的洛可妍马车,一下翻身上马,策马扬长而去。

品秋坐于马车之内,一面掀着一角帘子盯着在洛府门口的这些情景看,一面与洛可妍转述着实时情况,听得洛可妍嘴角微含笑意,心想,难得这丫头眼神这般好,她们的马车少说也得离古卫彬他们半条街远,难得她还能看得这般清……

马车缓缓行入洛府所在街道,洛可妍方下马车,就见容脂胭的眼神从古卫彬方才离去的方向转头看向了她,眼里的神色也由不舍变成得意,朝她瞟了一眼,便转身带着侍女甩身离去。

站在洛可妍身旁的千双与品秋待洛可妍站稳,二人皆是相视一看,眼里满是嫌弃。

品秋实在看得气愤,道:“那容脂胭到底是在得意什么呀?不就是跟那古公子约个会罢了,就得意成这般,她是忘记被辰王世子拒绝了多少次事吗?”

“要真是这么健忘那她的脑子还真是不好使,那姓古的小侯爷也真是不长眼,按理说以他的地位,应不会眼光这么你吧,竟会看上她那种女人!”千双双手交叉抱着在胸前,抬着下巴道。

千双之所以叫古卫彬小侯爷,是因为洛可妍没有将古卫彬的身世家境拿出来说,所以她俩也以为古卫彬身世真的如他说的那般了得,是远昌侯的下任继承人。

洛可妍听得,没有说话,只勾唇一笑,提起裙脚,款步进入洛府,朝落然阁所在的方向走去。

街角,一个身影走了出来,正是去而复返的古卫彬。

只见他站在一个角落,三面无人,前方正好有棵枝干颇大的树栽种在前面,正好能挡住他的身体,明显就是一个精挑细选的暗中偷窥之所。

他方才觉察身后马车似在跟着他们,就假意策马离去,随后练过一个街角拐了回来,发现那马车并没有跟着他一起离去,而是停在了洛府门口。

他暗暗看向马车下来的人,发现竟是那日见到的素衣女子。

这女子的出现着实让他惊讶,因为虽然面容无改,但明显今日装扮不俗,虽不是穿金戴银,但凭她所用之物便能看出贫富贵贱。

如果他没看错,她身上那件外衫便是江南新产的白璃蚕丝所制而成。

白璃蚕是江南特有的一个蚕种,天生虫体如琉璃般晶莹透明,产出的丝轻盈却有不小的保暖之效,就算是在现时的深秋时节也是非常适宜,而且用之制成的衣衫穿着在阳光随着身体的走动还能隐隐透出一种细微的闪光。

这样的东西向来为女子所喜,但这白璃蚕产出的丝质极加,却是很难饲养,所以一年的产量并不会超过二十匹,这样少的数量连京都那些贵女小姐们也是难得一件,这位“表小姐”明明是寄居洛府的孤女,她竟能穿上这种东西?

说来古卫彬能如此了解一件女子才会去关注的衣衫材质也是凑巧,还得多亏往日里为了去讨好那个人,他才特意搜集了江南特有的一些名贵物品,就想到时回京都带回去做礼,这白璃蚕丝恰好就是他想搜集的其中一种,不过这江南一场水灾已把那布衣作坊浸了个遍,那些制好的蚕丝也是毁得所剩无几,他去到时也只见到些仅剩的边角料,这才在脑海里有些印象。想到这,他不由地嘴角一勾,想不到这些女人的东西有时候也还能帮上他忙。

方才离去时见洛府门前的容脂胭一直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故而没敢现身,现正好能看到洛府门口发生的一切。

只见他双眸只盯着洛可妍与容脂胭的一举一动,眼神微合,似乎觉察到什么,再不见神情开始凝住——一个孤女能穿着境比洛家嫡出大小姐、袁家的外孙女还要贵重的衣物,而且那些下人看她的眼神也是不合常理,哼,洛脂胭,希望不要让我知道你在耍我!想着,一个起跃,上马,转身离去。

今日容脂胭与古卫彬相处,听着他一直都称她为洛小姐,容脂胭并没有否则,不过叫得久了,听着不喜,便让古卫彬称她闺名即可,由始至终都没有告诉过对方,她叫容脂胭,而不叫洛脂胭。

洛府墙角之上,一个修长身形的男子半卧在那之上,神形潇洒,只有那眼神若有似无地盯着古卫彬方才站着的地方,见他仿佛气着离去,嘴角不由地勾起一个邪魅而得意的笑容,继续卧身晒起太阳。

城东街角,原本一处空置的宅子近几日被翻修一新,大门之上被新挂了块偌大的门匾,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古府”。这是古卫彬在安州买下的临时住所。

古卫彬策马来到古府门前,见着门前停着一辆马车,一看,眼里便隐隐有些不安,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面上依旧平常。他侧身下马,门边守着的一个小厮便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缰绳,将马牵了走开。

随即,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少爷,四爷来了。”

古卫彬听着,只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见他。”

他这古府里的人并不全是他的手下,大部份

123当街撞人

此时凉亭中就只有他们二人,没有随行的侍从在旁。

古卫彬站得不近不远,刚好是能听得清对方谈话的距离。

四爷抬手,提起桌上的一个茶壶,拿过杯子,斟满,动作轻缓平和,让人差点就要忘记现在湖面还留着的那恐怖的场景就是眼前这人造成的。

四爷将茶杯斟满,几个手指合着轻轻一推,将茶杯推到古卫彬的方向,摆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让他喝下。

古卫彬一看,顿时一下脊背叟地凉透半边,额头隐隐渗出冷汗。没有作声,只低着头弯着腰,对四爷的态度更为尊崇。

四爷看着他,和言悦色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说道:“怎的,不喜欢我倒的茶?怕有毒?”

古卫彬看着他,低着头,恭顺地道:“卫彬不敢。”随后一个箭步上前,拿起那满满的茶,一饮而尽。

四爷看着他的举动,才轻轻点了点头,“短短几天功夫,你就能把一座久无人居的宅子修葺成如今这般让人赏心悦目,任凭我见惯京都里的富贵繁华也要被你这里的一片美景所吸引。”说得平和,但语气里似乎带着一点捌扭的情绪。

古卫彬听得,背后的凉意更甚。这位四爷向来心性多疑,纵使他在对方身边办事多年也没法得到全部的信任,想着方才湖里那成千上百条鱼尸就是四爷对他的警告。

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古卫彬此时贴近身体的那一层衣衫已是被汗浸透了大半,如若不是深秋穿的衣衫多了几件,此时定要让人看着明显。

半会,道:“四爷谬赞,这宅子本来的主子就是一个附庸风雅之人,只不过迁居他乡定居,后来又家道中落,才会变此地。卫彬来到此地,见到这里一来地理位置较为方便,二来宅里的东西许多都是现成的,也就省去许多修葺的麻烦事。咱们现在毕竟是在江南,是外乡人,如若想在里长呆,没有一处固定的场所,以江南人排外的性格必是不会轻易接受我,那么办起事情来就没那么方便了,如此也只为一劳永逸罢了。这笔钱是在账上支出的,就是想等着四爷回来与你道明,如若事情办完,这座宅子了变现会还归账上的。”

四爷听到古卫彬这等解释,面色才慢慢缓和下来,“说得确实有理。买下这等宅院并不是小数目,虽是必要的开支,但如此大资金的动作若没有事先调剂很容易影响大局,希望你以后不要自作主张。”

古卫彬听得,方才他猜得没错,知道四爷今日来这里就是专程来警告他的,还好他先发制人将此时禀明,算是没有隐瞒了,再听到四爷肯跟他说这么多话应是没什么事,总算松了口气。

其实并不是他一定要用对方的钱,但这些年远昌侯府虽有侯府之名,但他的父亲老侯爷行将就木,他们家又是临近削爵,以致现时门庭凋零,实质上是贵而不富。

他是为四爷办事,这些年的许多开支自己是无法承担的,都只能用对方的钱,这些对方一直都是同意的,当时买这座宅院时四爷并不在,他直接用信物去的银号支银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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