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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在野-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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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说清楚,我该已迟到了,再没时间去办其他事。”

说话时,心底里泛起花间美女的倩影,不论何等忙碌,怎样欠闲,他都要去与美人儿碰头亲热,向她勾画出未来的情况。

※※※

扬州城外码头区。

天刚入黑,繁忙的码头区歇息下来,泊满长达十多里岸缘的大小风帆,亮着了灯火,有如将大江的滔滔江水,形成灯河。

龙鹰依宽玉留下的暗记,在一偏远荒僻处与他碰头,并肩坐在江岸的隐蔽处说话。

宽玉只听不语,到他说毕险被刺杀的过程后,叹道:“情况比我猜想的更恶劣,幸好轻舟得狼神庇佑,避过大祸,否则我们的形势会更不堪。”

龙鹰问道:“大汗晓得我们在这里的处境吗?”

宽玉苦笑道:“我不知怎对轻舟说才好,大汗是个只爱听报喜,不爱听报忧的人,于现今的情况尤甚。”

龙鹰装糊涂道:“现今的情况与以前有何不同?”

宽玉颓然道:“龙鹰领兵远征塞外,据传大汗吃了大亏,使他更希望我们做出成绩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敢让他知道真相。唉!他不会怪自己看错台勒虚云,只会怪我办事不力。他是大汗,我有什么办法?”

龙鹰发自真心的骇然道:“那岂非想走也走不了。”

宽玉容色一沉,道:“发生了什么事,变得要非走不可?”

龙鹰知道不透露点是不行的,道:“我收到神都传来的消息,事情是这样子的,消息来自竹花帮的大龙头桂有为,因为我想沾手盐货的大生意,故想打通神都官府的关节,不得不留心神都的情况,听他提起有个叫潘奇秀的人在神都开了一间规模很大的青楼,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宽玉一怔道:“我明白了,你怀疑青楼与香霸有关系。”

龙鹰道:“桂有为提及此事,是借此表明现在的神都如何兴旺,真正令他留心的是最近在神都发生轰动一时的刺杀事件。”

宽玉两眉紧蹙,道:“此事与我们有关系吗?”

龙鹰点头道:“是直接有关,刺杀不成功,事后留下能证明是我们大江联干的蛛丝马迹。”

宽玉终于色变。

龙鹰心忖与他说话确不用费唇舌,一点便明,沉声道:“此事惹起众怒,但奇怪的是武曌并没有发下将大江联打为叛党的诏令,耐人寻味。”

宽玉仰望夜空,长长吁出一口气道:“我终于明白花简宁儿被杀害的原因了,亦为了同样的理由,台勒虚云欲致你于死。”

龙鹰脑际轰然一震,好半晌仍是一片空白。

对!宽玉说得对。只有这个理由,台勒虚云方会不顾一切的处决花简宁儿。宽玉的声音传入他耳内道:“我们一定要走。”

龙鹰将自己的心神硬扯回来,入目的是宽玉坚决的神情,竟然说不出话来,因感觉到宽玉英雄末路的悲壮。

宽玉目光投往滔滔流水,射出莫以名之的伤感,语调却异乎寻常的平静,缓缓道:“我随席智到中土来打天下,他是我当时最尊敬的人,也从未怀疑过他另有居心。魔门的人太厉害了,直至花简宁儿遇害,我才真的惊醒过来,知道中了奸人之计。”

稍顿续道:“过去两年我虽然目睹大江联旗下的帮会逐一解散,还以为是因金沙帮的败亡故不得不化整为零,以避风头火势,由此可见台勒虚云的手段是多么令人难以测度。但这样做对他们的好处在哪里呢?我仍然看不通,想不透。”

龙鹰不解道:“对房州令我们族人伤亡惨重的刺杀行动,宽公尚未调查清楚吗?”

宽玉叹道:“由于我们很易被认出是外族,所以一般与中土人有大量接触机会的工作和任务,交由汉人处理,特别是侦察打探的事宜,对外的情报几全被他们垄断。没有他们的配合,我们不但眼盲耳聋,且寸步难行。到花简宁儿的死亡敲响警号,我才开始这方面的部署,现今情况是大有改善,但怎能像香霸般通过旗下的青楼赌馆,深进社会的每个阶层去。在大江之南我们算是有点办法,过了大江我们已力不从心,像襄阳、房州般的遥远地域是鞭长莫及,更不要说神都了。幸好现在有轻舟补我们的不足。房州方面,轻舟有何消息?”

龙鹰道:“房州行动致败的主因,关键处系于李显集团得到一个武艺骄人、貌美如花叫妲玛的外族女子的通风报信,现在此女已成李显妻韦氏的义妹。她因何如此清楚李显会遭行刺呢?只有一个解释,她就是台勒虚云手上一着厉害的棋子。当然!只得她仍难有大作为,故台勒虚云必然另有手段。现时我们反成了台勒虚云的大包袱,使他有去之而快的心。”

宽玉道:“那你仍到飞马牧场去吗?”

龙鹰道:“不知如何,我总隐隐感到飞马牧场是台勒虚云的整个布局里非常重要的一环,从认为我有夺得商月令的芳心的可能性后,台勒虚云便不惜冒着与宽公翻脸之险,亦要干掉轻舟。”

说到这里,整条脊骨寒惨惨的。

自己想得太不够周详了,原因在他龙鹰不自觉地将身份混淆,有些觉得是理该如此的事,实则另一个身份是全不知情,例如杨清仁的情况。

于“范轻舟”来说,绝不知道“白清仁”不但变为“杨清仁”,也不晓得他成了河间王,摇身而为李唐的宗室,还要到飞马牧场去竞逐于商月令裙下。

假如让“范轻舟”持柬赴会,与杨清仁来个面面相对,四目交投,台勒虚云的整个夺天下的大计势暴露无遗,亦变成有把柄落入“范轻舟”手上。他以前非是没就这方面想过,但却没作深思。

在这样的情况下,试问台勒虚云怎容“范轻舟”踏入牧场半步。

台勒虚云布局杀“范轻舟”,是志在必得,结果功败垂成,便知台勒虚云清楚绝不可让“范轻舟”到牧场去,打开始便是这个不杀他誓不甘休的姿态,但因顾忌宽玉,故用种种手法掩饰。杨清仁的挑战,是趁“范轻舟”仍在大江联总坛内台勒虚云最后一次尝试,只是没有得逞。龙鹰终认识到自己当时的想法多么天真,没有台勒虚云的同意,骄横如杨清仁亦不敢动他半根寒毛。

循此思路,台勒虚云是不会容许他到飞马牧场去的,到牧场的路并不好走。最头痛的是他不能缩头藏尾的潜往牧场去,那会是明着告诉台勒虚云“范轻舟”晓得他们的阴谋,而“范轻舟”该是不可能知道的。以台勒虚云的心智,加上有追“丑神医”追出个“康道升”的古怪情况,龙鹰因而身份败露的可能性太高了。

所以他一是不到牧场去,一是扮作全无戒心、光明磊落的去赴会。

想想对方的实力,已脑痛欲裂。

可以不去吗?

宽玉点头道:“我也想不透,却感到轻舟的话有道理。”

龙鹰回到他最关心的事项上,道:“如何离开中土,我心里已有点眉目,就看能否打通北上的关节。”

宽玉道:“有考虑过走青海和吐蕃的路线吗?中土北疆的关防看得很紧。”

龙鹰道:“高原的路很难走,且易染伤寒症,有一半人能活着已超乎理想,且不能让吐蕃人察觉。”

宽玉担心地道:“轻舟真的有办法吗?”

龙鹰道:“我有很大的信心。‘有钱使得鬼推磨’,北疆又是延绵万里,怎都有破绽缺口。我反而担心回去后又如何呢?”

宽玉道:“背罪的只是我宽玉一人,其他人分属各部落,我族领地的幅员又广阔,只要让他们各归本部,大汗只好接受此一既成的现实。轻舟不用为此忧虑,到大漠后的一切我会安排得妥妥帖帖。”

龙鹰欲言又止。

第十六章魔变之变

宽玉轻描淡写道:“我宽玉个人的生死荣辱算什么呢?这口气我永远下不了,除非能亲手杀死台勒虚云。”

又朝他审望,叹道:“和轻舟的交往实属异数,发展到今天,轻舟已成我们唯一的生路。但我心中尚有一道疑难,想问清楚,轻舟不用砌词来安慰我,坦白说出来好,我是不会怪你的。”

龙鹰讶道:“究竟是哪方面的事呢?”

宽玉道:“你我同属一族的人,当然不会出问题。可是你的伙伴手下全属汉人,如让他们窥破我们是外族人,又大批的送往大漠去,会否泄出风声?”

龙鹰差些给问个哑口无言,这般简单的问题,他竟从没想过,因于他来说并非问题,得圣神皇帝点头便成。

道:“确是难题。却非没有解决的办法。请宽公选出汉化最深,不论外貌言语均可鱼目混珠的人,加入轻舟辖下的船队,这方面可由我的几位兄弟伙伴负责,他们是宽公可绝对信任的人。当然!我不会让他们清楚真正的情况。时机成熟时,北上的船队将全由我们的族人负责打点。”

这番话是给逼出来的。

宽玉仍是眉头深锁,道:“来中土做生意的外人这么多,我们扮作他们又如何,可名正言顺的返大漠去,只要不认是突厥人便成。”

龙鹰道:“问题在我们的族人以妇孺为主,怎可能瞒人耳目?”

宽玉道:“此仍非我最忧心地问题,最怕是尚未动身之时,却被台勒虚云的人揭穿。他们不用花工夫,只要散播有大批我族的人,想偷离中土,我们立即阵脚大乱,吃不完兜着走。”

龙鹰心中一动,道:“如果我能拿着台勒虚云的把柄又如何呢?”

宽玉接下去道:“那破坏将变成合作。有可能吗?”

龙鹰道:“只要事情一如轻舟所猜想的,便有可能。回大漠行动的细节和办法仍有待斟酌,烦宽公仔细思量,再由轻舟全面配合。”

稍顿续道:“轻舟会使人联络宽公,愈早准备,愈有成事的把握。”

宽玉道:“我以何身份与你的兄弟们接触呢?”

龙鹰道:“就用宽老大的身份吧!”

宽玉一怔道:“宽老大?”

龙鹰笑道:“老大你是云贵地区的一个帮会的大龙头,我自小便认识你,大家有过命的交情。现在宽老大要到大江来做生意,与我合作,亦因而带来大批家眷。大概是这样子,宽公真的可以对我的生意伙伴们放心。另外轻舟还会再拨一笔钱予宽公,凡事无财不行,遇上情况时须戒武用文,用钱去解决,返大漠的行动宜早不宜迟,愈早准备妥当,愈有成功的机会。”

两人又商量妥诸般行动的细节后,方各自悄悄离开。

※※※

龙鹰另一个不能偷偷摸摸潜往牧场的原因,是怕惹起女飞贼采薇的误会,以为“范轻舟”蓄意避开她。

告别花间女后,龙鹰匆匆上路,故意不带他的“蛇首刀”,以示与过去的“范轻舟”有别,实则是无兵胜有兵,除非是像他“接天轰”般的奇兵异器,否则会限制了他能发挥的威力。

与心爱的花间美人儿只能来个短叙,说话远多于占她梦蝶大姐的便宜,因必须交代清楚最新的情况,说明因应形势而调整的策略,以及为岭南之旅定下的战略目标。

岭南对他来说是一场硬仗,斗智斗力,不可掉以轻心。

飞马节是连续一个月的庆典,由七月十五日直至中秋,结束于满月的一天。他于七月廿四日清晨离开扬州,循寇仲和徐子陵率领少帅军远程奔袭朱粲和萧铣联军,以解飞马牧场之围的路线走。

遥想当年,龙鹰禁不住悠然神往,就是在那场征战,“少帅”寇仲歼灭了横行一时的“四大寇”。

“寸草不生向霸天,鸡犬不留房见鼎,焦土千里遇毛燥,鬼哭神号曹应龙。”

四句歌谣将向、房、毛、曹四大寇的名字嵌进去,从其形容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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