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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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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朝臣都纷纷附和着礼部尚书的话,好像他的话才是圣旨一样!

“朕为何非要把南诏公主接回来呢?”礼部尚书说得唾沫横飞,上官玉成听了半天终于接过话头,让他很是兴奋了一阵子。

压抑住内心的急躁,他才笑着回道:“皇上,一来,那南诏公主是先皇赐下的平妃娘娘,比当年的王妃娘娘身份要尊贵,理应封为皇后。二来,目前大秦天下初定,古木时还在南边划江而治,若是南诏能帮着咱们,大秦一统天下指日可待了。”

他有条有理地列举出这两条理由,其他的大臣听了纷纷赞扬:“到底是礼部尚书啊,这真是老成谋国之言啊。”

礼部尚书高兴地脸上直泛红光,到底自己成为皇上的心腹臣子了,今儿看皇上这样子,真是句句说到了他心坎上了。

就说嘛,男人怎么可能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那是小儿女不懂事才说出来的事儿,看吧,皇上如今才做了这么短日子的皇帝,这想法可就大不一样了吧?

正高兴着,就听上头啪地一声巨响,众臣惊看时,只见上首御座两边的扶手生生地断裂开来。

皇上已经满面怒气地瞪着他们。

这些大臣们倒是见机快,忙齐齐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喊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废话,朕的怒气是想息就息的吗?

上官玉成冷笑,双眸如同刀子一样盯着礼部尚书,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让朕迎娶南诏公主,有何居心?说!”

礼部尚书吓得一个激灵,身子一软,麻利地磕了一个头,急急地辩解道:“皇上,老臣都是为您好,为大秦好啊。”

“为朕好?”上官玉成双眸微眯,冷笑道:“你知不知道当时南诏公主怀着什么目的嫁给朕的吗?她那是想要朕的性命啊,天天揣着毒药住在王府里,这样的女人,你还让她做朕的皇后!”

礼部尚书惊得眼睛瞪大了,他怎么不知道当初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正满头大汗地呆愣着,又听上官玉成疾风劲雨般的话掷地有声:“朕知道你是什么居心!你定是和南诏国暗中勾结,若是你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朕,到时候你就成了皇后的恩人了。你们里应外合,把朕架空了,就好把持整个大秦了,是也不是?”

他脸上已经换做了悲愤,好像绝望地快要撑不住了一样。

这可是给礼部尚书扣上了一顶绝大的帽子啊,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可不容小觑,一旦坐实了,那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名啊。

礼部尚书此时吓得冷汗涔涔,早就不敢卖弄他的舌灿莲花了,只知道不停地叩头喊冤:“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怎么可能会这么做?这对老臣有什么好处啊?”

“有什么好处?那古木时不就是前车之鉴!到时候你来做这皇帝岂不是更过瘾?嗯?”一浪盖过一浪,压得礼部尚书再也挺不直身子。

古木时当时就是蛊惑了太子谋逆好控制太子,以便他自己坐上皇帝的,虽然最后不过是逃到江南去了,可是那也是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儿的。

何况,当初太子逼供时,正是借用了南诏的兵力,那可是古木时亲自去借来的。

如今,礼部尚书不知死活地又劝他迎娶南诏公主,是何居心不是很明显了?

就算是礼部尚书没有这个胆子,上官玉成也得给他加上这个罪名。要是不能杀鸡给猴看,将来,这个朝堂他还真的把持不了了。

为了古若雅,他不能低头,不能软弱,他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百五十一章 花好月圆 (上)

上官玉成发作了礼部尚书,更毫不留情地下了一道圣旨抄家,查看礼部尚书到底有无和南诏国勾结的证据!

这一杀鸡给猴看的招数确实震撼了朝中的大臣,接着他又进行了大换血,把先皇朝中的势力基本上都清除了一遍。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总得要自己用得顺手的才好!

先皇用下的臣子年纪也都大了,也该致休了。

除了查抄了几个顽固的老臣,其他的,上官玉成也并没有大动。

一时,朝中都是新欢地忠心于他的势力。

而兵部和户部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他只觉得憋屈了一个多月,终于能够扬眉吐气了。

可是,古若雅却不在身边,他空有满腹的喜悦却无人分享!

上官玉成心里有丝淡淡的惆怅,这个样子的他,不知道雅儿会不会满意?

古若雅走后的半年,上官玉成率领大秦十万铁骑扫平了偏安于江南一隅的古木时,只是这次虽然荡平了古木时的老巢,但是古木时一家并没有捉拿到,还是让这只老狐狸给溜掉了。

此一役,再次证明了上官玉成“战神”的称号,从此,大秦境内的姑娘,睡里梦里都念着新皇无尚的威望,都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宫得以侍奉新皇!

那些世家大族待字闺阁的女儿,更是卯足了劲儿挤破了脑袋想进宫。

无奈自从半年前礼部尚书被抄家打发回老家之后,朝中再也无人敢提选秀的事儿,明知道上官玉成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可也不敢提这个话茬,生怕重蹈了礼部尚书的覆辙。

古若雅走后一年,月环国发生了饥荒,南诏国趁机出兵入侵月环国。

月环国告急,月朗率兵拼死抵抗。

上官玉成运了两万担粮食救急,月朗如虎添翼一般,打败了南诏,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他更是一怒之下,杀了南诏国的质子——明玦,也就是明珠的亲兄长。

南诏皇帝老年丧子,心痛之下,犯了旧疾,没几天就撒手西去了。

南诏国的几个皇子争权夺位,闹得不可开交。明珠也被几个兄长作为贡品送给了西陲的一个国家,从此后,再无音信!

三年后。

江南水乡——乌镇。

这是一个一个水陆码头,来往的商船客船、漕运的船只一般都在这儿歇脚,这儿的经济自然也很发达,光是酒楼饭铺都数不清。

在乌镇的最西头,开着一家不太显眼的药铺。

药铺子虽然不大,但是生意却出奇地兴隆,药铺子里有七八个伙计,五六个丫头,还兀自忙得脚步停歇。

原因无他,自从三年前,这个药铺子里来了一位年轻的大夫,这镇子上还有远近慕名而来的病人,无一不被这大夫给治愈。

是以,南来北往的人只要经过乌镇,都知道乌镇有三宝:美人、菱角、神医。

当然,这神医却是后来改过来的,三年前这乌镇的三宝可是美人、菱角、荷花。

如今,乌镇的人都以乌镇能有如此闻名遐迩的神医而自豪,这神医不仅打响了自家药铺“广和堂”的名头,更是让这乌镇也变成大秦数得着的名镇了。

看那码头上,车水马龙的,不少都是换了疑难杂症慕名而来的病人。

只是这广和堂却有一个奇怪的规矩,那就是一天只看二十名病患,多一名都不看。

里头的伙计丫头个个都是一把好手,抓药煎药熬药可都比一般的大夫强,更别提广和堂里奇怪的治病手法了,听说能给人开膛剖腹,完了还能给缝合上,等伤口长好,除了留下淡淡的疤痕,基本上与以前没什么不同。

这个年轻的大夫更是奇怪,诊脉的时候从来都是带着一副薄薄地薄纱手套,头上更是戴着长长的头巾,把一张脸都遮挡住了。

乌镇的人虽然知道这大夫名气大,可谁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更不知道他家室情况。

好多远近的姑娘,都想前来看看这大夫到底什么样,更要一些当地的大户人家暗地里打听这大夫的身家如何。

无奈,这大夫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进出都是有人专门守护着,一般人都近不了身。

这一日,这年轻大夫看完了二十个病号,心情愉快地起身来到了二门,从垂花门往左一拐,进了一座小跨院里。

原来这广和堂就是当街的一间店铺,后来被一个京都来的商人盘了下来,开了药铺。

后面连着一条街,那商人竟然好大的手笔,把后头一条街都买了下来,请来匠人重新盖成了一座四进的宅子。

东跨院就留给了那年轻大夫住。

说是跨院,可也有三进那么大,只不过格局显得小巧玲珑地多,院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子,假山、流水、各色的花,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那年轻大夫沿着东跨院的石子甬路一直来到了正院上房,还没入门,就有两个圆滚滚的小人儿迈着小短腿儿飞快地从院子里冲出来,一左一右抱牢了那年轻大夫的大腿。

咯咯笑着叫道:“娘,娘……”

原来这个女扮男装的年轻大夫就是三年前从大秦皇宫偷偷出走的古若雅,她早就让广元堂的掌柜地在江南物色了间店面,又买下这条街上的宅子,修缮了一番,就能住人。

如今,她和上官玉成的一对双生子边生和如烟已经三岁了,每当她到前头坐诊回来的时候,他们就会从屋子里迎出来。

古若雅笑着摘下头上的头巾来,露出一张惊艳绝伦的脸,笑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脑袋,问道:“娘在前面的时候,你们都在院子里干什么了?”

边生是男孩子,性格显得更沉稳一些,一张小脸像极了上官玉成。

此时听见娘问话,忙恭敬地仰脸答道:“娘走了之后,我和妹妹在院子里捉迷藏玩。晚晴姑姑和春意姑姑还给我们做了绿豆糕吃。”

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砸吧了一下嘴,仿佛那糕点的香味依然萦绕在唇边一样。

看得古若雅忍不住乐了,低头在边生柔嫩的笑脸上亲了一口,看得一边的如烟羡慕不已,忙讨好地也跟娘汇报:“外婆还来了,给我们讲故事听呢。”

这外婆就是林氏了。

“哦?外婆这么好兴致啊?都讲什么故事了?”古若雅笑着随口问道,也在如烟脸上亲了一口,平衡了她那小小的嫉妒。

如烟顿时笑开了花,拉着古若雅的手就唧唧喳喳地说了起来:“外婆给我们讲的故事可好听了,说是一对兄妹死了爹爹,娘带着她们过日子……”

话还没说完,古若雅的脸色就变了。

她娘这都给孩子讲的什么故事啊?这不明明讲的是她和上官玉成的事儿吗?

这样的事儿能讲给孩子听吗?

她千叮咛万嘱咐地让林氏不能泄露他们的身份,万一被人知道,她和上官玉成的孩子都住在乌镇,被人给钻了空子可怎么好?

这两个孩子还这么小,要是不小心把这当成故事说出去,可就要引来杀身之祸了。

她当初之所以离开,就是因为这个身份问题。她不想让孩子陷入无边无际的宫廷纷争之后,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弟活着。

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可林氏却是一把子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有记性呢?

这可真真是个糊涂娘啊!

古若雅正气得要去找林氏再把这其中的利害说一遍的时候,就听边生仰着脸怯怯地问道:“娘,爹是什么东西啊?”

一语问住了古若雅。

是啊,在这儿过了三年了,孩子从来不知道还有爹这一说,如今他们已经三岁了,总不能不跟他们解释他们的爹吧?

可是这要怎么说呢?

总不能胡乱编个理由,说是他们的爹死了吧?

那样,也太对不起上官玉成了。

她在这江南之地,也时有耳闻,说是皇上前几年因为大臣提议选秀竟然被抄了家,从此后,没人再敢提选秀的事儿。

看样子,他身边应该也没有别的女人啊。

他心里是在恨她吗?

可是她知道,若是她不走,他就不会这么决绝,也不会因为她们母子而和朝臣们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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