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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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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兄弟快讲!”卫青道。

“办法说出来很简单。可是一旦泄露就怕功效全无。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如果大哥信得过我。并且舍得让我指挥此间兵马。我保证一定能咬下匈奴人一大口肉。就是不知大哥舍得不舍得!”徐胜利一副无所谓地样子道。

卫青犹豫了一下!只要能最大限度地杀伤匈奴骑兵。要了他地性命都可以。如何不舍得五百兵马地指挥权。问道:“兄弟咬匈奴人之口有多大?”

“大了不敢说。怕大哥说我吹牛。”徐胜利伸出三根手指。道:“我可以保证。在此拖住匈奴骑兵三日。如果一切顺利地话。可歼灭匈奴骑兵一万人马!”

三天?在这屁大地地方坚持一天都是奇迹。徐胜利竟敢夸口三天。卫青不信地望向对方地眼睛。竟从里边看出一股莫名地自信。道:“兄弟这是在向我立军令状了!”

“坚守不了三天,任凭大哥取了项上脑袋!”

“好,我这就去拿印信!”卫青入屋取了将印交给徐胜利,徐胜利接过将印,一口气传了三个令。

首先,他令兵卒宰牛杀羊,用大釜炖上。又让亲兵搬来数张几案,让周冲、卫青等坐于几案前准备喝酒赏月。最后,派出三匹探马前去探匈奴到了何处。

这三个将令卫青都能体会,如果他仍掌兵权也会这么干。第一个命令为的是让兵卒好吃好喝一顿,有力气与即将到来的匈奴展开厮杀。第二个将令是利用主将的沉着来稳定军心,第三个将令是为了知己知彼。

对方做的有理有条,卫青没什么可说,坐在几案前喝酒赏月,喝到高兴时更是拿出金银做为筹码,让投壶好的兵卒前来投壶,谁掷中的多便将金银赏给谁。

大约到了一更天,前去探敌情的探马纷纷回来,报匈奴骑兵在二十里外扎下营寨,并无意朝壶口要塞赶来!

“哈哈!王恢的驻足不前,反而使匈奴的前锋营不敢向前,害怕王恢兵马断其后路与我们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因此停下脚步等匈奴大军赶来。如此看来,他们今夜必不会攻我壶口要塞,传令下去,只留一屯兵马在城墙上戒备,其余人马皆回屋睡觉。注意,甲不离身兵不离手,随时准备起身与敌接战!”

徐胜利下完命令,起身朝主堡内走去,一入主堡回身对卫青笑道:“我既掌了将印,你那将营是不是也该我享用!”

徐胜利只留一屯人马戒备可谓十分大胆,既然将印已交给对方,就得对对方保持十二分的信心,卫青笑道:“当然!”把徐胜利送到自己的屋内安顿下后,在外屋小榻上铺了床铺正要去睡,想起一事站起身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道:“徐兄弟!”

“我已得了将印,你得称呼我将军才对,何事?”徐胜利在屋内问道。

“徐将军,今夜可击刁斗?”卫青问道。

莫看徐胜利第一次带兵,刁斗这种东西他还是知道的。以前在云中家中便有几个,是一种无铃珠的有柄铜铃。刚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以为是坏了的铜铃。后来问过父亲才知道,这并非是坏了的铜铃,而是军中必备的刁斗,靠击打发音,常在半夜使用,好让兵卒保持警惕。

“击那玩意干啥,他们已经紧张的睡不着觉了,何需再去击刁斗!”徐胜利道。

卫青想想也是,要塞外便有匈奴铁骑,试想哪个兵卒能睡得塌实?摇摇头回到自己榻上睡下,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觉,总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到了半夜时分,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卫青‘霍’的一声从榻上坐起身,初时还以为是虎啸山林,很快听到要塞内一片呼喝叫骂之声,顿时间浑身渗出一层冷汗,大叫一声:“不好,夜惊了!”

正文第五十九章夜惊二

军营是萧杀之地,威重而命贱,无论平时或战时,因疲倦恐惧的压力,往往在午夜时分,会有人猛地一声号叫,全营土士卒一跳而起,黑暗中互相斗殴,甚至于残杀,如果处理不当,整个营盘会在瞬间崩溃。

这些日子,卫青一直防范着营中会发生‘夜惊’,还好壶口要塞远离马邑,兵卒们情绪还算稳定。加上他待兵卒宽缓不苛,一天到晚总是笑呵呵,不显摆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一个多月来相安无事,从未发生夜惊。

今日,匈奴大军就在塞外不远,全营土卒受此重压在夜里发生‘夜惊’,卫青直觉头皮发紧,披上斗蓬把门打开道逢朝外看去,五百兵卒在走廊上呼喝争斗如同鬼魅一般,离将帐越来越近。庄毕、周冲上前阻喝,被发了疯似的兵卒打翻在地。

卫青急忙把门掩上,退到徐胜利屋前,抬手敲了敲门,里边鼾声大作,对门外的‘夜惊’毫不知情。他用力一推,门末上闩,一个踉跄闪入屋内,快步来到徐胜利榻前左右摇晃,徐胜利如同睡死了过去,没有一点的反应。

兵卒已经冲入外屋,卫青只得放弃叫醒徐胜利的举动,转身向外前去喝止兵卒,人还未走到门口,门已被撞开。十来个兵卒头发披散,满面流血,瞪大眼睛瞅着面前的卫青以及还在榻上安睡的徐胜利,手舞足蹈,一片疯狂。

卫青怒力保持镇定,喝了一句:“你们要干什么,莫非想要造反?”没来得及将佩剑抽出,四五个兵卒已扑了上去,把他压在身下。其余的人嘴中乱喊让人听不懂的话语,在屋中又打又砸,闹腾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纷纷离去,要塞中的扰乱慢慢趋于平静。

自始自终,徐胜利一直躺在榻上鼾声不止,庄毕揉着肿得老高的脸颊,周冲夹着流血不止的鼻子走入屋内,他的鼾声仍未平息。卫青打地上站起,来到榻前又摇了摇,徐胜利仍是不醒,只得摇头带领庄毕、周冲出去。才将门轻轻掩上,公孙敖又一身褴褛的赶了过来,卫青看了三人一眼,道:“大家且回去睡吧,一切等徐将军醒来再说。”

壶口要塞再次趋于平静,就好像刚才没有发生夜惊,卫青躺在榻上望着打小窗照射下来的月光却怎么也睡不着,倍受煎熬的拖到天色微明,听见里屋有了响动,连忙起身入了屋,怪责道:

“徐将军昨夜睡得好死,军中突发夜惊竟茫然不知,幸好兵士只是小打小闹,若是互相残杀死伤狼籍,没有将领坐镇该如何是好?”

“我又不是一个死人,怎么可能不知昨夜发生夜惊!”徐胜利笑道,走到外屋鞠了把水洗起脸。

“既然知道,为何不起来斥喝?”卫青怒意更盛,道。

“斥喝有用吗?”徐胜利漱起了口。一番呼呼之音后把嘴里地水吐净。笑道:“卫大哥。昨夜为何会发生夜惊?”

“匈奴人就在塞外不远。士卒们心中恐惧害怕。因此发生夜惊!”卫青不乐道。

“这就对了!”徐胜利道:“虽说昨天本将军一番大话保持住了士气。可是五百个人就有五百个念头。这世上有大哥这种不怕死地人就有怕死地人。难保有些人不会利用夜惊。胁迫本将军作出撤离壶口要塞地决定。本将军只能给他们来个大醉不醒。让他们无奈何处。闹闹也就会散去了!”

“你地意思是‘夜惊’是假。兵士想要离开壶口要塞才是真?”

“除此之外还有能解释这场来得快去得也快地夜惊吗?”徐胜利大踏走出屋门。顺着楼梯来到主堡房顶。瞅了一眼东边升起地一片火云。回头对跟上来地卫青道:“今天是个好天气!”

“天气再好。对即将赶来地匈奴大军只怕也无什么益处吧!”卫青冷冷地一笑。道:“你别忘了。你可是立了军令状。这才是头一天。如何度过!”

“山人自有妙计!”徐胜利呵呵一笑,转身又往楼上下,正好碰到往上赶的公孙敖,道:“急急忙忙的要去干什么?”

“属下前来询问,今日可派探马前去探看敌情?”

“该来的总会要来的,躲也躲不去去,探他干什么?”徐胜利继续往下走着,顺口道。

“兵卒该如何布防?塞前是否构驻阵地?”公孙敖继续问道。

“天气不错,是个野炊的好日子!让伙头军在塞前支上几口大釜,再叫上五百兵卒只带佩剑,随本将军一起出塞野餐?”

“什么?”公孙敖简直无法相信徐胜利的话,道。

“怎么,是本将军吐字不清,讲的话你听不懂啊?还是你今天把耳朵掉在了营帐,没有听见本将军的话?”徐胜利道。

“都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公孙敖疑惑的看了卫青一眼,见卫青对自己点了点头,拱拱手领令而去。卫青紧走两步,与徐胜利并排相行,忍不住问道:“徐将军,今天唱的是哪出?”

“天机不可泄漏也!”徐胜利步出要塞大门。十多个伙头军已一大门二百开外支起大釜,他朝前走了里许地,在一处草条得正丰盛的地方停了下来,道:“就在这里吧!卫青听令,把本将军的仪仗全部搬出来摆放于此,再摆上几张几案,咱们的早饭就在此地吃了!哦,本将军的大旗暂时没有,就先用你的吧!”

“你到底在干什么?”卫青再次忍不住问道,语气中怒意已达七分。

“不是说了吗?今天在塞外野炊!”徐胜利说完,故意的露出腰上将印一角,又冲领着兵卒而来的公孙敖道:“告诉他们,两两开始比剑,胜的得好肉一斤美酒一坛,败者今天只能饿肚子了。”

“大敌当前,还有功夫嬉戏,真不应该叫他徐胜利而该叫徐疯子。卫青大哥也是,干嘛儿戏的把将印交给这样的一个疯子!”公孙敖喃喃了一句,让五百兵卒以屯为单位盘膝坐下,两两一组比试了起来。

远处驶来匈奴十几骑,离徐胜利这帮人还有里许地停了下来,迷惑的看了一会,转身策马离去。

正文第六十章空城之计

又一波匈奴斥侯小队于近前窥视一番,良久后离去。

身后不远,不时出现的匈奴骑兵让几案前表演格斗的兵士,手抖脚颤,有几次手上的剑都拿捏不住跌落于地。背对南方,盘膝坐在地上观看的五百兵卒一个个汗流夹背,脸色苍白,如果不是徐胜利还在那谈笑风声,早就逃入了塞中,以求寻得暂时的庇护。

周冲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心中却对徐胜利这种胆大妄为佩服极致。庄毕尤在强自硬撑,脸上偶尔挤出一丝笑意。卫青忍了好久,终于又一次的问道:“我们究竟在这干什么?”

“我立了军令状,要在此地守三天!但按照常理绝无可能守上三天,为项上脑袋考虑,只能出奇计或许可能拖上三天。”徐胜利招招手,让那个格斗中赢了的士兵过来,赏了肉与酒后,侧脸对卫青又道:“守在壶口要塞中严阵以待,能守多长时间?顶撑了数个时辰。匈奴历经马邑之围,已成惊弓之鸟,我把兵马拉出城外又吃又喝,他们会狐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埋伏,以为是诱兵之计,绝对不会冒然进攻。”

“这样干便能守上三天?”旁边的庄毕问道。

“三天或许守不了,一天之内可让其不敢击我!”徐胜利站起身,空城之计对付老奸巨滑的司马懿都能奏效,对付一个区区的挛鞮军臣肯定也能奏效。笑了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对面前惧意毕现的五百士卒道:“大家唱个歌吧!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等到下边的士卒纷纷哼唱起来,转头又对卫青道:

“说白了,现在我们正与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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