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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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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知道有关李广的最新消息还是在淮南朱买臣府上时刘一手带来地,那时李广打了一场算胜不胜算败不败的仗,而且被匈奴抓住成了俘虏,还好半道上抢了一匹马逃了回来。回到长安之后,因为受到窦婴地牵连,再加上他这仗打的不明不白的,被贬了官。

徐胜利依稀记得,他还在郎中署为羽林时,有一次与李广闲谈,李广说在蓝田买了一处房产,将来等告老还乡,就不回陇西了。还说,他对陇西有感情,在那里出生,在那里当兵,后来还做过陇西都尉。可不知怎么搞的,现在非常讨厌陇西,可能是因为那里太冷,太过荒芜,也可能是家乡遭受匈奴一遍一遍的践踏,那些小时候的玩伴早就死的死逃的逃,回到陇西老家就跟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没什么区别,于是就在蓝田买了块地,在哪养老不是养老啊。当时,顺口的还请徐胜利将来有时间了去蓝田找他,到时再一起喝酒、比箭。

徐胜利对这段谈话的记忆很模糊,似乎记得当时自己点了点头,说好的,到时一定去探望老将军。又似乎记得当时自己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因为,那时他想起李广最后的下场很悲惨,老到不能再老的程度时还未被封候,在一次围歼匈奴的行动中,为了实现被封候的愿望,他屡次请奏要做先锋。可汉武帝怕他太老了,没有同意。最后,不知什么原因又同意了,但到了战场上又由先锋变成了偏将,包抄匈奴时向导又莫名其妙失了踪,最后无功而返。指挥的大将责怪李广,说他未按命令到达指定地点,致使匈奴人逃窜,并让刀笔吏审问。李广英勇一生,不愿受审,横刀自杀。

“或许。李广现在正在蓝田。我应该去看看他?”徐胜利暗道一声。一想起李广到死都没实现封候地目标以及养老地愿望。他地心里就不是滋味。再也坐不住。从榻上下来。也不管几更天了。开门出去。准备叫醒驿丞。打听一下李广家在哪。该如何行走!

从休息地楼上下来。驿站大堂上还点头灯。驿丞还没睡。捧着一捆卷正在看。那模样。那架式。像极了庄毕。徐胜利站在楼梯半道上。一时又呆了下来。

驿丞听到响动。放下手中地竹牍。拿着蜡烛照了照。见是徐胜利。慌忙请了个安。问道:“徐圣使。怎么还没睡。是不是小站地环境不和你地心意。因此睡不着觉?”

“不是。”徐胜利下了楼梯。与那名驿丞对案而坐。一只飞蛾冲着火光扑了过去。烧死在火里。发出霹雳叭听地轻轻脆响。炸起一团团火花。

“心里边装着事。出来走走。没成想驿丞也没睡呢。正好一起说说话。我下楼时。见驿丞手里捧着书。看来也是个学富五车地人。不知在看什么书?”

“我哪是学富五车地人。也就是凑巧认识两个字罢了。所以到了三更天还没睡。是因为最近得了一本奇书。叫《周易八卦》。觉得稀奇随便翻翻。倒叫徐圣使见笑了!”驿丞道。

一听对方正在研究八卦。徐胜利联想到自己刚刚做的那个梦,把打听李广家住何处地事情也暂时放到一边。笑道:“说起算命卜卦来,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杀了人,正在藏尸时,求盗们破门而入,抓我个措手不及!依你之见,我这们预示着什么,是好是坏,如果是坏,可有什么办法破解?”

那名驿丞也就是闲无事,拿了本卦书随便翻翻,哪懂得什么解梦。可徐胜利问起又不能不说,要说也不能乱说,只能往好处说,道:“这梦,通常得反着来的,徐圣使既然梦到杀人,在现实生活中那一定是救人了!”

梦要反着看,这句民谚徐胜利也听过,不过他一般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也从来没有把梦到杀人往救人方面去想。此时,听驿丞说梦到杀人意味着救人,觉得这话还是有点道理,自己在骆丑家梦到了杀人,天亮不就救了骆余善。

有点道理是有点道理,但是徐胜利情愿相信这只是一种巧合,是因为自己最近的精神压力有些大,所以做了这两场噩梦,也不愿去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又道:“那,梦到被求盗们抓住,又该如何解释?”

“这还得反着来看。抓住便是坐牢,反着来看预示着徐圣使要高升了!”驿丞谄笑着,道:“要不这样,我给圣使卜上一卦。”

反正也睡不着,如今夜又这么深了,打听出李广家在何处也无法前去拜会,徐胜就跟驿丞扯起了闲篇,笑道:“卜一卦就卜一卦,该如何卜,是测字呢还是看像,摸骨啊还是望气……”

“圣使对这方面研究的还很深玄,知道这么多东西,小地斗胆献丑了。”那名驿丞从怀里摸出六枚大钱,排在徐胜利面前,道:“小的卜卦,既不测字也不看像,既不摸骨也不望气,而是根据《周易八卦》自创了一套六十四卦算法。请圣使把这六枚大钱拿在中,双手合什举过头顶摇一摇,然后抛到几案上。”

徐胜利依着那驿丞所说的一一做了,六枚大钱抛到案上后,驿丞依据大钱落案时的远近,分出前后左右来,一字排开。桌子上的六枚大钱,有两个是正面的无字,有四个是背面的有字,按照驿丞地排列,分别为有字无字有字有字无字有字。徐胜利扫了一眼大钱,也看不懂六枚大钱里暗藏什么玄机,抬头去看驿丞。从驿丞难看的脸色上可以得知这不是一个好卦。

根据徐胜利的原则,算卦这东西,你要说我好,我就相信是真的,最少能够保持住一个开心地情绪。你要说我不好,那还是别说的好,免得影响心情,正要去开口询问李广地住处,将话题扯到别处,驿丞的脸色由大忧变成大喜,喜不胜收地道:

“恭喜圣使,贺喜圣使,这是个上上大吉的卦像!”

先忧而后喜,明摆着是怕把真实地卦像说出来惹他生气,将坏卦往好卦说。徐胜利也不在意,反正他是听喜不听忧的,笑着问道:“怎样一个大吉卦像!”

“此乃困龙得水卦像。大吉啊,上上大吉啊!”驿丞又吹捧了一下。

“何为困龙得水?”徐胜利道。

“困成得水地决思就是……”驿丞语气喃喃。念出一段似打油诗,又似谒语的话来:“困龙得水好远交。不由喜气上眉梢,一切谋事皆如意,往后时运渐渐高。蟠龙久困深潭中,一日升腾驾半空,往来飞腾能变化。从今有祸不成凶……”

徐胜利明知是假地,可这两首打油诗却与他目前的处境是那么的相似。困龙得水好运交,蟠龙久困深潭中。什么是困龙?什么是蟠龙久困深潭中?这不正是他前十七年的境遇吗?话不敢乱说,事不敢乱做,不是困龙是什么。得水好运交,是啊。自从离开云中郡之后,不就一直好运不断?先羽林,后侍中,后中郎将,与卫青交上了朋友,成了刘彻的心腹,这不是好运是什么。能不喜气上眉梢?一切谋事皆如意,对啊,此番前去百越,不管遇到了什么凶险。最后不都化险为夷,完全按照自己当初地设想成为现实?往后时运渐渐高。

己在百越立了这么大的功劳。高升是正常的,不高升反而不正常了。

徐胜利心中想着。虽不相信这些像诗又像谒语的话,但还是非常的高兴。笑道:“谢你吉言了!对了,向你打听个人,可知咱大汉的将军,李广李将军家在蓝田哪里?”

“李将军在这里居住吗?我怎么不知道?”李广地传奇早就天下皆知,驿丞略显惊讶的道,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道了个歉,道:“不瞒圣使,属下刚刚来此上任两日,风土人情还不知道,等天明了派人帮着大人打听一下。圣使来见李将军,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是不是陛下又要启用李将军了?”

李广的传奇越传越神,以至于人们都把李广当成大汉的精神,大汉的脊梁,也当成了大汉打败匈奴地法宝。从驿丞的表情以及语气上,徐胜利完全能感觉出来对方对于李广的景仰之情。可他这次来,并不是给李广颁旨的,只是想与李广谈谈心,说说话,于是道:“驿丞对于卜卦深有研究,对于这为官之道却一窍不通,难怪如今还是一个小小地驿丞。要知道,为官之道,最首要的也是最重要地一点——该知道的要知道,不该知道地绝对不能知道。”

“谢谢圣使教诲!”驿丞点着头,马上想起徐胜利是从东边来的,一定是奉旨去办完了什么事,拐道回来时借宿驿站,所以去见李广并非公事而是私事,心中不免有些失落,道:“等天一亮,我便叫杂役去打探李将军在何处居住。”

“那就谢谢驿丞了。”徐胜利道。

“不敢,这都是属下应该做地!”驿丞道。

徐胜利睡不着,驿丞是想睡不敢睡,两人就坐在那里聊起了闲天。到了五更天,起身要去喂马的老杂役从大堂穿过,驿丞道:“先别喂马了,出去打听一下李广李将军在何处居住!”

“这还打听什么,在城外小王村住,离这有十几里路!”杂役穿过了大堂,继续朝马厩走去。

既知道李广的住处,徐胜利也就起身告辞,牵了马出了西城朝小王村而去。小王村并不大,进了村问明李广的住处,走了几十步,便到了李广的家中,一座普通的住宅,与普通民居并无什么两样,后边没有花园,门上没有篇额。

叩了三下门,一个仆人开了门,打量徐胜利两眼,问道:“你是?”

“这里可是李广李将军府上?”徐胜利问了一句,见对方点了点头,又道:“麻烦小哥去通传一声,就说有个老下属前来拜见李将军!”

“谁啊?”里边传来李广苍老而又不失威言的话语。“老将军,是我啊!”徐胜利推门而入。

院子不大,李广在院子一角正举着一个石锁练臂力,看到徐胜利进来便把石锁往地上一下,呵呵两声爽朗的大笑,道:“原来是徐老弟!老夫说今天起来喜雀为何直冲着老夫叽叽杂杂的一通乱叫,原来是告诉老夫今天有贵客到。徐老弟,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

“出去替陛下办了件差事。回来路过将军府上,顺道过来看看!”徐胜利环视着李广住地地方。一个从伍数十年。位居九卿的高位数年,都尉、太守干了二十多年,却住着一间如此普通地院子里,实在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是不是想老夫了,要与老夫拼拼酒量?”李广大声的笑道。爽朗而开心,根本不在意自己过的简朴生活。

“老将军还能喝酒?”徐胜利道。

“这叫什么话?听你这话是不是觉得我已老得不中用,有点廉颇老已,尚能饭否的意思?告诉你,我不仅不老还很年轻,不仅能吃饭。而且能喝酒。只要陛下需要,随时能为陛下再战二十年!还没吃饭吧?”李广问道,不等徐胜利回答吃过或者没吃,吩咐年青的仆人道:“上饭,备酒,让我先与徐老弟先喝上一场,让他看看我倒底老还是没老!”

饭很快端上。几碟自腌地闲菜,四盘现炒的热菜,没有主食,两人面前各放了一个黑陶碗。李广揭开酒坛子上的封泥,个倒了一碗酒。

“这……大早上的就喝酒?”徐胜利道。

“你怕了!”李广指着徐胜利笑道:“看来不是我老了。而是你老了!”

“那,小的也只能舍命陪

一会的功夫。两人把一坛子酒喝玩,这时李广笑道:“本想再与你喝上一坛。可你今天来地实在巧,一会灌强也来,咱们一起打猎去,再喝这猎就没得打了。”

走得急,徐胜利的黑漆匣子拉在了驿站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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