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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快递-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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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车一路赶到了市区。

市区此时夜市正繁华得很,我跟陈清姿下了车,混入人群闲逛。扔节有亡。

由于老道叮嘱,让我好好带着那长剑,因此我一直背在后背上。虽然包裹着好几层黑布,也还是被人注意,不少人对我身后的长剑投来好奇的目光。

也幸好是晚上,没有太多人注意。

陈清姿一路上好奇地看着夜市上的各种小玩意儿,我则兴趣比较缺乏,跟在她后头亦步亦趋。

此时,我听到夜市上传来一阵吵闹声。我循声望去,就看到有俩美女正在夜市上吵架,互骂对方是狗。

骂来骂去,然后其中一个美女急了,上前咬了另一个女孩子一口。没想到另一个脾气很暴躁,立马报了警。

我看到这里感觉很无语,刚想拽着陈清姿走,却听到被咬的那个妹子高喊道:“你他妈是狗吗是狗吗?!我neng死你!!”

陈清姿说道:“看看接下来怎么回事。”

没多会儿,我就听到一阵警笛鸣声响起。没多会儿,一辆警车停到我们跟前。警察下车去协调俩吵架的妹子。然后劝被咬的那个去医院检查。因为隔着夜市一条街就是一家医院。

被咬的那个妹子一直嚷嚷咬她的那个是条狗。我看到这里,觉得有些无聊。但是刚要转身拉着陈清姿走的时候,却感觉身后的长剑散发出一阵冰寒之气。

大夏天的冒出寒气确实挺舒服,不过这倒是让我心中一愣。在电梯凶间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寒气,那是因为鬼影出现,我们进入异度空间。

难道现在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我将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后背,摸了一把长剑的剑身。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眼睛一热,随即揉了揉眼睛。

再看向人群的时候,不由有些吃惊。

我居然瞧见咬人的那个妹子身上冒出一缕缕黑气。鬼气?但是仔细一看又不是鬼气,说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看到这里,我立即决定跟上去看看,于是拉着陈清姿跟着俩女的进了医院,继续观望事情的发展。

但是后续确实让我又好笑又失望。被咬的那个妹子为了证明另一方确实是狗,居然开了一疗程的狂犬疫苗,当着警察的面打了一针,咬人的那个是彻底彻底无语了。

“豆芽,这么无聊的戏码你还看什么啊。”陈清姿皱眉道:”还以为她们俩能动手呢。“

”好么,你是来看打架的啊。“我苦笑道:”我是看到咬人的那个妹子头上有黑气缭绕。但是我觉得那不是鬼气。我想起师父说过,凡是人周身都带有气场。这妹子气场晦暗,可能是会有麻烦。“

陈清姿惊讶道:”你开天眼看了?”

“没有,只是我摸了一把这长剑,就能看到了。”我说道。

“你特么摸的是遥控器吧你?”陈清姿无语道:“真的?”

“所以我觉得这长剑有意思啊。”我说道:“咱们要不要提醒那妹子?”

陈清姿瞪了我一眼:“你有病啊,怎么提醒,说不好意思,你头上冒黑气,看来是要倒霉。到时候她就咬你了。你是不是也得打一针疫苗?”

我苦笑道:“那我们跟着她看看。”

这时,经过警察的调停,俩人这才作罢。我跟陈清姿跟着那咬人的姑娘往医院门口走,瞧见她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好像是让男友来接她。

没多会儿,一个年轻男人打车到了医院门口,俩人这才一起走了。

看着俩人离开,陈清姿说道:“人都走了,我们也不必跟了,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始终感觉不太妥当,但是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于是还是跟陈清姿往返回的路上走。

走了没多会儿,我突然听到一阵说话声在我身后响起:“豆芽,猪婆。豆芽,猪婆。”

我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愕然,停下脚步回过头。这喊豆芽猪婆的声音,简直跟我和陈清姿的声音一模一样!但是陈清姿就在我身旁,声音不可能从身后传来,那我身后的是什么东西?

扭头一看,我擦,居然是谢星河的雪山学舌鸟的鸟灵。

这学舌鸟围着我转了几圈,最后居然落在我的肩膀上。

“你这小家伙怎么在这儿?谢星河呢?”我伸出手指逗了逗那如家雀儿大小的鸟儿,笑问道。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一只手搭在我另一边肩膀上。我扭头一看,正好看到谢星河如鬼魅一样出现在我身后。

“尼玛,走路跟鬼一样。“我啐道。

谢星河的目光落到我身后的长剑上:”你这包裹里是什么?“

”我师父给我的长剑啊。“我诧异地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拿出来给我看。“谢星河说道。

”我凭什么给你看啊。“我瞪了他一眼,想起老道说,尽量别给别人看。但是一开始我并未将闫至阳跟谢星河当做”别人“。可现在看谢星河命令的嘴脸,我十分不爽。

谢星河则没跟我客气,直接伸手将那长剑抢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地拆开包裹。

乌木剑鞘在灯光下泛出怪异的色泽。

…。。

第三百三十六章 玄天剑

谢星河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问道:“这长剑,你是说老道给你的,但是你知道这长剑从哪儿弄来的?”

“我不知道,怎么。这乌木剑有什么问题?”我问道。

“我怀疑它就是玄天剑!”谢星河说道,将那长剑放在眼前,让那长剑划了一道血口,将那鲜血画成符咒,书写在长剑上。

一道银光闪过,那长剑忽然褪去了晦暗之色,立即显出灿然的银色来。

这银色剑光越来越热烈,瞬间便吞噬掉了整个剑身。

炫目剑光冲天而起,一瞬间黑夜里亮如白昼。这里是夜市,灯光本来就灿然,但是这剑光却远远盖过了灯光的亮度,冲天而起。

“这,这是什么?!”,发现周围的人也都发现了这道亮光。

为了避免被大家围观,谢星河立即将长剑归鞘,随后带着剑便从夜市走了。

我跟陈清姿赶紧跟上。瞧见谢星河带着剑回了闫家。我们也跟着他回去,见他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似乎本想关闭房门,但是回头看到我跟陈清姿,谢星河顿了顿,说道:“进来吧。”

我俩进门后,谢星河随手关上房门。

“谢星河,这玄天剑怎么会是这把剑?”我疑惑地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你师父为什么封印玄天剑,将它伪装成普通刀剑?!”谢星河冷冷问道。

我心中愕然,心想我特么要是知道我还用问你么。

“我也不知道。”我说道:“师父到底在哪儿,我一直没有找到。”

谢星河冷笑一声,随即在那乌木剑鞘上画下一道符咒。我听到一阵木头断裂声传来。没多会儿,那剑鞘陡然落地,露出原本的银色质地。

乌木裂开,可见剑鞘是银质的,上头描龙画风。不知画了些什么。

长剑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只觉得带着一股寒冷刺骨的杀气,光芒很冷,像是泛着雪山积雪的光芒,又像是有雪水的筋骨,柔而带钢。

“这就是传说里的玄天剑?”我惊讶地看着那把剑,虽然犀利了些。特别了些,冷酷了些,但是它是始终也就是那么一把剑而已,并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怎么就能镇压住龙脉?

“是玄天剑没错。可是老道是从哪儿得来的?”谢星河蹙眉道,纤长的指头划过剑身。

这个问题我也特么想知道。老道如果真是偷了玄天剑的话,他没理由给我。

如果他知道了玄天剑的下落,为什么把这长剑藏到我这,却并不表露自己的身份。如果告诉谢星河他找到这玩意了,那谢星河肯定对他感激有加,他干啥藏头露尾的。

然而这些疑问暂时没人给我解答。老道行踪成谜。

谢星河将玄天剑收起来,说等有老道的消息,一定要告诉他。他必须得问问老道这玄天剑哪儿来的。

我叹了口气,想起我在异度空间里看到的那女人画像,于是立即打电话问宁思,是否找到关于这女人的蛛丝马迹。

宁思接了电话后,半晌后说道:“韩笑,你要保证我给你说的事儿,不要对别人泄露出去。就连清姿,道长他们都不行。”

我心中疑惑:“怎么,这女人的身份还很特别?”

“这女人很像是以前的叛逃特工,名字叫吕依。”宁思说道:“这女的是猎灵局原来的精英特工,道法跟功夫都很厉害。但是后来投靠了别的什么神秘组织,这组织叫什么,我们一无所知,但可以确定不是鬼蜮。”

“这么叼?”

“但是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宁思顿了顿,说道:“是道长的前妻。”

“什么???”这回我真是特么大跌眼镜。

“老道,老道的前妻??”我吃惊地张大嘴,差点儿塞了自己的全拳头进嘴里。

“对,道长的前妻。”宁思肯定地说道:“那时候道长也没有出家,只是个普通的修道人。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跟前妻离异,随后俩人分道扬镳,似乎是多年没有联系。”

“会不会是老道知道了吕依的身份然后离婚?”我说道,回想了一下俩人撕逼的场景。正邪不两立。

当然,也可能是吕依不知怎么跟老道发生了情变,然后因爱成恨,坠入魔道,专门跟正派人士作对脑洞开得挺大,玛丽苏玄幻剧看多了。

此时宁思在电话里说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总之,那女人很危险,你们下次见了可要小心。”

我苦笑半晌。可不是要小心么,闫至阳都只剩下半条命了。

挂了电话,一时间我居然不知干点啥好。想起闫至阳,于是去问了问二大爷,二大爷说,闫至阳还是昏睡着,没醒过来。

我跟陈清姿去看过闫至阳,他的脸色虽然慢慢恢复了些,但是气息依然虚弱。听二大爷说,玄天剑如果是道法能耐为零的人来使用的话,基本属于找虐。那种反噬作用会让人心神俱疲内外皆伤。

闫至阳跟我还能活着回来,这特么就是奇迹了。

不过老道给我的那把剑居然是玄天剑,这个认知着实让我吃惊不小。但是却也让我明白,为什么我枕着玄天剑的时候,会梦到高山雪岭,跟一个雪山巫女一样的人物。原来这玄天剑的灵气记录了自己“居住”的地方跟前任主人啊。

这炎炎夏日枕着玄天剑倒是解暑的好办法。

从夜市回来,也才晚上十点,我睡不着,便跟陈清姿在客厅看电视。

然而电视里演的节目也让我感觉无聊,热播剧,花千骨。猪婆看得津津有味涕泪横流,我则看得想睡觉。

我打了个呵欠,笑道:“猪婆,这剧中说花千骨的血能让花朵凋谢,万物皆死。所以花千骨从来不会轻易流血。可是我突然想到,她要是来了大姨妈,那一下子得死多少生灵?”

陈清姿闻言,转过头瞪我一眼:“变态!”

“我只是觉得无聊,看点别的吧。”我劝道,想去抢走遥控器。但陈清姿却不准,于是我俩在电视前争来抢去,最后一个没留神扑到陈清姿身上去。

我俩尴尬互对了半晌,我赶紧从她身上起来:”不好意思啊。“

陈清姿冷哼一声,将脸扭转过去,半晌没说话。我瞧着她的脸颊似乎泛起一丝绯红色。

我尴尬地离开客厅,便干脆躲到屋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惦记闫至阳的伤势,很早就起床去看他的病情。然而闫至阳依然没有醒来,只是气色比昨天又好了不少。

谢星河也不知自己躲着在研究什么,一直紧闭房门不出来。

我跟陈清姿同样无所事事了一天,轮流照看闫至阳,直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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