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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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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玉瓶是个琉璃瓶,约有一尺半高,说是五色,实是六色,瓶身晶莹剔透,是为无色。几枝颜色各异的玫瑰花巧妙的缠绕在其上,与瓶身浑然天成,融为一体。在灯光下绽放出绚烂的莹光,瑰丽不可方物。热情的红玫瑰花似绽放的火焰,无暇的白玫瑰花蕾像纯洁的少女,娇艳的黄玫瑰灿若黄金,含羞的粉玫瑰如情蔻初开,羞怯地露出半边脸,尤其是一片绿叶上晶莹的露珠悄然欲滴,使五色玉瓶一下生动起来……

“……,真是巧夺天工啊!”

在场的众人无不是手握大权,见多识广之辈,看到这五色玉瓶,却都看的目不转睛,身不由己发出阵阵儿赞叹。

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传遍了雒阳——大秦使者来到了雒阳,带来了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五色玉瓶。

司空宣酆观看后大为激动,即兴写下了一篇赋,描写了当时的情景,他用了很多的笔墨描写五色玉瓶的瑰丽多姿,最后还小小地拍了下桓帝的马屁——“德被四海兮大秦来朝,……”。

雒阳人在耻笑宣司空的同时,也深深的记住了那“举世无双”的五色玉瓶。

当然,与桓帝的希望不相符,雒阳人在肯定塞内加真实的同时,也不忘记嘲笑去年那批大秦使者的虚假。居然拿“象牙、犀角、瑇瑁”这些东西充数,难道以为大汉人不知道这些是哪里出产,真是笑话。

然而,这还真是个笑话。前一批大秦使者阿利克是假的,这一批大秦使者塞内加也是假的。唯一的区别在于,前者是大秦商人谋划,后者则是大汉不法之徒主使。

这个‘不法之徒’,就是项让项公礼。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张昭在延熹七年(164年)得到天书后,按图索骥,陆续成功制成了绿矾油、蜡烛、肥皂和水车。在年初试种的小麦丰收后,张昭对天书已是深信不疑。

张昭在整个天书里最重视水车,水车可以公开拿出来使用,又可以带来巨大的利益。荒地每亩不过百钱,而水浇地每亩价值数千钱,水车的作用就是这么大。

这是一个机会,可要把机会变成财富,还需要投入大量资金。张家的财产,十有八九都是不动产,一时拿不出太多的钱财。为了能在短期内筹集到足够的资金,张昭就想到了明月珠。

明月珠能与和氏璧相提并论,怎么也卖能个几万万钱。可是,明月珠太有名了,惹人注目,想要妥善地卖出去,就需要一个隐密的渠道。为了保密起见,建立这个渠道,只能委托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单独去做。

这就意味着,明月珠会单独掌握在此人手里。这个人选可就难以确定了。在亿万的财富面前,张昭也不敢说,谁是绝对可信的。

最后,还是项让就主动请缨,才解决了这个难题。张昭对项让是信任的。项让那时都六十一了,在这把年纪,家人比钱财重要。

于是,项让就只身一人,改头换面,遍历了大半个大汉国,苦心经营了三年之久,终于准备就绪。结果,张昭这头却出了岔子,“明月珠”没能造出来。

张涵当初给玻璃起名“明月珠”,是有他的盘算的。不过,张涵前生读书一目十行,看到明月珠的资料时,只当是看故事了,哪儿想到会有今日。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明月珠是夜明珠。

所以,玻璃弹珠倒是造成功了,明月珠嚒,嘿嘿……

好在,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在研制明月珠的时候,进行了大量的实验,在此过程中,有人偶然造了个五色玉瓶来。这五色玉瓶瑰丽无双,也是稀世珍宝。

就在项让东奔西走的时候,听说了大秦使者阿利克的事。大秦是当时知道的,距离大汉国最远的国家。项让本想假冒大秦商队,将明月珠出手,这两年没少与大秦、波斯商人打交道。他很快就确定,大秦使者阿利克是商人假冒的。

好笑之余,项让也有了个新想法,别人能假冒,他也可以的。于是乎,就有了大秦使者塞内加的出现。

这最难的一关过去,此后的行动便一帆风顺了。

张家的琉璃晶莹剔透,质量还在大秦琉璃之上,这更加证实了塞内加的身份。人人都说,不愧是大秦使者,带来的琉璃都是精品。至于葡萄酒,海上遭遇风暴,船舱进水,被迫抛弃受损的货物,也是常有的事,并没有人细究。

借着五色玉瓶的名头,项让把这批琉璃卖了个好价钱。时人称,一城人为琉璃狂。富贵人家中,谁家里要没有件大秦使者带来的琉璃,都会被人笑话。

总而言之,项让把一批价值不高,但数量不少的丝绢留给了塞内加,自己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然,随着项让一同消失的,还有价值二亿七千万的黄金、白银和素练(绢缣之名贵品种)。

当八千八百斤黄金和一万八千五百多斤银摆在一起,久历世事的张昭也不由得眩晕了,许久以后,才记起项让来。

此间的种种,张涵并不清楚。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张涵再聪明伶俐,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张昭是不会告诉他的。除了主持此事的项让,完全知道此事的,只有张昭。张何因在后期接应,知道最后一少部分——他被迫辞去刚刚当了一年的县令,郁闷地到雒阳城外做了一年多的小农庄主,以便接应转移资财。

至于张涵嘛,他只知道,项让教了他几个月,就有事外出,一去就是三年,如此而已。

PS:好了,今天就这么些,明儿见。

第十九章 若若'上'

永康元年(167年)正月初三,张涵焚香沐浴之后,来到了祖父张昭的居处,母亲张王氏已经等在那儿。今年张何有事去了雒阳(当庄主呢),过年都没有回来。看来,此次开启天书,便只有他们三人了。

天书供在一张矮案上,其后还有广寿子的一个牌位。

在张昭的带领下,张涵和张王氏跪在祖父身后,对着天书,拜了三拜。张昭又对着天书默默祈祷了一番,张涵这才被允许起身。心中腹诽,张涵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事到如今,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广寿子正式成为张家家龛供着的神仙,与祖宗一起享受香火。而天书的开启在张昭的主持下,也逐步完善,庄严肃穆起来。

全部天书的撰写工作,张涵已经完成。天书的内容,张涵早已写在《回忆录》里,此时此刻不过是在抄写一遍。时间一长,字迹的新旧,还有他的字都会发生变化。张涵深明其理,便抓紧时间,尽快把天书写完,以免漏出破绽而被人察觉。

因是抄书,二十四卷天书,并没花他多少时间,此时都已完成了。

双手接过天书,张涵被赋予了打开了天书的伟大使命。张昭和张王氏眼都不眨,静静地张涵,令他情不自禁也紧张起来。明明知道天书的内容,还紧张个什么劲……暗暗自嘲了两句,张涵打开天书。

此次开启的天书共有五卷,其中倒有三卷是医书。

一卷《疫气说》,张涵毫不客气地把细菌学说,照搬了上来,并详细阐述了卫生和防疫方面的许多常识。当然,他把细菌改为了疫气。一卷是中医理论,还有一卷是药方。

事关人命,张涵也不敢随便写,只能捡记忆清楚,基本确认无误的部分,记录下来。这样一来,就不免有些杂乱无章了。

其它二卷则是酿制烧酒、烧砖、水泥和晒盐技术。

水泥和晒盐的技术,张涵不熟悉,描述的非常简略。前生村里的小酒厂和砖窑他倒是常去,洋洋洒洒写的很详细,还画了几张结构流程图。

“就这些了嚒?”

张昭有一点点儿失望,这些虽然宝贵,但与上次天书记载的,相差悬殊。如果……算了,再来个和氏璧什么的,他受不了那刺激,这样也挺好,可以公开拿出来挣钱。

不过,随后发生的事情,却令他兴奋起来。当张涵将最后一卷天书完全展开后,一张薄纸轻轻飘落在地板上。

“甲子年天下乱”六个醒目的大字,端端正正写在纸中央,无比醒目。张昭果然有幸灾乐祸、发国难财的倾向,他非常兴奋——‘真是天佑张氏’——天下不乱,张氏如何大兴。但是,他也有着一丝失望。甲子年还有十好几年,他今年都五十多了。

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儿,张昭才想起旁边似乎还有一行小字。

“汉当六百,延纪六载”——得,再往后延上六年,干脆没他什么事了,二十年后,他能否活到那时候,还说不准呢。

去了患得患失,张昭的脑筋便清楚多了,纸下部黑乎乎一片,被涂抹过,张昭对灯看了看,发现有几个字勉强还能分辨,“帝曰:张让我父,赵忠我”和“大将军何进”这两小段十四个字。

这张纸上写的都是繁体字,显然是特意给他看的。而涂抹过的,想来这是神仙不愿意泄漏的天机了,张昭不由激动了,对苍天的敬畏和由此带来的恐惧,都不能掩盖得窥天机的兴奋,“大将军何……”

想了想,张昭没能想到有哪个外戚姓何,不过,这是写在后面的,应是将来的事。而这张让和赵忠也须细细查访。

张昭拿着薄纸,细细看了几遍,知道没有遗漏了,也不给旁人观看,就着油灯点燃,将其烧为灰烬。他有些后悔,早知有这东西在,就不应该让张王氏参与的。张王氏十分好奇,却知事关重大,也不敢发问。

“帝曰:张让我父,赵忠我……”

张昭旁若无人的立在那里,反复在心里念道了几遍,稍微有了点眉目——这“帝”不会是当今桓帝,只怕是下一个皇帝了,这两人也不会是好人,纵是外戚也不敢如此蛊惑帝心,恐怕,十有八九是宦官……

张昭心中有点儿苦涩,这些竖阉,没有一个好东西!为了张氏家族,天下自然越乱越好,但张昭饱读书数十载,心中自有良知,不论是身为士人,还是身为良家子,他对宦官无论如何也没有好印象。

“喝!今日一定要喝个痛快!”

张何热情地招呼着张大木——竖阉、宦官、大宦官、中常侍、列侯张让的管家。张何在雒阳城里又买了座宅子,今日请张大木酒宴,便是要连宅院到歌姬一应打包送给他。

喜欢与否,并没有多大意义。张昭是个现实主义者,家族兴亡关头,他不会随自己的喜好行事。

灵帝即位,太傅陈蕃和大将军窦武柄政,朝中略呈中兴之态,张昭钦佩之余,时常期望着两人垮台;待两人被宦官矫诏诛杀,张昭切齿衔恨同时,又迅速命张何赶赴雒阳,结交张让和赵忠,并查访何进。张让和赵忠这两人都已经被项让确定了身份,大秦使者塞哪加之前还给赵忠送过礼的。

从永康元年(167年)项让携巨资归来,张家就开始购买荒地。为了避人耳目,张昭将荒地分散在附近数州,又以不同人的名义分期分批购买。但购地数量数以万计,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张家大批买地的事,是瞒不过明眼人的。

张氏若想平安无事,便得上结宦官外戚以为渊援,下聚家兵来对抗州郡。在这种情况下,张何才受命前往雒阳。

张何不惜工本,很快结交下与张管家,并通过重金贿赂张让,被辟为广陵太守。而何进此时还在南阳,张何自然查无此人。赵忠那里,张何没有见到,只略进了些钱财,不过,结下张让,已经算是完成任务。

当时,公卿多与宦官结交,每日前去拜访大宦官的人多不胜数。张何得广陵太守,张桓、丁跬等也陆续晋升,驺县张氏因此被时人视为张让一系,为时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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