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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落星芒-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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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众弟子当以此共勉。”

站起身,说出这番话的日宗宗主胡辛,这一刻面焕湛彩,气势如虹,仿佛他瘦小枯干的体内,蕴藏着可以毁天灭地,超越一切的力量一般,风行草偃,令人从心底产生一种不可抗拒,无法匹敌,和绝对服从的感觉。

十大魔徒和风雨魔君同时躬身,齐声答道:“是,仅遵宗主法谕。”

巍峨的天道峰道心殿侧殿内,天道院昊天掌院皱着眉头听完了昊空真人讲述的三大弟子间全部的恩怨故事。

“三师兄,这么说,是天道院有负于那个叫北星的孩子啊!”

昊空真人无言的点了点头。

昊天掌院接着说道:“按此推算,仅仅两年多一点的时间,北星先是创造了入天道史上的最差纪录,一刻钟就被踢出,体内灵力稀薄一层,静待遣返。又于天道峰东崖因意外坠入蓝海。险死还生后,再远走天域大漠,居然在没有上师护鼎的情况下,孕丹成功。可想而知,这一路的生死挣扎和重重磨难,必然已穷人之至极,惊天动地啊!接着他竟以丹道小成的修为奇迹般的在西拉玛搅起惊涛骇浪,斩丹修,毙婴修,力抗‘辫圣’,震惊大陆。看来,那孩子在天道中并非一无所获啊?”

昊空真人苦笑着说道:“天意难测,学子北星是天道院修史上最耻辱的存在,已记录在案,无可更改。但就是这个带给天道院所谓耻辱的孩子,却打破了龙翼修真界几千年来‘丹修对婴修,有死无生’的修真铁律;就是这个天道院眼中的废物,却担得起密域向道大佬四个字‘不世奇才’的评语。当咱们的弟子邯郸学步时,当他们为荣登‘龙翼七星’而欣喜时,北星那孩子已经开始创造着属于自己的辉煌,不过可惜的是,他如今生死两茫茫啊!掌院,我原本不愿说出这一切,想给那可怜的孩子一片空间,舔吮伤口。可我又不希望未来的天道院,因天岩、童桐、芒锋三大弟子之间的仇怨而分崩离析。北星的生死,不再是他个人的事,更关乎着天道院的传承,该怎么与天岩、童桐解释,实在应该斟酌一二啊!”

昊天掌院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注视着正略显激动,侃侃而谈的三师兄。他知道,昊空素来不磷不缁,儒雅淡定,早已道心唯一,没有什么事能够亘于心头,挥之不去,但在这件事情上却大为不同,难道昊空与北星那孩子有什么玄而又玄的缘法不成!

心中一动,昊天掌院于千头万绪之中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明悟了什么,也许未来了结这段恩怨,三师兄也是其中至为关键的人物之一啊!

落日城城北长风镖局内宅的一处暗间,总镖头“震八方”靳百川小心的戒护于门外。

屋内,城主芒剑和他的父亲芒鹜远,隔桌而坐,气氛有些异样的沉闷和诡异。

“剑儿,你究竟与那丹修北星有何仇怨,让他不灭芒家誓不罢休?”

芒剑两手互握,骨节都有些发白,一看就知道他的内心是何等的震惊。

“仇怨!他一个贱民,也配与芒家有仇怨,我说城南辖官刘克怎么无缘无故变的痴嗫呆傻的,看来是这个贱民干的好事,他从天道峰坠入噬鱼遍布的蓝海,居然没有死,简直不可思议。对了,父亲,你见过锋儿,你看以他的修为能否抵挡得住那个贱民?”

“难,很难,锋儿在丹修中是纵横无敌,可他怎么也打不过‘婴修’啊!何况木青林那可是苦修界‘婴修’中响当当的人物。苦修的概念你应该明白,而且龙翼真正的苦修都在拉玛山脉东部的苦寒之地,苦修中的‘婴修’,那可不同于有宗门,有出处,温室里培育的‘婴修’,一个打俩,我想都绰绰有余。现在的锋儿如果不用神剑证道,一个普通‘婴修’他都对付不了。”

“对啊!父亲,神剑证道,锋儿打不过那个该死的贱民,不是还有天道院吗!那些上师们能看着不成?”

芒剑想到这一层,他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求人不如求己,我看你到了刻苦修炼的时候了。不过此事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西拉玛的苦修界、密域、玛族人,到处有人围杀于他,天罗地网的,那丹修北星就是背生双翼,也不可能生离西拉玛,返回龙翼东部,找芒家报仇的。”

“他最好不要回来,不然我这回要凌迟了他,以消我心头之恨,潮汐的事没有他,不会一败涂地的。”

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剩下的唯一的儿子,老爷子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次咱们在潮汐城损毁了一大半‘鬼影’的力量,却一事无成,想从头来过,绝非一日之功啊!剑儿,你一定要学会隐忍,扛得住,熬得住,不要再做那些为渊驱鱼,为丛驱雀的事,不要再轻易树敌。等锋儿足够强大,等‘鬼影’足够强大,我们必将在修凡两界卷土重来,进而经略天下。”

“是,父亲。那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你大师兄的长风镖局太惹眼,落日城也不是‘鬼影’的久留之地。我想回天域大漠去,重建‘噬血盗团’,那里广袤无边,神佛难及,守着那些驼队,钱、粮、肉票、女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再者与‘鬼老’的安平驼队还有帐要算。等个十年八年,一支纵横凡间的‘鬼影’,会再次听命于你的麾下,你看怎样?”

芒剑闻言目放精光,一扫之前的颓废,他仿佛看见了芒家呼风唤雨的未来,他仿佛看见了自己掌控凡间,万民俯首叩拜的场面。

“好,我芒剑就再当十年‘孙子’,继续跟那些豪门望族的混蛋陪笑脸,卑躬屈膝,点头哈腰。贼老天,不要让我芒剑翻过身来,否则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他们踩在脚底下,一点一点的踢烂,碾碎,埋进黄土里。”

芒剑说的激动,捶胸顿足啊!可他一不小心,隔衣抓到了那枚骷髅铜牌,他的血顿时冷了一半,人也呆愣当场。

人的一生,到底应该如何抉择才是正确的?意义又在哪里?

道家以“归根复命”为人生的永恒法则,以敦兮,俨兮,犹兮,豫兮,涣兮教化世人,以上善,不争,处卑为贵品,和其光,同其尘,谓之“道纪”。

而佛陀一手拎着“皆可得度”,一手拎着“诸恶莫作,诸善奉行”,劝诫世人不证今生,证来世。

可这强权的世道,佛家,道家,什么家都好,它绝不会真给世人一枚“人参果”,他能给的,两个字:“安命”。只有世人“屈从于命运的安排”,强权的觉才能睡的踏实啊!佛、道才能体现出其存在的核心价值。

人生有太多的选择,“谋权”,“趋富”,“守中”,“小资”,“安贫”,“入世弄潮”,“避世寡居”,“家国天下”,“采菊东篱”“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有为,而我独顽似鄙”等等,路在脚下,怎么走在你。

生命本身没有意义,是人创造了意义,是人活化了过程,是人记忆了得失,是人杜撰了羽化,是人妄想了轮回。

悲剧之可悲不在于悲剧的本身,而在于悲剧存在的命定性,而在于人赋予它的善恶、美丑、尊卑、道德、仁义、廉耻。

是人自己创造了一切,又在摧毁着一切。

所有的创造和摧毁,都源于一个“欲”字,穷的想富,富的想更富,更富的想拥有一切;没权的想有权,有权的想更有权,更有权的想唯我独尊;世人都想修真,婴修想延命千年,大道期的想登顶,登顶的想破碎虚空,凌驾众生之上,如天地般恒在,如此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龙翼大陆就是一个欲望的世界,强权的世界,诸如水家、展家、龙家、冷家,他们个个都想独霸一方,进而觊觎天下;诸如芒剑、展青之流,心想念想的无非是成为凡界的霸主,掌控生杀予夺,为所欲为;诸如修真界的大佬们,哪一个不想迈上道巅,成为如神一般的存在。

而天下苍生哪!命贱如泥水、草芥、敝履,无非大浪淘沙,疲于奔命,为活着而麻木的活着而已。

“乐生”是一种活法;“安命”是一种活法;积极进取是一种活法;随波逐流是一种活法;“成仁取义”是一种活法;“偏安一隅,寂寞致死”也是一种活法。可不管抉择哪个,对于正在路上的来说,都是一种盛满杯的幸福,甘苦自知啊!

但假如人心生妄念,企图讨天之巧,大跨命格,插手非命所能及之事,僭越所谓的命数,就会像撇入茫茫蓝海的一粒石子,不会激起任何的浪花,瞬间就会被湮灭,化作噬鱼的腹中餐。像童桐、海生这样“杂鱼化龙”的故事,那绝对是一种难以复制的神话。

命,到底是一个什么鬼东西?它真的可以圈定人的一生吗?难道真的没有人可以逆天改命,让人生绚烂如花吗?

夕阳西下,锦霞如织,龙翼大陆在一片漫天红彤的辉耀下,山如黛,海如碧,戈壁无垠,雪原苍茫,但少了一抹绿意,少了丝丝生机,于熏人的煦暖中别有一番生命传奇所衍生的悲怆。

第一部完

第二卷命定第一章怒海求生

序曲

孑身流落异域关,

善恶因果在心尖。

不求青史誊名录,

俯仰无愧天地间。

两个衣不蔽体,破破烂烂,浑身血迹斑斑的孩子,凄惨的趴在龙城城外一条青石大道与山路的岔口处,男孩很瘦弱,女孩更是一把柴骨,他们是用爬的,两双小手上布满了深可见骨的伤痕,血肉模糊。

他们颤抖着,交替的伸出手,死死的抠住青石石缝,死死的攥住路边的荒草,倾尽全力的向山路那边挪动着他们几近破碎的身体。

这两个可怜的孩子爬过的青石道上,斑斑点点鲜红的血迹,宛如给这座古老的城池抹上了最哀伤的颜色,宛如是这座古老的城市最疯狂的祭祀,乍眼无比。

在他们身后几米远,两个头罩黑纱,围着灰色披肩的彪形大汉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长鞭,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憎恶的怒骂着,嫌恶的诅咒着,不停的抽打着他们,驱赶着他们。

随着大汉的手起鞭落,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衣衫更碎,伤势更重,滴血更多,令人不忍目睹。

每当鞭子落下,稍大一点的男孩总是用自己的后背护住身下的女孩,宛如护住的是他生命的全部,是他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每一次长鞭抽在他身上,那男孩一阵的颤栗,却绝不塌腰,也不吭声。

而女孩也一样的坚韧,她的一条小腿已经彻底的折了,脚面朝上,异样的扭曲着,鲜血不停的淌着,她的生命正在点点滴滴的流逝。

远处,不少来来往往的当地居民,初时还探头探脑,三三两两的围观。

可突然又像发现了什么,或是知道了怎么回事,个个都面色苍白,惊慌失措的夺路而逃,仿佛怕感染瘟疫一般,避之不及啊!

后来的不明情况的居民,朝这边冒然的看了几眼,也同样大惊失色,纷纷掩面唾弃,叫苦不迭。

一个头顶陶罐,额头点着吉祥痣,身穿一套黄色旁遮比的赤足妇女,领着一个蹦蹦跳跳,梳着髫子的小女孩,在青石大道另一面的山路上,缓步向这边走来。

那小女孩发现了这边的惨剧,不明所以的惊骇的紧拽妈妈的裙角,往后直躲。

妇女这才偏过头来,看到了这世间任何一个母亲都会为之心碎,哭泣,悲痛欲绝的场面。

可她仅仅一愣之后,便立即转身,用身体挡住了自己的孩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口中念叨道:“佛陀慈悲,宽恕我与女儿不慎妄看暴恶之旃陀罗,归家必净眼,净衣,净体,斋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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