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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者曹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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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李飞笑道:“多亏李大哥,我才能有此功劳,哦,大哥,得父亲恩准我已和李大哥结为异姓兄弟了。”

曹昂笑道:“哦?原来如次,敢问李将军贵庚?”

李飞惶恐道:“末将今年二十有二。”

曹昂朗朗笑道:“那我可要叫你一声贤弟了,因为我比你虚长一岁!”

李飞想不到曹昂如此随和,惶惑中又带着感激,连说不敢当。

这时我向曹昂问道:“大哥在练飞锤?”

曹昂答道:“那日我听了二弟教训后便开始摸索训马之法,总算有所成,现凭双脚就能。。。圆转如意了,,哈!”笑了一阵接着道:“用双教控马甚至比缰绳跟为便捷,只我一臂已费不能再用长大的兵刃,所以叫人制了西域车师国出产的兵刃流星锤,只杀不知是否匠人制得不对,我总觉得不太顺手。

李飞道:“当年我随义父游历各地时曾到过襄平,那里名界流传的一种兵器,叫做九节连环鞭,每节以熟铜与百炼刚制成,有一尺来长,节之间以活环相扣,单手使将起来迅疾如风,这个。。恩,圆转如意。”想不到我这成语流行得这么快。。。。

曹昂问道:“你可会制?”

李飞答:“末将对着兵刃也很感兴趣,曾随当地匠人学习,更向其讨教使用之法,大公子若有兴趣,末将这便去叫匠人赶制一把。”

曹昂大喜,便叫李飞去了,接着牵了我的手走到后花院的亭子里坐下,细看我半晌问道:“二弟双眼满是血丝,出征时可是没睡好?”

再这为温厚的大哥面前,一切伪装都是没必要的,我叹道:“小弟第一次上战场,才知战场争杀之惨烈,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转眼就消失,说来不怕大哥笑话,我还还想过逃到山里,再不想上战场了。”

曹昂温言道:“二弟今年才11岁,看到争杀场面难免会厌倦的,何况二弟不是挺过来了吗?”

我再叹一口气,幽幽道:“是挺过来了,不过是为父亲的错爱,是为大哥的期盼,而小弟此时心情,真有那么一点拔剑四顾心茫然之感呢!”不知不觉,用上了唐诗。

曹昂低吟两次“拔剑四顾心茫然”后抬头笑道:“二弟好文采,出口成章,大哥就不行,不知道二弟是否看过父亲讨伐袁术前那所作的那首《蒿里行》?大哥是一介武夫,没记全,不过有几句我是记住了。”说罢高声吟道:“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我一听完全声一振,这些日子我忙于练武,老爸写过什么诗我是没注意,而以前在学校也接触得少,听完这几句,当年在北大上课的那个教授声音仿佛又响起来“三国时代,黄巾之乱前全国有5000万人,但到赤壁之战后只剩下不到1000万人”我不由轻轻念道:“生民百遗一。。。”

曹昂接着道:“二弟只因出生时未历乱世之苦,是以会有那‘拔剑四顾心茫’之感,军士征战而死,那是为了使天下百姓脱离乱世啊!”

听完这番话,我又想起了南华,那位为了这里的苍生安定不惜逆天而行自毁千年道行送我回来的智者。到今天,我才完全的理解他,为什么不顾我反对硬要把我塞回来,只有如南华,如老爸曹操,如大哥曹昂,和这些在乱世中成长的人们,才知到这个世代的百姓是多么的悲惨。

如果说这之前我一直是个旁观者,那么在攻打张绣时,我已被迫卷了进来,如果那一刻我还有一点不情愿,那么在和大哥曹昂说的一席话后,我才真正的把自己的位置摆正,确立自己的目标:平定这个乱世!

我呼出一口气向曹昂一揖道:“多谢大哥指点,小弟现在心中忧闷一扫而空,恨不得引吭高歌。”

曹昂笑道:“要歌就出去歌,你大嫂在午睡。”

我一笑,再一道谢,接着向曹昂告辞,我要回去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与诸侯角力。

正文第十一章天降大礼

当我走出大哥府门时,我觉得自己意气风发,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目标这么明确,这是我以前从是盗墓集团时也不曾有过的感受。原因很简单,我现在要完成的是一个壮举,一个改变历史的壮举,我甚至于忘了我那1000多年前的名字,我觉得曹丕就是我在一直使用的名字,我甚至能预感到,将来将是我曹氏一门总领天下。

什么晋朝,什么五胡乱华,什么南北之乱,什么唐太宗李世民,都会在曹丕的大名下消失,当然,这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想到这里,我禁面路微笑,自言自语地念着:“慢慢来,慢慢来。。”

曹禄问道:“二公子,来什么?”

“啊,啊,,,,没事,没事!我说我们上了马,慢慢骑,现在行人多。”唉,耳朵真灵!这也是个“武林高手”了吧?一样是我跟班,哼!

驰出路上,我向曹禄道:“不如到城外玩玩?”

曹禄答道:“那也无妨,现在许都四周盗贼都已绝迹。”

我笑道:“有盗贼怎么啦?我用青虹剑斩了。”曹禄连声应是,我也不管他,扬鞭一抽打马出城而去,曹禄慌忙紧随在后。

我从驰出城外奔上一个山丘,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呆呆出神,来这里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用心的看着我身处的这片大地,同样的星球,可是这里只有黄土铺成的官道,没有高速公路,只有马车没有汽车,曾几何时,我来到这时就算生在曹家也是那么郁闷,看着诸侯兴衰,我当作看电影。

可是现在变了,一切都变了,我真的来了,来到这个乱世,从什么时侯开始?我从拿着青虹剑当着众的面去想老爸请求随他出征张绣时?还是我看到张先被许禇斩死时?还是我和典韦父子去求援兵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来了!

我不顾立于身旁的曹禄,扬鞭一声大吼:“我来啦!”我和曹禄座下之马也引颈长嘶,仿佛在应和着我。

我转向面露惊诧的曹禄道:“曹禄你在想什么?”

曹禄在马上躬声答道:“我在想二公子为何忽发宏声?”

我不答反问道:“你可只我在想什么?”

曹禄摇头道:“二公子行事每每出人意表,小人猜不到。”

我转向远处逐渐向西的夕阳,慢慢说道:“我在想,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曹禄听得莫名其妙时我又纵声狂笑,今天不知怎么,我很兴奋。

只是曹禄这人很不识趣的打短了我的笑声:“启禀二公子,小人看到远处有一人,好像死了。”

我一愣,这哪来的死人啊?望了望四周,看不到,看来我和高手的眼力还有差距啊,便道:“带路!”

曹禄答应一声后便带我往北门方向驰去,跑了一盏茶时分,我果然看到了一人倒在官道旁,只是看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粗布短衣,外罩一麻布棉袄,脸朝地看不清他样子,只是头发花白,看来年纪不小。

我勒马上曹禄道:“你去看他死了没,死了就埋了。没死就带回涤尘院的下人房里,叫个大夫救活他!我先回去了。”虽然我立志要统一天下,所以不能怕看到死人,不过我也犯不着是死人就去看一眼吧?

曹禄为难道:“这。。。。。”

我愠道:“这什么这,你去吧,先在城门在望我不会出事的,走啦!”说完我直向北门驰去,把曹禄晾在了那里。

进城后我直接回到涤尘院,便叫9岁的莲儿为我放水洗藻,当泡了一个很爽的藻后曹禄来了,正在前厅等侯。

我披上衣服走出前厅曹禄跨前一步道:“二公子,那人没死,我叫人救醒了,他说他叫贾诩,凉州人,本为张绣手下,因为张绣兵败于我们所以迁怒于他,于是他便逃跑到许都,想投靠我军。”

我一惊,不会吧!我沉声问道:“他一个人?”

曹禄道:“正是!”

我又问:“你又没告诉我父亲?”

曹禄答:“没有!”

我接着问:“这事多少人知道?”

曹禄答:“只一个大夫还有你我二人和守北门的官兵6人。”

我再问:“知他是贾诩者几人?”

曹禄答:“仅你我而已。”

我大呼一口气,拍拍曹禄道:“做得好!他现在在哪?不在院里吧?”

曹禄道:“小人也觉得事关重大,所以把他安置在一隐密处。”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个没在三国任何作品里出现的护卫了,如果用得好,决对是我的左右手。我向他道:“带我去。”

这时曹禄把我带到了许都一个最黑的巷子里,走进一个破旧的二进院落,在一间房里我见到了人称鬼才贾诩。

他是一个年过半百,面色黝黑的西北大汉,如果不是事先知到他名字我真不知道他这长像也能作谋士。这时他也看到了我,一双眼中露出精光,向是要把我看个通透。

我忍着他令人不舒服的眼光淡淡道:“贾先生是否是闻张绣兵败还未回城之时逃出呢?”

贾诩混身一振,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却没有说话。

我接着笑道:“贾先生力在张绣追击我父时被逼退一次后还里劝他再追一次,是否是料定我军后方有事急于回都呢?”

贾诩再也忍不住,颤声问道:“是谁?”

我笑道:“还有谁?当然是我!曹丕!”

贾诩混身一振,呆了半晌叹道:“想不到我贾诩自负机谋,竟然败在一孺子手上,想来二公子也料到,宛城那先降后反之策出自我手,留下了令一臂。是以二公子换以颜色,故意放走张绣让他回来杀我。可恨我毫不知情,还以为曹公思滤周详亲子断后,谁了算我者,竟是一稚子!”顿了顿又问道:“今次二公子是否又料到我走投无路必投曹公,是以担心曹公不计前嫌收留我,却不能让二公子报令兄之仇,所以日夜守侯于城外?”

我心里暗骂他小人之心,不过从他这分析也可以看出来,此人心思之密,心术之毒。一定要治得他服服帖帖,不然会有麻烦!

我哈哈一笑问道:“若我没猜错,以贾先生思虑之周到,先生的家小也在收到张绣兵败时被安顿于穰城附近一处隐密处了吧?”

贾诩闻言一颤,怒道:“你,你还要赶尽杀绝不成?”

我这时正容道:“贾先生误会了,我的确想杀张绣,我知道先降是贾先生之意,而后反乃是张绣之意,贾先生即在他手下做事,怎能不为他出谋划策?那日张绣逃脱,只是他命不该绝,至于今日,只是巧合!”

见贾诩还是半信半疑,我笑道:“若我真有害先生之心,大可把先生秘密押到穰城,与张绣达成秘密协议,让他投降,试想,张绣现在兵微将薄,还有何作为?我把先生押去给他,他必然会觉得我军看中他才干而归降,我又可与他演一场‘曹子桓单骑降张绣’。又是奇功一件,何必在此与你说话?”

贾诩默然片刻,问道:“那么二公子为何把我带到这隐秘之处?”

我摆出一副无奈表情:“先生晕到路旁,我救起你时并不知你身份,先生这几年来屡出奇谋使得张绣这废物败而不倒,先生之能在我军是赫赫有名的。而我父虽有容人之量,却最嫉子嗣结党营私,今次我救起你虽是光明正大,但是人会给别有用心者落下口实。还有,我今次出征张绣些有微功,更不能在这时候让我父对我留下不好的印像。”

贾诩呆了一会,又看我两眼,赞道:“二公子思虑之密,贾某远远不如,不知贾某该如何做?请二公子示下。”

我就等他这句话,马上道:“贾先生可在此修养,把你家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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