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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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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是去帮工。人家那庙里香火旺,得到的布施供果吃不完都要扔掉。”说着话从褡裢里掏出几枚黄杏笑呵呵地分给相继而来的善男信女,接着说道,“我们这儿香客少,日子清贫,要靠去下面的庙里打短工才能勉强维持下去ˇ傅也急,只是这里地势太高,路又陡峭,若非佛心虔诚,很少有人愿意上来。”

出世与入世有何不同?一样要为生计奔忙,一样分得出贫富贵贱。若非虔诚修行谁又能安守在这里?

金胜接过红莲肩头的背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两捆没拆封的百元大票塞进方才派送供果的师傅手里,“阿弥陀佛!就请师傅收下我这点心意,钱不多,但愿能解庙里的燃眉之急。”

“阿弥陀佛!施主发大善心,日后必有无量福报‰施主跟我回庙里喝杯茶,当着众僧人的面把这些钱交给师傅。”

一缕檀香,一盏清茶,一群“非人”听大师论道的时候,卓芙蓉卦望着供案上的油灯发愣,心里还在为刚刚布施的两万块钱而纠结。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出手真TNND的大方。要不是钱多得没处放了,谁会拿出来供养这些和尚?

什么“发大善心,日后福报无量”,拿了人家的好处,谁还不会说几句便宜话?

“想什么呢?”郎释桓凑近魂游太虚的小女人,刻意压低声音问≈指轻轻碰了碰对方的大腿,示意对方跟他一起去院子里转转。

“唉——”卓芙蓉一跨出禅堂大门就开始长吁短叹,“阿色,人比人得死,我不想我活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看哥,落魄成这样,照样没脸没皮的活着!”他心里比她还不是滋味呢。人家都事业有成,封妻荫子,他呢?还有脸跟人家往一块儿站么?

“出来这一路,真快被刺激死了。人家的男人都是怎么找上的?我怎么就遇不上一个呢?”

“那些都是‘非人’,你甭跟人家比。看你这脑袋不小,脑仁子也就核桃那么大,碰上那种仙仙的男人,还不够人家甩的。”淡淡一声嗤笑,满心惋惜地打量着她,“呵,比胸你最大,比脑袋你差远了!。”

“你当我白痴啊!”愤愤地白了对方一眼,“现在的男人,有几个会欣赏内在美的?男人压根就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脸蛋和身材比什么都有杀伤力!”

“你长相违章,胸器无敌,也没见哪个土财主哭着喊着要娶你。”极厌恶对方那副自以为是的表情,不遗余力地给她点刺激。

心里严重受伤,暴躁地争辩道,“那是因为姐不愿意,我只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淡淡瞟了抓狂的小女人一眼,不屑地嗤笑道,“那个姓欧阳的?”

“我承认喜欢他,那又怎么样?”挑衅似地扬起下巴,“他真正爱的人是我,我愿意等他五年。”

“那昨晚又是怎么回事儿啊?他那么爱你,你怎么跟我睡一块儿了?”鞋大鞋小自己心里明白,用不着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很幸福的样子。

“被你勾引了!”心虚,丢下一抹怨恨的眼神阔步冲出了庙门。

郎释桓望着愤然远去的背影,邪门地冷笑:谁勾引谁啊?她要是不愿意,能由着他折腾半宿吗?天生的水性杨花,还愣要装成圣女贞德。被勾引了——呵,不觉得恶心吗?

金胜被特许在供着智慧文殊的禅堂里拈花燃灯,一个人默默地做着法事,为了不打扰他,众人都静静地退出了殿外。

聂琛一眼就看出郎释桓脸色不对,四下张望,却不见卓芙蓉的身影。赶忙给老婆使了个眼色,夫妻俩双双凑上前去,“小卓呢?这荒山野岭的,你可别把人给我弄丢了。”

“是啊,这草深林密的,当心被狼叼走了。”颜如玉半真半假地附和道。

“谁知道跑哪儿去了?八成蹲庙门口忏悔呢。”吊儿郎当地叼着烟卷,一副代答不理的表情。

聂琛眉心一紧,“你又怎么人家了?”昨儿夜里还如胶似漆的,说翻脸比脱裤子还利索。

郎某人狠狠抽了几口烟,猛一抬头,“没怎么——人家烦我,嫌我勾引她了!”

59 愤青的上半身

下山的时候,卓芙蓉与聂琛换了位子。几分委屈,几分悔过,来使的欣然喜悦化作去时的一路沉默。。。。。。

轿车终于驶下了山脚的缓坡,远远看见一个五体投地,跪拜着上山的年轻小伙儿。看样子不过二十岁,膝盖和肘弯处带着简陋的护套,额头和手掌沾满新鲜的泥土。

落日的余晖下,只见他神情凝重的双膝下跪,十指自然伸展,虔诚地伏身叩拜≌如玉轻言,一个人若非心怀大愿,一定不会这样三步一拜。

卓芙蓉觉得那副聚精会神,全然不顾的样子很荒唐,不以为然的评价道:“要是每个人们要都这样求愿,文殊菩萨会不会压力太大了?菩萨不会累吗?这似乎有点为难菩萨。”

颜如玉望着瞬间掠过眼前的朝拜者,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这就是信仰。在他看来这是内心慰藉、精神解脱最好的方式。他若是真信仰,实在让人敬佩,心中难得没有自己,只有佛。若是跪求个人名利、婚姻欲念什么的,就另当别论了。”

小丫头眨巴着清澈见底的眼睛,“为什么非得有信仰呢?我什么都不信,只信我自己。”从小就跟着母亲去村尾的破庙里拜菩萨,最终弟弟没求到,一家人的生活也没能因此而变得富裕。

“罗曼罗兰说,没有信念,生命顿时就毁灭了〔么都不信,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信仰。”温和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信自己的人其实离佛很近。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某天忽然的一个机缘,你会自动推开那扇门。”睿智一笑,“任何宗教都是始于哲学,而归于信仰,能信就好,信什么并不重要。”

“我信钱!”三心二意的郎司机,冷不防插了句嘴。

“信就好,只要你毫不怀疑金钱所具有的能力。不过当你发现还有金钱买不到的东西时,这对你所谓的信仰无疑是个打击,所以,一个人可以爱钱,但很难将这种热爱转化为坚定的信仰。我对你夸夸其谈的信仰并不怎么看好,人很难克服自己的疑心。”

山路弯弯,三辆车子终于缓缓地开回了宾馆】芙蓉很消换个房间,不愿再面对那张阴晴不定的脸。

可愿望终究是愿望,她前二十二年一直都在走霉运,心里的愿望很少能够实现。无精打采地吃过晚饭,落寞的跟在两两成双的众人背后。。。。。。

“怎么不开门?站着干什么?”卓芙蓉望着背靠在门板上的“门神”一脸不爽。

“房卡在你包里呢。”不甜不咸地应了一句。

懒得多说话,掏出房卡开了房门。

郎释桓一进屋就直奔洗手间,摸了摸挂在通风口的湿衣服,转身进了屋,“衣服干了,换吗?”

起身脱下男款的运动短打,狠狠丢在对面的床铺上。抬眼看了看脸色深沉的男人,甩开步子直奔厕所。

一弯手臂横过腰间——

无语。。。。。。

固执的挣扎,厮打。。。。。。

“你干什么?”人被压服在床上,急促的鼻息交错着低哑的咒骂。

男人蛮横地擭住女人挥舞的双臂,固定在发丝凌乱的耳边,“你惹我不痛快了!”口气超烂,一副打算吃人的可怕眼神。

“我还不痛快呢!”挺着脖子与之对望,固执地叫嚣道。

“卓芙蓉,你给我听着:今儿在庙里我对你很不满意!胸大了不起啊,至于那么猖狂吗?人活着总得要脸吧?纵使真是那么回事儿也不能没羞没臊的说出来≡己不把自己当东西,怪不得别人鄙视你!”

“你有什么资格鄙视我,你算什么东西!”情绪激动,起伏翻飞的发丝覆上歇斯底里的小脸。

猛一抬手,只差一厘米就打在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小脸上。狠狠推开对方,坐在床边愤愤地喘着粗气。。。。。。

“哼,我跟你犯不着!”这辈子从没因为哪个女人这样,强压火气,喋喋不休地安慰自己。

“知道就好。”沉着冷冰冰的脸色,哆哆嗦嗦地坐起身,“别以为有了昨晚的事,你就可以对我发号施令。那个什么都不代表,我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心理平衡一下。”

被人一刀刺中了要害,口无遮拦地反驳道,“女人见多了,没你这么不要脸的!傻逼学人玩儿前卫,早知道你这样,白让我睡我都得考虑考虑!”

轰然起身,扬起小手就是一嘴巴。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打还回来的巴掌已经啪的一声盖上了脸颊。

高举着小手本想再还他一巴掌,抽噎了几下,忽然扑在床边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里断断续续的咒骂,又听不清楚在骂什么。。。。。。。

“起来!有本事再打呀?”郎释桓心里憋着股莫名火,照着撅在床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一声脆响在脑海中荡漾开来,气消了一半,轰的一声跌坐在女人身旁。

卓芙蓉抹了把眼泪,正要回头,没料想屁股又挨了一巴掌。“你滚!”近乎崩溃地大喊,猛一翻身,一脚踹在对方小腿的迎面骨上。

郎某人抱着小腿疼得龇牙咧嘴,心底的火气腾的冲上了头顶,抓起身后的枕头狠狠砸向女人的后脑,恨不能冲上去将她大卸八块。。。。。。

60 朋克的下半身

郎释桓拖着一条伤腿,气急败坏地跨上趴在床边呜咽的“散发女鬼”,压低嗓音叫嚣道,“卓芙蓉,你他妈给我转过来——”用力搬回女人的下巴,逼视着烟雨迷离的眼睛,“看着我!逼急了老子弄死你。。。。。。”

女人一言不发,噼里啪啦地掉着眼泪,不屑与欺压在身上的混蛋对望,眼神略过模糊的人影散在对方身后雪白的墙壁上。

“老子没动手,你到先动起手了。。。。。。。泼妇!真他妈少教养。。。。。。”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狠狠将她丢回床上。半晌不见答话,吃力地翻过抽抽答答的身子,阴阳怪气地质问道,“断气了?少跟我装死!”

卓芙蓉无可奈何地张开眼睛,越发泣不成声,顺着眉,回避男人鄙睨的眼光。

这就是放纵的结果吧?惹上这样的男人,是她自作自受!

能怪谁呢?

还不是自己眼瞎,这个郎释桓成天嘻嘻哈哈,谁知道会是这样一副鬼抽风的脾气?

是她错了,不该招惹这家伙。或许是背叛了爱的约定,老天爷特意给她的惩罚吧。

“看着我!”男人用力提起被泪水濡湿的下巴‘人傲慢的泪眼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软弱,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拂去黏在脸颊上的乱发,铁青着脸色凑进女人淡漠的脸颊,“你可真有本事!我这辈子很少发火,能把我气抽了的女人,你还是头一个。”

“就因为我肯定了胸器的杀伤力?”抽噎不止,滑下喉咙的腥咸一半是眼泪一半是鼻涕。

“不是这句。”脑海中反复回放着争吵之初的情形。仿佛是因为对方说她不愿意拿胸器来引老凯子,只想跟她爱的人在一起。

貌似没什么问题啊。可他为什么会生气呢?情绪失控,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

酸酸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欧阳堇——对方说完这句之后,他似乎提起了欧阳堇。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那句之后,话题仿佛都围绕着欧阳堇和那个五年之约。

猛摇着脑袋,矢口否认,“不∏因为那句‘被勾引了’。”

“不是这样吗?”她曾几次三番的叫停,终于还是无力抗拒。

“我觉得是两厢情愿的事情,至少你心里有跟我那个的渴望。”极没意思的狡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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