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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爱吃回头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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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抬头,“什么?”

他垂眸望她,她犹豫了一下,硬是强撑着没有移开目光,勇敢的与他对视,恒久,恒久,到底是他输了,率先移开视线,她有些忐忑,却又听他简单的一声回答,心底某处,复而云开雾散。

他偏过脸,似笑非笑,“你轻了好多。”

这句话的信息量略大,几乎涵盖解答了她先前所有疑问,登时明白了些什么,怎么她居然是被他一路……抱着的么?她张口结舌,“梁薄……你,你是病人。”

“那你说怎么办?”他轻轻哼了声,有些不屑的意味,“你睡的像头……那个样子。”

“你……”有些难堪,但却无言反驳,恰在这时,她后知后觉的发现窗外是同来时全然不一的风景,于是重新开口,“我们现在去哪儿?”

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去哪儿?”

叶臻张了张嘴,又合上,终究没有再问。

回去的路上,她靠着窗,看着玻璃外流光溢彩的世界,灯火阑珊。

上海的夜晚是从来不是幽雅的,而且相当喧嚣。

很适合大笑,酣畅淋漓的玩闹,挥洒,或者……发呆。

什么都不想,只是发呆。就像叶臻这样。而他则在一旁专心开车,同样的一言不发。整整一路,气氛都相当的沉闷,一直无人说话,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叶臻。”车子在一个红绿灯口停下,同时他打破了沉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她被他的语气问的有点疑惑,虽然是宛若不经意的提起,却不似玩笑,渐渐的,心提起了半截,没有驳回,而是顺势接下,“嗯?”

“你和姓苏的,是怎么认识的?”没有一点婉转,他直接问道。

她措手不及,“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并不是突然。”他简单解释了下,“早就想问了。”

他倒是没一点避讳。

叶臻哑然,更加无法逃避,想了想,轻声开口,“问这些……有什么意义么?”

“没意义。”他干脆的回答,“就是随口一问,你不想说也无所谓。”

叶臻看了他一眼,深深吸气,细声,“你知道黎恩么?”

他怔了怔,点头,“有点印象,全球败血病领域的权威人物,我们曾经计划去拜访她的?”

“是。”叶臻颔首,“后来我去了。”

他僵了下,笑容微苦,“有用么?”

叶臻摇头,“有用没用是另一回事,我只是想说,她是苏牧天的母亲。我和他结识,确实是因为当初想要去寻她。”

他沉默,许久才说,“就只是这样?”

叶臻犹豫了下,还是缓缓补充道,“我本来打算,如果黎恩也没有办法,就再去美国试试,但也没想到,他……苏牧天的父亲还和我爸爸是战友,再之前我爸还在经济上帮助过他,总是有点情分在,小唯的情况……他们没有一次把话说死,说是要再研究看看,刚到英国,有一线希望,我也不想轻易放弃,也就想着先看看吧。”

“然后你和他们的儿子一见钟情,相恋订婚,在一年之后有了纫玉?”他不紧不慢的补充道。语气中有着点说不出的讽刺。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码完字都是这个时间了,明明写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_〒,会不会死的早。

第四十章

他的话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剜过她的心脏,生疼生疼的,她无言,亦是无颜反驳,默然许久,怅然叹息,“梁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

“我想象中那样。”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微哑的嗓音中带着些笑意,“哪样?”

叶臻不敢再看向后视镜中那双黯蓝的眸子,强压住心头的酸意,慢慢的垂头。

“你问我是如何结识他的,我已经告诉你了。”她说,“其他的,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

车子骤然停了。他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有些抖,指节因为过分用力而攥的发白。

“无可奉告么?”他笑笑,并不含丝毫烟火气,只是言辞间却自有一份压迫,“好,很好。”

她将脑袋压得更低,愈发没有吭声的意思。

“叶臻。”他喊了声她的名字,语气中像是强行压抑着什么,“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么?”

她甚至都没有犹豫,很果断的摇头,“没有。”

梁薄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疲惫的叹了口气,合上眼睛。过了很久,才拿出手机,调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的声音并没有响多久,那一头便被接起,“是谁?”

让他有些意外的,竟是个小姑娘的声音,甜甜腻腻,愣了许久,才不确定的开口询问,“臻惜?”

“咦?你怎么知道是我呀?”她似是有些惊讶,但听得出来还是在轻松的笑。

“小乖,电话给我,别闹了。”微恼的声音插了进来,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短暂的空场之后,终是听见了友人开口,“梁薄?”

他“嗯”了声,“你现在在哪儿?”

“苏格兰。”那头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情绪忽而激动起来,“小乖!把Emerson放下,立刻!”

紧接着那头很是应景的传来了婴孩儿的哭啼,他自然而然的脑补出了一幅画面,大致猜出了又发生了什么,一时语塞。

“sorry。”折腾了很久,那头的动静才平了下去,终于安静下来,“又让你笑话了。”

“跟我用不着说这些。”梁薄有些无奈的叹,“又闹腾了?”

“左右不过那样吧。”那一头轻描淡写的带过,不太想多谈,“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开心,跑来跑去的,捉都捉不住。”

梁薄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提醒,“今天不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么?”

那头的呼吸忽的一滞,过了许久,才渐渐缓过来,“这样啊。”

梁薄有些多余的咳了声,试图缓解这份尴尬。

“这么多年了,早都给忘了。”那头终于再传来声响,从追忆中突然抽身的怅然若失,“算了,不说我了,你打电话过来什么事?”

梁薄沉默了下,“我是想问问你,现在方不方便帮我在英国查一家人?”

“可以。”没有丝毫犹豫,“哪家?”

“华夏药业的苏家。”

那头安静了下,旋即是有些疑惑的喟叹,“怎么你也要查苏家?”

“怎么?还有谁也在查的么?”梁薄问。

“嗯。”那头应了声,不紧不慢的,“我弟。”

“安瑞?”他不解,“他查苏家做什么?”

“谁知道呢,他做事又不会和我报备。”clavin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也是人家找上门了我才知道的。行了,你们也都少操点心吧,我下个月应该会来趟中国,这事儿就我来办吧,你想查什么,一会发我邮箱里。”

“哗啦——”那头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清脆响动,像是什么碎裂了一般,紧接着是他几近崩溃的低喃,“天呐……那先这样吧,回头再联系你。”

“好,bye。”梁薄应了一声,摁断电话。

在黑暗里坐了很久,他才想起摁亮车内灯,暖暖的黄色,看似温暖,却还是无法驱逐胸口的凉意。

遥遥望着,并不深的弄堂里,那一栋老洋楼同样点起了暖澄的光,只是窗帘拉了大半,只能隐约看见那个窈窕的身影,坐在窗前,大约是妆枢的位置,拿着吹风机烘烤着湿漉漉的发,一下一下梳理着云鬓。

很小的时候,她就有一头柔软的长发,很有光泽的棕色,衬着白瓷一样无暇的肌肤和肥嘟嘟的脸蛋,让她看起来像个讨喜的洋娃娃。

可是她很懒,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每次晚上洗完澡,她都懒得打理那头长发,总是像只小白猪一样往他被窝里一拱,哼哼叽叽的就要睡觉。

他怕她感冒闹头疼,总是沉着脸地把她拖出来,帮她吹,这一吹就成了习惯,那之后多少年,她有了形象这个概念之后,他几乎成了她的专属设计师,晚上负责帮她吹干梳顺,白天还得听她的喋喋不休,说是班里这个姑娘怎没怎么美丽,那个同学的新发型漂亮。

无奈,也只能按照她的指示给她编发辫,扎蝴蝶结。

犹记得某个晚春的上午,满院的栀子花都开了,微风过处,一片的清香四溢,莹华满目…

却被风儿眷恋的接住,转而在半空流浪…

而那个小胖妹,欢快的穿着他为她设计的,一身浅紫的衣裙,在庭院当中,张开双臂,转了个圈。那个身影,在莹白漫天的花雨里显得那样的不真实,如梦似幻,似烟非雾…

与衣裙同色的发带束不住她柔滑似水的乌发,挣脱开来,被风吹到了他的脚下…

那样美的发……

或许再过不久,就会有别人站在她身后,替她绾发,再后来,便耳鬓厮磨的吧?

她一定……心满意足的吧。

而clavin和臻惜,虽然历尽了人间惨剧,可最终还算是得了圆满。电话里虽然抱怨不断,但他们应该是平安喜乐的。

这样的夜里,只有他是一个人。

久疾必多思。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觉得如此孤独。

曾经她飘洋过海,洒然离去时没有。他独自一人,数度守在小唯的手术室外命悬一线时没有,从来,从来似乎都没有。而如今她回来了,近在眼前,他却感觉如此难受。

大约,真的是因为病了吧?

下午的点滴并没有打完,而按照医嘱,他炎症还比较严重,所以那半吊子的疗效在半夜便撑不住了。浑浑噩噩中,脑袋一阵高温过一阵,一些尘封已久的怆痛和甜蜜,也尽数掀了出来。

“哥哥,哥哥,你以后就一直住在我们家了对吗?再也不走了对不对?”

“小叶子不要吵了,哥哥生病呢。”叶妈妈温柔的声音依稀在耳边盘旋,“以后不要我们家,你们的家的了知不知道?哥哥现在和咱们是一家人的。”

“喔……”她娇娇软软的声线被似懂非懂的情绪拉的绵长,软糯的甜腻,直到如今还能尝到点点,“那我就算是‘过门’啦,对不对啊妈妈?”

“这都听谁说的啊宝宝。”叶妈妈好笑的敲敲她脑袋,“怎么成日里只想着嫁人呢。”

那一年,父母在同一天牺牲亡故,那么突然,那么残忍,临行之前,他还因为学校中的一些琐事和他们大吵一架,父母留给他最后的神情是深切的失望和无奈。再见面,便是停尸房里,双双冰冷的尸体。受不了如此打击,他一病不起,或许后来好了,但是依旧是萎靡不振的。整个世界都是灰色。

那个夏天,只有她寸步不离的陪着他,随时随刻被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发火。其实她没有错,只不过想来找他玩而已。每次受了委屈,她也不告状,就傻乎乎的站在一边一直瞅着他,泫然欲泣的瞅着他,之后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带着自己的娃娃,自己和自己玩。

她当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小垃圾桶,后来他缓过了劲,她反倒不好了,又点怕他,见着他总是有点怯怯的,生怕再说错话得罪了他。

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可以在一个人的夜晚微笑着想她,以为那些过往曾经,皆可再不翻阅。可直到近在咫尺,才明白这些皆是胡编乱造的谬论。

叶臻,叶臻……那是他的小叶臻,他怎么能够允许……

“呀!”

颠三倒四的梦境里,他隐约听见一声惊呼,却不知是从何处传来,像是源于回忆,可更觉得是耳边响起。接着便是额头变得冰凉又潮湿,自己被什么东西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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