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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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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时,总是会留下自己的印迹,作为自己的‘题款’,而有一种方式就是堂而皇之地留下一个漏洞,以待人发现,这幅画最大的漏洞,就是这只鸟没有眼睛,这应该是这幅画的高仿者的特用方式之一,诸位以后可以多加留意。”

这样一来,骆天想起来了,印章可是不能小瞧的,它的使用有很多禁忌,除开黄老师所说的花头,鸟尾,树枝,山顶上,不可落款盖印,还有诸多规矩。

比如说书画上落款盖印,印不可比字大;落款盖印之下,不能再题字,书法四联首幅,右上可盖印首小长形章,其余不可盖,如统统盖上,行气就破坏了,还有其它种种,单单一个印章的用法,就能瞧出这作者的底气如何,高仿者仿的是画作本身,但根本层次的东西,他们则无暇顾及了。

今天到达现场的不少是拍卖公司的老板和高层,但像谢明这种具有双重身份的不多,更多的是选择了管理者的单面角色,至于专业性则依靠外聘来解决,这样肯定是有风险性的,这也是他们争先恐后来到这里的原因,今天见识长了不少,也不算白来了,回去以后更加知道专业的重要性了。

接上来上来的是谢明的死对头,倒不是有敌意的那种,而是两家公司在业内的信誉都挺高,不相上下,总有一股子缠斗的意思,谢明也就额外地关注这位手上拿的东,等看清了,谢明心里就不太是滋味了,之前自己的紫金石砚大出风头,可是恐怕敌不过这家伙手上拿着的古琴了。

这位老板上来来,先是冲几位鉴定嘉宾点了下头,将后将手上的古琴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桌上:“几位,我今天带这柄古琴来,主要不是为为了辨明真假,而为了估价,不瞒几位说,之前我找过不少专家估价,可是他们居然……都不愿意估价。”

还有这种事?骆天看清眼前的琴,心里一麻,难怪得不愿意随便估价,眼前这把古琴是元朝古琴!

古琴,亦称瑶琴、玉琴、七弦琴,为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之一,古琴是在孔子时期就已盛行的乐器,有文字可考的历史有四千余年,据《史记》载,琴的出现不晚于尧舜时期,单从历史价值来说,就可追溯四千多年。

“骆天,你有什么看法?”其他三人纷纷将目光对上了骆天。

骆天有些愕然:“我来说?”

黄立德点点头:“难得一见的罕世古琴,你也是罕世人才,很相配。”

头皮一硬,骆天开口了:“琴确是古琴,而且是存世界较为稀少的元代古琴,现在存世的古琴多是宋明两代的,元代以前的相当稀少。”

那老板赞许地点头:“没错,想不到骆先生一眼就看穿了,这的确是元代的古琴,委托人是清代翰林院学士的后人,这把琴是他们家的传世之宝。”

骆天拨了拨上面的琴弦:“这不是古琴原来的琴弦吧,是后面换过的。”

“没错,琴弦原本是蚕丝,可是无法保存下来,所以不得已用钢丝取代了。”那老板兴奋地说道:“而且这琴身……”

骆天闻了闻,又用手敲打了一下:“是楠木,而且是金丝楠木。”

是楠木知道,这老板有些意外:“金丝楠木?太好了!”这就是意外之喜了。

楠木,是一种极高档之木材,其色浅橙黄略灰,纹理淡雅文静,质地温润柔和,无收缩性,遇雨有阵阵幽香。金丝楠则是楠木中的精品,因为光泽很强,在包片时有明显的亮点,所以称其为金丝楠,而其生长规律又使大器晚成,即使不上漆,也越用越亮。树皮薄,有深色点状皮孔;内皮与木质相接处有黑色环状层。由于早先楠木多是大料,而且树直节少,纹理顺而不易变形,千年不腐不蛀。

“琴身表面有琴纹,琴纹自然,不是后天制成,像是蛇肚皮上的纹路一样。古琴长约120厘米,琴身体长修美,琴面修黑漆。”骆天小心地把琴身抬起来:“上有铭刻——赤城朱致远制,原来这琴是朱致远的作品。”

朱致远,元代著名制琴师,所斫皆精,时人皆宝之,价比金玉。其琴内款字不一,多署“赤城朱致远制”、“赤城朱远”、“赤城慎斋朱致远”等,阴刻朱书皆有,以仲尼式居多。朱致远琴仿品屡见不鲜,有误刻腹款如“朱智远”、“朱制远”者,即为伪作明证。

“上面的铭刻假如和故宫博物馆内的朱致远古琴笔迹做对比,假如统一,这就是最彻底的验证了。”骆天如是说道。

“这好说,我可以找门路去验证。”这老板知道,七有八九就是元朱致远的名琴了。

骆天拨一拨琴弦,音韵恬淡文雅,散音、按音、泛音均属上乘,他与黄立德对视一眼,这个价有点难估了,但价肯定不低,但高,要高到哪个地步?黄立德又低头与常老一番耳语,最终有了决定:“这样,我们四人同时写出一个估计来,除去最高的和最低,取中间两个数值的平均值。”

第264章 起点

这个方法不错,其他三人都点点头,各自写上自己的估价,周军在这四人当中,资历和名声最浅,也最谨慎,小心翼翼地写上了自己的报价——一千两百万,他将报价折上,等其他三人都写完了,再一起放到黄立德的手上。

黄立德展开报价,笑了一下:“去掉最低和最高的,中间两个价位都是一千五百万,这就是我们的评估价了。”

一千五百万,谢明先是一愣,然后率先领起掌来,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热烈不少,那老板欣喜若狂:“太好了。”

实际的报价是,周军,一千两百万最低,常老,一千六百万最高,中间两个一模一样的报价,一千五百万,正是出自于黄立德和骆天之手。

等鉴定完这些拍卖公司送来的委托品,这些人又向主持人临时提了下要求,希望黄老师能够上台讲讲关于拍卖和鉴定的关系,以及鉴定的一些常识什么的,黄立德也只好勉为其难了,上台侃侃一谈,观念精僻,理论活泼,听得在场的人频频点头,有的人甚至拿出笔和纸来,作起了小抄。

为期两天的拍卖公司交流会就在一阵良好的气氛中落下了帷幕,得到的或是没有得到的,只能再期待明年了,最失落的人莫过于田义天和谢明,最出风头的自然是那柄古琴,谢明悲在自己没有拿出杀手锏,凭空杀出来一把元代古琴,抢了自己的风头,至于田义天,骆天不知道,再见面,两个人是不是还要剑拔弩张?

顾丰空出晚上的时间,非要为谢明和骆天洗尘,用他的话来说,人和人之间的际遇是很难说的,离了这次机会,下次见面,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年,也有可能跳跃式地过去好几年也不一定,今朝有酒就今朝醉吧。

顾丰原本是西北人,身上有股子天生的豪迈劲,和他相处的人大多会觉得很舒服,几巡酒喝下来,三个人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谢明和顾丰忙着忆苦思甜,谈着过去在北京落魄飘泊的日子,又谈着现在的稳定日子,感慨颇深。

骆天三巡酒后,长叹了一口气,顾丰推了他一把:“你年轻有为地,叹什么气啊?不像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后半辈子就只能守着潘家园的摊子过日子了,不过这样不错了,我在北京也有房了家了。”

“我有苦心底自知啊,现在我吧,看上去顺风顺水地,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骆天喝了一口闷酒:“一帆风顺下面隐藏的其实就是危机。”

“骆天,没别的,就是古玩店太局限了,你的能力太受限了,不能放开手脚。”到底是谢明精明,他一句就说到骆天的心里去了。

“对,差不多是这个样吧,古玩店的生意很稳定,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种日子有点太清淡了。”骆天指着桌上的一盘冷碟:“就像这冷碟一样,温度太低了,让人提不起劲来。”

“想干大事了?”谢明点点头:“这不难,不过得和你的专业知识挂上钩,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里做事是不靠谱的,你说对吧,顾哥?”

“这话放在哪个年代都对。”顾丰朝谢明竖起大拇指,又朝骆天说道:“说白了,你要干的事情,不能和鉴定、古玩玉石啊脱节。”

骆天恍然大悟过来:“对啊,我可以弄一个珠宝公司!不是加盟,而是创建一个全新的品牌!”

这话石破天惊,谢明夹菜的手停在了原处:“骆天,对啊,你完全有成立珠宝公司的条件,怎么早些时候没有想到呢?”

一下子有了灵感,骆天刚才还晕晕沉沉的脑袋就清醒了不少,成立珠宝公司所需要的资源我基要下都有了,资金,玉石宝石的来源,鉴定的专业,唯一缺的是市场,这一块是需要下大功夫去争取的,毕竟现在全国泰华一家为大。

“人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骆天,这事非同小可,你需要好好地谋划一番,开珠宝公司,可不是凭嘴巴说说的。”

“对,我回去后不眠不休,把这事整出一套方案来,一旦成熟,我马上开始做。”骆天越说越兴奋,他已经有了原始的资本积累,这让他底气十足。

“你需要一名专业的顾问,误打误撞是成不了事的。”谢明给出了自己最重要的建议,让他指导开拍卖公司没有问题,可是开珠宝公司,对他也是全新的领域:“至少要先开拓起第一家珠宝店,做起来后,等时机成熟了,进行下一步的扩充。”

“看来我要去研究研究一下泰华珠宝的发展史了。”骆天灵机一动:“或许可以从他们的经验中有所领悟。”

“这是个好主意,千头万绪,得从头理起。”顾丰也赞同骆天的想法:“借鉴前人的经验,可以少走不少弯路,来,今天借这个机会,我就预祝骆兄弟你一帆风顺,马到功成!”

骆天心里也没有底,但愿这良好的祝福可以让他过三关,斩六将吧,他举起酒杯来:“谢谢了。”

离开北京前,骆天专门去拜访了朱静之,带去了朱静之最喜欢的酒鬼酒,朱静之见到骆天很高兴,更高兴的是骆天这份心意,品轩堂的生意还是那么火爆,朱静之笑着对骆天说:“假如哪一天我撑不起这品轩堂了,你可要帮我啊!”

“那一天,还早着呢。”骆天笑着说道,不过也给朱静之派上一颗安心丸:“我看我的这些师兄们,手艺见长,有他们的帮助,您这品轩堂是不用操心的。”

朱静之欣慰道:“这确是不假。”话锋一转,朱静之又叹道:“我们虽然为名义上的师徒,可是,你和老黄在一起的时间更多。”

这话略有不满,骆天笑道:“师父是放在心里尊重的。”

“还是你会说话。”朱静之立刻心情大好。

“师父,我这次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北京,您老要多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骆天说完这番话,看了看时间,去机场的时间要到了:“师父,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朱静之这一辈了已经习惯了生死离别:“年轻人,总得有自己的天地,走吧!”

骆天笑着走出品轩堂,黄立德没有来,让小助理高园园开车送骆天去机场,同行的还有常老和周军,一路上周军依然保持沉默,身上却少了一些阴沉的味道,这份变化常老看在眼里,心中直喜。

上了飞机,骆天就闭上眼睛开始思索,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整理了,说到珠宝公司,骆天的了解仅限于表面,只要着手去做,可真是千头万绪,谢明说得对,自己应该首先请一名顾问,来协助自己建起第一家珠宝店来,这个人,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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